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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弥月吓得跑了整整一天,然后又下山,再上山……啊啊啊啊啊啊,完全不记得包袱被丢到哪里去了。
「我的衣服,还有盘缠,我好不容易积攒的银子……」
「丢了就丢了吧,衣服和银子不多得是吗?」
但就当他哼哼唧唧地为那些东西哀悼之机,大口大口嚼着野猪腿的弥月还一脸呆傻地问了这么一句,这下子,更是气歪了欧阳问天的鼻子。
「什么多得是?你有衣服和银子吗?你拿来我看看,你大概连银子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我知道啊,银子就是白白的,会一闪一闪的东西,我现在没有,不过你要的话,我明天找给你。」
哈,好轻松啊,还找给他,他以为银子是到处捡的呀,不对,难道他说的衣服和银子,就是那些被他废掉的男人的遗物,他可不要死人的东西啊。
「那我们睡觉吧!」
就在欧阳问天陷入神游时,对面的弥月就已浇息了火,把他一下子从地上抱了起来。
「哇,你、你干什么呀?」
「睡觉啊,你不说早点睡觉吗?我们睡觉去吧!」
说着说着,弥月还喜孜孜地亲了亲他的脸庞,然后便一个箭步窜进了屋里,把他放到了床上。
「啊啊啊啊!」差点忘了,这个家伙是一天不能没有男人的,否则会筋脉尽断而死,那么对他说可以睡觉,不就是在邀请他欢爱吗?唉,算了,都已经是最后一晚了,欢爱就欢爱吧。
但是……
「我说,弥月啊,就算你没有男人不行,可你就不能矜持一点吗?好歹你也是下面的那个,至少也应该让我抱你进来,再说上两句「不要,『讨厌』什么的呀。」
既然是他去上人,但为什么每一次感觉都好象是他在被上一样?而且一到了床上,弥月那家伙还马上兴奋地解起了两个的衣物,呜呜,是太没面子了。
只是……弥月真的会懂得矜持的意思吗?
「呃?矜持?那是什么?」
果然,他的话音还未落 下,弥月就一脸呆滞地停了下来。
「矜持啊,矜持就是有些腼腆,有些拘束的意思,」看着对方好象还是不懂,欧阳问天只能再打了个比方,「嗯,就是那些女孩子家第一次和男人上床时会有的行为。」
「哦,这下我明白了,就是要学女孩子第一次时候的样子对吗?」
「对啊。」孺子可教,看来他还不笨嘛。
以为终于可以重振男权的欧阳问天,才刚刚想来个乾坤大翻围转,把弥月压到身上,细细调弄他的身体,没想到停顿了片刻之后,弥月就又一次撕扯起他的衣物,而且还像个急色鬼似的,带着一种奇怪的媚笑。
「不要啊,不要,不要啊,不要!官人,快点,那边,这边,怎么解不开,啊!」
昏!
「停!停!停!停!」天哪,要他矜持,他怎么还越演越烈了?「这是什么呀?!」
「咦?不就是女孩子第一次时说的话吗?我可是全部照搬的呀?」
再昏!
「你、你听谁说的呀?怎么会有这种女孩子!」
「我就是听那个女孩子说的呀,她就是这样一边脱衣服,一边说的呀。」
「啊?那是什么地方的女孩子啊?」天哪,才与世隔绝了三天,难道这个世界就有了这么大的变化了?
「就是探春苑的女孩子啊,那天我正要回来,看到下面很热闹,还听到说什么开苞,竞价,就在那里看了一会,他们说那个女孩子是第一次,绝对没错的。」
「你!那是妓院啦!」晕啊晕,「你没事跑那里干什么?」
不过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啦。
「好啦,除开这个什么『苑』的不说,你还看过别家的女孩子做这个事吗?」
呃,这种事应该不是常常能看得到的吧。
「看过啊,你不喜欢这个,我再换一种,」还换一种?
下一秒之后,弥月就夹着欧阳问天的腰,翻了个身,让欧阳问天压到了上面。
呼,还好这次的这个总算是比较正常了。
「嗯,小三哥,人家是第一次,你要轻点哦。」
嗯,虽然撕扯衣服的手,还不能算是特别正常,但听这说话,应该就是良家妇女了。
「小三哥,你不要走啦,奴家可是想你想很久了,你试试就知道了嘛,小三哥,小三哥……」
呃?感觉怎么有点变味。
可就这么一楞神的功夫,突然之间,弥月又一个翻身,再次骑到了他的身上。
「叫你别走就别走,小三我告诉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放心,只要你今天从了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等等等等!这、这又是哪一剧啊?你从哪里看来的?」怎么好好一个良家妇女,一会就变成了一个女王了呀。
「这次可不是『苑』里看来的,这是我在一个世家里看来的。」
「世家?呃……」附近的世家就只有欧阳世家了,难道……
「好象是叫欧阳世家,和你一个姓呢!」
「嗯,哈,哈,呵……」
呜呜,果然是他们家的,那么说来,这个小三哥就是在后院打杂的小厮小三,而这个女王……
哇!难道是他众多姐妹里的一个?
小三啊!小三,真是好可怜啊,居然被那些丑八怪霸王硬上弓,怪不得最近越来越憔悴了呢。
「问天,可以了吗?我的气血开始不稳了,我好想要。」
正当他脸部抽筋,再一次进入神游的时候,那股如兰似麝的香味,悠悠地从弥月的身上传了出来。
「好吧,那最后一个问题,这个到底是什么味道,为什么我一闻到它就会变得好奇怪?我要怎么做才能控制我自己?」
就算弥月不说,欧阳问天大致都能猜得出来,这股香味一定和他的气血有关,而且还带着强烈的催|情作用。
「在我气血翻涌或者动情的时候,就会产生这种香味,除非你也练血玉神功,不然就无法控制,嗯……啊……」
这不,说话在之间,欧阳问天就已经受不了地把弥月压到了身上,大大扯开了对方的双腿,化身成禽兽的他,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把分身插进了对方的身体里。
「嗯……那我能练吗?」
咦,他怎么会说这么奇怪的话。
「不行……啊……练血玉神功非常危险……嗯……特别是阳刚一方……一定要有纯阳的内力做引子……得风就是被以前的炎龙魔君打了一掌……侥幸没死才能练的……啊……」
香气越浓,欧阳问天的神智就越不清晰,渐渐地除了挺进以外,欧阳问天几乎无法接收到其它信息,迷迷糊糊之间,他只听到弥月是这样地解释着。
【第五章】
「什么叫以前的炎龙魔君,现在的这个得风是继任的吗?」
第二天早晨,等他终于清醒过来想起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被弥月抱在怀里去闯荡江湖的路程上了。
「也不能算是继任啦,我听说以前的那个魔君曾经被很多人围攻,逃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受了重伤,然后正好遇到了行风他们,还当面抓了离想吸离的最气疗伤,行风一看当然不肯了,一路追了过来就和魔君打了一架,最近,行风在山洞里打死了那个魔君,但是也被魔君的临死一击打成了重伤,至阳的内劲一直留在体内,怎么都散不去,连动一下都不能,所以才练了血玉神功,变成了现在的魔君。」
「嘎?」什么重伤啊,离啊,里面的故事还真不是一般的复杂,「那你们那个行风以前叫什么呀,能把炎龙魔君打死,应该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吧。」
「嗯……他姓魏,叫魏行风,我好象听说他以前有个外号叫『摘星子』是不是了不起,我不知道。」
不出所料,能够继任魔君的人,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物啊。
据欧阳问天所知,这个『摘星子』是二十所前行走江湖的一个怪人,据说他的行事作风完全不合常理,对待江湖恩怨也是只全凭自己的喜好。高兴了,就是仇人恶人的遗孤,都会好心收留,还常常带着这些累赘到处跑;不高兴了,就是有人带着拜帖请他帮忙,他都会将人扫地出门,是个亦正亦邪的人物。
想必,弥月的说的离,就是他收养的孤儿之一吧,唔,这么说来,连弥月和他弟弟一起,加上,这个摘星子还不是一般喜欢捡人啊!
就这么谈谈说说,他们两个很快就出了主要的风景区,一路之上,经过欧阳问天的不断牢骚,外加「指点」弥月那追风掠影的步伐虽然减慢了许多,但倒是越见平稳,等他们看到城镇的时候,欧阳问天基本上已感觉不到些许的颠簸了。
「这不是黟县吗?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可人是觉得舒坦了,欧阳问天的心却被提到了嗓子眼,光天化日之下,要是让人看到他被人抱着的模样,那他这个欧阳家的五少爷还怎么混啊。
「我们去拿银子和衣服啊,你不是说没有银子和衣服不能闯荡江湖吗?」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