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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的皇城南门大道之上,传出了阵阵急促的马蹄声及策马的驾喝声,一行十多人则朝着西炎的边城前进。
断翅无奈异乡留,魂飞血泪欲相逢,
暗夜残烛单羽凤,含泪揪心思梧桐。
鲜网、晋江、澜裔三处为家2006…3…2 22:01:15 玄月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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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册:2006年2月28日第 115 楼
第一百一拾三章
西炎与金蛮国边境处,烈日高照,蓝蓝天际放眼望去,无一片云朵。
由晋内城城外一里处胜坊山的山岭上放眼望去,在越过了一小片树林后,印入眼帘中的,竟然是一片黄橙橙的沙漠地,风将细沙吹起,在那黄|色的沙表上呈现出奇异的型态。山崖上立着一群带着黑色纱帽的人,其中一位站在最前头,身着白衣,衣摆飘扬,这人有一头很长很长的长发,当风吹动那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乌黑发丝时,使其在人群中显的特别的醒目。
“娘娘,在正午烈日当头之时,您带着咱们来到这,到底要看些什么东西?这儿怎么看都是黄沙滚滚的,就连一根草渣都没有,属下实在不明白这儿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开口说话的是人群之中,一名较为壮硕的汉子。
虽然现在是春天,这儿也不时有微风吹过,不过边城炎热的程度,比大都盛夏之时,还要炎热,所有吹过的风,都是带着热气的热风,加上现在是正中午,阳光正炽热之时。说话的汉子耐不住高热,顺手拿下了头上的黑纱帽,露出了深棕色下巴还蓄着大胡须子,汗水直流的大脸,大汉一手用袖拭去汗水,一手则拿着纱帽直接当扇,当着主子的面,就这样大辣辣的扇起风来了。
其它同样带着黑纱帽的人,有几名则因为大汉那无礼的行为而感到吃惊,他们纷纷倒抽了一口气,为这位出言不逊,行为无礼的大汉偷偷的捏了把冷汗。就在众人小心翼翼的看着一直站在崖边,不知道在看些什么的主子,内心直希望他不会因为大汉无礼的言行而迁怒到在场的众人之时,那名纤细的白衣人便出声说话了。
“胜钟,你可别小看这片地黄沙无垠壮阔之处,这大漠上降雨少、食物水源缺乏、日间高温、夜间低温,除此之外,这放眼望去无一遮蔽之物,若不是这儿当地的人,是受不了这样变动剧烈的气侯的。金蛮国同西炎一样,国土皆一分为二,一半河川降雨量皆多,另一半河川降雨量皆少。西炎由于‘东西大水渠’的兴建,得以平衡发展,可金蛮却不行,这次发生大旱灾处,灾情应没有外界所想的这么严重,其实金蛮本来就是少雨少水之处,干旱之象并不稀奇,我想金蛮皇帝不可能对自己的国土如此不了解,统治了这么久了,对这旱象会没有防备,关于这一点很可疑,还有他为何强制大旱灾民不得移往他处,却无任何救灾之举动,造成灾民四处流窜他国,这金蛮国有何目地的呢?这儿除了随我从大都来的将领外,其他镇守晋内城多年的将领,可有人能猜想出金蛮有何目地呢?”月翔凤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笑意,他并没有因为雷胜钟那无礼的言行而震怒,反而开口替雷胜钟解惑,但是他说到一半便不在说下去,而反问身后的众人。
身后的众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好一阵子后,其中一名守将拱手低头出声回我说道:“依娘娘之话中之意,属下猜想,这金蛮国是想并吞我国,灾民只是个晃子,任何人都知道流民易引起民乱,为了生存,他们可以无所不用其极,金蛮任由流民越过我国境,来到玉丰城及汝西城,想必是想借由流民来引发动乱,这样一来他们可以趁虚而入,不过属下还是不明白,为何娘娘并没有增加两城的守军,反而派兵来晋内城呢?”
“很好,能由我的话中,挑出关键来做连想,基本上你猜对了一半,而另一半却还未想透,在紧临金蛮的三个边城中,众人皆以为隔着一个沙漠的晋内城是最不容易被攻打的边城。但我可不这么想,你看看这正午天气正炎热之际,为何我要众人随我带着纱帽来到这无遮蔽物山上,原因很简单,这儿除了胜钟、凌云及四名将领是由西炎各地调来的,大伙没有长时间待在这,所以对于这一身衣着和酷热的天气,都感到有些难耐,看胜钟的样子,就可以知道了,但是我再请大家瞧瞧,其他长年镇守在此处的将领们,他们对于这样的装束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相对的,金蛮国较我国还更为干燥,有些城镇就直接建立在这大漠之上,他们和我们相比,更了解、更适应这沙漠多变的气候,从前到现在,晋内城凭藉依着沙漠,所以守军向来都是三城中最少的,若金蛮对西炎有一定程度上的了解,而金蛮的决策者是我的话,我可是会选择越过沙漠来攻打兵力较弱的晋内城的。”话才说毕,那名纤细的白衣人便摘去了他头上的黑纱帽,一张精致少见,美丽的让人炫目的娇颜,就这样曝露于金黄|色的阳光下及众人的目光前,他微眯着双眼,直看着远方,美颜上有着自信的笑容,风不断的吹动着他身后的长发。
“娘娘,属下还是不明白,为何您敢肯定金蛮会来攻打西炎?而又为何敢断定他们会攻打晋内?若是这一切都不如娘娘的预期,金蛮攻打其他两城时,西炎又该如何是好呢?”一名当地的守将语带怀疑的语气,说出了他心中的困惑。
“死小兵,你敢怀疑娘娘的决定,不要命了吗?”坐于一旁的雷胜钟,听到这段问话后,他站起了那高壮的身子,一手按在腰间那把银亮的刀柄上,那浑厚的大嗓门不由得提高了声调对着那名守将大吼道。
“呵呵呵!胜钟,你别冲动,我这主子都没生气了,你在那气什么呢?这位将士有疑问,我自然得为他解惑才行,不是吗?同大家说一句话,我…月翔凤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的,金蛮的小动作,做的不算完美,只要从旁推敲即可见端倪,况且,若不是有意,为何会故意选在这时刻敏感之时,出使顺便还想合亲呢?若是要结盟,自当会选择大国才是,为何要向我们这样的小国来献殷勤?即然是出使,而且还有意合亲,为何不依照规距来发拜,反而光明正大的,在我西炎的城门下不请自来,大伙难道不觉得有异吗?”月翔凤脸上含着笑意,缓缓的转过了身子,看着面前十五名将领反问说道。
众人听闻了,月翔凤的话后,纷纷的交头接耳,讨论了起来,而雷胜钟则是一脸不满的转过了身子,朝着身旁的大石头拍了一拍后,便大辣辣的坐了下来,那一双大眼,还是恶狠狠的盯着那问出声的将领看。一直立于雷胜钟身旁的凌云双身环胸立于大石边,他无奈的看了雷胜钟一眼后,便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口气。
“我会认为金蛮会攻打晋内城,是有理由的,这次金蛮出使本意是想挑衅,但此举却让我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金蛮对于西炎边城的兵力、守将等各项资料皆了若指掌,至于为何他们能如此了解西炎,目前还不得而知。也因为有这样的认知,所以我才会连夜赶在金蛮使臣回到金蛮前,先来到边城,三城之中,就属晋内城兵力最弱,但此城地处中央,与其它二城相距不远,若是不幸我推测错误,金蛮进攻其它二城,我们也还有缓冲时间,要调兵援派,也还来的及。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要让他们非得来打晋内不可。”月翔凤那张亮丽的脸上,显露出一抹令人匪夷所思的微笑。
一直立于一旁的凌云,带着困惑的表情,看着那笑的很诡异的月翔凤,他突然间有种不好的感觉,可是碍于自己是下属的身份,却不敢出声发问。但是坐在石头上的雷胜钟,就不似凌云那般婆婆他*的,他不加思索的就直接开口问道:“娘娘?这金蛮又不是傻子,您叫他要来打晋内,就非得来打晋内呀?难道说您有阴谋?”
众人闻言,在一次的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气,为那鲁莽的壮汉,好似不要命般的,三番两次‘找’主子的‘麻烦’,他们深怕,眼前这传说中会兴旺西炎的皇后娘娘一怒之下,就将大汉拖出去斩了。
“胜钟,‘阴谋’之说也未免太沉重了,在你死我活的战场上只有‘计谋’,而现在这个‘计谋’,是个大秘密,目前我还不能说。不过很快大家就会知道的。呵呵呵!胜钟,看在你这么有‘勇气’敢发问的份上,到时我一定会给你一个‘肥缺’的,这份差使,可是会让你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哦!”月翔凤嘴角上扬的弧度愈来愈大,他带着笑意回应了雷胜钟的话。
“娘娘,是真的吗?套您说过的一句话君子。。。君子一言什么出的,驷马。。。。。”霤胜钟一听到月翔凤应许他一个好职位,这大汉面露出了单纯的笑意,努力的想从自己那文识有限的脑中,找出一句能接话的辞回月翔凤说道。
“是君子一言即出,驷马难追。”一旁的凌云看不惯雷胜钟那一脸蠢笑,,于是出声帮他解解小围。
一直看着月翔凤的凌云,在他的内心中虽然知道他们的娘娘心肠及脾气都是一等一的好,所做所为皆是为百姓,为西炎好。但是。。。今天娘娘脸上的笑容,实在让凌云很难朝‘善意’这二字去连想,他眼神中带着些许的同情感,看着自己的同袍…雷胜钟,内心只能暗地为他‘祝福’希望娘娘口中的‘肥缺’,真的会是个好缺呀!
月翔凤转过身子,一手持着马缰,脚踏于马蹬之上,正准备上马之时,他却突然转过了身子,维持着他脸上一惯的笑意,柔声的对大家说道:“我说的话,从不打折扣的,胜钟你大可放心。好了,咱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