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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傻了啊。”杨潇指着我的头骂,“难不成撞傻了。”
“你才傻。”
“。。。。。。”杨潇如今肉呼呼的手颤抖,“你骂我这么骂的这么起劲。”
“因为你傻。”我吐槽杨潇还真是不遗余力。
“不过你老公蛮行的。”杨潇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怎么了?”
“你自己问你老公吧。”我家杨潇居然和我卖起了关子。
“你今儿怎么来了?”我看到我家杨潇这幅拼命的样子。
“产检。”杨潇想了很久憋出了这两个字。
虽然她说来产检,可我为什么觉得没这么简单,但我也不好问。
“那你去吧。”
“那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杨潇欲言又止,最后叹了一口气。
不一会儿,我看到我家禽受走进来,手里捧着一束花,笑得那叫一个花枝招展,但请忽略某人此刻的造型。
“你干嘛呀?”
“送给你。”禽受在我包着纱布的额头上印上一吻。
“都老夫老妻的了。”我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收到花那个女人会不高兴呢。
“老公,是连安安干的吗?”
“你知道了。”禽受平静的说。
我点点头,随即问道,“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禽受笑的和我说。
虽然禽受这般平静,可我感觉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
“她怎么了?”
“没什么,只不过去了该去的地方。”禽受将花插进花瓶,看上去心情不错。
“那是哪里?”
“疯子该去的地方是哪里呢?”禽受将花整理好,“好了,真不错。”
“疯人院。”
“我家老婆果然没被撞傻。”禽受宠溺的摸摸我的头,那个被纱布裹得牢牢的头。
“。。。。。。”
“对了,我爸妈你爸妈知道吗?”我知道禽受妈妈现在一点刺激都不能接受。
“不知道。”禽受耸耸肩。
“那就好。”当我听到禽受的回答我总算放心了,那是不要惊动爸妈的好,“老公,我不会毁容吧。”这时候我突然担心起我的脸。
“毁容不至于,傻三年倒有可能。”我家禽受很鄙视我的问题,眼皮都没抬一下,“好了,刚醒过来别多想。”
“杨潇怎么了?”我刚看到杨潇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想问问禽受应该会知道些。
“。。。。。。”禽受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这个不好说。”
“说不说?”
我家禽受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在我耳边轻声细语告诉我。最后我的嘴巴张的极大,眼神呆滞望着上方。
“傻了?”禽受在我眼前挥挥手。
这时候我总算反应过来,无力的给禽受翻了个白眼,顺便唾弃的对他说,“妈的,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不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好吧,某个装傻的男人又再次装傻,笑得那叫一个天真无辜。
“你们真是一对宝货。”我气的口不择言。
“老婆,我不是。”我家禽受顶着一副犀利哥的造型和我撒娇,“明明人家从良很久了。”
这时候我领着禽受的耳朵,“那我家潇潇怎么办?”我气的浑身颤抖,“你们这两个缺德鬼。”
我家禽受噙着泪,“我真的不知道。”
“放开我放开我。”一个张牙舞爪的女人在一间封闭的房间里大吼大叫,“我没疯,我没疯。”
可她不知道,这儿疯了的人才会说自己没疯。
☆、这个女人疯了下
我在医院住了三四天就出院了,其实我真的没什么事情,用我家禽受的话就是这女人命糙的很。
这些天我躺在医院里,禽受每天给我好吃好喝的养着我,说真的我都能感受到我横向发展的肉上下颤动。
“老公,我都肥了。”今儿无比抑郁,这件衣服明明是新买的,可现在居然紧了。
“肥点好。”禽受捏捏我最近性感的双颊,这是他说的撒娇肉,很可爱很性感。
“去。”我拍掉某人的贱手,“犀利哥,你的胡子什么时候能刮掉。”这四天我着实忍够了,这胡子简直犀利的难以直视。
“你嫌弃我了吗?”禽受摸摸自己的胡子,“其实我觉得蛮性感的。”说完对我摆了一个火隐忍者小李的经典动作。
“呕。”我发现这两天吃的大补汤都要吐了,这算什么性感。
“不是吗?‘禽受有些受伤了。
我点点头,拍了拍某人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兄弟,相信我,你还是貌美如花比较适合。”
我家禽受被我打击到了,回家的那一段路某人那叫一个深沉啊。
“老婆,慢点。”我家禽受一手拿着行李一手扶着我。
“小安子,扶着点本宫。”我开始摆谱。
我家禽受很应景的嗻了一声,“娘娘,小心。”
“小安子,去开门。”
我家禽受知道我玩上瘾了,不过还是屁颠屁颠开门去了,“娘娘,请进。”
我手一招,某个男人就乖乖的来了,乖巧的半弯腰,“嗻。”
现在我的地位扶摇直上,我家禽受的地位华丽丽的直线下降,我家那四位老人也对禽受视若无睹,感情我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啊。
“老公,我想去看看连安安。”我知道是她害我进了医院,但我还是想去看看她。
禽受顿了顿,而后看到我一脸的坚持:“哦。”
“你生气了?”我感觉我家禽受的气压很低。
“没有。”
“别生气了。”我抱着我家禽受,我知道他很紧张我,,毕竟。。。。。。
“叶静心,你的脑子果然被撞坏了。”我家禽受嘴巴很坏,但我知道某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第二天我就和我家禽受去了位于市郊的“疗养院”,这儿还真不是一般的安静,里面几乎看不到一个人影。
由于我额头的伤疤,我换了一个平刘海的造型。这时我哀怨的看着我家禽受,我家禽受转移视线,吹起口哨。
我说我想去外面剪个刘海,可某个男人起劲了,非要说身体没恢复不要出门,还要亲自给我操刀。
我思考了很久,当然某人在我耳边吹了好久的风,我最后也就咬着牙同意了。
可半个小时后,我看到某人的“神作”,我无力的笑了。
我记得某人告诉我,这是艺术啊。
呵呵,艺术就是我现在这副被狗啃过的刘海。
呵呵,艺术就是我现在露出缠着纱布的额头,因为这个刘海见光死。
“这儿环境不错。”我真心觉得这儿环境不错,绿荫环绕,而其也没什么人。
“不然你住在这里好了,然后我每个星期来看看你。”禽受愧疚的内心愧疚了莫约十分钟,又开始毒舌。
“呵呵,给我哪凉快哪呆着去。”
“最近哪儿都凉快。”
“。。。。。。”
我和禽受走入大厅,看到一位护士在询问台那儿。
“不好意思,我想请问连安安病人在哪个房间。”
“三楼二病室。”
“谢谢。”
好吧,我收回我刚刚说的话,因为这儿每一个正常人。
我和禽受走在路上,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头子窜出来,抓住我的手管我叫妈,接着被护士带走了。好吧,最过分的是一个被帮助的女人看到我骂我是小三,抢她老公云云。
“噗。。。。。。”我家禽受捂着肚子笑的那叫一个。。。。。。。痛苦,因为他正强忍笑意很痛苦。
“笑什么笑?”我板着张脸,太过分了。
“原来你是小三啊。”我家禽受在电梯里还在笑。
“宋笑安,那你就回归正牌身边吧。”我做了个请的动作。
禽受挥挥手,忍住笑意,“不必了,三姐。”
三楼相比起楼下,就显得吵多了,一路上鬼哭狼嚎的病人很多,嘴里说着不堪入目的话。
“二病房。”我看到这是一件二人间的病房,里面什么也看不清。
“你们找谁?”
“连安安在吗?”
“她现在在发疯。”护士显然不待见那个女人。
“我想见见她。”
“好吧,但我想提醒你小心点。”
“老公,我想单独见见她。”
禽受看到这是一间玻璃门后倒也同意了。
我看到连安安面如死灰,穿着宽松的病服,眼神空洞的跟着护士进来。
当她看到我的时候激动万分,那双满是红肿伤口的手死命的抓着玻璃,咬牙切齿的盯着我。
“你要见我?”
“你还好吧?”
连安安有些烦躁,但她的思路还是清晰的,“你放心,我没疯,我一定会出来的。”她的眼神似要将我撕碎,“贱女人,你抢了蒋若晨还不够,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不知道她说些什么,明明她才是插在我和蒋若晨之间的第三者。
“你这个贱女人,凭什么你什么都有?”连安安自言自语,“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我看到她越来越激动,这才意识到她的不对劲,“护士。”
“砰。”连安安将凳子砸在玻璃上,只见玻璃裂开丝丝细缝,“砰砰砰。。。。。。”连安安握着拳头往玻璃上拼命叩击。
“我告诉你我没疯我没疯。”很多护士抓住她,只看到她像个野兽一样反击,就连一个强壮的男护士都有些吃力。
“贱女人,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护士往她身上注射镇定剂。
最后她喃喃自语,“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这时候禽受走进来。连安安也明显看到她了,我看到她的瞳孔猛地缩小,捂着头躲在角落里,“放开我放开我。。。。。。”
“她怎么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害怕,瑟瑟发抖。
“疯子就是这样。”我知道禽受对待不喜欢的人都是这般冷言冷语,最后他搂着我往外走,“别和疯子一般见识。”
“啊。。。。。。。”等我们一离开,连安安又开始发作。
她快速跑到房间里,双手死死的握住窗栏,看着我们离去死命的撞栏杆,“我要杀了你们。”
男护士又为她注射了一针镇定剂,连安安才安静下来。
接下来连安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