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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空头-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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攵缘1U袢ㄖげ返乃獳级部分购买信用违约掉期产品的第一人。他们认为,担保债务权证市场上还有大量的问题他们不清楚。他们在一天之内选出了他们下注对赌的担保债务权证产品,并且认为他们应该可以做得更高明。“我们已经掷出了飞镖,”加米说,“我们说,'让我们掷得更好一点'。”
伯特在几周之后给他们的分析报告令他们惊喜不已:这些产品选得太漂亮了。“他说,'哇,你们这帮家伙干得太棒了。这些担保债务权证产品里有大量真正垃圾的债券'。”查理说。然而,他们没有意识到他们的担保债务权证内部的债券实际上是针对债券的信用违约掉期产品,所以,他们的担保债务权证产品不是普通的担保债务权证产品,而是合成担保债务权证产品,或者说,掉期产品所基于的债券,是被迈克尔·巴里和史蒂夫·艾斯曼以及其他对赌这个市场的人所挑选出来的那些产品。
他们所面临的挑战与平常一样,就是在扮演市场通才角色的时候,避免成为牌局里的傻瓜。到2007年1月,他们以微不足道的3000万美元资金拥有了1。1亿美元的针对资产支撑担保债务权证产品中的双A级部分的信用违约掉期产品。那些卖给他们掉期产品的人仍然不知道拿他们怎么办。“他们押下了几倍于他们所拥有资本的赌注,”年轻的德意志银行经纪人说,“而且他们做的是针对担保债务权证产品的信用违约掉期产品,或许可以这样说,整个银行里能够说清楚整个过程的人不会超过3~4人。”查理、加米和本想搞清楚他们都做了些什么,但是无从入手。“我们痴迷于这些交易,”查理说,“而且我们已经穷尽了我们的人脉来讨论这件事情。但是我们还是无法完全搞清楚交易另一边的对手是谁。我们一直在找能够向我们解释清楚我们为什么出错的人。我们都很困惑,我们是不是疯了。始终挥之不去的感觉是,难道我们失去理智了吗?”
在市场出现反转的几周之前,危机已经露出了端倪,但是他们并不知道。他们怀疑这个他们误打误撞闯入的空荡荡的剧场里正在准备上演他们闻所未闻的最精彩的金融大戏。某天在电话里,他们的贝尔斯登信用违约掉期产品销售员提到,大型的年度次级贷款大会将于5天后在拉斯韦加斯举行。次级抵押贷款市场内部的大人物都将出席,胸佩名卡,在威尼斯酒店里游荡。贝尔斯登正在为其客户策划一个特别的活动,地点在拉斯韦加斯的射击场,在那里从格洛克手枪到乌兹冲锋枪一应俱全。“我的父母是纽约市的自由派人士,”查理说,“他们甚至连玩具枪都不让我玩。”他带着本飞到了拉斯韦加斯,去跟贝尔斯登的人玩射击,同时,也顺便去看看是否能找到某个人给他们解释一下,为什么说他们对赌次级抵押贷款市场做错了。
投行业的黑暗面 末日对决
投行业的黑暗面
华尔街大公司曾经留给人们的是似乎很精明和很自利的形象,现在却几乎都变成了一班蠢材。那些管理着这些公司的人不懂他们自己的业务,而他们的监管者显然更是不懂。查理和加米总是认为有一些他们不认识的成年人在负责着金融体系的运转;现在他们看出来了,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人存在。
事实上,没有任何人——那些房屋所有者、金融机构、评级机构、监管机构以及投资者——预计得到将要出现的情况——
蒂文·沙玛(DevenSharma),标准普尔总裁
在美国议会作证的发言
2008年10月22日
教皇本尼迪克特十四世是预言全球金融系统危机的第一人……意大利财政部长朱里奥·雷勒蒙蒂说。“不受约束的经济会由于自身的规则而崩溃的预言”可以在本尼迪克特1985年所写的一篇文章中找到,特雷蒙蒂昨天在米兰的卡托里卡大学说——
彭博新闻社,2008年11月20日
末日对决
格雷格·李普曼曾经把次级抵押贷款市场想象成一场拔河比赛:一头是华尔街的公司,它们制造、包装债券,再把最差的债券打包成担保债务权证产品,然后,在它们用完贷款之后,又凭空制造出了一些虚假的贷款;在另一端,是他那些对赌这些贷款的空头卖家团队。乐观主义者对阵悲观主义者。错的一方对阵对的一方。这个比喻是恰当的,而且切中要害。现在的比喻是一条船上的两个人,被一条绳索捆在一起,以命相搏。其中一人杀了另一人,把他的尸体扔向另一边——这样的做法只会把自己也带过去。“2007年做空并从中赚钱是很好玩的,因为我们是在做空那些坏蛋,”史蒂夫·艾斯曼说,“2008年的情况是整个金融体系都岌岌可危。我们仍然在做空。但是你不希望这个体系崩溃。这就像洪水就要到来,而你是诺亚。你在船上。是的,你不会有问题。但是,看着洪水你不会感到高兴。这不应该是诺亚的幸福时光。”
到2007年年底的时候,前点合伙公司压在次级抵押贷款上的赌注收回了巨额回报,基金的规模翻倍了,从7亿美元多一点变成了15亿美元。形势在这一刻已经非常明朗,他们赚得了令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巨额现金,丹尼和文尼都想要兑现他们的赌注。他们两人从来都没有完全相信过格雷格·李普曼,他们的不信任甚至扩展到了他送给他们的这份令人目眩的大礼上。“我从来没有从李普曼那里买过一辆车,”丹尼说,“但是我从他那里买了价值5亿美元的信用违约掉期产品。”文尼对如此快她赚取如此巨额的金钱几乎产生了一种宿命的思想。“这是命中注定的交易,”他说,“如果我们因为贪婪而放弃了这场命中注定的交易的话,那我可能得把自己给杀了。”
他们所有人,包括艾斯曼,全都认为艾斯曼的性格并不十分适合进行短期的交易判断。他很情绪化,而且受制于自己的情绪。他压到次级贷款债券上的赌注对他来说不仅仅是赌注,他把它们当成对对手的羞辱。每当华尔街人士试图辩解——他们常常会这样——次级贷款问题是由谎言和普通美国人不负责任的金融行为所造成的,他会说:“什么?全体美国人在某个早晨醒来,说,'我要在我的贷款申请上撒谎?'是的,他们撒谎了。他们撒谎是因为有人要他们撒谎。”这种激起他赌博想法的愤慨,不是针对整个金融体系,而是针对居于这个体系上层的那些人士,这些人了解得更多,或者说应该了解得更多,他们就是华尔街金融公司内部的那些人。“这不只是一场争论,”艾斯曼说,“这是一场道德层面的讨伐。这个世界完全黑白颠倒了。”他认为,居于这场赌局底部的次级贷款是毫无价值的,而且,如果贷款没有价值,那么,他们所拥有的那些针对这些贷款的保险就只可能出现价格上涨。因此,他们就继续持有信用违约掉期产品,等待更多贷款违约情况的出现。“文尼和我应该做了5000万美元的交易,赚了2500万美元,”丹尼说,“史蒂夫做了5。5亿美元交易,赚了4亿美元。”
这场对巨额财富的角逐,导致众多公司暴露在次级贷款风险之下。到2008年3月14日,他们实际上已经卖空了每一家以任何方式与末日机器有关联的金融公司的股票。“我们做好了末日对决的准备,”艾斯曼说,“但是,有一句话总是浮现在我们的脑海里,要是末日对决不出现,会怎么样?”
3月14日,这个问题明朗了。从那一刻起,贝尔斯登的次级对冲基金破产了,2007年6月,市场开始质疑贝尔斯登余下的部分。在过去的10年间,像所有其他的华尔街公司一样,贝尔斯登加大了它压注的规模,用尽了它全部的资本。仅在过去的5年,贝尔斯登的账务杠杆比率从20∶1提高到了40∶1。美林从2001年的16∶1提高到了2007年的32∶1。摩根士丹利和花旗集团此时是33∶1,高盛看上去要保守一点,是25∶1,但是当时高盛拥有一种伪装它真实的账务杠杆比率的手段。要让这些公司中的任何一家破产,所需要的都只是它们资产价值的轻微下降。万亿美元级的问题是,那些资产是什么东西?一直到3月14日之前,股票市场都给了华尔街大公司暂不追究的宽大处理。没有人知道贝尔斯登、美林以及花旗集团内部正在发生什么,但是,这些公司的人曾经一度被看成赚钱的高手,因此他们的赌注也应该是高明的赌注。3月14日,市场改变了它的看法。
投行业的黑暗面 一溃千里
一溃千里
那天上午,艾斯曼被德意志银行杰出的银行分析师迈克·马约临时邀请去给一屋子的投资大佬作报告。在德意志银行华尔街总部的大礼堂里,艾斯曼的讲话被安排在已退休的美联储主席艾伦·格林斯潘的前面,与著名的投资人比尔·米勒(BillMiller)搭配,比尔·米勒恰巧也持有2亿美元以上的贝尔斯登股票。艾斯曼显然认为,任何人把巨额的资金投入任何华尔街公司的做法都是荒唐的。他把格林斯潘视为甚至都不值得他藐视的人物,这说明了某些问题。“我认为艾伦·格林斯潘将成为美联储历史上最糟糕的主席,”只要有机会,他都会这样说,“他长期维持过低利率的做法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错误。我相信我对次级债领域所发生的事情是心知肚明的,而他却忽视了,因为被压榨的消费者不是他关心的对象。我有点可怜他,因为他真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但是却从根本上把所有的事情都做错了。”
现在,华尔街有头有脸的人物中,很少有还没被艾斯曼辱骂过的,至少也是他想要辱骂的。在香港的一次公开活动中,当汇丰银行主席宣布汇丰银行的次级债损失在“可控制的范围之内”时,艾斯曼举起了手,并且说:“你自己实际上并不相信这个说法,对吧?因为你们的整个账簿都是混乱的。”艾斯曼曾经邀请看多次级债的贝尔斯登分析师吉安·辛哈(GyanSinha)到他的办公室,对他进行了无情的折磨。事后,一名贝尔斯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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