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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互相客套吹捧了一会,达到目的的客人们不多一会就起身告辞,全都退了出去。
等看着他们一路走出了大门,欧阳震强这才转向了己的儿子。
「具体的情况你们都已经了解了这个采花贼的武功非比寻常,从北到南,打败过无数武林好汉,所以你们都要小心,这一次,你们几个是初出江湖,能就此扬名立成固然是好,但如果实在不敌,也不要勉强,世人只会记得你们奋力抗敌,不会计较结果,懂了吗?」
「孩儿明白。」
「爹爹放心。」
「嗯,那就好,你们快快下去准备一下,不要耽误了时辰,希望你们能凯旋而归。」
说完了自己想说的话,呵呵地笑了几下,欧阳震强和他的正妻慕容宛仪便从正座上走了下来,一人一个拉着老大和老二转进了屏风后面。
在他们身后,仍扯着一抹完美笑容,状似虚心求教的欧最问天却是憋着一肚子的特大问号。
唉唉唉?什么叫具体情况你们都知道了呀?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
可回头再一想啊,唉,就算向这些人求救,也不一定会有什么结果,他改面左顾右盼地把这个笑容保持到了最后,才恢复常态跟着转进了屏风。
「问天,你怎么才出来,娘都急死了。」
不出所料,刚踏出厅门,他那个貌美如花又胡涂乖顺的娘亲就猛地扑了上来,想必碍于侧室不得拋头露面的条规,娘亲在这里已等候多时了。
「问天,你知不知道……」
「娘、二娘、三娘、四娘、六娘、大姐、二姐、三姐、四姐……各位姐姐妹妹们好。」
虽然非常想马上知道事情的经过情形,但是在这众女环视的状态下,更确切的来说,在这众多丑女环视着看好戏的状态下,欧阳问天的神经可还没有大条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
「难得众位有此雅兴在这里赏菊,可惜在下还有要务在身,不能陪伴各位美女共享天伦之乐,真是遗憾,唉,等我回来以后,一定好好补过,就此挥泪拜别了。」
一把摀住了娘亲的嘴巴,学着他父亲的半吊子文才将这些悠悠之口堵在了半开状态,欧阳问天随即搬过了一盆尚是花苞的金盏菊,入到了场地中央,好让众多女眷集中观赏,他这才拉着娘亲直奔自己的房间。
没有办法,尽管他的父亲娶了一妻六妾,但是能生下男丁的,除了大娘以外,就只有他自己的娘亲了,再加上秉着内在美还来的其它妆氏全都长得仿若夜叉,她们生出来的女儿们,实在也是不也恭维啊。
转念之间,毫不停顿的母子俩,一会就回到了欧阳问天的房间。
「问天,问天……」
一插上了门闩,心急如焚的莫氏就差点掉下泪来。
「这该怎么是好,听说那个采花大盗向莫玲是出了名的属害,你的武功那么差,轻功也不好,再加上貌美如花,这一去……呜……」倒!倒!倒!倒!说到武功差劲、轻功不好,那也就算了,为什么还加上一句貌美如花啊?他又不是女人!
「唉——娘!您说得这是什么话呀,孩儿那叫英俊不凡,什么貌美如花啊!娘亲才是貌美如花呢!」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听欧阳问天这么一说,莫氏的悲伤神情果然减了许多。
「而且啊,这次同行的,不但有大哥二哥,还有三位武林前辈,您就放心吧,孩儿绝对不会有事的,再说我福大命大,之前的那些事您都不记得了吗?您还是先把事情的原委告诉我吧,我到现在还一无所知呢。」
不愧为母子天性,见儿子一点都不惊慌,神经同样大条莫氏竟然随即便安心下来,开始将打听来的消息,七拼八凑地一一告知。
原来,刚才在堂上所说的淫贼喊捉贼,不是这两年来出现的采花大盗向莫玲,听说这个人的武功非常了得,而且善用采阳补阳之术来增强功力,所以这两年来,从北到地,被他侮辱过的良家妇女不献计其数,被他打伤的武林人士也不计其数,他现在已完全成了武林的公害。
「问天,你真的没关系吗?二姐三姐都说那个淫贼很属害,说你的轻功不好,就算不敌想逃,也是逃不掉的……」
唉,真不知道他地个老爹是从哪方面勘察出来的,什么端庄贤淑,知书达理,心性豁达,那五个妾氏还有他的正妻根本就和这些美德不搭过嘛,整天就知道排挤他们母子,吓唬他娘亲,要不是大哥二哥也一起同行,她们一定会说有去无回吧。
大大地叹了口气,将又要哭出来的莫氏拉到了桌过坐下,欧阳问再次安慰起来。
「娘啊,您就放心好了,虽然孩儿的腹中生了个怪疾,但是要取我性命却也是易,地次被大嫂打中,不也好好的吗?」
说到欧阳问天的这个怪疾以及重伤不死的缘由,可是只有他本人才知道的秘密,十岁地年,不知道他父亲和大娘是哪根筋搭错了,想起要带他一起到武夷山他大娘本家慕容世家祝寿,也就是在大寿的那一天里,难得可以四处闲游的他,就这么机缘巧合的在小溪里拣到了一个漂流的果子。
可是没有想到,那个红红艳艳又散发着成熟香气的奇异果实,吃到了肚子里面,可不如外表那么美妙。一个时辰之后是腹痛如绞,一天之后是浑身发烫、高烧不退,再被慕容世家里的高手诊断了一下,他从此就被冠上了先天不足、虚火太旺、命不久矣的「美名」,想起那七七四十九天里,他大娘的那个得意劲啊,欧阳问天不觉又要笑上一笑了。
不过之后,所谓的『因祸得福』大概就是指他这种情况吧,在苦苦支撑了一个半月以后,他身上的地团烈火张于稳定下来,散入四肢的散入四肢,渗入骨髓的渗入骨髓,积聚腹部的积聚腹部,就算所有医生都说他病入膏肓、命在旦夕,但他还是平平安安地活过了二十岁,其中,要特别指明的,就是这『平安』两字,这可不是广义上的活命而已,从那年开始他就不再生病,有些个什么刮伤的也很快就好,就连被他的大嫂猛打了一掌,也只是难过了一宿,第二天就能活蹦乱跳了,这可是就是彻头彻尾的平平安安吗?
「但是,这次和那次可不一样,你大嫂是女人家,没什么力气,那个向莫玲是武林魔头,就连你的那些姐妹们都被下了禁区令,不许出去,你、你叫为娘怎么放心得下啊……」
「呃?」大嫂是女人家?那个是武林有名的巫山翠女矣!
知道就算对她解释这些,莫氏也不一定会懂,按了按晕晕的额角,欧阳问天只能继续安慰他的娘亲。
「好了,娘亲,您还不知道我吗?我的武功好么差,又从来没有什么出门经验,那几个老前辈不会委以重任的。」
看看他娘亲还是一副忧心不已的模样,欧阳问天只能再叹了口气。
「那么,如果我说,我到了外面以后,会随便讨个望风的差事,或者在行动中稍微落后一点,找个机会溜掉,现个一年半载的再回来,你是不是就能放心了?」
「是,是,如果你能偷懒,还能偷溜,那就最好了,呵呵,呵呵,」
好嘛,人家都是望子成龙,他娘样倒好,竟然唆使儿子偷懒偷溜,而且还引以为荣,这怎么不使欧阳问天两眼翻白。
不过这也难怪啦,要不是他们母子能深晓大义,懂事得韬光养晦,让人人都以为他们是二等残障,他人怎么可能在这个家里活到今天。
一想到了这个韬晦问题,欧阳问天略有所思的收起笑容,郑重地跑到书架旁过,拿掉了表面的一些书籍,从后面抱出了一个小酒坛,又翻出了一张纸笺,把它们一起交到了莫氏手里。
「娘,这些是你半年份的药,这个是药方,万一我半年内赶不回来,你也不用着急,在书架的最上层,还有一坛,要是两坛都吃完了,就按这个方子去配药,千万不能断了吃啊。」
「知道,知道,你就放心好了,我会吃的。」
「我不是不放心你不会吃,我是不放心你能不能妥善保管!」
家里有六个一肚子醋水的女人不说,再加上他那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老爹总喜欢夜进而偷偷摸进他娘亲的房间,害得那些为母不平的姐妹们常常都借故挨到娘亲房间,翻得乱七八糟,他怎么放心娘亲能好好保管。
「没问题的,我会好好保管,也会好好吃的。」
「我……还是不能放心。」
再看着莫氏那一副大刺刺的模样,欧阳问天就更加不能放心了。
「唉,你这孩子,叫你放心就放心,在你懂事以前,为娘不出活得好好的吗?」
「你那叫运气,之前就只怀了我一个,要是……」
「没有要是,生你一个就够了,我是绝对不会再怀孕的!」
东拉西扯地争执了一会,最后还是莫氏率先沉不住气了。
「唉?你凭什么认定你不会再怀孕啊?」
「臭小子,你还装,你不就是想藉这个事套出我的老底吗?」
狠狠地给了欧阳问天一记爆栗,看着儿子吃痛,莫氏承受即又心痛地替他揉了揉。「唉!算了,看在你这么有孝心的份上,我就实话对你说了吧,省得你去了外面也不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