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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呢!好奇怪……我以前可没这麽容易醉的。」魁一口气喝下整整一杯的冰水。冰凉凉的水顺著食道滑至燥热的腹部,稍稍舒服了一些。
虽说如此,但脑袋里昏涨的感觉还是牢牢盘固,魁乾脆直接在沙发上躺下。「我头快痛死了!让我休息一下……」
「就叫你别一直喝嘛!」御楠自己没发现,他越来越像琉美了。「小孩子,不能喝就别喝……活该!」他扭了一条湿毛巾,覆盖在魁的额头上。
「真要说我还比你会喝呢!别说这种风凉话……」魁说这种话一点魄力也没有。「别吵我……我的头好痛……」
「痛死你好了!」御楠说的一点同情心也没有。「要睡进房间去睡,别瘫在这里。」
「吵死了……你要我把你的嘴封住才甘愿吗?」魁闭目仰躺在沙发上,酒精的影响,让他全身都燥热了起来。真的好奇怪,以前就算喝的再多也不会有这种感觉啊!
御楠动手除去魁的领带,触及他的颈项,体温热的烫手。「真的很受不了你欸!你当威士忌是水喔……」对於魁无力的威胁,御楠一点都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你真是太吵了!」魁倏地坐起身,抓住御楠的手就往他的方向扯来。
御楠根本没料到魁会来这一著,理所当然的摔在魁身上,跌个惨兮兮。
「很痛欸!你……」想要出口的话都被吞了回去。魁堵住御楠正要开骂的嘴,舌头顺著御楠因为错愕而大大张开的唇,入侵他口内温暖的地带。
混杂著酒精辛辣的味道,魁的舌尖滑过排列整齐的贝齿,意外的发现御楠嚐起来竟是如此甘醇馥郁,像美酒一样醉人。他贪婪的吸吮,著迷般逾越他平日小心谨慎筑起来的围墙,欲望狂泻而出。
他越吻越深,揪住御楠的领带,将他拉近自己,另一只大手放肆的滑过御楠的背脊,来到狭窄健硕的腰间。他拢住他的腰,让御楠无法逃离他的箝制,让他非得老老实实接受他加诸在他身上所有爱与狂。
御楠诧异极了,他没想到……一切都出乎他意料之外!他无法反应,只是睁大了眼睛,惊愕的任由魁在他唇间洒下细密有如雨点般的轻吻。
「魁……你……」恢复语言能力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他勉强从乾涩的喉间挤出几个字。
魁没有替他的行为做出合理的解释,他先是站起身来,然後轻易的将御楠压倒在沙发上,随後迅速在其上覆盖自己结实的身躯。「御楠,别逃开……」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控制想要得到他的高涨欲望,他选择乾脆让这股想法狂潮似的席卷他所有的理智。
「魁,你醉了……不要这样!」御楠终於拾回他的思考能力,也开始懂得要反抗魁在他身上所做的侵略。他单纯的以为魁只是醉了,搞不清楚在他面前的是自己。「你看清楚,我是御楠!」
「御楠…御楠!我一直在看著你……我很清楚你是御楠,不然我不会对你失去控制。」从魁口中吐出的,是令御楠震撼的自白。说话之间,他的手轻松的松开御楠的领带和衬衫钮扣。
「等等,魁……住手!」御楠抓住魁在他胸前撒野的手,很失望的发现他的抗拒只是徒劳无功。
魁加重他的力道,御楠单薄的衬衫险些被撕裂。不一会儿,御楠线条优美的胸膛已经完全暴露在魁那双已经被欲望蒙蔽的双眼前。
真让人想像不到,在御楠那张可爱的娃娃脸下,衬衫包裹著的,是一架毫无赘肉的精实身躯,那绝对不能堪称瘦弱,警察学校魔鬼般的训练,造就出他介於壮硕和纤细之间,穠纤合度的完美。
魁低下头沿著他犹如沙丘般浑然天成的曲线舐吻著,乾热的双唇来到他胸前小而敏感的突起。
煽情的撩拨让御楠无法忍耐的扭动了躯体,十年前不愉快的感觉排山倒海灌顶而来。「不要!」他惊骇的坐起,使尽全力推开身上的魁,就要逃开。
魁虽然在没有防备的状况下被御楠推开了,但是他心快手更快,在就要跌倒的那一刻猛然抓住御楠的手,两个人砰然倒地。
御楠的一只手被牢牢固定住,但是他还有另一只!「你清醒一点!」响亮亮的巴掌声,御楠的另一只自由的手在魁俊俏的脸上打出一个红咚咚的五指印子。
魁的表情一点改变也没有,反倒是御楠惊呆了!他以为魁会闪开……
为什麽……他无法从魁看他的眼神中找到理智的影子?只有野兽才会有的狂狞神情!
他机伶伶的打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寒颤。从前,即使在面对在凶恶的歹徒,他也从未畏惧。但眼前这个只能用野兽称之的男人著实让他感到害怕。
魁的嘴角抹上一股邪魅的笑,不是!那不是他所认识的魁!
「魁,你……」
下腹部有一种灼热的欲望擂鼓般的骚动著,魁开始解开御楠腰间的束缚。
「快住手!」御楠不只口中这麽说,他抓住魁衬衫的领口,脚也搭上魁平坦的腹部,一个使劲,魁高壮的身躯从他头顶摔出,惨糟糟的跌在地上。
「你…你没事吧?」他从来不会同情被他打败的歹徒,但是,现在这个被他摔在地上的是他的好朋友啊!他实在忍不住了,走上前去察看魁的状况。「我不是故意的……」
魁蓦然的坐起,赤红了的眼中只有更加狂佞的神色。「呵呵……很好玩嘛!看来你很希望我用暴力来制服你。」他邪笑著,一把握住御楠的脚踝,轻而易举的将重心不稳的御楠撂倒在地上。没有耽搁,也没有让御楠喘息的机会,抄起地上之前除下的领带,把御楠还想要藉机反击的手牢牢的固定在桌脚,然後抽出尚自悬在御楠脖子上,已经松脱一半的御楠的领带,结结实实堵住他张口要骂的嘴。
「这样就没有这麽多废话了。」
「呜……」嘴巴被封住,御楠只能瞪大了双眼,无可奈何的望著魁。可恶,他竟然会落得动弹不得的下场!
魁只是笑,笑著吻上他的胸膛,笑著再度动手脱除他的裤子。
这让御楠实在无法忍受,一脚就往魁该死的笑脸踹去。
怎麽魁……他为什麽可以闪躲的这麽轻松?他彷佛料准了御楠会有这一著,不但闪避了御楠既快又狠的攻势,还反客为主的将他光溜溜的两条腿固定在两边的腰际。「哟!很有精神嘛。希望待会儿你还是这麽热情啊!」
他低下头去含住御楠下腹敏感的男性象徵,细腻的吞吐撩弄,让它在自己的口中慢慢成长茁壮起来。灵巧的舌滑溜过他的灼热,口腔内壁温暖的包裹著。
「嗯呜……」御楠不安且敏感的扭动著身躯,翡翠般的眼中尽是哀求的神色。
魁视而不见,反而加速他的舔舐,直到他终於满口咸腥,而御楠则瘫倒著不住喘气为止。
魁的唇离开御楠方才激射出洁白液体的灼热,在两者之间牵连出银白色美丽的丝线。
「呼呼……」御楠噙著泪水,只是喘气,无力的看著犹如恶魔降临般的魁,他不知道接下来魁还会有何惊人的举动。
魁把手指放入自己满是咸腥爱液的嘴里,沾取些许涂拭在御楠股间花园的密径周围,随後,湿润的手指长驱直入拜访那幽黑的禁地。
「呃……呜──」御楠抗拒的甩著头,却无法甩脱仅仅纠缠住他的疼痛不适与奇异的快感。
魁解开御楠口间的领带,让他恢复说话的权利。他覆上他的唇,将御楠寄放在他那里仍旧温热的雪白液体尽数渡入御楠的口中。在唇舌交缠之下,御楠不自觉的一口口把咸湿的激|情咽入喉中,但仍有漏网之鱼从御楠嘴角留下,横跨过他白皙的面颊,滴落至他耳边的地板上。
抽出手指,魁将自己早已经蓄势待发的硬挺对准花径的入口,毫不客气的攻占这片温暖的国度,御楠的哭喊和呻吟将是今夜最美好的音乐。
(10/7待续)
船侨酒吧里面,刚才跟魁一块儿喝酒的几个女孩子围著圆桌窃窃私语。
「唉,刚刚那小男生真是有够赞的!可惜被他的同伴拉走了,不然我们今天一定可以好好享受一番!真可惜……」其中一个女子叹了一口气,失望的说道。
「是啊!浪费了一颗这麽好的药欸!这药可是得来不易的呢!」
「唉呀!你们动作怎麽这麽快啦!人家也觉得他的同伴不错呢!」
「他今晚说不定会睡不著呢!」
「废话,那药效多强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我还差点下不了床咧!」
「今天只好再另外找猎物了……啊──想到就觉得可惜!那小男生体格不错哪!吃了药之後一定威猛如虎……」女孩们吃吃窃笑起来。
不知道魁算不算是倒楣鬼,被这些女孩子盯上,还在酒中被下了药……
那药……当然是春药啦!
御楠在晨光沐浴中醒来,他发现困绑的束缚已经解除了,但是手腕间还是留下了一圈困绑之後的痕迹,青青紫紫的,看样子,可能要几天的时间才会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魁躺在他旁边,安详的睡脸一点都察觉不出他昨夜的失控。
「呜……」腰间和股间的酸疼,御楠差点连站都站不住,发软的双腿勉力支撑著疲累的身躯,他用他能够达成最迅速的速度穿上他身上所有的衣物。
几乎是逃出魁的家……御楠驾上车子,直奔警署的方向。
怎麽可以!想起昨夜的一切,就彷佛有一只大槌子狠狠敲击他的脑袋。他和魁是朋友啊!事情怎麽会脱轨变成这样?
下身的抽痛仍在一股股刺激他的道德感,即使他当魁是朋友又如何?即使……在他搞不清楚的思想里,对魁抱持著一丝丝的好感又如何?事情已经演变的令他无法思考!亲密的肌肤接触……昨夜到底是怎麽了?他只记得他很恐惧,盘旋在脑海里的,是十年前那张不愿记起却又无法忘记狰狞面孔,与魁似乎饱含深情与欲望的脸交杂在一起,他开始分不清两者之间有什麽不一样。
他彷佛还可以听见魁在他耳边轻喃低语,紊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