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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维岩沉吟半晌,“广德集团最近可能会有大动作。广德的立嗣风波可是近年来最好看的一出戏,一家兄弟姐妹争得不亦乐乎……”
“你看最有机会的是哪个?”
“如果李清玥的婚事定下来,那就明朗了。”
“李清玥?她嫁给谁?”
“算起来是你的老相识,明地集团的继承人,江舒文。”
我有些愣神,两个集团的的联姻不会草草确定,台前幕后不知道多少人在操作,可是方信,你在做什么呢!当初看着莺莺燕燕在爱人身边徘徊而无奈,现在人家要娶新夫人,你要怎么办呢?
“李清野会在其中得到什么?”
“怎样,也要帮他拿下朝晖信托啊!”李维岩笑了。
我因为想到方信一时低落,没什么想说。
“徐沐,”李维岩凑过来说,“你看,背了个虚名,左想右想都不划算,不如……”他的脸逐渐贴过来,“不如把虚名坐实算了……”
轻呼的气息如丝侵扰过来,李维岩眼神深邃,如磁石般吸住我……恍惚间我被环绕在他手臂之中,气息缠绕、唇齿相濡,辗转之间渐渐深入,倒在原地纠缠,喘息中夹杂着叹息……直到空气稀薄,不得不转头呼吸……再看头上的李维岩,眉目之间沾染着说不清的情Se气息,眼神交错的一瞬间我清醒过来,推开他起身离开。拉开大门再回身看,李维岩倚在沙发上,留给我惊讶、震动的背影。再看看那如床般宽大的沙发,真是个危险、暧昧的所在……
我毫不怀疑起初这不过是个玩笑。只是开欲望的玩笑,结果往往是被欲望摆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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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里,看这里,看这里》》》》》》》》》
缘起不灭
信息就是这样,就算是你想居于风口浪尖上不下来也不可能。记者会的召开,由于我和李夫人的联袂出现获得了应有的效果,当然不排除李维岩保留诉诸法律言之凿凿的观点。也许一些杂志会因此成名,但成名之后可能会倾家荡产。
我从记者会那天起开始恢复上班,离张医生的静养要求只差几天,又不会有多劳累,家晖和康平也没有意见。细想一下,康平最近面临的压力也不能少,康秉华那只老狐狸不可能不知道我和康平的关系,在这轮风波之下,要随时注意是不是已经烧到了康家屋檐,虽然会被处理得很好但终究牵扯无谓的时间、金钱和精力。昨天他带着张医生再次出诊,看神色状态不错,张医生把了把脉也放心多了,说是心情放开了比什么灵丹妙药都好用。
另一方面,不久之后家晖带回了消息。
“确实奇怪,赵慈在你回香港前一天夜里下的指示,第二天,丰瑞那边紧急联系的媒体。”家晖皱着眉说,“难道,真的是……”
听了,倒在意料之中。这一招不但能够打击我,也能打击到金宝集团,确实好计。但最后关头……难道是早就布置好的计划因为那晚看到我呕吐而放弃?呵呵,真是好笑……
“新加坡那边也知道你生病的事了,这两天马凌远还亲自打电话问我,”家晖说,“他对我这些日子的玩忽职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恐怕也是知道我照顾你的关系。”
我浅笑一声,“知道了,你辛苦了!”
马凌远,你晚了一步,现在无论你怎样都与我没有关系了。条条大路,今后没有相遇是你我的运气,不小心碰上了,那就看你我是谁赢到最后……
抬头便看到家晖专注的眼神,他叹了口气,不再理会我。瞪了他半天不见有反应,刚一转头,便被他生硬地抱在怀里,家晖双臂紧紧地收了收,气息吹动了我的额发。叹气,他叹了又叹,我知道他在叹什么。放心地靠在家晖身上,这些日子,多亏有他……同样是十多年的情分,结局却大不同……
接着要处理的大事就是李清野了,广德集团近些年始终保持着老牌企业的风范,每年的业绩平稳增长,但随着时日推移也略显吃力。李家的嫡亲儿子们没有一个堪称大器,李清玥的婚事就变得十分重要。广德集团如果能和明地集团成功联姻,那无疑是老车换上了新马达,大褂是新是旧无所谓了。真是佩服李老爷子的安排,李清野只是信托公司的小小业务经理,不知道在这场争霸战中会得到什么奖励,要想抢先进球,起码也要自己先站到会进球的有利位置,在李家争斗的赛场上,韬光养晦恐怕是最好的选择。做好准备、异军突起!
李清野而李清玥,李清玥而江舒文,江舒文而方信,有广告说“人类失去联想,世界将会怎样”,我只知道这样一联想下来,方信,成了我挥之不去的想念。虽然接触不多,但名利场中那样纯净的人会怎样面对,使我一直思虑甚至不安。直到李维岩告诉我,广德和明地的联姻已成定局,这丝丝的不安迅速转为实在确凿悲哀,不知道方信干净的脸上会被画上什么表情……
“机会来了!”李维岩对坐在一边的李清野说。
“除了金宝集团,我想不出广德还有其他更好的选择。”李清野说,“徐先生,您看呢!”
“如果广德真的要借这次企划造势,当然是非金宝莫属,”我转向李维岩,“不过,你有把握丝毫不受怀疑地将清野推到台面上吗?李老爷子也不马虎啊!”
李维岩笑了,“所以,时间的掌握就非常重要了……”
我会心一笑,对李清野说:“这倒是个法子,将时间一拖再拖。既然广德需要新的业绩来撑联姻的门面,我们就拖到最后一刻。现在的情况是,广德急于与金宝合作这项企划,合作成功就会为广德注入新的动力,如果能借此机会将你推出去,我们就算是达到目的了。”
“平时你的业绩怎么样?”李维岩问李清野。
“成绩平平,不过对世家子弟来说就算不错了!”李清野笑了。
我看向李维岩,“别指望李老爷子会糊涂到这个程度,老人家看人还是很有一套的,说不定清野的成绩越是普通,他心里就越戒备。”我叹了口气,“一个人的眼神总是骗不了人的……”那时候的马凌远何尝不是这样呢!
“那我们的目的就是,利用这次联姻中广德集团的资金需要,吞下朝晖信托的一块,再加上清野本来就有的股份,咱们再来一次翻转!”李维岩说。
我和李清野相视一笑,“这个手段真是很熟悉,希望不要像我一样,功亏一篑啊!”
“怎会?”李维岩笑了,“这步棋我们只要得到朝晖信托而已,金宝还是只要利润,不问归属。”
“你呢?清野,有没有犹豫?”我问。
李清野笑了:“他们本来就谈不上是亲人,何况只是拿我应得的东西而已。”
我看着他,点点头,说:“现在可以忘掉他们是亲人,如果以后有机会能够得到全部,就千万要记住他们是亲人才好。”
“有时候,世上没有亲人也是一件好事。”李清野若有所思。
我不管他想起了什么伤心往事,但是我不希望看见第二个马凌远。
广德集团为了与明地成功联姻而寻求合作以增实力;李维岩为了得到利益帮助李清野;我为了实现当初的承诺为二李搭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算盘,不知道算盘拨到最后谁赢谁输谁做无用功。李维岩点起一支雪茄,香味扩散到空气里,我舒服地倚在沙发中,还记得自己喜欢这个味道……
日子平稳起来,李清野忙活广德的事情,我和李维岩拥吻的余味逐渐消失掉,只是偶然的目光相对,两人都默契地将神色掩埋起来。我开始着手将看重的企划一个一个推出去进行,分阶段和梯次,尽量让金宝的资金流快速转动。操作这样大的一个集团的资金流是非常可怕的,什么时候付款、什么时候回款,货物从哪里到哪里……环环相扣不得错结,偶尔一处断了还有银行和保险在发挥作用,如果长时间周转不灵,摊子越大瓦解得就越快……工作是我的好伙伴,只要尽心尽力,成效不会亏待你。看着日益如愿的发展,相信我会取得比在丰瑞更好的成绩。
一度,我以为和家晖、康平失去了联系。
站在“静雅”门前,看着华服进出,门里面有叶家昭和叶家晖。
“徐先生?”
转头一看,是家昭的可靠小弟,叫……“王昆?”我还记得名字。
“是,徐先生,请进……”
“带我去老地方吧,有日子没见家昭家晖了!”
王昆点头称是,引我到久违了的熟悉包间。坐在这里恍如隔世,放荡的三年不时到这里讨酒喝;和赵慈在这里玩笑地互殴,还以为是盟友……
听见门开的声音,回头一看,是家昭。他站在门口,上上下下地看我……
“真是复杂的表情。”我撇撇嘴。
家昭眨眨眼睛,含蓄地笑了。“很久没有见了,还不让看仔细些?”
“怎会?上次康氏的宴会我还见你在迎宾。”
“那时候气氛污浊,怎么能看得清楚?”家昭踱过来坐下,看我面前一杯白水,“真的……喝不了酒了?”
“是啊……”我不无遗憾,要知道“静雅”的好酒真的很多,现在,按照张医生的说法,要有相当长一段时间不能碰酒,不知道是一年还是十年。
“康氏的宴会上见,以为是错觉,现在看来是真的。”
我皱皱眉头,“什么?”
“你变了,徐沐。”家昭说,“你的神情、气质、精气神,都变了。”
我笑着看看家昭,“变成了什么样子?”
“好像罩了个壳子……”
我“哧”地笑出来,“我可以理解为,我变得更加成熟了?”
“某种程度上说,是的。”
“我接受。”我点点头,“已经是30多岁的人了,姑且当作是好话来听听。”
家昭为自己倒了杯酒,问:“身体怎么样了?”
“还好,养着呗!”我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