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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归来后的这些日子,我努力练骑练射是为了什么?就是在等待这一天的到来。焰,我知道你也很想跟来,但是国不可一日无君,这战端一开,咱们可同等于将原本关在笼中饥饿的猛兽,一同放出,除了一面要与金蛮交战,同时间,还得防止其它国家来反吞咱们,这整个世局,会随着开战后,产生许多无法预知的状况,你可得留在这随时处理这突发的事件。焰,你可是我所依靠的男人,可不能保不住家国哦!梧桐树若倒,那我这只凤儿,就会无家可归了。相信我,我会顾好自己的,你和我是一体,不论留下谁,谁都无法独活,所以为了你,我会保重自己的。一但边城那情事稳定下来后,我会立刻回大都的。”说毕,月翔凤伸出了双手将炎傲天的头轻柔的拥住。
“嗯!我知道。”炎傲焰淡淡的回应了一声后,便不在出声,他知道,一但月翔凤下了决定后,就不会在做任何改变的,于是炎傲焰只能紧拥着面前的爱妻,在离别前夕感受爱妻的体温,此时此刻的炎傲焰不是那身负西炎千万百姓家国的君王,而单纯只是一位担忧将远行妻子安危的男人。
月翔凤紧拥着那抱着自己不放的男人,虽然他的内心知道炎傲焰极度不希望自己离开,但是眼前的情况可容不得他留在这,月翔凤抬起头,目光远望向窗外,他更知道自己开启了战端,就得尽责平定这战乱,从没想过会成为英雄的他,竟然意外在这未知名的时空中,将会留名青史,难道自己的魂魄来到这个时空,冥冥之中,是否早就己经注定好了?思及至此,月翔凤的脸上就不由得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
西炎皇城另一角的院落中,有四名大人,两两成对各在房里收拾着行囊。其中一间房中,雷胜钟手里拿着布,另一手提着他的大刀,正专注地在清拭刀身,光洁如镜的刀身上,印出了一个纤细的身影正坐于床边折叠着衣物,不时还用手偷偷的擦拭着脸,低垂的头,看不出来那位丽人的表情,是悲还是喜?
雷胜钟停下了擦拭的举动,他不明白床边的那个人在做什么?于是这名粗线条的大汉,放下了手中的爱刀,扯开了他的大噪门出声说道:“喂!喂!。。。雌倌儿你掉什么泪呀?风大眼里进沙吗??要不要我帮你吹吹??”
床边的永荷,一听到这没经过大脑所说出来的蠢话,猛然抬头杏眼含泪凶巴巴的瞪了那粗神经的雷胜钟一眼,接着用自己的衣袖猛拭脸上那不挣气的泪水,可永荷愈是想擦掉眼泪,那泪就掉的愈凶。
“唉!哭什么呀?真是的,我就说雌倌儿各个都是水做的。”雷胜钟轻叹了一口气后说道,他话才一说完,那高大的身子,便起身朝着那在他床边制造‘洪水’的‘源头’走去。
“这眼儿这么大,难怪爱哭,又不是这儿有人死了,哭的像在守丧一样,喂喂,雌倌儿,别哭啦!疑??你的脸怎么红红的,难不成?。。。。呵呵呵!雌倌儿,你舍不得我呀?”雷胜钟没有安慰过人,所以他口中所说出的话,自然没有什么‘止泪作用’,他话一说完,那高壮的身子,如同高山一般刚刚好立于床前,遮蔽住了桌上的烛光,形成一道长长的阴影,将坐于床边那纤细的身子,团团地包围住。
而雷胜钟这粗线条的傻大个,方才说的那一长串看似玩笑的话语,却如同一道利铲,狠狠的将永荷深藏在心底的秘密,就这样挖了出来,这让原本就因为爱人即将上战场,而难过担心到泪流不停的永荷,再也忍不住内心的难过,于是不顾形像的放声大哭了起来。
“哇勒!怎么愈哭愈大声,别哭呀!不然隔壁房的永莲和凌云会以为我欺负你,别再哭啦!我刚才只是在开玩笑啦!别哭、别哭~~~”原本只是想放松气氛的雷胜钟,却没想到那一句没经过大脑思考过的话,尽然永荷哭的更大声,高壮的他,可以杀人不抸眼,可却不会安慰一名痛哭中的雌倌儿。
就这样,雷胜钟一手在永荷的背后抬的老高,想拍拍永荷,却又不敢动手,因为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力道,怕自己的蛮力将这丽人儿打散了,口拙的他,在惹哭了永荷后,更不敢开口了,就这样他一个高壮的汉子,手足无措的呆立于床边,而永荷则用双手紧拧着雷胜钟的衣物,一滴又一滴如雨般的泪水,延着那鹅蛋般的小脸,不停的滑下,染湿了雷胜钟那宽大的蓝衫。
另一房间内,早以迅速收拾好的永莲坐于床边,低着头仔仔细细的将该带之物,用大巾布包裹住。床边的椅上,坐着拥有一头红发,身材高大的凌云,他拭着自己的佩剑,而一双黑瞳的焦距却不在手中的利剑之上,只是一味的直盯着那坐于床边的为自己收拾行囊的丽人,整个房里流动莫名的气氛,有点沉静、有点暧昧。
在静默了好一阵子,突然一道充满磁性的声音,打破了满室的沉静。
“莲,我将要上战场了,这个是我娘给我的,暂放你那,请你替我收着。”话语才说毕,凌云突然解下了,他一直带于颈上的玉佩,就这样顺势朝着永莲的方向抛了过去。
闻声抬起头来的永莲,只见一块墨绿色约眼球大小的圆润无雕饰的玉佩直朝着自己面前飞来,永莲大吃一惊,连忙伸手接下凌云重要之物,那圆润的玉佩则有惊无险的平安落入永莲的手中。
“你这是在做什么?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何交给我?你该带在身边的。”永莲握住手中那还带着凌云体温的玉佩,有些不解的出声问道。
“在战场上,我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活着回来,若是不幸我为国战死沙场,莲,你就将这玉佩交还给我爹吧!”凌云的双眼中含着温柔及淡淡的离愁,但他的语气却平静的让人感到害怕。
永莲看了看那双炽热的双眼,在低下头看了看手中的玉佩,微微的拧起了一对柳眉,永莲不语好一会儿后,缓缓起身手中拿着凌云抛给他的玉佩和凌云将带去边城的行囊,一步一步的轻移着莲步走到凌云的面前。
“还未出门,尽说这些不吉利的话,这玉佩你得自行保管,我可不愿帮这个忙,你若是认为自己的本事,无法让你平安的活着回来,那你甘脆就别去边城了,省得凌雪和老爹会偒心。”永莲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怒气,这怒气来的很匆促,就连永莲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如此生气,他将手中的玉佩和行囊一股脑的全塞入凌云的怀中。
“莲。。。。。”凌云对于永莲的反应有些错愕,他轻唤了面前微怒的永莲,正准备要开口说话之时,永莲另一个举动让他感到更吃惊。
立于凌云面前的永莲,一把拿起了靠于凌云肩头上的佩剑,抽出了那被拭的晶亮的剑刃,冰冷银亮的剑刃,将两人一同印在剑身上,永莲拉起了一撮乌黑的发丝,就这样用利剑一抹,发丝就如同断线般的静躺于永莲的手上,还是无语的永莲,将这断发,用身上的丝带,绑成了一个小发束。
“莲?你这是在做什么??”凌云愈来愈不了解永莲,到底在做些什么,他语带疑惑的出声问道。
永莲还是没有回话,他俯身,拾起了凌云颈后的一撮菊红色的发丝,同样用利剑一抹,发断后用丝带绑成另一个小发束,他完成了这一连串的动作之后,永莲这样缓缓的抬起头,一双含柔的双眼,盯着凌云看。
“凌云,这是咱们月里最古老的祈福之法,本是妇为远行的夫所做的祈福,这发束,代表的意思是‘心魂亦相随、愿君平安归’,虽然你们不是夫妇,我也不知道这样子做能不能为你带福,不过。。。。。这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你收下吧!要平安胜利回来,大都里还有人在引颈等着你,别轻易死去。”永莲将自己的小发束塞入凌云的手中,然后将凌云那红色的小发束收入自己的怀中,再次抬起头时,那张漂亮的小脸正微微的泛红,他小声对凌云说道。
凌云傻了眼,他呆愣的握住永莲的小发束,整个人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因为永莲此举太暧昧了,正当凌云想出口说话之时,突然间隔壁房传来一永荷的痛哭声和雷胜钟不知所措的安慰声,打断了这儿暧昧的气氛。
“我。。。我去看看那儿发生了什么事。”永莲红着脸结巴的说了这一句话后,转身朝房门外跑了出去。
雷胜钟的房里难得出现这样热闹的场面,永荷坐在床边什么话也不说,只是一个劲的不断哭泣,永莲则坐于永荷的身边轻拍着永荷的背,不用永荷说,他心里头也知道永荷在为何事而难过,永莲自知现下也只能让永荷自己痛哭一场,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凌云、胜钟,永荷他没事的,你们先去南门候着吧!别让娘娘久等了。”永莲出声摧促着两个将出远门的人快点动身,他想永荷该不想让雷胜钟想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吧!
“那个。。。。。永莲。。。雌倌儿他??”一旁还是摸不着头绪的雷胜钟有些迟疑的出声问道。
“没事的,你们都快点准备出发吧!胜钟这是你的行囊,你自个拿好,记得你们两个都要平安归来哦,祝你们棋开得胜,凯旋归来。”永莲将床边永荷整理好的行囊打上了结后,递给了雷胜钟,他在一次出声对着凌云和雷胜钟说着包含期望和祝福的话后,接着就将两人朝着房门外推,示意他俩快点离开这儿。
断翅无奈异乡留,魂飞血泪欲相逢,
暗夜残烛单羽凤,含泪揪心思梧桐。
鲜网、晋江、澜裔三处为家2006…3…2 22:00:51 玄月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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