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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谋杀你的丈夫-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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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想要摧毁女人再也不用这么没有效率的方法,跟她结婚最快了!」洁思哀怨地说。「何况,根据统计数字,女性被杀,凶手绝大多数都是她的丈夫,而不是陌生人。他寄了照片给我,他的上臂像丝袜里塞了两个足球。」
  我本来推着长椅做伏地挺身,这时停下来,躺在开满水仙的青翠草地上。「洁思,我会觉得我们这年纪不大适合听嘻哈和雷鬼音乐了。」
  洁思有气无力地横看我们一眼,勉强打起精神说:「做女人的另一个好处就是,『我们这年纪』的男人,必须花钱才买得到女人,可是『我们这年纪』的女人不必花钱买性。」她抬起一条腿架在长椅上,弯腰做伸展运动。「我们只需要找个小白脸。」
  「弄个小白脸,一切开销都必须由你支付,晚餐、剧院的票、度假……」我注视着交错的树木,故意用轻松的口气说,「花钱买性,其实更便宜!」
  不管我们拿起面包刀把洁思的幻想切成四分五裂,她依然不为所动,汉娜用眼神督促我继续努力。
  「何况,你真的想再去那些喜剧酒吧?」我又说。「忍受他对环保问题的唠叨?只要看到你拿起发胶一喷,就拿臭氧层的破洞没完没了地教训你?」
  「噢,甜心,我根本不打算跟他说话。」
  说完这个,洁思只跟我们活泼地挥了挥手,就跳着下山去了。
  「你不可以帮她,听清楚没?」汉娜对我下完这个命令,以一副怒不可遏的态势追了过去。
  清楚!跟国会丘的视野一样清楚!

  如此这般,在三月底的某一天,四十三岁的家庭主妇、一个男孩的妈妈——洁思美·贾汀离开汉普高地碧草如茵的高级住宅,钻进她家的富豪家庭房车,驶向破败许多的南华克区。
  她的丈夫认为她是要出去看电影,但是她头也不回地经过瑞士小屋影城,继续往前开,开过了河,直到抵达一排状似荒废的排屋,而后她停车,整理一下头发,把弹性撑臀袜后面的接缝线拉直,滑步走向一扇油漆剥落的门。
  这是她二十年来的第一次约会,也是第一次跟一个舌头可以舔到眉毛的男人在一起——她的小白脸在上一封电子邮件里如此炫耀。
  我之所以知道得这么详细,是因为我也在车里,而且全副武装——一手握住辣椒喷雾剂,另一手拿着本区警局的电话号码。
  泰晤士河以南的地区,在北伦敦人眼中等于未开化地区,我们认为南华克区的本地产业是枪击膝盖(注21)和贩毒。
  这儿的蟑螂大到你可以听到它用毛茸茸巨足跑过地面的声音!
  我在车里等着,时间一小时、两小时……过去,有个想法闪过我的脑海——我这样处处照顾洁思,时间长到应该看心理医生了!
  终于,在做完四篇纵横填字谜游戏、听完三张莫札特CD、吃完两包巧克力饼干之后,洁思好不容易摇摇晃晃地出现在街道上。她的衣服不再那么整洁,眼睛疯狂,头发也很疯狂,好像发型杂志里「修剪前」的教材。
  「你还好吗?」我从车子里跳出来,准备帮她收拾善后。「我需要打电话报警吗?」
  「只为了告诉他们,我发明了一项新的游戏——把舌头扣在阴蒂上?」她突然好像正在「大河之舞」的试演现场,到处乱跳。「哇!我的天哪!哇!哇!哇!」
  「真有那么好?他的牙齿怎样?屁屁好看吗?」我连珠炮似地说。「你有没有罪恶感?有没有愧疚到快要死掉?」
  「愧疚?我快活到几乎要升天了!」她欢乐地说。
  我以为不安的表情原来其实是纯粹的洋洋得意,这女人好像刚完成高空弹跳那般,充满了做完刺激活动后的成就感。
  「天哪!这些年来,所有教会学校教我的那些都是放屁,所谓『疏忽之罪』,其实是任由罪恶的事跟你擦身而过,却没胆量去做!你知道吗?有一次的募款餐会,乔治,克隆尼就坐在我的旁边,而且他还跟我要电话号码!」
  「是啊!或许这就是他到现在还没有结婚的原因。」我嘲讽地说。
  「男人跟书一样,多到数不清,可是时间这么少!」洁思意有所指地微笑。「听我说,如果上帝不要我们偷情,祂就不会让性感内衣被发明。」她拉起她的吊袜带,让它弹回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女人是新的男人!黄体素是新的睾酮素!」她挥起拳头,打向空中。
  「是啊!狗屎还是原来的狗屎。」
  「嘿!」她开始为自己辩护,「我知道这完全没有建设性,但生命本来就不完美,对不对?你今晚会替我掩护吧!如果史督仔问起来……」
  「我不知道,洁思,我不喜欢说谎。我……」
  「你如果不帮我,」她使出惊人的恶意抓住我的手臂。「我会变成用胸罩去孵被抛弃的鸟蛋的疯女人。」
  「唉……每次你都这样说!」我启动引擎,踢掉鞋子,用穿着丝袜的脚用力踩油门。
  「你知道吗?他有个室友,是音乐系的学生,可爱得不得了。我们可以来一次双对约会!」她在我们行驶过好像墨汁的泰晤士河上时,兴奋地说。
  「学生?你有没有搞错,我都四十四岁,老到必须把医生的电话设为快速拨号了。何况,我是已婚妇女。」
  「你知道吗?我们之所以结婚,只是为了享受婚外情的刺激,不然,生活就太无趣了!嗯,无趣到只好去结婚!」洁思不快乐地大笑。
  有那么片刻,我真的被她那些歪理所打动。
  我们这些不快乐的妻子,像装了电池的母鸡,在隔成小间的一排排鸡舍里,机器似地孵蛋与照顾小鸡。
  同时,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各家的公鸡在长得一模一样、剪得整整齐齐的草坪上,趾高气昂地走来走去。
  这样的远景让人窒息,我也想要自由的空间!我也想离家去游荡!在草地上享乐……或被罗素·克洛推倒在垃圾箱上。
  「汉娜说我应该重新点燃和洛伊之间的热情,你知道的,利用下午『联谊』一下之类的……」
  「哈!热情只要熄灭,就不可能重新点燃。我是厨师,我很清楚,舒芙蕾不可能醱酵两次。何况,生活就像烹饪,抛开食谱随兴创意,才能既好玩又好吃。我们女人必须跟内在的那个魔女取得联系,让她出来!」
  「你真的要再见他?」
  「天哪!当然是真的!」洁思笑着哼起歌来。「有些错误实在太好玩了,只犯一次未免太可惜。所以,不要浪费力气去重燃什么热情了,懂吗?」
  「好吧!
  我想起我们刚结婚时,洛伊看着我的样子。
  当然,他现在只有看着那些动物时,才出现那种表情。
  或许我该让自己长些虱子,或让脚烂掉,来博取他的注意。
  刚结婚的那六年,我们好快乐啊!
  然后孩子来了,他就跟我划清界限了。
  问题就在这里,女人白天、晚上都在爱,爱使得生命这个披萨变得色香味俱全。
  然而,对男人来说,爱只是他们生命披萨中的一片,而工作、朋友和运动组成其他的切片。
  但洁思的话也有道理,重燃热情是个荒谬的想法。无论我如何努力,都不可能重新成为我丈夫的菜单……不是吗?

  10 我之所以没把高潮告诉你,是因为当时你都不在

  我像驯野马的骑师骑在丈夫身上,前后猛烈颠簸。
  这是星期天下午,两个孩子去看电影,兽医医院在一点钟休息,而我们正在「联谊」,想要重燃热情。
  我避开洛伊充满啤酒味道以及很可能有食物残渣的嘴,给他一个不很真心的吻,突然想起当年的甜蜜往事,那时光是兴奋,我们就可以沉醉一个下午。
  一成不变的动作已快造成皮肤发炎,我跨下坐骑,机器人似的一下被摆成这个姿势、一下又被调整成那样。这根本不是前戏,已经变成拖棚的歹戏了,白白浪费我花工夫用去蜡法去除腿毛。
  我厌烦地哼了一声,但洛伊显然误以为这是热情的呻吟,开始东捏西揉。他或许以为他的动作很煽情,可是我的感觉却像是湿了的浴帘黏答答地贴在身上。这些反应之无从阻止,就好像骨科医生在你的膝盖敲了一槌,脚便会自动翘起来那样,没办法掩饰。
  天哪!我变成什么了?蚌壳吗?所有的夫妻都会经历这种一无是处、根本没用的摆弄和翻找,直到自己或对方昏死过去吗?他坚持了一、两秒,然后舔湿手指帮忙润滑。
  我在此时顿时领悟自己真的没救了。速战速决吧!我舔湿自己的手指,开始搔弄他的摄护腺——这是许多没时间又厌烦好色丈夫的妻子都知道的床上捷径。洛伊很快地打了个嗝,快乐地射了出来。
  他去冲澡,我们的床上只有「这样的接触毫无意义」的气味,而非罗曼史写的什么做爱后的男女麝香味。
  洛伊随意地围着一条大毛巾,赤着脚啪啦啪啦地走回房间。他打开通往走廊的门,一只身上还有缝线的德国牧羊犬跳上床铺,冒着泡沫的嘴里咬着我原本全新、现在快被它嚼烂的豹纹拖鞋。
  「够了!」我听见怒吼声,而后才发现那原来是我发出的。我的情绪像果酱瓶的盖子掉到石板地上那样转个不停。「洛伊,结婚这么多年,我不知你怎么没有发现我其实很讨厌动物。」
  「嘿,别这样嘛!凯西。」穿着毛巾腰布的洛伊抚着跨在我身上、门牙毕露、吁吁急喘的大狗。「它只是想跟你玩。下来,撒旦!」
  「撒旦!?德国牧羊犬之所以千篇一律地被取名为希特勒、阿道夫、爱娃田或撒旦,就是要掩饰它们一点也不好玩的事实,不是吗?它们是为了抢磨牙玩具可以撕去婴儿整张脸的动物呢!」
  「才不是!撒旦其实是非常抢手的狗,它受过辨认报纸的训练,只在《纽约时报》的书评版大小便。而且它只抱穿着亚曼尼长裤的腿,人家高档得很呢!」他高兴地穿着衣服。
  「连你的病人都不跟我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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