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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会领明地的情,但我不会领你的情。”方信淡淡地说。
“信,对不起……还有,谢谢你!”江舒文被阳光拢着,还是那幅令人欣赏的面目姿态,但方信突然觉得一阵烦闷,自己在这里做什么呢?
略带点迟疑,方信说,“好像……我该回去了。”
“是汤执?”
方信看着江舒文,挑挑眉毛,似在回答“怎样呢?”
江舒文微笑着看着他,“我们还是朋友?”
“不是。”方信答得斩钉截铁,“不可能是。”方信倾身向前,“舒文,我们都不要太天真,我们还做什么朋友?你看到我,会想起什么?我看到你又会想起什么?现在你我只是相互认识而已,再要求对方做朋友?那是作秀!不过我也要谢谢你,这次如果不是你坚持见面,我也不会知道,自己其实可以这么轻松。”
江舒文看着方信,有些错愕,“你改变了很多。”
方信回望着江舒文,“舒文,在你眼里,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江舒文微笑,一边想一边说,“你温柔,平和,安静,善解人意……”
江舒文说一句,方信的面色便暗下几分。方信嘴角微微弯起,奇怪,这是自己吗?变了?自己又变了些什么?
“信!”江舒文伸手覆上方信的,“我很难过,失去你我真得很难过……”
“你也得到了你想要的。”方信抽出手,打断江舒文,“还是那句话,既然走了一条路,就不要往另一条路上看一眼,看都不要看。”方信站起身来,“如果不是必要,我们也不必见面。我不想知道你过得怎么样,我只要管好我自己就行了。”
江舒文坐在那里仰头看着方信,良久,便也缓缓站起来。
方信指指楼上,“他们的工作一定还没有结束,你想去看看吗?”
“我直接走,不过去了。”江舒文的声音里有着疲惫和挫败。
“也好。”方信伸出手,“江先生,希望合作愉快!”
江舒文伸手相握,看着眼前的人,一时间想不出应该说什么,方信抽出手,便听见江舒文几不可闻的声音,“再见。”
方信一愣,接着笑了,“看,到底还是你先说再见……再见!舒文。”说完回身边走,等到进了新华的会议室,明地和新华的人已经就不同的板块分散沟通。
方信简单看看,交代了一下,便也离开。
开着车在街上游走,方信直觉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是的,轻松,如同刚完成一件十分重要的项目,因为完成了,所以轻松,但心里也空落落的。就好像一直爱着一个人,突然有一天不爱了;就好像一直恨着一个人,突然有一天不在乎了……到哪里去呢?回家?汤执出差还没有回来,这个时候,格外想念这个人。
方信将车停到繁华地段的停车场,下车,开始了自己的游荡。很久没有这样了,有时候漫无目的是种麻醉,也是一种清醒……
两天后,汤执回到香港,傍晚时分,直接到新华接走了方信。
在车里汤执就开始不安分。咬着方信的耳朵说:“我想你……”
方信看看汤执,“你肚子饿吗?我不是很饿。”
汤执笑了,调转车头,直接回家,直接到床上。
方信匍匐在床上,感受汤执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润滑油早已将体内处处抹到,汤执还没有罢手的意思。有点小刺激,但更多的是不耐,方信皱起眉头转脸过去,“你到底想不想做?”
半张脸被汤执密密匝匝的吻覆盖,接着便是汤执迅速地冲撞进来。
“啊!”没有任何准备的冲刺让方信更加觉得刺激,心里又有些着恼,“你真是……”
“信,我就喜欢你等待我的样子,”汤执含住方信的耳垂,“真美……”接着一串巩固疆土般地进出,让方信闷哼出声。
“呼……信,说说新华吧,跟了一段时间,觉得怎么样?”汤执放缓了节奏,一下一下,坚定又折磨。
方信恨恨地咬牙,这种手段,既不至于让热情冷却,又不会夺走人的心神,汤执想做什么!
见方信不回应,汤执一个猛烈地贯穿,不意外地听见方信脆弱的呻吟,“说啊!在问你呢!”
方信调整着呼吸,“你一定……嗯……要这个时候说吗?”
汤执笑着亲吻方信的后颈,“就这个时候,才有趣好玩,说的也一定是真话。”一边说着,下身的动作依旧持续。
“呼……”方信竭力去想新华科技的事情,“到目前为止还算顺利。”
“是吗?怎么顺利?”
“好……好在有最初的科技产品,在香港的市场……上效果也不错。”
“已经有客户了?是谁?”
谁?不相信你汤执不知道。方信皱皱眉头,“明地。啊……”
似乎刚好擦过方信的敏感之处,汤执的声音显得有些无辜,“呼……江舒文胆子不小,全部上新系统风险很大。你们见面了?”
本来欲望的折磨就让人开始不耐烦,这个时候居然还提到江舒文,方信陡然怒从心起,挣扎着要离开,“你不做算了!”
“做!”汤执抱住方信腰胯连忙挺身进出,“怎么不做!而且要好好地做!”本来就是兴奋的身体,汤执几下到位的进出成功地让方信的身体软下来,汤执也开始专注于肉体的交流,房间里除了两人的呻吟就是肉身碰撞的激|情声音。
欲望就像是花,开到荼靡。不满足于局部的接触,汤执猛地抱起方信,方信背靠在汤执身上,下身更紧密的契合让方信眯起眼睛呜咽出声。汤执的运动加上方信的重量,每一次冲击都让两人战栗不已,一点点地接近极乐。方信喜欢背后的体位,而汤执则渴望看见方信的脸,方信轻皱眉头,既渴望又忍耐的表情挑拨着汤执的激|情。
“啊……”满足的叹息自方信的唇间溢出,汤执咬着下唇将方信推倒,压在床上略带疯狂地冲撞,“啊!执啊……不行……”方信只觉得自己被带到了癫狂的顶端,眼前一片模糊,只有情人的喘息和一次次地冲击,胸口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但神经却敏感得令人发狂,再分不清是谁在喊叫呻吟,直到冲上极乐的云端……
烟花灿烂后的静默,是感受余味,也是从梦境回转。汤执喘息着支起上身,略带晕眩地看着身下汗湿的潮红身体,这次是做得有些失控了。
“信?”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变得沙哑,汤执吻着方信的项背,“你怎么样?”
方信略睁了睁眼睛,又闭上。体力透支到这种程度,还真是少见。汤执转身躺倒,搂着方信,扯过薄被为他盖上,一手探向方信的后身。顺着后背直探下去,身体交合的地方还有些松弛湿润,手指轻而易举地便伸了进去。
“嗯……”方信皱起眉头,动了动身子,想反对,却无力。
“我想看看有没有伤到你……”汤执温柔地说,将手指拿到眼前,还好没有可疑的征兆。汤执轻抚着方信,替他伸展开手脚,让他躺得更舒服些,“对不起,今天实在是太兴奋了。”
待身上的薄汗稍干,汤执抱起方信进了浴室,两人泡在浴缸里,汤执搂着方信,一边说些风月,一边动手清理、按摩。
“我惹到你了?”方信闭着眼睛问。
汤执手下一缓,“为什么这么说?”
方信懒懒地说,“你今天很霸道。”
汤执给了一记响吻,“那是因为你太迷人。”
“哼!”方信冷笑,“骗鬼!”
汤执叹了口气,“好吧,是有些介意。”
“介意什么?”
“介意……江舒文。”
方信听了,睁开眼睛转头看他,被蒸汽熏染过的双眼显得格外清明,汤执一时间有些尴尬。方信微微笑了,“大可不必。”
汤执吻上方信的眼睛,轻声说:“我明明知道。”
方信顺势闭上眼睛,靠在汤执身上,不再说话。
“累了?”
方信点头。
“那就睡吧!”
昨日之岛 14(本番外完结)
这世界就像个用不出错的机器,照着程序自行运转,不管组成着世界的每个螺丝钉有着什么样起伏不平的情绪和爱憎。
方信对新华基本上已经放手了,有了明地这样的大客户,他根本不去担心以后的发展。暂时没有新的客户,但只明地集团一家就有总公司和众多子公司的系统设计,一个单子,够吃一整年。
少了新华的事情,汤叙时不时地那些小事情烦他,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将事情摆在他面前,便开始明目张胆地观察他的反应。久而久之,在汤叙面前,方信也有了长辈的架子,对工作上的事也会适当地提出意见。
见方信在家里的时间增多,汤执也有意减少自己的工作,尽量让两人都在家里。相处的时间多了,但两人待在一起的时间仍然很少。方信喜欢睡懒觉,等到他睁开眼睛,汤执已经晨练完毕回来冲澡了。两人凑凑时间一起吃个早饭,汤执便习惯性地坐在电脑前看股指,方信则在花园里流连。好在一天三餐大都在一起吃,这个地方的家味儿也越来越浓了。
一桌子简单精致的菜式,桌前是方信和汤执两个人。
“你很久没去看大哥,抽时间我们一起过去吧!”汤执边吃边说,“毕竟都在一个城市里。”
方信沉吟一阵,“去了,做什么呢?”
“一家人做什么都行啊!你们可以聊聊天。”
方信微微摇头,“想不出应该说什么。”
“没见过你这么当儿子的。”汤执皱皱眉。
方信看着汤执,没好气地说,“你养了他一个儿子,又帮他另一个儿子开始了事业,你做他儿子好了!”
“你……”汤执皱着眉头,接着叹了口气,微笑着说,“你和我是这种关系,论辈分我算你父亲的晚辈也不为过。方山的项目既然能为我赚钱,我何乐而不为。你不要总是这么计较,奇怪了,你远不是这么计较的人啊!”
方信听了,突然想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