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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情缘-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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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洋研究所一样,成天有四个人跟着它。
与乌鸦为邻居◎'澳大利亚'巴德·戴维斯 沈湘/编译
不知从何时起,我家院子里的一棵梧桐树上竟然多了一个鸦巢。鸦巢正好对着我的卧室,每天天刚亮便有两只乌鸦在树上飞来飞去,它们是一对乌鸦夫妻,总是哇哇地叫着将我吵醒。这对乌鸦让我每天至少要少睡两个小时。
每当被乌鸦吵醒后,我便会冲它们破口大骂,还将牙刷、牙膏和口杯向它们扔去,可是这些根本就不管用,它们依然每天准时哇哇地叫着将我吵醒。终于有一天,忍无可忍的我决定将这个鸦巢捣毁。正好乌鸦夫妻不在,我找来一根长竹竿,只几下便将鸦巢从树枝上给鼓捣了下来,令我吃惊的是,鸦巢里竟然还有两只刚出壳的小乌鸦,从高高的树枝上跌到地面竟然还没有被摔死。
我解气地回到家里,以为失去了鸦巢的乌鸦夫妻会从此远走高飞。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它们又准时在树上哇哇地叫了起来。我仔细一看,见树枝上又多了一个新鸦巢,肯定是它们连夜筑成的,鸦巢里还有两只张嘴讨食的小乌鸦,看来它们是被自己的父母救了。
可是,还没等我想出第二个对付这对乌鸦夫妻的办法来,我的妻子玛丽娅便惊慌地跑来跟我说,我们的女儿芬妮今天早上遭遇了两只乌鸦的袭击,幸好玛丽娅在女儿的身边,不然后果将不堪设想。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当玛丽娅推着刚满六个月的女儿芬妮外出散步的时候,两只乌鸦突然飞离树枝直向芬妮扑来,玛丽娅立即挥起衣袖驱赶,两只乌鸦见无法接近芬妮,便分别在芬妮的婴儿车里拉了两泡鸟粪。
这两只可恶的乌鸦分明是在报复我!于是,我又想出了好几种对付乌鸦的办法:比如用水枪射击鸦巢,向鸦巢里喷石灰粉,可是都无法将它们赶走。当然,我也遭到了乌鸦的报复,我的女儿芬妮只要一出门,乌鸦便会在她的婴儿车里拉鸟粪。有时我真想一枪将这两只乌鸦打死算了,可在澳大利亚是不准随便猎杀动物的,除非它威胁到了人类的生命。
身心俱疲的我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我甚至想到了搬家。这时妻子玛丽娅说,不如我们不去理会它们了,随它们去吧。我想想,也只能这样了。在较长的一段时间里,我真的不去理会那对乌鸦了。它们竟然也没再来报复我。
我每天早上依然会被乌鸦的叫声吵醒,醒来后为了躲避乌鸦的叫声,我便和玛丽娅一起推着芬妮去散步。慢慢地我发现,每天早晨,我们一家人一起散步的时光竟然是如此美好,我甚至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睡那么多觉,以至于浪费了这么多用来和家人一起散步的时间。玛丽娅说,这都是因为那对乌鸦将你吵醒的结果。于是我开始喜欢起这对乌鸦来了。
一个狂风暴雨的夜晚过去了,早上醒来,我竟然没有听到乌鸦的叫声。那对乌鸦夫妻可能被风雨折伤了翅膀,正低着头在树上伤神呢。而它们的两个孩子却在地上哇哇地叫着没人理睬。我当即找来梯子将两只小乌鸦小心地放回了鸦巢。很快,乌鸦又恢复了往日的活跃气氛。
有一天,我在房间里收拾东西,妻子玛丽娅在厨房里忙碌,我们的女儿芬妮则在院子里晒太阳。我突然听到院子里有乌鸦的惨叫声,原来一条蟒蛇已悄悄地接近了我们的女儿芬妮,树上的乌鸦第一个发现后飞下来与蟒蛇搏斗,结果被蟒蛇所伤,我闻声赶到后立即用猎枪结果了蟒蛇。吓得目瞪口呆的玛丽娅将芬妮抱在怀里哭了好长时间。是乌鸦救了我们的女儿!从此,我们与那对乌鸦夫妻成了好邻居好朋友,只要它们有难我们便会伸手援助,而当我们有需要的时候,它们也会帮忙。
这件事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我们常常会忽略自己的同事、邻居和身边的人,因为距离太近,他们有时会吵到我们,打扰我们的生活。可是,同样因为距离近,在我们需要帮助的时候,也正是因为有了他们的援助而使我们尽快摆脱了困境。也许他们的面貌不尽如人意,也许他们的性格与你不太合得来,但只要你真诚地去对待,你便会发现,他们每个人都拥有一颗火热的心。
“被犬教育”◎胡展奋
自挪威回来后,我就发誓不闯红灯。
说来你难以相信,那不是被人教育而是“被犬教育”的结果。
挪威的卑尔根本来就一个“静”字,清晨,只有海鸥在啼,海风在吹,风很腥但腥得很清冽。
大概时间还早,四周静得没有一辆车,我从绿顶的“大皇宫”出发,徒步前往“市政广场”,那是在挪威生活的日子里,我天天要进行的晨练。蒙蒙晨曦中,始终有一条黑背白肚的爱斯基摩犬——玩家们叫作“哈斯奇”的在我前面不徐不疾地走着。我不知道它是不是一条流浪犬,也不知道它这么早起来干什么。走了一会儿,远远地见它突然在路边严肃地蹲下,背朝着我,不停地扫着尾巴。
和我们一样,挪威所有的主干道和支马路交通,都由自动灯控制着,那狗蹲着,起初我不明白它是什么意思,这是一条阒无一人的小马路,它在等谁呢?是等它旧日的主人,还是等它昨晚的伙伴?我这么想着,一看左右没车,便悠然自得地直闯红灯过去。
但它突然冲我身后狂吠一声,声音粗砺而且伴着伤风状的咆哮。
我那时已经走过斑马线的一半,不禁回头乜它一眼,那是一条典型的“哈斯奇”,脸上烧着“三把火”(黑脸上,两处上眼睑和印堂上,各有一簇锥形白毛,行话所谓“三把火”),长得异常雄骏。我不明白它为什么要对我龇牙咧嘴,我哪里惹着它了呢?
四周依然寂无一人,我不禁好奇地踱回去,想知道它是什么意思。
尖尖的嘴,尖尖的耳朵,长得实在太像狼了。它的头温顺地搁在了两只前爪上,友善地看着我,轻轻地摇起了尾巴。“你寂寞了吗?”我想着便慢慢蹲下,给它挠几下痒痒。
现在我几乎可以肯定它是一条流浪犬了,因为缺乏照料,它那一身黑毛不仅虬结如麻,而且还大片脱落,有的脱落处还有血痂。
突然,它竖起了耳朵,站了起来,两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交通灯,绿灯一亮,便箭一般地蹿了过去。
那一瞬间,我感到眩晕:它能看懂交通灯?它比我还遵守交通规则?这,对我意味着什么?
我跟着它几乎横穿卑尔根地看个究竟。
它始终优雅地慢跑着,穿过挪威音乐家格里格的青铜雕像后,又是一条寂静的小马路,又是红灯,“哈斯奇”再次蹲下了,还回过头来,友好地向我看看,我现在可以确定:这是一条已经弄懂并且遵守人类交通规则的爱斯基摩狗。
为了确认这个事实,我试图在它眼皮底下再闯一次红灯,结果,它的面孔再次变得很难看,眼睛陡然三角,上嘴唇威胁地掀起,露出了白厉厉的牙齿。
天哪!它不但自己不闯红灯,居然还干涉人类闯红灯!是受过集训,还是有过创伤记忆,或者干脆是一条一开始就看我不顺眼的变态犬?
高纬度苍白的太阳升起了,街上的人流越来越稠了,“哈斯奇”欢快地轻吠一声汇入了人群。当我看到所有的路人都敬畏地、自觉地肃立在没有车辆通过的红灯两侧,而“哈斯奇”俨然以他们中的一分子,沾沾自喜地厕身于恭候红灯的行列时,我对它刹那间什么都明白了。
这真是一个令我汗流浃背、而且无地自容的早晨,直到离开挪威离开德国离开奥地利才渐渐地缓过劲来:“以狗为鉴”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可以,且不说日本人以“犬”入姓,我们华佗的“五禽戏”似乎还师承得更广些,而那位卧薪尝胆的勾践更是号召他的子民直接向一只发飙的青蛙学习……
辣椒如果会辣,小又何妨。
【动物英雄】
悲壮太阳鸟◎沈石溪
太阳鸟是热带雨林里一种小巧玲珑的鸟,从喙尖到尾尖,不到10厘米长,叫声清雅,羽毛艳丽,红橙黄绿青靛紫,像是用七彩阳光编织成的。
每当林子里洒满阳光的时候,太阳鸟便飞到灿烂的山花丛中,以每秒80多次的频率扑扇着翅膀,身体像直升飞机似的停在空中,把长长的细如针尖的喙刺进花蕊,吮吸花蜜。
曼广弄寨后面有条清亮的小溪,溪边有一棵枝繁叶茂的野芒果树,上面住满了太阳鸟,就像是太阳鸟的王国。几乎每一根横枝上,相隔数寸远,就有一只用草丝和黏土为材料做成的结构很精巧的鸟巢。早晨,太阳鸟集体外出觅食时,天空就像出现了一道瑰丽的彩虹;黄昏,太阳鸟栖落在枝丫间,啄起晶莹的溪水梳理羽毛时,树冠就像一座彩色的帐篷。
作为上海来的知青,我和当地的农民一起做农活,平常还会跟他们一起去打猎。那天下午,我插完秧,到溪边洗澡。这时正是太阳鸟孵卵的季节。野芒果树上鸟声啁啾,雄鸟飞进飞出,忙着给在窝里孵蛋的雌鸟喂食。
我刚洗好头,突然听见野芒果树上传来鸟儿惊慌的鸣叫。抬头一看,魂儿差点都被吓丢了——一条眼镜蛇正爬楼梯似的顺着枝丫往树冠上爬。
眼镜蛇可以说是森林里的大魔王,体长足足有6米,体大力强,在草上游走如飞,只要迎面碰到有生命的东西,它就会毫不迟疑地主动攻击。别说鸟儿、兔子这样的弱小动物,就是老虎、豹子见到它,也会退避三舍。人若被眼镜蛇咬一口,一小时内必死无疑。
我赶紧躲在一丛巨蕉下面,在蕉叶上剜个洞,向树上窥视。
眼镜蛇爬到高高的树丫,蛇尾缠在枝杈间,下半截身体下坠,上半截身体竖起,鲜红的蛇信子探进一个个鸟窝,自上而下,吸食鸟蛋。椭圆形晶莹剔透的小鸟蛋,一个接一个,咕噜咕噜地顺着细长的蛇信子滚进蛇嘴去。
所有正在孵卵的太阳鸟都飞出巢来,在外觅食的雄鸟也从四面八方飞拢来,越聚越多,成千上万,把一大片阳光都遮住了。有的擦着树冠飞过来掠过去,有的停泊在半空,怒视着正在行凶的眼镜蛇,惊慌地哀叫着。
“唉,可怜的小鸟,这一堆蛋算是白生了,这么娇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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