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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我你还会有妻子,还有孩子。”我被他紧紧搂着,最后也不挣扎,或许这是我们最后一个亲密的拥抱了吧。
“我不要那个孩子,我要你我要你。”禽受的声音颤抖,我知道他哭了。
“这样我会更加看不起你。”我感觉我最后的一丝温暖从我的心底被人抽走,“听话。”
“不要不要不要。。。。。。。”禽受说了好多个不要,用他的坚持来抵挡着一切。
“爱情不一定会永存,但亲情一定是。”我知道这一切很残忍,现在的我也做不到这样,我拼命忍耐着自己想哭的冲动,“孩子需要爸爸,比我或许需要你。”
“我不要。”
禽受就这么抱着我,单纯的抱着我,单纯的不让我离开。他以为只要他紧紧抱着我,我就不会消失,但天总会亮,黎明总会到来。
☆、搬家
第二天我还是搬走了,在禽兽的重重阻挠之下我还是离开了,我搬到拿出老公寓居住。
“这段时间我们都不要见面了。”禽受跟在我的身后,站在门口却不敢进来。
最后我无情的关上门,我不敢去看他,不愿看到那双小鹿般的眼睛,会让我想起我自己的残忍。
我知道禽受没有走,他的车还停在这里,透过猫眼我看到禽受窝在角落里,头埋在腿间就这么趴着。
我捂着嘴巴背靠着门,不让自己哭出来,但泪水却不受我的控制,越来越猛烈。
我哭着哭着哭累了,就这么靠着门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夕阳已西下,我心想那人应该离开了。
我悄悄的打开门,看到一个人一脸天真无邪的窝在角落里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均匀的呼吸声。
我把毯子拿出来盖在他的身上,当我转身离开之际,背后一双温暖的手环住我的肩,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肩膀处。
“老婆,回家好不好?”禽兽的声音有些哽咽,“老婆,我错了。”
我终听懂禽受的这一句话,可我知道这一切都来不及了。我闭上红肿的眼睛,努力让自己平静:“笑安,听话好不好?”
禽受摇摇头:“老婆,我不想离婚。”
“难道你要那个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我问禽受,“这样对他会不会太残忍。”
“我们可以不要离婚。”禽受还在坚持。
“你要那个孩子一直背负着私生子的头衔吗?”
“人活着不能这么自私。”
“我自私,如果我自私可以一直把你留在我的身边,那我宁愿一辈子背负不称职父亲的称号。”禽受将我搂得更紧。
我尝到咸咸的泪水,我的声音也开始颤抖:“孩子长大会恨你。”
“我只在乎你。”
“他是你的孩子。”
“你是我老婆。”
“我没这么大度接受别人的孩子。”最后我只能这么说,就算我们没有分开,这件事会成为我心中的一根刺。
“我可以让他们走的远远的。”
“可他始终是你的孩子,而且将会是我心中的一根刺,如果我们依旧在一起的话。”我松开禽受的手,离开他温暖的怀抱。
“砰。”我毫不留恋的关上门。
我记得在门关上的瞬间,我看到禽受痛苦而绝望的表情,以及我留给他最后的笑,是那么的决绝。
“离婚啊,习惯就好。”我为什么要这么安慰自己,但我真的想不出别的想法,或许我又要开始旅行,但我知道我再也遇不到一个禽受了。
有时候就算是天定的良缘,也没办法白头到老,或许只是露水情缘。有些人有缘相遇,却没办法相守到老,但他们一定爱过。
禽兽是自私,自私的想把我留在身边。但我一定更加自私,我不希望看到以后的我面对这个问题,还是现在趁时间还不长的时候切断为好。
禽受怎么回家的他自己都不知道,一瓶瓶样式不同的酒瓶倒在地上,而他亦是如此。
☆、帮我一个忙
这几天我还是装作没事人去看望禽受的妈妈,但每每和禽受的时间错开。
婆婆正在听越剧,半眯着眼睛享受清晨的清静,“静心,笑安怎么没和你一起来?”婆婆有些怀疑,虽然我和禽受每天都会来,但总那么凑巧的错开时间。
我将早上做好的清淡白粥递给婆婆,笑的温婉:“他还在睡觉呢。”那种错觉,我想就算是我,也该惊讶自己的演技。
“静心,如果我不在了,请帮我好好照顾笑安。”婆婆不知为何突然对我说这些。
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些话不忍心说出来,特别是在婆婆面前,我知道她一辈子都在操心小辈的事。
“说曹操曹操就到。”婆婆看到我家禽受匆匆忙忙过来。
“妈,静心。”
这是我这个星期第一次见到禽受,他憔悴了很多,原本漂亮的脸现在疲劳,胡子没刮显得邋遢了不少,灵动的大眼睛少了秀气满布血丝。
“怎么都不好好弄弄。”婆婆看到禽受这个样子,恨铁不成钢。
“昨晚喝了点酒。”禽受看到我站在婆婆身边,“没事。”
“都结婚的人了,收点心,知道吗?”
“知道了,妈。”
“老婆子这里有护工,你们先走吧。”
本来我就是来送早餐的,但我没想到禽受也会来。我和禽受走在医院的走廊上,清晨还未有探视的人,只有少许的医生还有护士来回走动。
我和禽受并排走在医院的走廊,两人各怀心思,气氛显得诡异不知该说些什么。
“找个时间把事情办了吧。”
禽受停下脚步,一脸痛苦的望着我,而我只能仓皇的躲开他的视线。
“这么拖着有意思吗?”我的声音也有些发抖。
“你真的想离婚吗?”禽受的声音相比起上次平静多了。
“不离还能怎么样呢?”我冷笑。
“可我不要离。”禽受的声音很轻,却足以让我听清字字的颤动。
“不离,那孩子怎么办?”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有些苍白干涸的嘴唇动了动,终还是没有说些什么。
“老婆,给我一些时间。”这是禽受离开前对我说的话,也是唯一的一句话。
给你一些时间,或许不太可能了。我拿出手机,用颤抖的手指拨打一个我刻意忘记的号码,“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现在明明是清晨,可为什么会这么害怕呢?
或许是我在害怕,我在排斥那时的到来,但我只能照着这条路走下去。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倔强,为什么不肯听他的话,等他一些时间,也许我的心就这么没有安全感。
叶静心,你还是适合一个人的无病呻吟。
“怎么了,潇潇。”
“你在哪里?”杨潇的声音有些激动,旁边还有周和的声音。
“刚回家,怎么了?”相比起杨潇,我就显得平静多了。
“你没事吧?”杨潇应该是从周和那里了解了什么。
“没什么。”
“我现在过来。”
“真的没事,不用来了,我想休息了。”我挂掉电话,其实我的心一点也不痛,只是隐隐有些不安罢了。
☆、等我
“欢迎光临。”
“你来了。”这个熟悉的声音是我的前夫,没想到我还是联系他了。
“找我什么事?”蒋若晨噙着笑,浑身上下充满自信。
“请你和我演一场戏可以吗?”
。。。。。。
“戏总归要演足。”蒋若晨送到回家,一路上他牵着我的手,“你紧张了。”
“今天很愉快,若晨。”我故作高兴的对蒋若晨说,像极了我们大学时期校园里的样子。
“再见。”蒋若晨一时间被我的笑迷了眼,不由自主的俯下身子亲吻我的嘴唇。
我亦是没想到,但我感受到背后那一股愤怒的视线还是忍住了,“再见。”
“给我打电话。”这是蒋若晨离开前说的话。
我像极了恋爱中幸福的小女生,正当我开门之际,一个男人将我抱在怀里,用力的亲吻我。
“放开我。”我拼命躲开他铺天盖地的吻,“住手。”
“还没有离婚,就勾搭前夫了。”禽受那双疲惫的眼睛中满布愤怒、不解、心痛。。。。。。
“既然我们离婚都要离婚了,那我为什么不能找好下家呢。”我把这一切说的理所当然。
“你还真是心急啊。”禽受一只手扣住我的肩一只手抓住我的下巴,“你放心,只要我在一天我就不会让你如愿。”说完禽受俯下身子想要吻我。
“放开我放开我。”我和禽受互相撕扯着,最终我的手一挥,“啪。”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禽受的脸上,我的手僵在半空中,我自己都被自己的举动吓到了。
可当我看到禽受脸上的红印子以及他一脸的不可置信,我明白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我说了给我一些时间,你为什么这点时间都不给我?”禽受的手用力的捶打在门上,我都能感受门上的震动。
“你别打了。”
“你会心痛吗?”禽受停下,他笑了,一脸凄凉,“我想你现在巴不得我消失吧。”
我不知该怎么接他的话,纵我有千言万语,也不知如何说,唯有选择沉默。
“叶静心,这些年我对你如何,你应该知道。”禽受的声音突然提高好多度,“你的心是铁做的吗?”
“那你要我怎么办?”紧随着我的情绪如同山洪爆发,“以后痛苦不如现在痛苦。”
“你为什么不能等等我?”禽受将我搂紧,“就几天,好不好?”
禽兽这般低声下气的求我,还是第一次,我紧闭着双眼:“我们这段时间还是不要见面了。”这已是我能给的最后的回答,“我们彼此冷静冷静。”
一个月的时间,我给禽受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我们彼此不要见面,不要有任何的联系,谁都好好想清楚,免得自己以后后悔。
同一时间,一个女人挺着自己还未明显的肚子,手里夹着根烟熟练的抽。
“你还抽烟?”对面那人的声音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