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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色一般,和着身上薄薄的短袖白衬衫,看起来竟然有些不真实的朦胧。
多么锐利而优美的线条,年轻又洋溢着令人艳慕的生命力。
身体里面有一个声音高叫:我,想独占这一切!!!
这段和炎不接触的空白时期,我发觉自己的不对劲。
炎对于我……真的很危险,太危险了!
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他就活不成……如果我有一天比在乎自己还在乎他……如果有一天他突然说不要我陪伴……
那时候,我会不会,毁了他?也毁了自己?
炎反握住我的手,轻轻一拉,让我靠在他的怀里,喃喃道:“‘白头如新,倾盖如故’,了解如何,不了解又如何?”
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衣,渗到与他紧紧相依的,我的身上,很温暖,却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手指一紧,巧妙而熟练地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的嘴正对着他的唇,炎低声说:“你听着,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所以,根本不需要瞎操心。”
多么美丽的眼睛……
那瞬间,我觉得自己似乎打开了一扇未知的大门,从门缝里向外窥探,看到了漫天星辰。
“炎……”轻轻地低喃着他的名字,一千遍一万遍都不会喊腻的名字,我的手臂用力地环住了他的身体,“你一定要说话算话,否则,我绝对,绝对不饶你!“
把脸整个的埋在他的颈窝深处,我死命地咬着唇皮,不让无耻的眼泪冲上眼眶。
他细长的手指插进我的发间,轻轻拢着。
“傻瓜。”
带着笑意的声音听起来好温柔,带着一点宠溺,一点无法察觉到的酸楚。
只要有这一刻,我就相信你。
信一辈子……
迷迷糊糊中,我觉察到好象有什么不对劲。
炎带着天使般的笑容,把我推倒在地毯似的草地深处,慢慢地拉开我的衣襟。
我全身一抖,抓住他的双手,握成两个拳头。
“STOP!这里是学校!”
他的眼神已经开始变得古怪而邪气,那绝对是不祥的预兆。
“难道你不想吗?不要在我眼前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低低俯下身,湿湿热热的气流直接从他的口中喷到我的唇上,被我咬到红肿充血的下唇敏感的颤了一下,他有趣似的笑起来,突然伸出舌头在我的唇上轻轻舔了一下。
轰地一声,天塌了,地陷了,放了鸡蛋加热的微波炉爆炸了!
一股电流从下唇经过脊梁一直传到了腿间,眼睛真的什么都看不见了,不是幻视,不是眩晕,好奇妙的感觉,服用了毒品之后也许才会有这种飘飘荡荡的反应吧?
看见我的反应,炎胜利般地补充一句。
“这一段时间应该忍得很辛苦吧,光靠自己是没法满足的,我做弟弟的自然应该帮你解决喽。”
“什,什么?啊~~~~不要~~混蛋!”
刚一疏神,就被他握住了要害,我气得浑身绷紧,双手死死攥住身下的草地,被压得扁扁的暗绿色的小草从我的指缝里探出头来。
“你不要这种表情瞪着我啊,我也很为难。”
“你为难个鬼!”我眼里刀子乱飞,火星直冒,“我看你是急着享受吧?放开我!除非你今天绑住我,否则我绝对绝对不要!”
他用拇指在我最最敏感的铃口处磨蹭,笑着听我的惊喘。“你自己提出的要求,我怎么好拒绝?”
“哪里,哪里~~嗯,你对我真是太客气了~~喂,不会要玩真的了吧~~~住手~啊~~~”
我无可奈何地瞪着他,连挣扎两下都懒得废这个力气,随他用不知道哪里来的手帕绑住双手。
“变态!色狼!SM狂!”什么叫做口不择言?!口不择言都是给逼的!
“喂喂,这么凶的眼神,小心把眼珠瞪出来啊,我可没法帮你安回去。”他又抽出一条手绢,冲我邪邪一笑,在我的鼻子上晃了晃。“听说蒙上眼睛做,效果会更好,要不我们来试试?”
“炎,你最好不要玩的太过份,否则今天晚上我没有力气做饭,你就等着饿肚子吧!”
我像虫子一样扭动着身体,剧烈地摇着头,希望能逃过一劫,尽管我自己都知道希望渺茫。
看着棉布一寸一寸压在眼睛上,最终一片黑暗,我气鼓鼓地讽刺他:“你到底是有病还是怎么着?好象特别偏爱SM这一套,我可不是女人,动不动就被你绑着,自尊心全被你伤透了。”
“不要这样嘛,我只是觉得,这样比较好玩而已啊,你看,现在你可敏感多了。”他说着抚上我的胸口,轻轻用手指夹住我的||||乳尖向上拉。
“嗯~~~”我不自觉地微微弓起身子,细碎的呻吟象水波般蔓延。视觉被阻碍以后,果然听觉和触觉都发达了许多,稍微的轻碰就带给我无边的刺激,何况我已经禁欲多日,久违了的抚触不但未能满足我,反而加深了骨缝里蠢蠢欲动的情Se气息,让我渴望更多。
“炎~~~嗯~~~啊——嗯~~~”呼唤着他的名字,响应着他热情的动作,体会着炽热如火的激|情,我感觉自己在融化,消失,一点一滴地,有什么东西渗入心里,暖暖的,带给我无比的舒适感。
做这种事,满足了欲望,就能够快乐。
但是做这种事,会不会幸福?
什么是幸福?
拼了命也要得到的东西吗?大声哭泣也祈求得到的东西吗?即使会割的自己鲜血淋漓痛苦万分也要得到的东西吗?
天上的月亮,孩子哭着要的到的东西。
爱情,微妙的东西,许多男女用誓言,婚姻,生命都无法使它停住脚步。
幸福呢?岂非比天上的月亮,更加飘忽不可捉摸?岂非比爱情还要来的快,去的也快?
幸福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只是讨厌孤独。
如果身体合而为一,是不是心的距离也会拉近?
合契的灵魂,这一生一世,也许只能碰到一次,那个人,是不是你?
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给我个答案吧,不要只是微笑,让我放心地把自己的手交到你的手中。
人生若是物欲横流的宴会,处处灯红酒绿,华丽奢靡,我是该尽情放纵,沉溺其中,还是就此退出,静静地看他人游戏?'三'
前提是,有你在身旁。
我不要爱情,只要一丝安心。
因为,我是,自私的。
空气中仍旧弥漫着浓郁的情欲香味,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应该……带一点薄荷的淡凉吧。
我使劲地揉着手腕,无可奈何地看着一道明显的红痕浮了上来。
“说了不要绑不要绑,你看看……你看——”有点赌气似的把手伸到炎的眼前,他却毫不在意地慵懒一笑,坐起来伸了半个懒腰,淡淡道:“真的很疼吗?要么我帮你舔舔。”
“不用了!”我立刻弹回来,把手藏到了背后,说不定这个大色狼舔着舔着就欲火攻心,勾起了他的兴致,又要折腾我一番,我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如果做了明天肯定要卧病在床。
伸手轻拉他金褐色的额发,我突然有点想撒娇的感觉。
“炎——”
“什么?”
“你上次为什么要把我扔到西湖里去啊?”
“因为这种事情两个人做比较有意思。”
我抿嘴微笑,什么真话假话,我爱听就好。
“可是害的我心情不好,在杭州的时候什么美味佳肴都没有尝到!”
“……”
炎若有所思地望着我,静待下文。
“所以,今天晚上你要请我去吃西湖醋鱼,叫化鸡,东坡肉,虾爆鳝,宋嫂鱼羹!”
他象被子弹击中了一样,倒在地上,突然抬头看我,微微潮湿的眼,黑亮地像天鹅绒,几乎要让人沉下去。
看着他嘴角挑起一抹过于熟悉的微笑,心中警钟大作,我却无力也无心逃跑。
“好……不过再让我吃一次吧!”
………………
第二天,炎独自去上学,顺便帮我请病假。'三'
百无聊赖的我静静地窝在沙发上喝着自己冲的红茶,温暖微带苦涩,炎每次喝都说有我的味道。
我的味道?
我有什么样的味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不知道。
有一种声音似在脑际回荡,模模糊糊,蒙蒙胧胧,象是不着边际的云,看不清的云层里有着条无形的线,从遥远的未知把声音送到耳膜深处。
意识游离的时候,我提醒自己,我又开始幻视了。
不知道这次又要多久才能恢复过来,轻轻苦笑,我放下杯子,免得摔碎。
恰在此时,电话铃声响起,清亮的声音把我从异度空间咻地一声召唤回来,虽未清醒,凭着本能捡起话筒。
“喂,这里是萧家,请问您找谁?”
话筒那边沉默了一会,我还以为是骚扰电话,正要放下话筒,一个从未听见过的低沉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是你吗?”
我沉默。他口中的那个你,应该是指炎吧?
炎……不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我很想知道,他平静沉着的外表下,到底有没有另外一副面孔的存在。
“……”
“你也该闹够了,回来吧。”
我捧着话筒的手一抖。回来?回到哪里去?
炎来自什么地方?会在我身边呆多久?今后又会如何?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无知。
“你以为用沉默表示抗议我就会放过你吗?或者,你决定端起架子,让我来求你?!”
他在说什么?他是谁?他和炎又是什么关系?
眼前突然雾气聚集,许多轻盈的羽翼把我举起,我似乎成了一个灰色的绒球,被风吹到空中转来转去,找不到中心,找不到重心,找不到可以支持的一点。缥缈的音乐在脑海最深的一点轻轻想起,我被搁置在旋转的舞台上,周围的一切都在荡漾,都在叫嚣……
“咯嚓!嘟——嘟——嘟——嘟————”
我反射性的向手中望去,那模糊的一团是什么?血淋淋,沉甸甸,热乎乎,是人的心脏?!
“啊————”
一声大叫,过了一会我才分辨出来,那是我的声音,电话话筒连着线被我狠狠地摔倒了地上,碰地一声巨响。
我刚才……在干什么?
好象我正在喝茶,然后电话响了……我拿起了电话……然后……然后发生了什么?
空白的记忆让我恐慌。
我颤巍巍地蹲了下去,捡起话筒,紧紧抱在怀里,想把它摁进胸口里去,整个身体拼命缩成一团。
冰凉的、冰凉又光滑的地板。
如果胸腔有了裂口,能够塞进些止痛药,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