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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觉后,我精神奕奕为苏芙蓉两洗一做。
“小雄儿,水……热。”
“是男人忍着!”
“小雄儿。”
“草草,又感动的无法可说是不是。”
“不是,你……压了我的手。”
“不早说!”
……
“英大侄子,衣服洗的辛苦。”
“习惯了。”
“英大哥,会洗衣?”
“除了生孩子,我没有不会的。”
“真的?”
“假的。”
“胖大哥,连我一起洗吧”
“把衣服穿上。”
“不,我要洗。”
“死小子,看我收拾你。”
“娘,胖大哥打我。”
……
“英大侄子,你也会做粥?”
“自行修练多年。”
“大叔也会?”
“唉,实不相瞒我是被逼修练的。”
“不必多说,小侄明白。”
“城哥你们说何事?”
“烟,我们说粥,哈……哈……。”
“大婶,我和卓大叔在说粥,哈哈。”
……
下午,闲的无事晃到屋后的山坡,刚想躺下望会儿天,瞧见两个小东西在一旁和稀泥玩。
“小新,过来!”我朝小肉球招手。
“胖大哥!”
“小新,他是谁啊。”我指着肉球旁边的丑小子说。
“是小玉。”
“小玉?
“张大叔的女儿。”
这个流着鼻涕、脸有雀斑、眼睛小的不能再小,长的像个小号铅球的“小子”是个丫头?
“你是小玉?”我想起来她是上回抓伤小新那位,这模样不怪小新要脱她衣服。
小铅球粗声粗气的说:“你又是谁啊?”
“小玉,这是胖大哥。”卓新拉住同拌的手笑嘻嘻的。
“胖大哥,我们一起玩吧。”小玉爽快说道。
村东头的山坡上,一个大胖子和两个小胖子玩的不亦乐乎,玩着玩着三个胖子变成两个胖子。
“小新,你哥的门牙如何掉的。”终于有机会问这个诚实的小孩。
小肉球想了想,“有一天,大哥睡觉的时候,我脱了他的裤子,他没打到我,牙就掉了。”
“你脱你哥的裤子。”我脑门的青筋跳了跳。
“是啊。”
“你哥的牙是气掉的。”
“呵……呵……,拌倒摔掉的。”
“小新过来,胖大哥好好稀罕稀罕你。”
“好。”他美滋滋挨过来。
一阵鼓掌声。
“呜……呜……,娘……。”
“闭嘴。”
老子是卑鄙点,但这小子不打不足以平民愤。
“说,你长大了想做什么。”
“娶小玉。”
“除了娶小玉还想做什么。”
“没有了。”
“娶了小玉后要做什么。”
“呵……呵……,压倒。”
“再说一遍!”
“压倒。”
又一阵鼓掌声。
“胖大哥,打我,呜……呜……。”
“闭嘴。”
这小子只打一次平不了民愤。
第 21 章
“英大哥。”
“哈哈,是鹿土啊。”我掌打“流氓新”被撞个现形。
“大哥,胖大哥打我屁股,呜……呜……。”小肉球委屈的扑到救星怀里。
我站起来面不改色的问道:“鹿土,你我是兄弟否?”
“是兄弟。”
“兄弟有难我应该帮否?”
“应该帮。”
“卓兄弟,你少了一颗牙且是门牙,如此大事儿,为兄我怎能做视不管,所以,才有今日这番义举,
以期为兄弟报仇雪恨,兄不求言谢,做人自应义字当先,在下只不过略尽绵力。”老子说的大义凛然,大
言不惭。
卓鹿土脸上有了少见的笑,拱手一揖道:“英大哥说的甚是,鹿土在此谢过。”
“哈哈,不必,不必,举手之劳。”
小肉球一脸泪痕的抬头,圆亮的眼睛在我和他哥之间来回转,样子很可怜。
卓鹿土低头看着受害者,说道:“小新,娘让你回去。”
卓新捂着屁股低头走了,李白飞到他肩上。
“鹿土,小新懂得颇多?那小子得抓紧教育。
“不知,英大哥所指?”
“他懂娶小玉,并说压倒。”
“压倒?”鹿土真是纯洁啊。
想了一会儿,他才说:“小新每和小玉一起玩耍时,常被小玉压于身下痛打,日子久了;他便时时想
着有朝一日可反败为胜。不知他从何处听来,娶了小玉做媳妇,小玉便不敢再打他,此后,他便嚷着娶小
玉,娶完压倒。”
“哈哈,原来是误会。”这误会有点大。
接着我照例一通东侃西掰。
说累了,坐在坡地上,身边的少年轻声哼唱,我闭上眼睛享受着秋日午后的阳光,耳边是悠扬低缓的
歌声。
交待鹿土一些事情,他便先回去,我独自坐到天黑,脚下的村落闪着点点烛灯的光。
慢慢往回走时,前方忽然闪出两个身影,一高大魁梧,一矮小瘦弱。我轻手轻脚隐于一棵古树后,凝
神屏气注视,借着月光,但见魁梧者右手持一把锋利怪异的刀,刀在月下发出青色的光,无形的杀气流动
于刀锋上,“好刀,只是此刀做武器真少见”,我心中暗忖。矮小瘦弱者赤手空拳一身黑中有白打扮。月
下,逼人的刀光映入矮小者的眼睛,那眼中闪现不甘、恐惧,嘴里不时发出绝望的低喘。持刀壮汉前进一
步,矮小者瑟缩后退一步,终无路可退,壮汉欺身向前,刀身反出月光,杀气更盛,只觉寒光划过,我痛
苦的别过头心里默念“永别了,兄弟。”惨叫声过后,一切恢复平静,地上蜿蜒出艳红的血。
我终忍不住跑了出去,大声说道:“卓大叔你这猪杀的不错,一刀毙命。”别人都是绑猪痛杀,他是
放猪追杀,老卓这猪杀的有个性。
卓城提着把大菜刀笑道:“大侄子过奖了。
月朗星稀杀猪夜,我抬头望着头顶的月,“以后写本杀猪纪实,就叫它菜刀明月猪。”
第二天,我起个大早做了一锅香喷喷的清焖|乳猪肉。
做好后,我盛了一大碗端到苏芙蓉的屋里。
“草草,不知你口味如何,所以我把肉清焖了,不腻,快吃。”
“小雄儿,你……做的?”
“草草,在下的长处多着呢,日后有你知道的,对了,味道如何?”
“是猪肉味。”
“草草,我原打算做出驴肉味。”
“你把……哪一个杀了。”
“黑豹。”
“舍得?”
“早就想杀了。”人都强养,还养猪。
“我……原以为你……很喜欢猪。”我就这么容易让人误会和猪是近亲?
我纠正道:“错,是很喜欢吃猪。”
他低头吃肉,吃的很慢,未再说话。
我的手艺把卓家人唬的一愣愣的,四口人转着圈的夸我。
天上密布着灰色的云,秋雨要来。
吃过饭,我自报奋勇和卓新去隔壁的张家送清焖肉。小肉球在啃过猪尾巴后和我前嫌尽释,两胖子手
拉手去了张家。
“张大叔、小玉,娘让我送肉来了。”卓新未到屋门口便喊。
一个四十多岁中年汉子迎了出来,接过装肉的坛子。小铅球从偏屋跑出来,两个小家伙一见面就热络
的扭打成一团
“小新,多谢你娘。”中年汉子又侧头看我,“这位兄弟是?我记起了,你是那日问路的公子。”
难怪我也觉得他面熟,急忙拱手“那日多谢相告,在下英浩,现借住卓大叔家。”
“不必客气,在下张炯,英公子屋里请。”张炯中等身材,留着黑色短髯,一身庄稼人的打扮。
“张大叔,请。”
“小玉说,小新家来了位胖大哥,想必是英公子。”张炯边倒水边说。
我站起来接过水碗,“张大叔,你还是叫我英浩,或是叫声大侄子也成。”
“哈……哈……,好。”
扫了一眼屋子,摆设略显寒酸,一张缺角断腿的桌子配了两把破凳子,床上的被是补丁连着补丁。
张炯坐到我对面,“那天的病人身体好了吗?”
“已好。”
带着水气的风从半闭的窗户吹起来,在喝光五碗井水后,经过我的迂回打探,张家的情况,我了解个
大概。张炯,四十有五,中年得女,前年丧妻,仍未再娶。
话从他家聊到他。
“张大叔,你会化金子?”我睁大眼睛问。此趟送肉竟遇如此高人,真乃天助我也。
他答道:“早年学过,如今,化金子的傢什还在偏屋放着。”
“如果此时有人找大叔化金子,大叔可化得了?”
“化得了。”
“太好了。”我激动的忘乎所以。
“大侄子你?”张炯脸带疑问。
我在怀里摸了又摸,掏出金锁,推到他面前,“大叔,这是我小时所带之物,无奈家道中落,想把它
化了,以做度日之需。”凭张炯和卓家的关系必不会拐了金锁,如此偏僻地更不会有人识得此锁。
他拿起看了看,”好金,手工也精细,想是大侄子祖传之物,真要化它。”
我毫不迟疑的回答:“是,留它已无用。”
他掂掂金锁又问:“大侄子信得过我。”
“张大叔哪里话,信不过,何必相托。”我盯着他说。
“大侄子说的好,但不知想化成何物?”
“金豆。”
“好,大侄子,明日此时,来取。”
“一言为定。”
明晃晃的拿个金锁出去容易招惹事非,我一直惦记着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它物尽其用,能流通的才
是好东西,今天算遂了心愿。
自张家出来,天上下起了雨,一场秋雨一场凉。
苏芙蓉依在卓家正屋的窗前,我打声招呼进了正屋,屋里只有卓城和苏芙蓉。
“英大侄子,回来了。”
“是,回来了。”我靠到桌子上。
“英浩,我想……我们……明日一早回去。”旁边的苏芙蓉说。
我看向他,“明日?芙蓉,太急了吧,你的身体还没全好。”得为我的金豆着想。
卓城跟着附和,“英大侄说的对,芙蓉多住几日。”
“多谢……大叔,我……已好了,打扰多时,该回去。”他说的不容反驳。
“大叔要多住几日,芙蓉一定要走,如此,后日一早走,可否?”我提出折衷。
他们二人想想,点头应允。
“大叔你会吹笛子?”我一抬眼看见对面墙上挂着个黑色木笛。
“不会,装饰之用。”
“大叔,我可否一看。”说此话时笛已在手中。
笛子很普通,看不出是何木所制,笛上刻一个小小的“柳”字,已经磨的有些模糊。
“大叔,我可否一吹。”说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