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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婆婆最终还是回了家,她选择在家治疗,而不是呆在家里,但每个星期都要去医院检查治疗。我家禽受在他妈妈面前还是一如以前的孩子,但我知道这样的他很害怕妈妈会离开。
时间过得很快,但我每每看到婆婆充满希望的目光,我渐渐有些害怕,害怕看到婆婆失望的表情。
我看到婆婆的头发渐渐的少了,但她还是每天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只不过我知道,孩子始终成了婆婆心中的一个坎儿。我知道,虽然她没有说什么,但我能感受到她的迫切,有生之年如果能看到孙子辈就好了。
我和禽受都上医院检查过,两人并没有什么毛病,可为什么就是怀不上孩子。这三个月,我和禽受之间只剩下机械的要孩子,没有嬉闹没有温存,久而久之我们在家也不太说话,关系渐渐的有些改变。
这个月我的月经推出了几天,我和禽受满怀希望的验孕,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还是没有怀孕,这时候我的情感突然爆发,活生生一个孩子般抱头坐在地上痛哭。禽受看着我哭,那张漂亮的脸上五味陈杂,最后化为无声的安慰。
我们并不觉得孩子是什么问题,当然这是之前的我们。可现在,孩子始终是婆婆的希望,也成了我们之间无法跨越的鸿沟。
禽受安慰我,孩子会有的。
我知道,可为什么就是怀不上呢。
那一天我和禽受相拥在一起,一夜天明。
☆、医院
这段时间我和禽受除了照顾妈妈,剩下的就是要孩子。但我们不知为何,却始终怀不上孩子,为此我们上医院检查,可效果了了。
最后,我和禽受决定去中医院看看,现在的我们只能寄托在这上面。等到医院的时候,不知为何我胃内翻滚,我分明抗拒这一切,但还是走了进去。
我们拿了号等在外面,我看到这里密密麻麻的人,突然感觉有些不舒服。
“怎么了?”我家禽受看到我脸色有些不大对,关切的问我。
“没什么。”
这时候我家禽受的身子顿了顿,而后不着痕迹的挪开了视线。可是那个女人显然也看到他了,明显不怀好意的过来。
那个女人走起路来很自信,甚至脚下生风般,“这不是宋笑安,你怎么在这里?”那个女人去下墨镜。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更加令人佩服的是她强大的气场。不知为何,我可以感受到她和我家禽受一定有过节,从一个女人的角度可以看出来。
“一个gay怎么也会和女人跑这种地方来,不会和傅鑫一样吧。”苏晴的话夹枪带棍,听了让人很不舒服。
“哟,这女孩子长得不错,可惜了。”我和禽受都没有说话,只听到那个女人一个劲的侮辱禽受。
“你们这种人真该抓进去,骗自己骗别人,活该一辈子孤苦无依。”那女人说话越来越难听,虽然长得还可以,但这话让我对这人没有丝丝好感。
“他骗谁了,关你什么事?”我忍不住了,站起来。
“你还不知道,还是你知道呀?”那女人嘴角一挑,“又或是为了钱这么做,你们真的印证了一句话,为了钱什么都可以。”
我家禽受拉了拉我,但我还是抑制不住我的怒气,“嘴巴放干净点,难怪你这样的人没人要。”
“你说什么?”那人没想到我会反击。
“我说你这样的人除了嫉妒就是嫉妒,如果我是男人我也不会爱你,爱男人也不会爱你。”
“你。。。。。。”那人指着我,眼睛像要喷火般怒不可遏。
“苏晴,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只有一个人紧紧抓着不放,有意识吗?”我家禽受板着脸开始发话。
“你到想拍拍屁股走人,想得美。”
“那你想怎么样?如果你想继续和他在一起,关我何事?”禽受冷漠的回答,“我和我太太过的很幸福,如果你们来打扰我们,我一定不会客气。”
苏晴还是没有久留,但我记得他离开前的那句话,“你等着。”
我不知道两人之前有什么过节,能让她对我家禽受有这么大的怨恨。
“她是傅鑫的前妻。”禽受只淡淡地说了这句。
这简单的一句话足以让我明白个中缘由,因爱生恨。
我和禽受看过医生抓了几服药便回去了,接下来的几天我们的房子里充满中药的味道。我们满怀希望,但往往事与愿违,孩子还是没有降临我们的生活。
渐渐的我和禽受把这件事当成任务去完成,我们之间只剩下这件事,在家也说不上几句话,更多的是沉默。
我感觉我好像隐形人,我家禽受也不再关注我,除了那几次必不可少的亲密接触外,我们之间的交流没有几句。
我不想和父母还有杨潇说这些,只能一个人闷在心里。今天禽受去婆婆家,但我没有去,内心有些抗拒。
☆、搁浅期
不知道是不是太小孩子脾气了,那一天禽受回来后并没有给我好脸色看,相反板着张脸。又或许这段时间,我们之间太过敏感,我一下子火气蹭的冒起。
“我们好好谈谈。”我平心静气的想要和禽受交流。
可禽受看也没看我一眼,只是淡淡的说:“怎么了?”
我不知道禽受是不是装的,那时候的我也没想这么多,“你不觉得我们之间有很多问题吗?”
禽受无辜的看了我一眼,我看到他原先神采奕奕的眼睛,如今有些血丝。他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你要我怎么办?”这一句包含了他这几个月来所有的辛酸。
最后我们的这场交谈无疾而终,禽受一个人默默地抽着烟,而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想了好久。
我知道我和禽受现在的关系,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或许可以用搁浅来形容。我们好似船只,如今只能搁浅在沙滩上,进一步我们就再也无法远航,退一步我们可以慢慢改变现状。
最后,禽受和我都决定让我们彼此冷静冷静。
我和禽受就这样,每天还是如此,并没有过多的交流。到了夜晚,我们依旧像之前的相处模式。可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禽受变的越来越不爱碰我了,除了我每个月计算的最佳受孕期,我们之间的x生活了了。当然就算那期间,我们毫无激情,如同两条死鱼,只不过为了完成任务而已。
那一天一如往常,禽受出门陪婆婆去治疗,我还是没有去。我记得我昨天去婆婆家的时候,婆婆隐晦的问我,我只能故意装作不知道,仍旧嘻嘻哈哈的谈笑风生,可谁知道我内心有多苦。
“你怎么?”杨潇最近和周和那叫一个亲密,今天我约杨潇出来。
“没什么。”我和杨潇找了家咖啡厅坐下来。
“他妈没事吧?”杨潇和周和在交往,又怎么会不知道我们家发生的事情。
“潇潇,你说我是不是太不懂事了?”我终于忍受不住哭了出来,我断断续续的将我们这些时期的事情告诉她,“不是我不想要孩子。。。。。。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的我丝毫不顾及形象。
接下来杨潇和我说了很多,我知道可能是我脾气太大了,最后在杨潇的开解下,我终还是恢复了。
“没事吧?”杨潇有些担心我。
“你去吧,别让人家等急了。”我笑笑,挥挥手和杨潇告别。
“有事打我电话。”
“再见。”
我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六点了,而我还是一个人走在广场上。今天我没有开车,打算坐地铁回家,可不知为何现在的我抗拒回家。
五月的天已然让人感受不到寒冷,但我不知为何,心底凉凉的。眼皮也跳个不停,莫不是有事要发生了?
我沿着这条马路一直往前走,周围的人都和我没有关系,耳边充斥着好多人的声音,但我好像没听到一样。
就在这时我听到某人再叫我,可我依旧混混噩噩的往前走。这时,突然。。。。。。
☆、前夫出没
“你怎么回事?”我看到许久未见的某人,不知是否是错觉,眼前的人怒气冲冲看着我。
我看到衣冠楚楚的某人,眼皮都没抬一下。
这时候一阵凉风袭来,突然感觉有些清醒了。我松开某人的手:“干嘛?”好吧,我对某人还是熟络不起来。
“走路不看前面在想什么?”蒋若晨不知为何怒气冲冲,犀利的眼神异常的严厉。
“要你管。”不知为何,我就是不愿和他心平气和的说话,还是低声回了一句。
最后我和蒋若晨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好吧,我承认我肚子饿了。我们找了一家本帮菜的餐厅,现在这时候人声鼎沸,当然除了我们这桌。
“你怎么在这里?”蒋若晨递给我一瓶饮料。
“谁规定我不能在这里。”我承认我小气,但我就是这么嘴贱。
“你还是老样子。”蒋若晨笑了,俊朗的简单舒心一笑。
我承认以前看到他笑我就高兴,可现在不一样了,“你过得到不错。”这是实话,你看某人一身阿玛尼,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土豪,但姐不抱大腿。
“你丈夫呢?”蒋若晨幽幽的问我。
我想起来了我的戒指没有摘,再加上我们是大学同学,多少都知道点现状,“我老公今天有事不在。”我可不想让某人抓到我老公的把柄,再说了关他一毛钱事情。
“哦,这样啊。”不知道为何,蒋若晨的口气有些无奈。
我倒也无所谓,毕竟我们都是过去式了,“谢谢你请我吃饭,再见。”
“等等。”蒋若晨急忙叫住我。
“有事吗?”我并不希望和他有过多的牵扯。
“喝一杯吧。”蒋若晨的口气无奈带着恳求。
这时候我手机响了,我看到禽受的短信发过来,无非就是不回来吃饭。我也没有在意,喝吧喝吧。
我坐下来,蒋若晨拿了两瓶啤酒,“不知道你酒量怎么样?”想当年,我和蒋若晨在一起的时候,我可是滴酒不沾的,他貌似也是。
“还可以。”其实说真的,和他吃饭我不太可能,但是喝酒的话还是可以的,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