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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捂住嘴暗自偷笑了好几声,“咳咳,甄珍我们去吃火锅好吗?”
结果某个男人一下子从里面出来,一脸谄媚的过来:“好啊,去我店里。”
这下子我竟然没忍住笑了出来,当然以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看着某个男人。眼前的男人年轻帅气,特别是那一脸无需伪装的天真让人为他着迷,眼前的他此刻红着脸不理睬我。
“你喜欢甄珍?”我挑眉,说实话我很想逗乐一下眼前的男孩子。
“关你什么事。”男生鼓着脸依旧傲娇。
“忘了告诉你我可是甄珍十多年的朋友了。”苏晨阳这么笨,难怪被他姐打。
“这样的话你帮帮我可以吗?”苏晨阳立马狗腿的赔笑:“静心姐,我们谁跟谁啊?”
“我要出去了,现在甄珍一个人在家。”我都说到这份上了,我想苏晨阳总该理解了吧。
苏晨阳立刻领悟,像个孩子般蹦蹦跳跳的往甄珍家的方向走去。
一个小时后,我开车到达了机场。又过了半小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依旧是那个熟悉的人,这样算起来我们已经有五年多不见面了。
珍姐依旧是那个漂亮迷人的珍姐,高挑的个子时尚的打扮,走在人群中显眼不缺乏个性色彩。珍姐一把抱住我,那双大而闪亮的眼睛像是会说话似的迷人,“静心,好久不见了。”
我看到珍姐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珍姐,能不能先将我放下。”
珍姐意识到往来的人,有些不好意思的将我放下,“静心,你变了。”珍姐略带调皮的说。
是啊,我变了。以前的我古灵精怪做事大胆,可现在我不敢我只想好好的保护我身边的人安心过日子。
我笑了笑,“是啊,一切都为了他。”我指了指肚子。
珍姐顺着我的手势看了看我微微凸起的肚子,接着捂住嘴巴一脸惊讶的望着我。珍姐一路上都在和我说话,似要将这五年多的话都说出来。
最后珍姐一脸严肃的对我说:“这孩子是谁的?”
我知道珍姐会错意了,以为我是那种未婚先孕的大龄女青年。
“珍姐,我结婚了。”虽然我不愿意现在多提及禽受的话题,可这时候我依旧不希望别人误解。
“谁啊?”
我看到珍姐坚定的目光,我知道她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你认识的。”
珍姐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曾经与我一同出现的那人。我看到珍姐叹了口气,也不再说些什么。
“珍姐,你打算来上海呆几天?”我不知道珍姐这一次来的目的,但我知道她绝对不是来旅游这么简单。
“不知道,或许一个月到两个月吧。”不知为什么,我从珍姐的话里听到了一丝无奈。
“珍姐,不然你住我家吧。”
珍姐没多说什么,“恩,谢谢。”
我将珍姐安置在了我和禽受的家里,这是珍姐第一次来我们家,也是我这一个星期第一次回来。
珍姐在我和禽受的照片前停下来,这是我们在瑞士办婚礼时的照片,里面的人穿着西服还有婚纱,一脸幸福笑的灿烂。
“拍的真好。”这一次珍姐终于由衷的对我笑了。
“是啊。”我也看这这张照片,可那时候欢乐幸福的时光再也回不去了,可那时的场景历历在目。
我记得那时候的我们刚刚在教堂举行婚礼,我们穿着礼服在街上疯狂的奔跑着嬉闹着。
我和禽受拿着相机在街上留下我们幸福的印迹。
“喂,你能不能别摸我的头。”禽受拿着相机但他的动作有些奇怪,有些不满的抱怨:“叶静心。”
我继续摸禽受的头,他越这样说我越起劲,用手将他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就不就不。”
禽受恼羞成怒,一气之下吻住我的唇,接着一个缠绵的法式热吻被定格在相机中。
我看到一对年老的夫妻用友善的目光看着我们笑了笑,接着我不好意思的将头靠在禽受肩上,吐了吐舌头略带调皮的笑了笑。
“等我一下。”禽受对我说完这些,接着走到那对老夫妻面前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将相机递给他们然后再回来。
“你说了什么?”
禽受拉住我的手往后走,然后转过身对着那对老夫妻点了点头。
我被禽受弄得云里雾里,这时候我看到老先生举起相机示意自己要拍了。
“咔嚓。”就这样我和宋笑安那张笑的最为灿烂最幸福的相片被定格在相机中。
我还记得之后我和禽受将照片拿出来看,我们翻阅着我们的自拍,然后将对方狠狠的吐槽将自己拼命的夸奖。当我们浏览到最后一张的时候,我们不约而同的看着那张照片,红着脸纷纷不说话。
“宋笑安,这张我好喜欢。”我记得我傻兮兮的靠在宋笑安胸膛处,十足小女人的姿态。
禽受一边轻抚我的长发一边对我说:“我也是。”
我不愿意想起这一切但这些记忆却鲜活的存在我的脑海中,我的梦里。每每想起总是那么甜蜜,每每清醒总是那么记忆犹新。
“静心,恭喜你们结婚。”珍姐发自内心的祝福。
我笑了笑,“谢谢。”我很高兴可以收到朋友由衷的祝福,但现在的我却没有心情。
我给甄珍打了给电话,可没想到打了三个电话都没人接,第四个电话接起来的时候让人有些惊讶:“喂。”
我听到的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声音,有些嘶哑却富有男人味道,我的脑海中迅速出现一个男人的画面。
“请问哪位?”
我不知道他怎么会在哪里,我也知道他们这么多年的纠缠,“我是叶静心。”
我想他是知道我的吧,毕竟我们也好歹是一年的初中同学,电话里那人的声音有些放软:“好久不见了,静心。”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时候里面的人又开口了:“你找小珍是吗,她现在在休息。”
“那能不能请你转告一下,就说我这几天就不去她那边了,谢谢。”
“再见。”
“再见。”
真是奇了怪了,年纪越来越大,可记忆随时跳出来不时在我面前。
那个男人和甄珍的事情一时半会儿还说不清楚,简直就是剪不清理还乱的一段孽缘。年少时的爱情终抵不过时间,时间将爱情消磨的越来越平淡,最后消失不见了。这是甄珍对我说的,她对那人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自己一个人唱独角戏,就连最后结束的时候也是一个人可笑的结尾。可甄珍未想到,这个男人早就爱上她了,在他不知不觉中就爱上了那人。可是他了解的太晚了,在转身说分手的瞬间才意识到,同时他也不知道一个说不爱的女人会有多决绝。这几年无论他如何挽回,甄珍的心伤始终存在一道伤疤,一道一触碰就鲜血淋淋的伤口。
珍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后,饶有深意的望着我,最后叹了一口气。
我转头的时间看到珍姐正盯着我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静心,爱上一个人真的很辛苦对不对?”珍姐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我不明白珍姐的意思,等她回到房间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是在问我问题。
为了接待珍姐,我下厨做了四五个菜。我看到珍姐出来的时候,换上一身黑色的中性运动服,将头发扎起:“静心,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我不知道珍姐想说什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唯一能做的只有安静地坐在那里。
“静心,你很像一个人。”珍姐最终还是没有说,眼中深深的忧伤弥漫在眼中。
“静心,你说错过的人是不是再也回不来了。”珍姐一个人自顾自说下去。
“不知道。”
珍姐无奈的笑了,可我却从她眼中看到了无数的懊恼还有后悔,最后她告诉我:“她爱过一个人,可她脾气很坏,被她一次次的伤害后她离开了她。”
我以为珍姐说的是一个男人,我只能安慰:“珍姐,会有更好的男人出现的。”
珍姐听到我的话笑了,“你以为我说的是男人?”
我有些茫然但依旧点了点头。
这时候门铃响了,我不知道是谁,“请问是哪位?”
我看到眼前站着一个清纯干净的短发女人,温柔的对我说:“这是你的东西,我看到你家没人就先收到我家了。”
这时候我看到珍姐冲了过来。
☆、每一种爱都深刻
我看到珍姐不顾形象的冲出来,而后我看到女人手上的东西掉落在地上,惊讶手足无措等表情在他们脸上全面显示着。
“我先走了。”我看到那个女人将东西塞到我怀里,而后惊惶无措的转身离开。
可就在这时珍姐抓住那个女人的手,不顾形象抓着她的双肩双眼通红像个恶魔般:“你终于出现了,你终于出现了。”我看到珍姐咬牙切齿将这句话说完,而后胸廓剧烈的起伏。
我有些不理解,但凭借一个女人的直觉,难不成这个女人就是珍姐说的那人。
“对不起,你认错人了。”女孩子挪开视线,同时被珍姐的气场给吓的瑟瑟发抖,“我。。。。不”
珍姐抓住女人的手:“你别跟我说你不是,你敢说你不是许如言。”珍姐的话很霸道,此刻我并不认为她是一个女人,更像一个男人,沉睡的狮子。
女人早已漫步泪痕,但依旧试图平复自己的内心:“我早就将你忘了。。。。为什么。。。。你。。。。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终于承认了。”珍姐不知道为什么,勾人的眸子竟是悲哀,一种无法言喻的伤痛四处弥漫,“许如言,我。。。。错了。”任是那个高傲的女人,此刻竟然也如此低声下气的说这些话,我这时才知道她曾爱的这么深刻,爱过总会有痕迹的,所以现在这个结痂又再次重见天日。
我鼻子有些发酸,我没遇到我们禽受前我以为我以后不会爱的这么深刻,明明我们刚结婚的时候还没这样,可这么久的朝夕相处让我们再也不分你我。可现在以融为一体的我们却遭到了分离,硬生生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