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谙世事,从没出过远门,她知道方琼在外多年,许多事还要多向她请教。父母把自己交给方琼姐,因此,方琼姐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杨学究和任静有了初步接触,任静虽然不爱多说话,但杨学究对她的印象很不错。方琼要杨学究主动些,多找任静聊聊,她说任静毕竟没出过门,懵懵懂懂不知天高地厚。杨学究记在心里,过两天就往方琼住的地方跑,有时还约任静出来散步。任静觉得杨学究这个人本份真诚,不像有的男人那样虚伪,表里不一。任静对杨学究有一点感觉,她认为和杨学究交朋友是个不错的选择。
几天后,方琼的母亲回重庆老家了。陈国平隔三差五就要来一趟方琼家。一进屋门,总会肆无忌惮地和方琼亲热,哪怕任静在旁他也一样。任静也知道方琼和陈国平的亲密关糸,况且他们之间已经很熟悉了,有时见到他们俩搂抱着亲热,任静就笑着走到一边去。陈国平虽然经常和方琼见面,但他一般都是白天去她家里,晚上他是不轻易上她家的,他从没有在方琼那里过夜,他总感到有不少双眼睛在盯着他,他害怕那些打牌下棋的老者们向治安大队打小报告。
这段时间,方琼带着任静到别有洞天玩了几个晚上。任静不会唱歌,也不会跳舞,一般她只坐在一旁听歌。任静长得漂亮可人,有男人要她坐台,她坐了一个晚上就再也不坐了。开始,任静跟着方琼在娱乐城玩感到还很开心,可是玩了几个晚上后,由于自己不会唱不会跳,任静觉得坐在包房里有点不伦不类。尤其是有的男人趁着方琼进去跳舞时,对任静进行性骚扰,厚颜无耻地坐到她身边,摸她的脸,甚至强行搂住她要和她亲嘴。任静不便对方琼明说,只好说在这个地方玩没意思,之后就再也没去娱乐城作陪衬了。可是任静又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女孩,白天还比较容易过,上午睡到十一二点起床,下午陪方琼上街逛逛商场,不知不觉就打发时光了。难熬的就是上半晚这段时间。每天晚上,方琼打扮得漂漂亮亮坐台去了,她一个人呆在家里,觉得是那样寂寞无聊,没一个人和她说话,总感到心里不自在。有一天晚上,任静麻着胆子给杨学究打电话,杨学究问她在家里干什么,任静就说琼姐上班去了,自己一个人呆在屋子里有点害怕,问杨学究能不能过来陪她说说话。杨学究听到任静主动呼唤,岂敢怠慢,立马打的赶过去。两人慢慢地开始热了起来。杨学究虽然走南闯北,平时说话胆豪气壮,但他实际上还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每次他到方琼家里去陪任静,心中就有点发虚,总感到这个地方有间谍似的,不是太安全。后来任静打电话给他,他就邀请任静出来,有时到茶楼喝茶,有时坐船游东湖,有时就在东湖广场散步,倒也让任静得到了很多乐趣。
经过一段时间的单独接触,杨学究和任静已经无话不谈,两人似乎有了碰撞出情感火花的基础。任静对杨学究有了一种依恋,每天他总要给杨学究打几次电话,晚上要和杨学究见一次面,如果哪一天没见到杨学究,她心里就感到空空的。任静毕竟是个尚未成年的女孩子,又没经历过男女之间的事情。在学校读书时,也有男孩给她递纸条,但她那时只知道上学堂读书,回到家里就帮助母亲做家务,根本没理会那些男孩子的纸条儿。接到纸条后,连看都不看就撕成碎片丢到小河中。如今她来到一个新地方,而且是她从未到过的有着上百万人的大城市,她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有了那种情窦初开的感觉。由此她感到男女之间有那么一点意思是十分正常的,男人需要女人的温情,女人也需要男人宽厚的臂膀作支撑。女人躺在自己中意的男人怀里时,就好像有了依靠,有了安全感。任静把杨学究当做了自己在这座城市避风挡雨的安全港湾。
然而任静这个美好的梦想,却在一夜之间被搅碎。那天晚上,任静照例打了杨学究的手机,两人约好八点钟到东湖广场的雕塑下见面。这一天天气突然热起来,杨学究穿了件短袖衬衫还觉得头上在冒汗,早早来到广场上的他,一双眼睛瞟着北边来的的士,寻找那个秀丽女孩的身影。广场上的白炽灯泛着惨淡的幽光,一阵轻轻的夜风吹来,花坛中那快要谢了的花儿随风将淡淡的芳香飘来,让杨学究感觉到是那样沁人心脾。看到广场上那些三三两两的青年男女勾肩搭臂,悠闲地晃荡,杨学究的心中也充满了美好的期盼和憧憬。
正当杨学究站在雕塑下胡思乱想时,背后有人把他的眼睛蒙住了。杨学究以为是熟人和他搞恶作剧,有意说:“我知道你是谁?别把我眼睛蒙瞎了,松开手吧。”蒙他眼睛的人仍没有松开。杨学究用一双手摸着那双蒙住他眼睛的手,这双手是那样细嫩小巧,肯定是个女人,他想应该是任静吧,可他还是不能准确判断。他用力掰开那双手,那女孩“扑哧”一笑,从笑声里他才知道真的是任静。他捏着任静的手,回过头剜了她一眼说:“你从哪里过来的,我怎么没见你过来呀?”任静说:“我从天上掉下来的呀,《红楼梦》里不是有‘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吗?你可能心不在焉,我从你身边走过来,你都没看见,肯定又在想女人哟。”杨学究说:“我是在想女人呀。”任静说:“告诉我,你在想哪个女孩?”杨学究笑着说:“我想的女孩呀,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坏,你坏!”任静拧着他的胳膊说,“走,到湖边上去坐坐,讲故事给我听,好不好?”杨学究开玩笑说:“好,我讲几个带颜色的故事给你听,等下不要太兴奋,掉到湖里可就惨啦。”任静娇柔地瞥了杨学究一眼说:“我掉到河里去,你能见死不救?”杨学究说:“英雄救美人,我当然要舍命去救罗。”任静抛一个媚眼给杨学究说:“那还差不多,要死我们俩也要死在一起嘛。”
杨学究和任静边走边聊,慢慢走到了东湖边的一块洁净的草地边。两人席地而坐,有说有笑,俨然忘记了其他一切事情。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在这样一个美丽的夜晚,还会有几双贼眼在盯着他们,想从他们的口袋里捞到一点什么。
月华如水,将美丽温柔的东湖染上了一片乳白色的银光。晚风习习,平静的水面波光鳞鳞,涟漪迭荡,给人以许多的遐想。置身在这样一个月白风清、湖光山色醉人的夜晚,杨学究和任静有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不知不觉,夜已深了,东湖的游船都停在那湖湾里,不远处东湖水上娱乐城还灯火通明,架着通往那条船上娱乐城的浮桥上,还有三三两两的人往船上走去。这是东湖宾馆开办的一个水上娱乐城,一些党政官员和玩家们,很喜欢到这里来度光阴。这地方确实不错,既安全,又可以观风景。听说这里的小姐都是东北来的,不仅身段好,漂亮迷人,而且极尽温柔和主动,只要舍得花钱,小姐们会不遗余力地把男人服侍得舒舒服服,让你乐不思家。只要来了一次,就很想再来。因此,这水上娱乐城每天晚上灯火通明,生意极为红火。杨学究望着那条停靠在湖中的“花船”,觉得人生是那样丰富多彩,心中也就有了要及时行乐的感觉。他看了看四周,除了那水上娱乐城还有些热闹外,整个东湖一片静谧,好像能听得到自己的心跳。这环境真让杨学究欲火燃烧,他好像有了一种要占有任静的欲望。杨学究不由自主地伸过手去,把任静拥入怀中,并深深地吻着她的嘴唇。这是杨学究第一次和任静接吻,任静没有拒绝杨学究,她也从来没和男人接过吻,当杨学究嘴唇凑到她那薄薄的唇上时,她似乎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她的全身好像一阵发热。她任杨学究深深地吻着,她把舌头伸到杨学究的嘴里,杨学究用嘴咬着她的舌尖晃动,她的下身有了特别强烈的反应。正当她准备把身子交给杨学究时,杨学究却理智地松开了手,停止了和她的热吻。杨学究还是有些担心,他担心别人发现他们,特别是怕那些夜猫子警察。毕意他们不是一对真正的恋人,两人年龄上的差异,当警察的一看就清楚。如果没做什么,只是聊聊天散散步,他倒很坦然,但如果真的在这里和任静野合,让那些警察抓到,就真的太不值了。杨学究起身说:“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任静有些嗔怪地捶着杨学究的胸部说:“你真坏,你该死!”杨学究说:“明天我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玩,好吗?”说着就拉着任静的手向空寂的广场方向走去。
杨学究的担心并非多余,好在他们没有失去情绪控制,如果真的在那个草地上做出事来,就会让几个早有预谋的警吊子逮个正着。他们哪里知道,他们的所有一举一动,都被派出所的几个联防队员在暗中监视着。他们刚走到广场左侧的路边,杨学究准备坐的士先送任静回去,突然,一辆三菱吉普“嘎”地停在他们面前,从车上下来三个小青年,其中一个顺势拉着杨学究的胳膊说:“跟我们走一趟。”杨学究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知道自己和任静已经是在劫难逃。但他还是强作镇定地说:“你们要干什么?”说完准备给他在公安局的战友打电话。有一名瘦个子联防队员没等他拨通电话,就从他手中夺过手机说:“先别打电话,跟我们到派出所再说。”于是容不得杨学究和任静分辩,就强行将他们俩带到了派出所。
在派出所那间讯问室,那个挺着个将军肚的所长问杨学究和那女孩子是什么关系?杨学究说我和她没干什么,只在一起散步,然后任怎样问,他一直默不作声。他想,自己在这样的场合碰上了警察,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只能自认倒霉。杨学究是一个爱面子的人,他不愿这样的事闹得满天下人都知道,他更不希望有人把这事传到他老婆的耳朵里。虽然他很坦然,他和任静没干出什么出格的事,但他毕竟是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