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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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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绝对不是那种会坐着挨打的人,他一定会有所反击的。我们只要静观其变,以静制动就能掌握先机。”
楚希成亲之后,发现自己简直拿聪明的妻子没有办法。但是他并没有把承玉的事情告诉她。他想,太子只要一有动作,把承玉牵扯出来,太子这回可就真的是算完了。
鸿缣这个时候哪里会想到那一点,他一直在争取朝中大臣的支持,现在他和翼箫比快,看谁能更快地把不利于对方的证据交给天韶帝,谁就赢了。他想了三个晚上,发现自己已经把所有的把柄全部消毁了,所以并没有手忙脚乱,见到翼箫还会和以前一样表面上打一打招呼,问好谈笑。他想,现在主要是要把刘祥同找出来就可以了。造反的事情因为他手上没有握实质上的兵权,不足以令人相信,但是污蔑宁王的事情要是败露就麻烦了。所以他现在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寻找刘祥同上。让他微微安心的是,既然到现在翼箫和楚希都没有让刘祥同出来,那么证明刘祥同还在回京的路上,那么他就还有时间。
那天晚上,他回到东宫,正在处理当天的奏折,蒲柳这时匆匆忙忙地跑过来,额头上还渗着汗。
“殿下。”他没有敲门就直接进去了,“殿下,宫里来人了,要您现在立刻过去。”
鸿缣看了看黑沉的天色,心下一沉,“问了是什么事情没有?”
蒲柳摇头,“这回来送信的不是王公公,是我们不认识的人。他不肯说,只是说皇上命令殿下即刻进宫。”
不好的预感立即袭来,他把笔放下,站起来,“我知道了。你现在立刻叫人去工部侍郎家,告诉他们现在绝对不能轻举妄动。另外,叫人去卞侯爷家,和他说,之前叫他准备的东西不能忘了,如果我出不来皇宫,叫他一定要沉住气,如果这个节骨眼上被人抓到把柄,那就真的什么都完了。”
蒲柳十年来从来没有如此心慌过。他问:“需不需要我陪殿下去?”
“不,你留着。这样皇宫里的人也安心一些。”他想了想,压低声道:“看紧他。”
蒲柳一怔,立刻明白过来,点点头,“是。”
鸿缣这才离开书房去到大厅。看到那两个传话的公公果然是从没见过的陌生面孔,见到他虽然也还客气,但态度倨傲,“殿下,皇上的意思是请殿下立刻去一趟。”
“当然。”鸿缣微笑着说,“那就有劳公公带路。”
蒲柳担忧地看着他的主子越走越远,心里根本无法放心。事情来得太突然不说,发展的速度之快也是他们没有料到的。
鸿缣到了宫内,发现戒备森严,就知道刘祥同一定是到了京城,在天韶帝面前说了情况。心里有了初步的应对之策,现在还不到一切都摊牌的时候,他不能着急。深呼吸了一口气,走进了彻夜通明的天韶帝的寝宫。
……没有想到,迎接他的不是刘祥同,而是他以为已经被干干净净消灭了的证据。
“为什么?”天韶帝痛心疾首,“难道一直以来你都只是装样子骗你的兄弟和朕?”
鸿缣马上反应过来,立刻跪在地上磕了个头:“儿臣是被冤枉的,还望父皇明查。”
天韶帝怒斥道:“冤枉?现在证据确凿,你和朕说你冤枉?你意图陷害你的亲弟弟,打算嫁祸他谋反,你说这是冤枉?”
鸿缣眼圈一红,道:“儿臣是什么样的人,难道父皇会不知道?这么多年来,儿臣一直都记得自己身为长皇子的责任,照顾弟弟,辅助朝廷。没有一天松懈过自己。父皇难道都不记得了?”
天韶帝怒道:“那么这些是什么?这些摆在我面前的是什么?”
“父皇,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啊。”
“你是说,你最疼爱的弟弟桂王会陷害你,做和你一样的事情?”
鸿缣此刻把自己骂了三遍,埋怨怎么平时在天韶帝面前作戏太认真,结果还是让天韶帝认为他们两的关系从来没有变过。他接着说:“父皇,桂王也许是受了奸人迷惑,他也是好心关心宁王,只是儿臣确实是冤枉的。他一时拿不定主意,才会请父皇定夺。”
“胡说!”天韶帝瞪着他,“你是不是认为朕已经年老昏庸,不辨是非了?告诉你,除了这些,桂王还能提出人证出来!”
在那一刻,鸿缣理解了所有的事情,那人证一定就是被他一直忽略了的承玉!不由得杀意顿起。他说道:“儿臣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可以当面和那人证对质。还望父皇还儿臣一个清白。儿臣为太子,自人行事做人从未出轨过半分,现在是有人蓄意诬陷儿臣,企图破坏父皇和儿臣、儿臣和兄弟们的关系,这样的小人绝对饶不得!”
天韶帝缓了一口气,盯着还直直地跪在地上的他问:“当真不是你?”
“不是儿臣!”
“好。”天韶帝下了决定,“明日一早,在朝廷上,朕要当着所有朝廷大臣的面公审此事。现在天色也很晚了,你先回宫休息吧。”
鸿缣行了个礼就走了。
“承玉在哪?”回到东宫,鸿缣第一件事情就是问蒲柳。
“在房间里,他一直没有出来。”
话音刚落,鸿缣已经抽出他的剑往承玉的房间走去。蒲柳大吃一惊,连忙跟上去。
“碰!”
鸿缣用力地把承玉房间的门踢开冲了进去,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这……”蒲柳看着房间,变了颜色。
“他跑不远的,晚餐的时候既然还在,到了晚上,东宫就不许人自由出入了……”鸿缣说到这里,脸色一变,“难道他走了那条路?好好好,你自己找死!”他回头,面上全是狠绝之色,“传令下去,从后面的回廊追,只要发现了他,就地格杀!”
28
承玉自从上次见到那回廊,就怎么也没有办法把它从记忆里抹去。
难道那里面有什么秘密是自己知道但是因为年岁久远而忘记的?
这样的想法像蔓藤一样紧紧地环绕住他,一天比一天深。这次逃离东宫,他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就选择好了那条路线。躲过了四个守卫,在漆黑的夜晚,急速地走在似乎永远没有尽头的长廊上,心底的迷惑越来越深。
到底是外面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会如此地熟悉?
他有些体力不济,停下来扶着柱子艰难地喘着气,却突然感到眼前发黑,不禁暗暗叫苦。之前为了逼出太子的话,下的药实在太重了,对现在的情况最为不利。站着休息了一阵,觉得脚下没有之前那么发虚,又咬着牙往前面走去。
四周都是参天大树和齐腰的灌木丛,但是从中间的位置来看,是很难发现这条回廊的,到底砌这条回廊是干什么?为什么以前,从来没有听东宫的探子提到过这条路?东宫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越走越好奇。突然前面出现了一堵深黑色的墙壁,堵住了他所有的去路。他完全没有想到走到尽头竟然是无路可走,他吃了一惊。因为怕被人发现,所以不敢用火,伸出手,小心地摸着张满青苔的湿湿的墙面,却什么也没有发觉。
难道这竟然是死路?
他吃惊之余止不住心的下沉。
难道一切都只是他的错觉?什么熟悉感什么秘密,都只是他的错觉?
他没有死心。应该说他向来就不是一个容易死心的人。把袖子挽起来,他几乎是用一种虔诚的心情去细细地抚摩着墙面,希望找出哪怕一点点的机关。
一定有的,一定会有出路的。
他安慰着自己却一点信心也没有,天色越来越亮,他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如果这里当真没有出路,那他一定不能再在这里久呆。以太子的精明,不出半盏茶的时间就会猜到他会走哪条路,这个时候要是被抓回去,即使被留下一条命,计划也是功败垂成。
一定有的,一定有的。
他闭上眼睛,让自己用触感去寻找,但是半个时辰过去,他都要绝望了,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空气里隐隐传来危险的信息。他咬了咬牙,不死心地望着已经可以看到轮廓的墙面一眼,转身投入最近的灌木从中。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五个穿着东宫侍卫衣服的人匆忙地跑过来,其中一个看着前面的墙壁,对后面的人说:“队长,前面没有路了。”
队长自然也看到了墙壁,挥手道:“你们都分散了去找,应该跑不远的,殿下吩咐了。要是他抵抗的话,就当拒捕处理!”
“是!”
承玉沿着灌木丛,小心地辨认着路,忽然发现这里似乎已经出了东宫。跑了一个晚上,他感到自己随时都有要倒下去的可能。全身冒着冷汗,手脚都在发抖。
“这药力下多了竟然是这样……”恶心和晕眩感一直没有离开他,他抬头看着已经破晓的天空,有一种悲伤的感觉,“竟然是这样的……”
实在没有力气再走下去,他只得慢慢滑下去,盘坐在地上喘着气:一定还要坚持两个时辰,等两个时辰后太子上了朝,这个计划才算是成功!
他从怀里拿出事先准备的干粮,硬是逼自己吃下去,双眼环顾四周,打算找一个地方躲一躲也好,突然视线直直地盯着前方一个小小的石碑,再也离开不得,全身有如电击一般。
扔下干粮,他几乎是扑过去的,手微颤地摸着那石碑,像是想把它拔地而起。那石碑上的刻字已经很模糊了,但是承玉就算是做鬼也认得出那上面的字——“百年长扰扰,万事悉悠悠”。十二年前,长望亲手在这里用刻刀刻下的诗句。
他抓着石碑,感到脸上是一片冰凉,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掉进坚硬的土地里,一下子就没影了。
“长望、长望……”他一遍一遍地抚摩着石碑上的刻痕,低吟着已经被埋在记忆深处的名字,“我回来了,我最终回来了。长望、长望,你看,我回来了……”
十年、十一年了,他第一次真正再次踏足这里。
他所怀疑的东宫的秘密竟然是生他养他的地方?!单家过去的后花园!
放开石碑,他有些痴迷地朝着记忆中的地方走去,太阳这时已经完全出现在天空中——,从云层中折射出的太阳的光芒,轻柔地覆盖在了这一片大地上,连他的心一起开始温暖。
鸿缣在大殿上的脸色差到了极点——又是连环计!上回是翼箫和他算计承玉,这回承玉和翼箫来算计他。
人证是刘祥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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