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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知道我绝对不是『忽然这麽认为』的!我只要你告诉我真相!」御楠激动的揪住魁的衣领,心情复杂的让他根本无法自制。
沉默……沉默的只有听见空气流动的声音。
接著,魁轻轻的笑了起来。「御楠,你真的很聪明。我早就知道你会猜出来是我。」
虽然早就已经笃定了这个事实,但是听见魁亲口说出来,还是让御楠连嘴唇都颤抖了起来。他无预警的一拳挥落在魁的脸上:「为什麽你不否定!你说啊!你干嘛不让我继续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却要我去揭开这个腐烂的事实?你能想像当我把嫌疑的所有人一个一个剔除,却看到你依旧在名单里的感觉是什麽?你能想像都我决心去船侨酒吧终於问出你案发当晚曾经出现的时候,心里有多麽的难堪?你能想像我打开塑胶套,你给我的留言卡片里充斥著你一身的消毒水味道的时候,我是如此的……」
当他越想要找寻证据来洗脱魁的罪嫌的时候,却反而出现了更多不利的证据。
犯人身上染血却不被怀疑,那是因为他的衣服上根本就已经有血了!光是御楠,他就已经看过许多次魁的衬衫染血的情景,连医院的大大小小也都见怪不怪了,医生的衣服染血那是相当正常的事情。
之所以会选择船侨酒吧的酒客下手,应该就属他们俩个初次认识的地缘关系吧!
另外,魁本身就是一个相当迷人的人,被害这愿意主动跟随他倒偏僻的菅野寮也不是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选择菅野寮行凶并不是当初他所想的大胆向警方挑衅,而是因为要让第三封留言即时到达御楠手里,甚至说要即时让他亲眼目睹第三名被害者的死亡!
想想第三封留言的内容,想必他早就已经预料到御楠会找到他!甚至不断的透漏讯息引诱御楠追踪线索。
「看样子,你已经解开无困绑之谜罗?」
「我一直到後来才发现,原来你早就告诉我答案了,只是我一直觉得他很荒谬……你是个医生,自然懂得经脉血液循环的道理!这不必什麽功力深厚的武术家!你利用了人体脆弱的经络,让他们想动也动不得!」御楠缓缓的说道。魁根本一开始就跟他说凶手是他了!就连那天魁像是开玩笑似的跟他说或许他的对手是他一样!
「你猜对了,御楠。我一直暗示你了……我曾说过凶手是拥有熟练技术的人,使用利薄的刀刃,就连留言卡片我也留下了味道……」
「为什麽?告诉我!」即使他的心是如此的绝望,但他还是……
「我再告诉你一件事,那天晚上我说的是真的。我一直在看著你,我的心深深的被你的一切所牵动著。我一直在想该如何才能得到你、让你注意到我!我想要得你!这种想法早就已经把我的思绪牢牢蟠踞了。於是我杀了那些人,用你猜的出是我的方式。因为我要你永远都能够追逐著我!你永远都会想著我!」这是多麽的疯狂!但是,魁的神情竟是如此的镇定,如此的深情?
这一切……到底是怎麽了!
「你记得那天的事情……」
「当然,这当然不是我酒後乱性所造成的後果。那几个女人在我的酒里面下了药,外行人喝不出来就算了,总不可能连我都没发现吧!我很卑鄙吗?但如果说要如此才能得到你的爱,我宁可选择自我毁灭!」魁无视御楠僵直的身躯,他继续说:「人真是一种容易受伤害的动物哪!就只是一把小小的手术刀,就可以把人置之於死地。我会後悔吗?不!不会,因为我将得到被你追逐的愉悦。」
「你不怕我将你绳之以法?」
「我的奏鸣曲才刚开始呢!」
「……这算什麽!你说啊!你要我拿什麽面目去待你?你永远的敌人?还是你所心爱的人?」一直到现在御楠才发现,原来他是这麽的喜欢著这个他应该厌恶的男人!这种超出一般的友情……是这麽椎心刺骨的痛!
「我早就在等这一天了!等著被你揭穿,这样我才能坦然的向你告白。不过我发现被你侦查的感觉也挺美好的,这一切都像我当初打算的进行著。」魁的目光投射在御楠身上,炯炯的让他打从骨子里头烧烫了起来。
御楠冲上前去,伸手想要揍他第二拳:「你这个该死的混蛋!」他不知道吗?他一生中最痛恨的就是罪犯,他为什麽要成为他最痛恨的人!
他的拳头被魁箝制住了,就在下一瞬间,他的唇、他的声音、他的思绪都一并被魁箝制。
温软的舌在他乾涩的唇瓣上游移,适时给予他恍若甘泉般的滋润,他的愤怒被席卷而来的狂潮所掩盖吸收,就连准备骂人而开启的嘴也成为魁侵略光明正大的捷径。
大剌剌的,魁湿润的舌尖和御楠的彼此交缠嬉戏著,他可以感受到来自於味蕾的敏锐快感,呼吸开始急促。
(11/11待续)
御楠几乎无法招架魁毫无道理的掠夺。他的脑中一片浑沌,连周围的空气都停止流动。他从来没这麽傻过,呆呆的轻启著诱人的唇,忘了闪避,也没有回应,完全任由魁强烈的索求。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要推开魁,但是荒漠般渴求著魁的身子却顽强的抵抗自己的意志。他的身子背叛了他!
这根本是荒谬!一直到他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无意识的勾上魁结实的颈项,一切都是如此的荒唐!
失控了!排山倒海而来的欲望浪潮将两人送至万劫不复的深渊。飞蛾扑火不过是自取灭亡罢了!他甘愿这把火将他彻底燃尽。
魁褪去他的衣衫,一身的遮蔽全落到了脚边,御楠一身毫无累赘的精实身躯尽入眼底,他笔直的站立著,像是骄傲的阿波罗。
魁的吻顺著御楠的颈子蜿蜒爬行,来到了平坦的胸膛。沿著肌肉的曲线,他吻遍了每一处属於他的清新香味。
他多希望这是属於他的!从他第一眼看见御楠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幻想著占据他每一寸芳甜的肌肤。
「啊……」御楠努力克制自己的颤动,但是他的双腿却毫不争气的想放弃支撑身体的工作,最後他无奈的只能将一半的重量全依赖在魁身上。修长白皙的手指穿插在魁细密漆黑的发间,放弃一切廉耻与道德,只希望魁的吻更深……更浓烈。
御楠的呼吸开始浊重,情欲逐渐蔓延。四肢百骸彷佛有数亿只蚂蚁爬窜,颤栗……渴求激|情。就这样放纵吧!他对他的爱就像是一块乾燥的海绵,猛力的吸收更多的激|情。等到一切结束之後,他就必须把这份感情妥善收藏,他必须要与他为敌。
下半身的逐渐硬挺克服了地心引力的束缚,昂然的引颈张望。
不愉快的回忆全都挤不进御楠的思想,理智被迫逃亡,注意力只能追随那只撼动他感官神经的顽舌。
魁拉著几乎是任由他摆布的身子到床上躺下,他看的到御楠碧绿色的眼珠子里燃烧著的难耐欲望,白玉般的肌肤正邀请他品嚐。缓慢的,他将御楠的昂扬用温热的舌覆盖,濡湿的口腔引燃导火线。
「啊啊……魁!」御楠倒抽了一口气,魁的动作是这麽的温柔,却引来更多的骚动。
魁忽然半途而废的停下他的动作,除下自己一身的束缚,然後将御楠翻过身,自己则张开双臂由背後环绕住御楠发烫的躯体。
他在御楠耳边轻吐一口气,充满磁性的声音牵动著御楠的灵魂:「我要你……」说话之间,也没停顿他的侵略,御楠可以感觉的到灼烫的硬物正蓄势待发的抵住自己紧窒的幽||||穴。
「等等……呜……」不安的紧张感疯狂满溢,御楠只想逃开。但他的扭动却让入侵者得逞的进驻。「不要……」
「现在喊停已经来不及了。」魁邪笑道,挺起腰身将之送到御楠体内的最深处。
「痛……好痛……」眼眶中迅速聚集起咸湿泪水,股间像是要被撕裂了。
魁啮龈著御楠的耳垂,「放轻松一点,不然等一下可不好受喔!对……就是这样。」他引导著御楠,然後开始缓缓的抽插。
「呃呜……」真的要严格说来,这并不是他们俩个的第一次了,虽然魁的动作已经尽量放轻,但是御楠还是疼痛的不知所措。
魁开始加快抽动的速度,狭窄暖热的内壁紧紧包裹住魁硬挺的硕大,夹杂著疼痛的快感带领著情欲不断的向上攀升。
噙著的泪水终於忍不住顺著绯红的脸蛋滑落,不知道是什麽样的念头竟渴求著魁更深入的掠夺,奇异的快感宛如一把无名火的炎烧,矜持的羽毛化为灰烬。
「嗯…啊……」洁白浓稠的温热液体在激|情的驱使之下狂奔而出,就在御楠染湿了柔软的被单之後,魁也随即在他身体里面留下他爱他的证据。
「我爱你,御楠……」
「秀树,小楠还是没消息吗?」琉美在厨房里忙东忙西的,景色依旧,但人事已变迁。
「没有。」
一个月以前,御楠忽然打电话来,严肃且认真的告诉琉美,他有些事情必须要亲自去处理。没说什麽事,只是要琉美好好照顾自己。「等一切都处理完了之後,我就会回来了。」琉美记得御楠是这麽承诺她的。
琉美没有留他,她只是安静地常例叮咛了一番。她知道御楠的个性,决定过後的事情是任谁也改变不了的。
御楠把所有的事情做一个简单的交代之後,便消失不见了。至於这起连续凶杀案,警方选择相信秀树帮御楠解释去找寻犯人的这个说法,暂时以悬案处理。说实在,他们还是相信御楠一定会把凶手找出来。
「御楠这个王八蛋,把一切的事情都丢下来自己去乐逍遥了!好在他可是优秀的人才,署里没有多做追究,才被我的理由蒙过去。」秀树已经出院了,他现在搬过来跟琉美一起住。这可是御楠交代的,因为他怕琉美一个人会很无聊。
他到是不担心秀树会对琉美做出什麽不利的事情,因为琉美的狠劲是众所皆知的事情。
「你少诋毁小楠我告诉你!不然我第一个撕烂你的嘴。」即使两人已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