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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清傲幽幽叹息一声,接着说道:“作为你的朋友,我当然希望你可以得到幸福……”
“我会娶清盈的。”南宫澈突然出声打断了司徒清傲的话,只是太过急切的话语显得有些无力。
“我并不是要逼你娶清盈,”司徒清傲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认真,“你们一个是我的亲人,一个是我的朋友,我并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人痛苦……”
“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南宫澈终于转过头望着司徒清傲,语气却再也没有以往的温和,带着些许急促和焦躁,眼中亦是一片混乱与茫然,“我也想忘了他啊,我也想和以前一样,按照大家的意思,爱清盈,娶清盈,然后就这样平平静静地过下去啊。可是,我忘不了他啊!”
“我见不到他时候想他,见到他时我还是想他。我想忘了他,但是只要我闭上眼,我脑子里想的全是他,”突然南宫澈平静下来,用近乎空寂的眼神望着司徒清傲,问道,“清傲,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看着南宫澈一脸的平静,司徒清傲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因为他几乎清晰地看见南宫撤那样的平静下压抑了怎么的狂风骤雨。
看来问题比自己想象中要严重得多啊。
“忘不了就别忘啊。”就在屋中两人僵持着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两人转身一看,宁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屋中了,想来是两人都太专注所以都没发现他已经来了。
轻舒了一口气,司徒清傲马上想起宁远刚才的话,瞪了他一眼,才说道:“你又跟着添什么乱?”
一个已经够麻烦了,再来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那还得了?
谁知宁远理也没理司徒清傲,走到南宫澈的面前,一只手搭在南宫澈的肩上,一本正经地说道:“人生短短数十载,能遇到自己所爱的人是多么珍贵的缘分,当然应该努力争取不是吗?”
南宫澈看着好友眼中浓浓的鼓励之意,感觉心中有一道暖流缓缓流过。
“不过……”谁知南宫澈还没感动完,宁远突然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这下,连司徒清傲也被吸引了注意力。
宁远似没看到两人有些愣愣的表情,自顾自地说道:“喜欢上那个人,兄弟你情路坎坷啊!”
然后,在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宁远哈哈大笑起来:“我今天真是好运,原来澈你也会有这么有趣的表情啊!”
好半天,两人才反应过来,他们是被这人给耍了,不由一阵气恼。
“澈,你约我来该不会是为了解决你的爱情烦恼吧?”乘着这两人还没有揍他的想法,宁远赶忙装换了话题。话说,这开玩笑也是要懂得见好就收的。
三人从小玩到大,司徒清傲和南宫澈哪里会不明白这小子打的主意,不过,的确是正事要紧。
而且,也因为宁远的玩笑,屋中的气氛也不再那么僵硬了,两人也不再多说什么。
南宫澈整了整情绪,将白天的事简要地说了一遍。
“那你应该赶快去找你祖父问清楚啊,还在这儿干嘛?”听完了南宫澈的叙述,宁远有些疑惑地问道,“不过,说实话,跟你认识这么久,怎么从来没见过你祖父啊?”
“你有所不知,我这位祖父性子怪癖,”南宫澈解释道,“至从二十几年前他把家主之位传给父亲之后,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后院,对所有人都是避而不见。”
“现在这种情况之下,你还有心思去管他的意愿,硬闯也要见到他问清楚啊。”
“你以为我不想啊,”南宫澈说得无奈,“你别忘了,南宫世家可是以阵法闻名的。”
宁远看着南宫澈,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该不会告诉我,你祖父用了一个阵法,把自己困在里面,也叫你们进不去吧?”
“他能不能出来我是不知道,反正现在我们是进不去。”
“所以?”
“我想明天我们一起去看看,也许会有办法。”
宁远看向司徒清傲,司徒清傲点了点头。看来他已经听南宫澈说过了。
“那么,你祖父的阵法很厉害?”
宁远的话刚一出口,就看见南宫澈用一脸“你是个白痴”的表情看着他。
而他也惊觉自己这话问得太蠢,南宫世家的家主布的阵,如果很弱,南宫世家也不用混了。
“我这方面并不擅长啊,”宁远看向南宫澈,“这方面不是你比较擅长吗?我去有什么意思?”
“一起去看看吧。”南宫澈没有回答宁远的问题,只是这样说。
宁远有些疑惑的望向司徒清傲。他知道,澈一直以来都是认为,不懂的人就不要去瞎插手。
“这次的事,让我觉得有些感触,”察觉到了宁远的疑惑,南宫撤主动解释道,“也许多一个人,真的可以多一分力吧。怎么?不愿意来吗?”
“你说什么傻话。”宁远笑着,对着南宫澈的肩上轻轻一拳。
看着这样的宁远,南宫撤也笑了,和司徒清傲一起。
三人相视一笑,竟是说不出得默契与温暖。
第十二章
当后院的门被缓缓打开的时候,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只因为这门里门外的差距,用天差地别来形容也不过分。
南宫世家贵为四大家族之一,更兼富甲一方,居住之地不说是奢华万分,却是雕梁画栋,精美绝伦。
然而,门中世界,说好听点儿是简朴,说难听点儿就是残破了。
院中一片荒芜,独独伫立着一间简单的屋子,除了几片似是院外飘进来的落叶,便在没有其他。清风扫落叶,明明是还是夏天,却无端让人觉得萧索凄清。
起来的几个女孩子禁不住打了个寒颤,翼儿抱紧了怀里的小白,又向离夜身边靠了靠。
说道这个小白,就是一只白色的小狗。
南宫家的孩子不少,翼儿的年龄也正是爱玩的时候,很快与这些孩子打成一片,天天一起床就和这些孩子一起跑地没影儿。
离夜知道翼儿童年因为母亲身体一直不好,与村里的同年人一直并不亲近,现在看他玩得开心,倒也不阻止。
而这只小狗,就是翼儿和一些孩子玩的时候在外面拣的,大家都很喜欢这只小狗,所以约好了一人养一天。
而今天恰好轮到了翼儿。
宁远看着院中的景象,转过头,看见身边的南宫澈一直盯着院中,神情专注,似是努力思考的样子。
宁远又看看身边这一大群人,嘴角微微抽搐。这是来观光的吗?
殷悠,他是听司徒清傲说过的,他能够跟来,他们是大大得欢迎,但是那副看戏的神色是怎么回事?
至于,离夜,这个人总给他深不可测的感觉,特别当那双寒潭的眼睛无意中看向你的时候,总给人一种被完全看穿的感觉,虽然这种时候少到几乎没有,但总感觉不怎么舒服。
不由地又想起南宫澈,他那天说的“情路坎坷”虽然有些打趣的成分,但是却也未尝不是事实。
禁不住为他哀叹一声啊。
璟燚,初见感觉不过是个长得太过美丽的男人,也许就是因为太过美丽,反而让人忽略了对这个人的探究。而后又见过几次,又偶尔从南宫澈的口中听说,总觉得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和离夜很像,同样的冷漠而疏离,同样的高深莫测。
对这三个人的到来,宁远是没有什么意见的。
再看看另外的三位大小姐。
司徒清盈向来是喜欢黏着南宫澈的,倒没什么。
而南宫家的这位大小姐,一大早就使一副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的样子。希望别出什么事才好啊。
至于欧阳晴雪,因为曾经中血色千里,这段时间基本上是在屋里休养,所以今天可以说是第一次见面。
是个美人。这是宁远的第一观感。当然,别和那个人站在一起的话。眼睛不经意瞟像璟燚。
不由地再次感叹一句,居然会有人长成这样啊!
晴雪自从知道血色千里的时候,对这件事一直就很关心。
她曾经就父亲的事和南宫狄尘聊过,但是南宫狄尘虽然对她这位故人之女关怀备至,却对她父亲的死因以及他们家以前的事讳莫如深。
本以为来了南宫世家,一些事也许就会有答案,但是自己却还是一无所知。
而这次血色千里的事,晴雪感觉,也许会是一把钥匙。
但是,偏偏她对阵法之类的事一窍不通,只能在这边干着急。
“澈,知道是什么阵了吗?”司徒清傲看着空空的院子,问道。
南宫澈颓然地摇了摇头:“我与父亲商量过,他也说不知道。但是,他说祖父的奇门遁甲之术是很厉害的。”
“那大哥你现在有些眉目了吗?”南宫悦在一边着急地问道。她现在正后悔以前怎么不好好学,否则现在就能够帮上忙了。
南宫澈似是看穿了南宫悦的想法,安慰似的拍了拍南宫悦的头。
“我怎么觉得这好像什么也没有的样子。”晴雪突然喃喃出声。
南宫澈笑了笑,也没有反驳,只是弯下腰从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