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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升起。
那令人感觉到无限暖意的阳光洒在黑风寨的门口,照在黑风寨那三个大字上,当然,还照在大门边被韩师爷第一次上山时踩碎的木屑上。
暖意浓浓,不是吗?
就在这样令人感到舒适的天气下,黑风寨迎来了被韩师爷统治的新时代。
新时代的作息时间很简单:
卯时起床,干活。
午时吃饭,干活。
戌时回来,睡觉。
简洁的二十个大字贴在黑风寨的铁门上,也贴在每一个兄弟的房间门上,还贴在了黑风寨过往的所有道旁的树上。
韩师爷的治寨法则: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自给自足。
而在韩师爷每日上山监督,山大王晕乎乎的只顾着在韩师爷身旁跟前跟后,老老实实地带头做韩师爷微笑地吩咐下来的每一件事的情况下,黑风寨一个半月一下子就过去了,在大嫂像是随时会引爆的臭脸以及大哥好言好语的相劲下,寨子里的山贼们过着一种辛苦的生活。
“妈的,累死了!老子今天流的汗可以用脸盆装了。”黄昏的时候,一回到寨子里,山贼们就嚎叫起来,一个个扯开汗湿的衣服往地上甩。
“这真不是人干的活啊!今天老子拼死拼活,也才砍下那么几十棵树。这玩意儿也卖不了多少钱,就为了这么一点钱累死累活,真是窝囊啊!”一个山贼“锵——”的一声把一柄大斧头摔在角落,累得趴了下来。
“是啊是啊,还是以前的日子好,有的时候一起吃,没的时候一起饿肚子,挨到肥羊上山,苦日子就到头了,抢到东西就又有油水,虽说经常饿肚子吧,但是兄弟们小日子过得称心如意,那个叫自在,那个叫滋润啊。”另一人抓起脱下来的布衣一拧,汗水淅淅啦啦地流了下来。
“你做的还不是最苦的吧,我才苦呢,翻了一大片地,弯了一个下午的脸,拿着那么些小苗苗,一捏就捏断好几根,我已经有七八年没有种地过了!”抓起衣服来擦擦脸上的汗,另一三十上下的山贼道。
“这日子没法过了,太苦了,兄弟们不想过了!”其中一山贼大声叫嚷起来。
一大堆人叫苦不迭,“是啊是啊,咱哥们儿是谁啊!我们是贼啊!堂堂正正的贼啊,大嫂居然把我们一大堆人叫去种地,这还像样吗这?这样子不偷不抢,简直是丢人哪,这还能叫贼吗?”山贼也是有骨气的!
“你还好啦,就只要在山上种地,碰到的也都是兄弟们,大伙儿都惨,没有人会笑你,我就惨了,天天背着东西下山去卖,去赶集市,今儿个我背着一大堆柴禾下山去卖的时候,就遇上了青风寨的人,那几个人虽然肚子饿得咕咕叫,可是还是一个个神气活现地对着我嘲笑啊,心里憋得那个叫气啊!可是又不能跟那几个人打架,一打架的话回来晚了,大嫂又得罚我去洗一大堆衣服,呜,老子活到这个份上,还从来没有这样子过,都快修练得跟个圣人一样了!”
山贼也是极有自尊心的!山贼的脸皮也是很薄的!
“是啊,”还有一人苦着脸道,“好几天没肉吃了,呜呜,大嫂说钱少,死抠门,不给兄弟们买酒买肉,连我昨天抓到的十五只野鸡也给拿下去卖了。呜——明明可以有肉吃的,结果还只是吃白米饭。”
“受不了了!大哥呢?大哥哪儿去了?”其中一人揭竿而起。
“是啊,大嫂虽然重要,但是大伙儿是大哥的兄弟啊,兄弟们如果都不同意去做这种事的话,大哥也不能把我们怎么的吧!”
“找大哥去!”
“对对,一定要找大哥!兄弟们受不了了!这日子没法过了!”吼了半天,群情激昂,在一大堆人里面看来看去,却不见大哥人影。
“大哥在哪儿?你不是跟大哥一起砍树的吗?”一山贼问之前的人。
“不知道啊,大嫂说大伙儿可以回来了,就领着大哥首先下山了。我跟在后面,一会儿就不见那两人影子了。”那人咂咂嘴道,“大哥就是大哥啊,一天下来砍的树都可以堆成山了,都还那么的有精神,走路的时候那个步子,那叫步步生风啊——”两眼崇敬之色。
“那是当然,大哥嘛——”一大群人点头道,突然听得大厅后面传来好大的“嗯——”的一声。
“大哥的声音。”一个小山贼道。
“嘘——”另一山贼把食指放在嘴前,示意大家安静。
“嗯嗯……舒服啊……这儿……嗯……”隔着一层布,从雷藤的房间里传出他低沉慷懒的声音。
一大群人面面相觑。聚义厅内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就在这样的宁静当中,那从布帘后面传来的声音尤其的响。
“……嗯……对……这儿……啊啊啊……好痛……”
“你放轻松些,放松……”是大嫂的声音,此时听起来竟然是那般的诱人温柔。
厅内一片吞口水的声音。
“哈哈哈……好痒……哈哈……”
“……不要碰那儿,不要啊……哈……啊啊——”突如其来的拔高二十分贝的叫声,令所有人都捏了一把汗。
这这这……
大哥叫床的声音……一定要那么响吗?
“啊啊啊……轻点……嗯……”伴随着呼吸声。
“这样子?”韩师爷的声音。
“再轻点……啊啊啊……轻点……人家会痛的……”
……,……
大厅里一片沉寂。好一会儿,沉默的人群中有人轻轻地发言了,“这个……”
“现在是什么状况?” 无奈的声音。
“大哥跟大嫂在上床……”
“我们……要不要去叫大哥?”另一个山贼提出目前必须回答的问题。
“这个……”另一人重重地咽下口水,“目前不要了吧……”
“还是大哥的事……比较重要吧……”另一山贼无限向往地望了望那布帘,哀怨地答道,“我们不能不管大哥啊……大哥他……也很可怜的……”这声音伴随着从帘后突然传出的一声尖叫声,令所有的人都心有戚戚地重重点头。
确定了不能去打扰大哥现在的事情,一大群山贼又开始讨论了。
“妈的,我还以为大哥怎么会那么有力气,跑得那么快,原来是要跟大嫂回房做这种事情——”
“做这种事情的话,每一个人都会跑得很快的吧。妈的,猴急成这种样子,一回来就真枪实弹地干上了!”布帘后传出床的“咯吱——”“咯吱——”的声音,让人的心也浮浮燥燥起来。
“说起来,要是让大嫂白白的小手摸上一回,就是让我把这山上的树全砍光,我也心甘情愿哪。”一山贼听得那帘后声音,浮想联翩,两眼不由地开始放光。
“你不想活了!大哥非得把你大卸八块不可!到时候就剩了个肉酱兄弟们还可以配饭吃。”另一人咽了咽口水,习惯成自然地呼号道,“大哥啊——”
“得了吧你,大哥一看到大嫂,还不乖得跟个绵羊一样,大嫂让他往东他就不敢往西,让他去跳河他还一脸傻笑一脸幸福地奔过去跳,有什么用啊!”
“不只是大哥吧,你自个儿一看到大嫂,不也乖得跟绵羊一样!”另一人嗤之以鼻,“今天早上大嫂刚起床上山来,你还不是立马就奔出去迎接,跑得比大哥还快。”
“这不能怪我啊!寨子里就大嫂跟小乖看起来最赏心悦目,让人看一眼后心里就舒坦。”
“是啊,其实这样的日子说起来也不错,起码兄弟们累是累点,但是总算每天也有东西吃吧。而且小乖今天早上吃饭的时候,有给我夹菜呢。”一山贼陶陶然道。
“是啊,种地虽然累,还好有小乖给我送水过来,听小乖说了两句话,老子就感觉到舒坦多了。这日子,还是得有美人在才好过啊。”
“嗯,说得也是,虽然没肉吃,可是每天都能吃饱也很不错。”之前那个嚷嚷着要吃肉的山贼摸摸脑袋道。
“咳,你也真没用,只打下十五只,兄弟我昨儿个可是抓了三十只野兔一只鹿哪。大嫂说,这样子的日子再过几天,大伙儿都能吃上一点肉了。这样子的话,小乖也可以补一补身体了,这两天我看他脸色不好,真的担心死了。”
话一说到小乖,“咦?小乖哪里去了?怎么没看到小乖?”
这一问话,一大堆老爷们儿都惊慌了起来,团团找了一通,还是找不着小乖的身影,一个个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小乖不是跟你一起的吗?”几个人突然抬起头来问另一个跟小乖一起挖草药的人。
“我……我我……”那人嗫嚅着。
“你把小乖怎么了?”一大堆人气势汹汹,向那人逼近。
“不是我的错啊!”那山贼抱着头蹲在地上,“小乖说他要一个人静一静,让我先走,我就先回来了,如果小乖真的遇上什么事的话,不是我的错啊——”
“你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一个山贼立马跳出来,“小乖身体不好,你怎么可以丢下他一个人!你你你——气死我了——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的话——”
“咚——”的一声,门被撞开,柳芜君半死不活地进来,一头栽在地上,只有了的气没有进的气,手里还提着几根不知道是什么名的草,“谁有三长两短了?哪个又在咒我?”
一大群光着膀子的山贼像看到宝一样两眼发亮奔过去,一阵寒暄问候。
“小乖你身体好不好?”“小乖你累不累?我帮你擦擦汗……”“……小乖要不要喝水?我帮你倒水……”“小乖你腰酸?哥哥赶紧帮你揉揉……”
柳芜君坐在用布条绑好的虎皮椅上,接受着一大群山贼的照顾,享受着女王般尊贵的待遇。坐了好一会儿,喝了一点水之后,人不那么疲劳了,这才把自己贴在颈项间已经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拨开,懒洋洋地问道,“二哥呢?”
“呃……”在一大群人中找找,一山贼道,“二哥去洗自己的衣服了,他说洗完后就回房,晚饭前再去叫他。”
柳芜君坐在椅子上,目光幽怨,恨恨地咬着手指甲,一脸不爽,再想起另一个猎物,“大哥呢?”
“……,……”一大堆人无语。
久,一山贼惴惴不安道,“这个……小乖啊……这儿不只有大哥二哥是好男人……兄弟们这么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