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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华被这一吓,惊疑未定,下了马瞪了楚希一眼,什么主子嘛,放眼京城,所有王爷的跟班中就他最倒霉了!
楚希把缰绳给了央华,径自去敲门,三声过后门开了,一个漂亮的侍女探出头,看到是楚希,眼睛一亮。
“王爷,您可来了,快进来吧。”
楚希点头一笑,举步走进去,央华连忙跟上去,牵着马正想问主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听到一个悦耳的声音,充满了快乐和惊喜,“宁王,你总算来了。”
央华听到这声音,抬眼望去,见到前面站着一个人,披着银貂,头戴碧玉翡翠凤凰簪,正对着他们笑着,柳眉水眸,面若银月。
“柳……柳……柳……”央华张大嘴巴,合不拢,完全遮掩不住讶异。
“柳家的小姐。”楚希好心地给予答案,“你的嘴巴可以塞一个馒头了。”
央华把缰绳一放,上前行礼,正色道:“属下央华,见过王妃。”
柳望云扑哧一声笑出来,“油嘴滑舌的央华大人和宁王描述的一模一样啊。”
央华一愣,继而反应过来,直起身子叹道:“我就知道,我家主子在摸黑我的形象上不遗余力。”
“行了行了。”楚希走过来,暗地里踢了他一脚,被他很技巧地避开,“要不是看你整天叫苦叫累的,我还懒得带你出来。”
央华看他主子很自然地挽起柳望云的手,眼里在霎时间闪过一道光,但马上就消逝了,谁也没有发现。他做出夸张的表情道:“您才知道属下累啊?阖府上下都忙得人仰马翻,就您一个人一点自觉都没有。”
柳望云听了这话,侧脸笑问:“成亲的准备还没有办好吗?你怎么都和我说,弄得七七八八了?”
那正主子一点惭愧也没有,理直气壮地道:“对啊,我自己是准备得七七八八了。”
央华气得嘴巴一歪,“王府可还没有准备好!”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楚希很流氓地说道,“我是说我已经准备好了。”
他早就知道——这个主子从来就没有正经的一天!!!!央华安慰自己,没关系,这主子要成亲了,要成亲了,迟早有夫人管他!!不过,看他们两个人相处的样子,似乎不是普通的和谐嘛,一点也看不出来宁王曾经极力反感的样子。
“……大人、央华大人?”
他被旁边的声音拉回神智,定睛一看,原来是刚才开门的侍女,“啊?”
那侍女偷笑地把他之前丢在地上的缰绳给他,“宁王的马,您可看好了。”
他的脸一红,低声道,“喔,谢谢姐姐。”
“我叫露儿,是小姐的贴身丫鬟。”
“……露儿姐姐。”
“……”
轻笑飘过央华的视线,带着一股属于春天的清香,迷惑了他的眼睛,他闭了闭再睁开,看到宁王和柳望云已经走到前面去了,而露儿跟在他们后面正回头冲他笑着,似乎在笑他没有外面传言的那般机警聪敏。他暗想,若是能一辈子这样就好了,但这又绝不可能。叹了一口气牵了马跟上去。
除夕,整个皇宫最重要的是皇家的宴会。
所有的在京城里皇子无意例外的都要出席。
“哥哥,走吧。”抒王催了催有点发怔的怀秀。
怀秀像是这才回到现实,点点头,上了轿子。
大皇子太子鸿缣、二皇子桂王翼箫,四皇子安王雁遥,五皇子寰王怀秀,七皇子抒王流漩,八皇子宁王楚希,十七皇子怀王含月。(= =偶米有算漏吧。。。心惊胆战~~~写到这里偶自己都不记得了,汗……。)
天韶帝这日身子又开始发虚,但他坚持出席宫宴,下旨还让待字闺中的公主们一同出席,临时又添加了长乐公主、朝阳公主、兴康公主的席位,另外德妃作为目前后宫中地位最高的妃子陪同皇上一同出席。
怀秀和流漩算是来得最晚的,其他的兄弟都已经入席了。他们见过了太子,怀秀看了看坐在最末的含月的脸色,见他比之前要好了很多,心里总算是安定了一点。才坐下,传话公公就叫道:“皇上驾到。”
所有的皇子公主全部出来跪道:“参见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天韶帝环顾地上的儿女们,心情大好,点头笑道,“好,好,都平身吧。”
他们起身入座,贵妃扶着天韶帝坐在龙椅上,自己陪了下座,宣布开宴后,就进来了戏班子表演。怀秀完全没有心思看这些,他端起茶,借着饮茶的动作却把目光放在高位上的父皇,见他已经两鬓斑白,愁眉紧锁,眼色无神,不由黯然心疼。
这病……怕是拖不久了……思及此,又心慌起来,把视线收回,不料竟然撞上了太子的目光,他的心头一震。太子朝他做了一个干杯的动作,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下,他只好把杯里的茶饮尽。这一切又都被桂王看在了眼里。
“桂王……”太子和桂王的席位很近,鸿缣低声说的话,除了翼箫谁也听不见,“不要打寰王的主意。”
翼箫听到这话,先是一愣,然后反应过来,用喝酒掩饰着自己的说话,“殿下的意思,臣弟知道了。”
“桂王!”
他侧眼看着这个唯一的哥哥隐含的怒气,轻轻一笑,“你让怀王见见他以前的少傅怎么样?”
“什么?”鸿缣皱起眉。
“臣弟的意思是,怀王向来是念旧的人,殿下也知道的。”
鸿缣不语,翼箫也不急着说话,悠闲地看着前面的表演,过了半晌,才听到对方的声音,“好,十日以后,你让怀王来宫里,如果那时私盐的事情在父皇那里结了案,本宫想承玉应该是有一点时间见见他以前的主子的。”
“……那先预祝殿下顺利结案。”
“也要谢谢桂王府一直以来的支持。”
敬酒之后相互饮下,看在天韶帝的眼里自是赞许,只有两个当事人各怀心事。
宴会没有开很久的时间,天韶帝身子不适,早早散了场,翼箫怕含月着凉,最先和其他兄弟告辞,宁王在自己的王府里准备了一场宴会,早就通知了安王过去,见状也是告辞。抒王和几位久不见面的公主话了话家常,怀秀变找了这个时机走到太子旁。
“殿下……”
鸿缣知道他会来找自己,也不惊讶,微笑道,“怎么?这么冷的天,寰王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殿下……”他的面色阴郁,“父皇的身体——”
鸿缣没有想到他一过来竟然是说的这个,看看四周服侍的人,刻意压低了声音,“寰王,有些事情,是太医院管的,你就不必操心。”
怀秀听得这话,一震,“殿下?!”
“该得怎样就怎样。寰王,有些事情不是你该管的就不要去管,自然会有人操心。”说完,他站起来,“本宫也要回去了,你也早些和抒王回去吧。”
“殿下!”他连忙上前,这一叫,所有人都望过来,他微微报赦,放低声音,“上次承蒙殿下邀请臣弟去东宫……”
鸿缣挑了下眉,“你拒绝么?”
“不。”他笑起来,“臣弟是想,过了这年,要打扰殿下了。”
鸿缣也笑起来,美艳不可方物,“好,本宫已经叫人去准备好寰王的厢房雅舍了,寰王随时可以过来。”
“那真是打扰了。”
“不打紧。”
因为这样一来,桂王怎么也输定了!
汗……偶发现,前面有一个地方,就是22那里说的,喝冷药的事情,并不是完全要冷了的药才能喝,是温热的就可以了,只是不能烫口的时候喝= =偶到底解释清楚了米???偶也不知道,汗……另外,有大人发现了,之前说的,皇帝十七个皇子中,有一个封了太子,有七个封了王爷,目前只出来了六个,还有一个哪里去了?这个……偶还米有想到啊,狂汗………………以后再说吧,即使有他,描写也不会很多,因为一开始就米打
24
含月知道可以见到承玉开始,心就一直砰砰跳个不停。多久没有见到承玉了?他掰着自己的手指,数了一半就眼睛发酸。
“你见到承玉以后,一定要小心自己的情绪。太医说了,你不能激动,一激动就容易受寒……”
二皇兄的叮嘱一直响在耳边,这次能见承玉的只有他。想想,承玉和二皇兄几乎有半年没有见面了。虽然二皇兄出卖了承玉,但承玉一定也很想念二皇兄,思及此,他的胸口闷闷地发疼。为什么牺牲的永远是其他的人,为什么他也是加害承玉的人?
“太子驾到!”
传事太监尖锐而高高的声音响起,他收敛了心神,忙迎上去,行礼道:“臣弟见过太子殿下。”
鸿缣从进来这个园子开始就瞄到含月在发呆,倒是身后的人一直不知道内情。想来此刻见到脸色一定精彩。
“免礼吧。”他微笑地扶起这个幼弟,关心地握着他的手,“怀王的手怎的这么冰?前一阵子还听说你病了,今天这么大的风,要小心身子才是。”
含月感到对方的手暖和而宽厚,可惜温暖无法直抵到心。目光穿过兄长,望向站在后面一脸震惊的人——他瘦了,他又瘦了。就是精神也不好,仿佛一直没有很好的休息过。
鸿缣看到含月心疼的脸色,自然是知道他的心思,对略微侧了下身子,“承玉——”
承玉一震,回过神,“微臣在。”
“难得见到怀王,你就不用和本宫进去了。和怀王好好叙旧吧。”
这一定是一开始就安排好的。虽然不明白太子葫芦里卖什么药,但见到怀王的喜悦可以让承玉忘记一切。他躬身应是。鸿缣朝含月笑了笑就举步进了里面。直到完全感受不到他的气息,承玉才吐出一口气,正要向怀忘问安,突然一个柔软的身子直扑进怀里。
“承玉、承玉、承玉、承玉——”带着颤音呼唤,含月伸手抱住这个已经为他牺牲太多的人。“承玉——”
这样被他抱着,好象在做梦一样。承玉的手微微发抖,抚摩着含月头发,轻轻地问,“王爷,这段时间你还好吗?”
“还好。”含月把头埋在承玉的衣服里,咬着嘴唇,努力用最轻快的语气说,“我们都还好。二皇兄也是,你不要担心。”
承玉哪里会听不出他的安慰。想到今日的机会难得,还不知道会不会有下一次,抬头看看四周其实全是好奇但又故作没看到的侍卫,拍了拍含月,“王爷,我们到园子里说话可好?”
含月偷偷擦了眼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