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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明天就要分别,今天一定要万分销魂方才罢休。
“我爱你,哦,不!我讨厌你!我只是想要你才跟你做爱的!”她语无伦次地喘着气,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流着泪。
我配合着她剧烈的动作,不一会儿,就一泄如注……
我们静静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隔了一会儿,叶兰搂住我的肩膀,问道:“俊松,你说,未来将会怎样?”
我轻轻拍着她的头,认识她这么久了,她从来没有问过我这个问题。刚到锐利上班的时候,那个第一次约会的晚上,叶兰说她要嫁给一个有钱的帅哥;我快要到麦戈去的时候,她说我们不要想将来只要现在;现在我们都拼搏得筋疲力尽的时候,她却问我未来。
“我也不知道。谁能知道未来呢?也许结果会很好,但这个过程注定是漫长而曲折的。”我喃喃自语,工作上一连串的不如意让我并不太自信。
“漫长而曲折,哎!”她坐起来,蒙着头伤心地哭起来了。
我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搂着她。没想到她暴躁地一把把我推开,大声哭叫道:“你走吧,你走!”
第一部分:寻找梦想准备再做最后一博
叶兰的情绪最近波动很大,我总感觉她遇到了什么事情,但是她就是不肯告诉我。
已是七月,天气越来越热,太阳每天都烤得这座浮躁城市中的人们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为金钱、为女人、为前程、为下半辈子、为没有户口正在借读的孩子、为价格高高在上的房子、为自己已经膨胀得快要破了的欲望……急得跳脚。
公司里依旧气氛紧张,贺岩已经完全没有了沈梦丽辞职时意气风发的样子,他原来的那些部下都有意和他疏远了,现在有事没事就去向林小姐汇报工作,也许是汇报情报也未可知。
这天,贺岩和郝瑟出差回来,他们俩都是气呼呼的。
李小姐阴沉着脸和林小姐不知在说些什么,贺岩一回来,就把他叫过去了,紧接着便就听见李小姐“砰砰”地敲着桌子:“客户投诉说,你威胁他如果不给钱,就不做了?!”
贺岩脸色很难看,辩解道:“我只是说按合同,拖款超过15天,我们有权暂停合同!”
“我不管你怎么说,你想办法修复客户关系吧!”
“我没有办法修复,我辞职!”他脱口而出道。
李小姐一下呆住了,但是她已经下不了台,厉声道:“好,我立即批准!”
贺岩面色铁青地回到座位上,道:“一边是这样一个不近人情的规定,一边是这样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企业,还做什么做!”
他草草写了个辞职书交上去,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东西就走了。
贺岩的辞职带着点“传奇”色彩,成为公司里一天的谈资。众人先是窃窃私语,继而发现人人都认为公司就像一个活火山,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便索性敞开了讲,倒出现了难得的意见一致。
可是他的走,竟然和我扯上了关系。
第三天,公司宣布郝瑟升任为负责这个项目的经理,而我被委任做副经理。
升官应该是喜事,可是高兴的却是那些习惯了幸灾乐祸的人。“阳光工程”一点都不阳光,成了“死亡之组”,众人纷纷预测下一个辞职的不是郝瑟就是我!
下了班,我和郝瑟一起去喝酒,顺便商量该如何挽回客户关系。郝瑟显得没精打采的,他抱怨说客户连市场部都没有,客户的总经理助理兼任前台,客户的生产厂长又是销售经理,说着说着就完全没有信心了。
这显然比我上次做的项目难度大很多!
我突然想起一个朋友的玩笑话:生活就像强奸,要么顺从,要么反抗;工作就像轮奸,你不行了还有别人上;事业就像自慰,一切全靠你的双手。
既然我都已经做好了辞职准备,又有什么好惧怕的?成功了也许一举成名,失败了就顺势辞职。这样想我反而没有了负担。我们像两个学生应付一场决定生死的大考,决定抛开一切杂念集中精力备考。早上出去考察市场、下午翻阅成堆的资料、晚上挑灯夜战、日日加班加点,终于在一个星期后赶出一个全盘推广方案,准备再做最后一博,打破自己的宿命!
临行前的晚上,我们加班加到10点。忙完最后一点东西,我给叶兰打了个电话。前段时间我给她打了几个电话都不通,因为忙也没顾得上去看她。
电话接通了,我告诉她明天就要出差了,等一下过来看她。
“你,你不用来了。”她的声音似乎有些慌张,隐藏着什么。
我诧异地开玩笑道:“咱们那么久都没有……怎么都不想我?”
她的声音像一片枯黄的树叶一样无力地飘过:“不是,不是,是你明天要早起,你这么忙,还是早点休息吧。”
“那好,我几天就回来,到时候给你带点江南的风味小吃。”我想了想,这几天确实太累,跑一趟也不轻松,便嘱咐她要注意休息,不要加班太晚,“要知道身体是自己的,不要为老板累垮了。”
窗外只有天安高尔夫花园的几幢高层建筑闪着璀璨的灯光。这是个紧邻着特发高尔夫俱乐部的花园,麦戈老板在深圳的落脚地就在此,在我们加班的时候,不知道李小姐在干什么?
叶兰“嗯,嗯”地似乎在点头,然而电话里突然传来啜泣的声音。
“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哭起来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刚才说话时流露出了不应该的伤感。自从上次和她发生争执之后,我总是在她面前尽量显出一副信心百倍的样子。
“不是,俊松,我,我已经辞职了。”
“哦,”我吃了一惊,尽量显得很轻松,“怎么了,别哭,这是好事啊,深圳机会多,再慢慢找个合适的吧,不行就我养你!”
这句话却让她一下子大哭起来:“别骗我了,肖俊松,你觉得你能养我吗?”
她那嚎啕大哭的声音,一下子让我露了胆怯的尾巴。我能养她吗?明天要提案的项目都生死未卜,我在麦戈的前途更是依稀迷茫,我拿什么向她保证?
“我们在一起很快乐,”她在电话里的声音十分急促,“两年来你忙你的,我忙我的,连在一起安静度过的假期都没有,你相信我们这样有未来吗?”
“我……”她句句话戳到我的心头上,我没话可说。
第一部分:寻找梦想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我已经受够了!起码我把最好的两年光阴给了你,我现在不知道未来,没有安全感,我还有个家要养,我想过得更好,我不想无休无止地加班消耗掉青春美貌,我希望过稳定悠闲的生活,我希望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买衣服时不用去比价格,随心所欲,我不在乎爱情,我只要有个人对我好就可以了,我……”她越来越急促,语无伦次,简直是在歇斯底里地叫喊。
“……”
“两年了,我们都很累,你想想,我们哪一天不在拼命工作?我们又得到了什么?我没有耐心了,也不愿意成为你的负担,你自己还处在奋斗的初期阶段,你不用为我做什么,我们还是分手比较好,大家都自由解脱……”
什么?分手?!
她连环炮一样的话把我炸得晕乎乎的,直到听到“分手”二字,我才猛地清醒过来,以为自己听错了。“分手?你怎么了?我马上过来看你……”辞职对她的影响太大,她一定是情绪受到了刺激。
“别,你别过来,我已经搬家了……我不想再和你见面,你最好忘了我,这对我们都比较好……”她大声哭着挂了电话。
什么?我拿着话筒呆在那里,晃晃悠悠的。太突然了!她是在跟我开玩笑吗?这是真的吗?两年的感情这么几句话就轻易地抹掉了?那些温馨、浪漫、痛苦、残酷、辛酸、激情、彷徨……终生难忘的日日夜夜,最终将变成一种苦涩的味道?
待我回过神来,再打叶兰手机,已经关机了。
我有些疑惑:虽然我们有过争吵,虽然这段时间因为工作繁忙联系比较少,但是——是不是她有了别的相好?
这是惟一的理由!我马上给古梅打了一个电话,问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好像,好像有个客户追求她有几个月了吧。”古梅小心翼翼地说。
我一下子全明白了,一定就是上次叶兰说“又帅,又通情达理”的那个。
古梅没有否认,叹口气说道:“叶兰大概是厌倦了深圳这种辛苦而又不知道未来的打工生活,不过,那个男的也不知道是有几处在金屋藏娇呢。”
古梅还说她见过那男的,很有钱,在深圳有好几处房子,前段时间拉着叶兰到处玩。
难怪叶兰最近总是推说很忙,让我不要找她!
“她说她辞职回重庆老家,所以我也不知道她现在还在不在深圳。”古梅最后说道。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决定到叶兰的住处去看一看,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她会这样和我分手,兴许她只是说说而已。
来到她的住处,只见铁门紧锁。到楼下熟悉的士多店一问,店主道:“你都不知道吗?一个星期前就看见她在搬家,都走了好几天了!”
好几天不见了?我狠狠地踢了大门一脚,她竟然说的是真的,她真的要和我分手!我很伤心,更觉得羞辱,一种男人的尊严被扒光的羞辱,就像一次在华强北看见一个英俊青年蒙受被债主扒光、全裸街头的耻辱!
什么不想做我的负担,她不过是为自己傍大款找一个冠冕的理由罢了!
我跌跌撞撞地行走在深南大道。已经近十月,到处都张灯结彩,准备庆祝建国50周年。城市中所有的树林和草坪都装上一种绿色的灯,像从阴曹地府里散发出来的狰狞的绿光,鬼气森森的,使人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