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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派大夫维护罢了。至於百姓们不知道上面已经在处理了。这个,倒是我们的不是了。我们那时只是想吓吓你,让你知道即使是面临这样的特大灾害,因为你的离开,我们也不会管了,所以便没公开发布消息。其实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就是公开发布了消息,很多被水围困的村庄,也没法知道这个消息啊。”
“这次的洪水实是厉害,凤河南边这三州,全有灾情。青州赈灾的东西都没法从另外两州调,至於跨河到西凤北边去调更无可能。还亏老四连夜赶往太平,请求太平的支援才调来点物资跟药品,要不然,此时青州早乱了。”
大哥将事情跟我一一说明白。
我这才知道我实是冤枉了他们。
不由看向四哥,这才後知後觉地看出了他因连日奔波而显现的倦容,心下不由懊恼起自己先前的出言无状。
“我……”我嗫嚅,想说道歉的话,却又丢脸地不敢说出口,只能看著他无语。
四哥接到我的眼光,先只是无情无绪地淡然看著我,但终究抵不过我眼里的恳求之色,从门边过了来,脱掉外衫,上了床,对上我疑惑的眼神,道:“觉得愧疚就陪我好好睡一觉吧!……”然後瞪向我身後的凤棣,道:“你也休息够了,还不去处理事情麽?”
凤棣苦笑了笑,无奈地亲了亲我,道:“你陪凤深,我跟老八出去看看。”
第二十九章
静极。
凤棣凤秀出去後的房间,静极。
我跟凤深大眼瞪小眼。
半晌,才决定主动些。
毕竟,我现在可是理亏的一方呢。
於是,我上前,笨拙地开始解凤深贴身短衫上的盘扣。
片刻,凤深那小麦色纹理细腻的胸膛便露了出来。
我微咽了咽口水,凤深,还真是我见过的身材最好的人。四肢修长,既不像大哥那样因经常习武而肌肉紧绷,又不似老八像妖精一样肌肤太过柔软,他是介於两人中间的中间色。
从发洪水那天起,算起来已经禁欲了不少天的我,此时,犹如见到了美味的饿汉,只差没扑上去啃四哥了。
不过,我仍是慢慢压低了身子,眼见就能一偿所愿,却听从眼前的胸腔里,传来震动声。
我抬头,瞪向那个咧著嘴笑的家夥。
干什麽!在这样有意境的情况下,干吗要发出这样纯净的笑,打断我的绮念?
见我瞪他,四哥忙亲了亲我气歪了的唇角,道:“我实是累了,想让你陪我一起睡会儿,可没别的意思。……”顿了顿,半晌又含义不明地暧昧笑著:“你还是多睡会多养点精神吧……宫里饿的人,只怕不少呢!……”
……
我想我的脸定是红得可以摊鸡蛋了。
☆☆☆ ☆☆☆ ☆☆☆ ☆☆☆ ☆☆☆
十日後,洪水退散。我跟凤棣他们,回到京里。
剩下的事,地方官可以解决。
(当然,凤秀和蓝陵他们作弄我的事,因没人跟我说──只怕他们永远也不会说吧──我自是不知)
经过了这一场恐怖的翘宫之行後,我老实了许多。
每次在宫里无聊想出去时,眼前总会浮现那个小小的冰冷身体,提醒著我的存在对这个国家的重要性,於是,也只能强压住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乖乖呆在宫里,做著我那有名无实却又非做不可的皇帝。
“要不要出去玩玩?”
有时候我身边的人总会这样小心翼翼地问我,一幅“可以放你出去”的模样。
这些话,凤棣凤深凤秀问过我,柳夕蓝陵裴翔也问过我。
而我,总是一贯地摇摇头。
我若真出去了,你们在宫里,还真定得下心好好处理国事?所以,出宫的事,还是算了吧,我已经不奢望了。
虽然在同一个地方呆久了会很无聊,幸而我能找到打发无聊的消遣。
比如,打马吊,比如,自己动手种点菜,养点花,或是,教一群新进的宫人习些武艺。日子虽平淡,但勉勉强强倒也还过得去。
值得一说的是,不知从何时起,我身边的宫人越来越好看起来,一个个眉目如画,文弱秀美,竟是我所喜欢的娇弱美人儿,而且似乎经过了调教,颇懂风情,每当我闲来没事教他们习武,往往一教便教到了床上去。
而本来给禁止了的三年一选妃活动,也开始轰轰烈烈地开展了起来,并演化成了一年选一次──当然,考虑到我的嗜好,只选男妃,并未选女妃。
大哥他们并将这个事情全权交给了我处理,由著我的兴致,人数的多少也不干涉我。
也许,这是每年宫中最吸引我的事吧,姑且不论我会选多少妃,但,这个事情的本身,就够我打发时间的了。
又一年冬天来了。在这样寒冷的日子里,我连种菜养花都没法做得了(实在是太冷了),只能拥著暖炉,看著外面银鳞片片。
千山鸟飞绝,
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
独钓寒江雪。
古人说的那种千万孤独,我如今,正在体会著。
我想,父皇真是这个世界上最自私的人了。
他怎不会明白,依我这样喜欢逍遥自在生活的人,如何做得了得受得住寂寞枯坐皇城的一国之君。只是,当他选不好该立凤棣凤深凤秀哪一人为帝时,就无情──也许是帝王的无奈吧,总而言之,牺牲了我本来可以拥有的逍遥生活,换来了这个国家的後继有人和宁静祥和。
西凤现在,算是比父皇在时,打理得还要好些吧。
毕竟,有三个人,齐心协力地维持著这个国家的运转,自是比父皇一人要好些。
只是,我得从现在起,学会忍受寂寞罢了。
呵!
几天前,老八带了个清冷的少年过来,说是送给我做过年的礼物。
那个少年还真是惊才绝豔呢,只是看向我的眸里,闪著憎恨罢了。
老八说,他叫荷衣公子,是我们西凤一等一的小倌。
我笑著说,确实是一等一的,不过,我宫里人够多了,你还是将他退了吧。
不理凤秀跟那少年的诧异,我就施施然找我的柳夕去了。
柳夕虽然比不上眼前少年的龙章凤姿,对我却是一等一的好。
至於那个少年,如果是以前做王爷时,我或许还有心思慢慢调教那个少年喜欢上我,此刻,却无半点心情了──即使,他曾经是我手捧千金想见的人。
在这样寂寞的冬夜里,我没有必要再将一个不甘於被别人当玩物般送来送去的人,关进这更加寂寞的宫城。
有我一人,足矣。
(本文到此完──本来还有个前传《年少风流》,讲的是东门草走之後到皇帝死翘之前的故事,但某生怕越写越罗嗦会讨人嫌,就不拿出来丢人现眼了。下面会上传那个坑文《朕的猫儿》,但愿朋友会喜欢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