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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是中午那刀客果真送帖子来了。
玄武看了一会儿,暗自想着。
可这不是请君入瓮?
“皇上该去一趟。”沈云开只是缓缓说着。
“……为什么?”玄武捏着请帖,疑惑地看着沈云开。
“这只怕是个陷阱。”
“为了家国之恨,为了一雪耻辱。”
“……我不懂。”玄武低声说着。
“你不用懂,照着我的棋步走就是了。”沈云开说着。
话说,萧子灵两人才刚潜入玄华王府,就遇到了一个难关。
此时夜幕低垂,万籁俱寂,究竟哪里才会是赵飞英的所在?两人一路潜行,捉了五个人问,一样的回答都是什么都不晓得。
只见时辰走过,远处天色已然泛白,这一夜尽无所获还不打紧。
可玄华王府折了这五人,下次要再进来,只怕是难如登天。
谢卫国的脸色已经越来越沉重了,萧子灵也是着急之色。
又再探了三处,无功而返,此时却已听得鸡鸣。
咕咕咕……
“撤。”谢卫国低声说着。
“我不要。”萧子灵低声说着。
“你……别任性了,日后我们再……”
“没有日后了,没把玄华王府翻过来,我不会甘心……”
此时,远远的,一个杂役打扮、蓬头垢面的少年,正睡眼惺忪地提着一个大桶,慢慢走向了水井。
灵光一动,萧子灵便是已然欺了上去,把他放倒。
晓得了他的意图,谢卫国只是担心地走了过去。
“可你千万小心。”
“放心吧,师叔,顶多我就是逃了。”
萧子灵端详着少年的样子,一边弄乱着自己的发,遮去了大部分的脸。
“顶多也只能瞒过几时辰,这少年在府里也该有认识之人,一切小心为上。”
“自然。”
谢卫国走了,带着换过衣服的少年走了。
萧子灵穿着少年的衣服,提着大水桶,就是继续缓缓走着,一间间屋子瞧着。
若是师父真在这儿,屋外该有重重的守卫。
再要不然,就是在地牢之类的所在。
想到了阴森森的地牢,由不得萧子灵打了个冷颤。
他对地牢的印象,就是小时候好奇去瞧过的,在京城衙门的大牢。
潮湿的空气以及令人窒息的屎尿味,让他之后一连做了三天的恶梦。
可要是这玄华帝真把师父关进了地牢,他就跟他没完!这时刻,玄华帝该是上朝了。
虽说江南的宫殿才正在大兴土木,可既然自封为帝了,这朝事想必也是不能省的。
萧子灵对玄华到底是要在哪儿谒见群臣并没有兴趣,现在他的心里,只是满满的担心、着急,以及莫名的兴奋。
他一直都在期待着,再会的瞬间。
只要一想起,心脏就是狂跳个不停。
清晨时分,每个仆役都在忙着做例行的工作,鲜少人正眼看他。
萧子灵压低着头,走在阴影里,心里只期待着那五人晚一些被找着的才好。
“……喂!你!站住!就是你!”萧子灵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男孩子。
只见他金冠紫袍,脸上却尽是倨傲之气。
此时指着萧子灵的脸,让萧子灵想假装没听见都不行。
“你给小王说说,你提着这脏桶子,是要去哪里!”
小王?难道是玄华帝的孩子?萧子灵从头发的间隙不动声色地打量着。
“你哑啦!”那华服男孩高声喝着。
顺势推舟,萧子灵连忙就是指了指自己的喉头,接着就是拼命摇头。
他实在没有什么时间跟心情跟这小孩子虚耗,才摇了两下头,他就要远远绕过这孩子。
“怎么啦?”一个同样华服打扮的妇人,恰好就站在了他面前。
而萧子灵之所以停下脚步的原因,是因为这人他见过。
前朝的太后,也就是玄武一天到晚咬牙忍耐的母后,为什么会出现在玄华王府?也许是因为这一个停顿,反而更引得妇人的注意。
只见她头上的珠翠叮响着,每往萧子灵走近一步,萧子灵就是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
“他是哑巴。”小男孩嚷着。
“我在府里没见过他。”华服妇人缓缓说着。
“最近江南城里乱党集结,可不要给混了进来。”
“是吗?那我叫人来吧……来人啊!给我拿下!”话才说完,那小孩却真的是叫起了起来。
啧。
“……兰妃娘娘,我看还是别打草惊蛇的好。”心中灵光一闪,萧子灵就是压低了声音说着。
只见那妇人先是微微皱起了眉,然而却是没有说话。
“你晓得我是谁吗?”萧子灵继续压低了声音。
“说。”妇人的声音也是威严十分。
“早在玄武即位之前,我就在宫中了。”萧子灵心想着反正后退无路,他也不怕逃不掉,这谎就越扯越大了。
“我身为御林军夜里的头子,也难怪你不识得我。”
“……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原来是扯这种可笑的谎。”妇人沉声笑着,接着就是对赶来的卫军说了。
“替哀家把这人拿下了。”
“是!”众卫军听命,就是连忙提刀上前团团围住了萧子灵。
“昨夜要不是我击退了来人,你以为现在还有命在这儿对我无礼吗?”萧子灵挺直了身体,就是沉下了声音。
“兰妃,你非要把场面弄得难看?”
“……还不给哀家拿下了!”
“是!”
“好!”眼见众人挥刀而来,萧子灵高喝一声,接着就是把手上的水桶往眼前的卫军甩去。
那桶里本已有半满的水,在萧子灵这全力一击之下,沉重的木桶竟然发出了仿佛闷雷一样的巨响。
砰。
这雷霆万钧的一击,是打在一个卫军头上的。
那可怜的男人闪避不及,结结实实地给大桶打中了侧脑。
登时七孔喷血不说,整个人还给打飞了过去,与另一个人的头重重撞在了一块儿。
众人只听得一声清脆的,不过却可以肯定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那两人就歪着脖子,双目圆睁,七孔流血地倒在了一块儿。
那木桶的木质部分也已经碎了,此时萧子灵手上拿着的,只剩下那桶子的铁架子。
这两人被一击毙命,萧子灵的乱发依旧掩盖着他的脸,本来杀气腾腾的卫军,也渐渐地越围越开了。
“右护法呢?请他过来。”那前朝的太后也是后退了一步。
可本该挡在她面前的卫军,却是有些散开了。
萧子灵提着木桶架子却是大跨步地走了上前,一双炯炯的眼神直直盯着太后。
其实,早在之前,他对这总不把玄武放在眼前的太后,就满是厌恶了。
现在看她依旧这么趾高气扬,刚刚又在举手投足间,轻易地就杀了两人,萧子灵的心里,登时起了杀意。
此时的他,看着眼前这些人,只觉得都是一不高兴,就可以随意捏碎了。
这些可怜的人,武功差就算了,却又不晓得以他们这些武功,在他面前耀武扬威是多么危险的事。
尤其是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他只要一个指头就能捏死了,却还敢妄自尊大?
“你……你……好大的胆子,你敢动哀家一根寒毛,哀家就要你抄家灭族!”
她不说还好,就是这么一说,那萧子灵的无名火就烧得更盛了。
“抄什么家灭什么族,你这女人……”盛怒之中,萧子灵手上的铁架就是残忍地挥了出去!
“啊!”那妇人发出了惊骇至极的尖叫,因为那冰冷铁架带起的刺骨寒风甚至刮疼了她的脸。
若真击中了,只怕真要当场惨死。
“住手!”可好在一个大汉及时赶到,一把大刀就是砍了下来。
锵!这声几可震破耳膜的巨响,那已然上了年纪的太后怎么受得了。
再加上刚刚的巨大惊吓,当然就是昏了过去。
“太后!太后!”终于想到了自己的项上人头,此时扑将过去扶人的起码上百。
那人击开了萧子灵的铁架后,双手却是一阵巨麻。
而萧子灵却是借力使力地,在原地转了身后,以着更烈的力道击向了那人的大刀。
那人的双手仿佛不听使唤般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大刀就这样被扫飞了出去。
一招……不……甚至不到一招就败了?而那人却只是用着随手拿来的东西,就当作是兵器了?萧子灵一击得手,心里得意极了。
斜眼看向了昏倒的太后,却也只有抿了抿唇,没有再想置她于死地。
算了,这下子也难再查探下去了。
萧子灵心情不佳地把手上的铁架摔在地上后,就是往前走去。
本是因为前方就是围墙的所在,他是想先回叶府的。
然而,也许就是这么巧合,他走过了那大汉身边,也察觉了大汉的掌风。
几乎是本能的,萧子灵伸手一捉,就是紧紧握住了大汉的手臂。
“你做什么!”萧子灵低声喝着。
因为,那大汉的铁掌,不是为了攻击他的,而是为了拍在自己的天灵盖上。
与萧子灵这一对手,岂只是面上无光?根本就是扫尽了颜面!在众人面前出了这么大的糗,加上保护主上不力,除了自尽,大汉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办法。
看着大汉倔强的表情,萧子灵晓得,自己只可能挡得他一时。
沉默的萧子灵,直到现在才有着那么的一些后悔。
“……输给我有什么丢脸的,你顶多只算得我师侄辈,这天下挡得住我三招的本就不多。”萧子灵沉声说着。
尽管着萧子灵一直装老气,可那外表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
大汉看起来是不信,而萧子灵也晓得很难让人相信。
“……不相信就由得你。”萧子灵放开了他的手,双手负后,背对着他,学起了印象中的某人。“我修息还元,外表本就年幼。尔等竟为此小觑于我,实是无礼至极。”
“……你真的年纪这么大了?”躲在一旁的华服男孩,此时才怯懦地说了。
“右护法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