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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发泄的靶子。
“可是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我为了这件事几天几夜都没有睡觉!我这样又是为了谁?你躺在病床上,说我不通知你,可是我又有多少压力!”她“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你早点通知我,也许我们就有挽救办法!”
“你还是把责任推在我身上!”她忽然转身拉开门冲了出去!
门“砰”地一声关上了,就像命运的大门一道道关上一样。在株洲,我把自己关在了旧体制的外面;在深圳,我把自己关在了纯真的外面;在广州,我把自己关在了爱情的外面;现在在成都,我难道要把自己关在成功的外面?
第二部分:广州寻找机会立即辞职回广州
未来是一道我们想望却望不见的美丽风景,当我们每天为了一个不知道存不存在的梦不懈地添砖加瓦,却总是看不见风景,甚至感觉一切都要坍塌的时候,我们就会心灰意冷。可是有时候我们并不知道一朵花盛开、一只鸟从天边飞过,都是因为昨天的努力。
我没有追出去,白姗对成都可比我熟多了。我也没有做出什么傻事,只是像发了疯一样把家中的酒全都喝光,然后就采取了大多数漂泊者处理危机的方式——上床睡觉。
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我在楼下随便吃了一碗面,想想没什么事做,又没有心情去公司,便一个人去府南河边散步,又到西南书城买了几本书。
难得有这么轻松的时光,回到家里,我便无聊地做起心理测试来。一道题测算什么是我的理想职业,我做完一看答案,竟然是仓库管理员!我觉得好笑,又随便做了几道,有答案说我婚姻幸福,或者说我的心理年龄只有22岁——全是胡说八道!
我觉得无聊透了,也不知道那些测试题是什么人编的。正要合上书,忽然看见一道题目“你是不是适合创业”。我又好奇地往下做。“你天生就是块创业的料,好好把握机会……”我的创业指数是99。
我真的适合创业?这让我不由得思考起来。从中学到大学,我一直是学生干部,大学念的是理工,偏偏喜欢的是文学和经济;我天生喜欢冒险和挑战,愿意承担责任,喜欢全盘思考问题,喜欢支配,却从来不喜欢被支配。
创业,在网络时代的中国绝对是一个时髦的名词。还没毕业的大学生就叫嚷着要找风险投资要做比尔·盖茨,下岗女工号召所有失业的姐妹不就业要创业,白领们个个摩拳擦掌不屑于谈论职业经理人……全国人民似乎一夜之间全从旧梦中醒悟过来,只有创业才会天上掉馅饼,于是争先恐后,谁都想大干一场。
我以前一直对此抱着怀疑的态度,现在已经不是80年代那种短缺经济了,各行各业都竞争激烈,麦戈的同事有几个开了自己的公司,可是又有几个运作好的呢?俗话说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不做老板不知道老板难,所以我一直抱着小心谨慎的态度,在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之前,绝不做无谓的牺牲。可是我真的适合创业?我为这个测试有些激动,又有些怀疑,刚刚还说我适合做“仓库管理员”,显然这种测试不能太当真。
正想着,电话响了,是郑总的电话号码。不会是什么坏消息吧,我有些紧张。
“我们正在酒店按摩呢,你快过来!”
哼!按摩?难道要在按摩时宣布处分?这也未免太腐败了吧。我忐忑不安地赶往酒店,路过人民南路两旁被灯光映照得发出恐怖绿光的柏树时,我心想,这就是所谓的白领打工生活?看似一只飞在天上、风光无限的风筝,命运却掌握在别人手里!
我叹了一口气,下定决心,如果真的挨批,就立即辞职回广州!为了这个大项目,我累得命都差点没了,却还要受这样的冤枉,干下去还有什么意思?想着想着,眼眶不禁有些湿润。不过我还是努力使自己放轻松一点,毕竟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早已经学会了任何事情都要坚强面对。
到了宾馆的按摩室,几个老总正享受着,王副总还是那副小肚鸡肠的样子,蒋副总却带着点神秘的微笑。
正在疑惑,郑总洗完头站起来,很亲热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来,来,先按会吧!”
我感觉有些奇怪,勉强地坐下,郑总在我旁边笑道:“肖俊松啊,这个项目已经谈妥了,现在公司决定,还是由你负责!而且,从现在开始,你和黄骏分成两个公司,分开办公,你去租新写字楼,东方在线以后不许黄骏插手,由你全权负责!”
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他的态度怎么突然有了180度转变?再看看旁边的王副总,把头埋进按摩椅中,竟然一点反对意见都没有,难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第二部分:广州寻找机会美女救英雄的梦不是假的
虽然事情得到了转机,我其实一点都不满意,就好像一个属于自己的清水池塘,被别人搅浑了再还给自己,水已经脏了,可是肇事者并没有得到严惩,谁会觉得这是个公平的决定?
不过没有闹僵,就说明可以从长计议,只要赢得时间,就有了喘息的机会,我随时准备东山再起。
刚进家门,就接到曹洪的电话,说看我两天没去上班,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我笑着跟他说问题解决了,又说我要在成都开新公司,问他愿不愿意跟我干。他笑着说好。
开了一会儿玩笑,曹洪忽然严肃起来道:“肖总,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
“其实你那天批评白姗真是冤枉了她,”他犹豫了一会儿,道,“你发烧到40度那天,是她打电话给我把你送进医院的。当时你又喊又叫,全是工作上的事情,精神压力过大,她可是在医院里守了你一天一夜!后来接到黄骏的坏消息,她又怕影响到你的病情,便自己天天加班。唐老板刚说要严肃处理,你又出院了,大发雷霆,其实她真的很敬业,一点都没耽误。”
她在医院里守了我一天?看来我那个美女救英雄的梦不是假的。天啊,我做得多不对,一个女孩说要与我同舟共济,我却一棒子把她打翻落水,这不太像一个男人的作为吧!多年的漂泊,不断受伤的经历,让我养成了根深蒂固的习惯:不轻易信任人,只信任自己。可是,我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连真诚、关心和帮助也一概拒绝?怎么办?是继续死撑下去,还是立即把她找回来?两个自我正在激烈地斗争,一个是有“爱情恐惧症”、“前途迷茫症”的自己,一个是那个勇于承认错误、决不认输的自己。
想着想着,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也渐渐浮上心头:因为争吵而相识,因为在歌舞厅我的出手而和好,因为曾经受伤而故意躲避,因为一起工作而相互依偎,因为依偎而渐渐相互喜欢,又因为合作而发生误会……
她昨天离家一夜未归,现在都这么晚了还没回来,这两天她都吃些什么,住在哪里呢?我想打个电话给她,又想她一定恨透了我!可是她两天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我不禁开始担心起来。不行,还是打吧,毕竟是我错在先,不管她说什么,提出什么要求,我都一定接受,一定要她回来!
压抑已久的情感终于在我的内心汹涌地奔流着,身上厚厚的盔甲也逐渐软化下来,真实的自己已经占尽上风。我立即给她打了个电话,没有人接,再拨,却挂断了。
我苦笑一声,她果然恨我。
这么些年来,为什么我和自己亲密的女人总是像搭错车一样呢?当我要去看看世界的时候,春丽的眼光只有井口那么大;当我还没有金钱的时候,叶兰却希望拥有整个物质的世界;当我企图奋发图强的时候,钱玲却只要快乐的生活方式;现在和白姗像朋友,却同时又像两个你来我往的拳击手。也许一个男孩成长为男人并不是在失去童贞的那一刻,而是在不断犯错误、搭错车直到终于搭上正确的列车的那一刻,心理上才渐渐成熟起来。
对了,李雨不是白姗的同学吗?她也许会知道白姗在哪里。我急忙拨打李雨的电话。
“你找白姗干什么?她准备辞职了,以后都不想见到你!”她一开口就恶狠狠的,颇让我有些尴尬。
“辞职?她做得好好的,辞什么职?”
“遇到你这样不通情理的上司,她还不辞职?”她不依不饶。
“对不起,我打电话就是要向她道歉,你告诉我她在哪儿好吗?”我也顾不上什么颜面了,干脆直说。
“哦,那你准备怎么道歉?”她的语气有些软化下来。
“你说要怎么道歉就怎么道歉吧,只要她肯见我。”
“你要送给她999朵花,还要买一颗钻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