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男女却浑然不觉明玉的恨意,几乎,天天来这里,说着些他听不得的话,鬼越来越暴躁,使得水底的鬼奴终日惶恐不已,最后他终于忍不住杀了他们。
但是纸始终是不能够包住火的,明玉杀死的这一对,他们的家人好死不死偏偏认得一个一知半解的道长,这个道长看到了他们身上藤蔓的勒痕,于是带上家伙到湖边捉鬼,他的道术可以说也算高超的,但是却一去不回头了。没有人知道发生过什么事情。但从此没有人感随便在夜晚经过那个湖,那个湖的名字也被人遗忘了,现在人们叫那里“鬼湖”,本来临近那个湖是有一条荒废的进京的山间小路的,经常有商人贪图方便走那里的,但现在那条小路芳草菲菲,长得有半个人高。就这样离鬼死时,已经七年,七年间,鬼的主要食粮就是那些和尚和道士,他们来自四面八方,却死在这里,成为新的鬼奴。鬼想起了生前自己曾经是怎样崇拜这些人,他曾经听信这些人的话,那句众生平等,为了那句多种善缘必得善果,让自己几乎把钱用尽在各种寺庙道观上,而却逃不过悲惨的命运,而这些人却成为了自己的鬼奴,也不见有谁来解救。鬼不知道自己身边的十八个鬼奴都不是简单的货色,他们都来自名山古刹,而且有一定的身份,他们的师兄师弟徒弟等等加起来,都可以添满鬼现在住的湖。鬼的炼魂术需要九九八十一个灵魂,而现在却还缺九个而已,鬼很兴奋,因为他就快能够离开这个湖,就快可以回到人间,喝望报仇的心似乎闻到了鲜血的快意。
而他不知道他杀死的十八个得道的和尚和道士的师兄师傅们正在商量对付他的对策,各个门派也正在商量怎样收服他,消灭他,各种各样的方案正在酝酿和淘汰,不过有一点可以知道的是,谁要是能够消灭他,将会成为新的盟主,而这却是比为那些死去的人报仇血恨更吸引众人的地方。
※※※※※※※※※※
月明星稀,湖水倒影着月影,偶尔一阵微风,吹乱了月影,也吹乱了湖上透着灯光的红色的屋影。只见湖面上浮着一座红色的高楼,这时候,一两个黑影就这样踩过了湖面的月影向那座红色的楼走去,而湖面只是留下了一两个小小的涟漪。
一个道长带着自己的七个弟子正从高高的天山往鬼湖进发,他须发皆白,神情严肃,白色眉前是三条成川字的皱纹,他穿着最朴素的青白道袍,佩带着一把用黑色的牛皮细心包裹的剑,吃的是最简单的馒头和清水,清峥道长自从从自己师傅的手中接下天山派的重担后就从来没有放松过自己,他没有再喝过一杯酒,没有一刻离开过自己手中的剑,没有一天不打坐修炼,他知道自己从此以后自己必须忘记自己,他行色匆匆,他的几个弟子也是一面严肃,一个个好象泥塑的雕像,没有第二种的表情……,但却隐藏着最坚决的心,杀尽天下妖孽,当然就包括鬼湖的鬼。
而鬼却正穿着大红色的袍子,半躺在椅子,里面露出了如玉的肌肤,他拿着夜光杯,醉眼迷离地看着帘子,帘子外是种种风光,帘子外是光怪陆离的世界,鬼住的地方看似美丽华贵,其实却不过只是藤蔓造成的幻觉。不能够离开这个湖的鬼,不是一个甘于寂寞的鬼,因为湖的荒无人烟不久就变成了各种妖魔鬼怪的集散地,其实鬼可以拒绝这样的聚会,但是寂寞的鬼却用藤蔓变成这个红色的鬼怪赌场,让鬼奴负责这里饮食而自己收取点费用,在这里你可以看见各种各样的东西,还可以换到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当然你可以赌,不过这里的赌注是很特别的,一般是灵魂归属,甚至眼睛,鼻子,魔法等东西。
这时候有一个顶着一个角的怪物走进帘子这里来,用它毛毛的手摸向鬼赤裸的肌肤,它的双眼睁大得如同两个铜铃,口中只会喃喃自语地说〃我要你,我要你〃。鬼看了它一眼,嗤笑到〃你要我干什么〃怪物显然是喝醉了,它不断将手往深处移动,红色的袍子慢慢地掉在地上,鬼全身赤裸。玉色的双臂轻轻抚上了他的脸,鬼的双眼幽幽地看向他,鬼用赤裸的纤瘦的双脚主动缠上了怪物的腰,但很快就悄然变化成为藤蔓,而怪物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双眼已经被鬼迷离的双眼吸引了,那双眼似怨非怨,却充满了欲念的滋味,极长极黑的头发就像帘子一样遮住了他光裸的上身和俏臀,却又不是完全的遮掩,但却因迷蒙而显得鬼更是分外性感。鬼根本就不认得这是什么怪物,但是他懂得心中的欲望,自己很想让这个东西永远消失,因为他提醒了自己曾经的卑贱。红色的罗帐内;昏黄的烛光摇曳着,怪物的心也在飞翔,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急速地起变化,他仿佛间为等下来一定会美好异常的一夜而兴奋,当他蓄势待发血液沸腾时,却看到鬼的下半身的玉腿居然变成藤蔓,他马上就觉得内心一阵作呕,他扔开了鬼,但是腰间的藤蔓却抖然收紧,怪物觉得自己身体上的每一个骨头都被压榨地开始变形,藤蔓不断地收紧,怪物不断挣扎,但是却一点用处都没有,而且他觉得自己的能量正随着这种收紧慢慢地流失,他觉得自己好象慢慢地倒回婴儿期时那样,绝望伴随着无助降临,意识开始慢慢流失,却看见鬼的双眼变成赤红色,充满了杀意和快意。
鬼知道自从自己练了练魂术,变得越来越任性,只要自己想,不管后果怎样也会去做,甚至很多时候,他自己也是在做了之后才知道自己真的做过了什么,就像杀那只怪物一样,那根本是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的事。他想以前那个思想单纯,希望有人能够帮助自己赎身,然后像所有正常人一样娶妻生子,和父兄相认,不计较得失,曾经一掷千金只为帮助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的人是否曾经存在过;那个曾经盼望着王爷始终有一天会爱上自己的人,那个希望能够在污泥中保持自己的洁净的人,是否曾经存在,要是存在过,为什么在这个没有任何人逼迫得了他的时候,他会变成这个样子呢,比以往千百倍的淫荡,拥有许多惟命是从的鬼奴;却觉得凉彻骨头的寂寞,鬼将自己投入冰凉的湖水中,就在湖中飘着,散发和红色的藤蔓一起在湖中漂浮,隔着水看着天空的明月,和红楼在水中的倒影,心中荡漾着一股空虚感。
这时候,有一条蛇也正在看着这轮明月,因为明月圆得让他觉得刺眼,他是永远都不可能与家人团圆的了,蛇无语问苍天,心中的郁结是再也难以化开,他变成原形躲避着无处不在的月光,巨大的蛇身在草丛中快速移动,粗得就像大户人家的房梁,长长的蛇身很是恐怖,他也有一个目的地鬼湖,而他是背负着一个使命而来。
人心难测,天心其实更难测,清峥道长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了。
鬼湖在望,七子各自有默契地摆好了阵势,阳光下,微风吹拂着湖面,湖面泛起阵阵金色的光,慢慢地湖面升起了水气,七子盘膝坐在湖面上,湖边一个又一个用符纸做地船好象有自我意识似的从四面八方同时飘向湖中心,湖边是摆成了阵势的红绳和巨大的符阵,不一会儿,湖面上出现了无数的水泡,接着是各种不同大小,各式各样,老老少少的呻吟声,一个个充满痛楚的头颅从湖中升出,又应为阳光的刺眼再次跌落湖中,因为见不得阳光是鬼的天性,但是符咒的法力也让这些低等的鬼奴觉得一刻也受不了。刹那间,湖面像是一团沸腾的汤水,一只只半透明的手臂、脚、头颅纷纷在湖面中起起落落,惨叫声在荒野中显得特别的恐怖,鬼奴们的鬼体开始受伤,皮肤被阳光和符咒切割成一道又一道,再也不能恢复本来面目,而湖水由蓝色逐渐转变为鲜血的红色,鬼奴的惨叫越来越凄厉,接近野兽的哀嚎。湖上刮起了阴风,吹得七子身上的衣襟咧咧作响,但是七子的神色、姿态却一切都变也没有改变,好象即使现在在他们脖子上挂上一把刀,他们依旧连瞥也不屑瞥一下。血红色的湖水开始急剧地震撼,各样的鬼奴的叫喊却慢慢静下来,清峥道长明白鬼要出来了。
鬼仍然穿着一身的红衣,头发散乱,双眼暴突,黑白分明的双眼中是说不尽的怨恨,以往的万种风情全变了样,上身显露出瘦削的病态,双手就像是尖利的鹰爪,红得滴血的指甲似乎随时可以割破人的咽喉,鬼的七孔流血,血流过他艳红的衣服一直流向湖面,就像他死时那样,下身却缠着一团可怕的红色的藤。红藤从湖面四面八方向七子和盘膝坐在外围的清峥道长攻去。清峥道长没有一丝迟疑,抽出了辟邪剑,劈向藤蔓,借力飞向鬼,鬼想收回其他藤蔓闪避,却发觉自己的藤蔓不是被斩断,更多是被七子用道术固定在岸边,而七子的道术却随着藤蔓传导道自己的身上,鬼被固定了,在阳光下,鬼的实力大打折扣,他觉得太阳晒到的地方好象被火烧一样地痛,眼痛,手痛,被斩伤的藤蔓也将痛楚传到自己的身上,这是折磨人的痛,好像没有个尽头,让他想就这样死去算了,鬼觉得眼前的清峥道长也正在逐渐模糊,什么也不能够想,其实也是一种幸福吧,但是鬼意识模糊中又似乎回到了王府的花园,那一天,他被赤裸裸地凌空架在两个身上穿戴整齐的侍卫身上,头发被一双粗壮的手臂拉扯着好让男人的下体能够进入他喉咙的更深处,双手本能地挣扎,却被不知道从那里来的手用力地拧断,而他背后的男人却因为他剧痛中的挣扎而发出满意的呻吟,他想尖叫想求饶,但能够发出的只是一些自己也听不明白的声音,他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腰,用力地想抽回自己的双脚,却怎样都没有用,他什么都看不见,只看见他们的勃起性器和下身稍微凌乱的衣服,下半部分的身体从一开始的剧痛慢慢变成麻木,挣扎也慢慢变得无力,不像挣扎,反而更像是在挑逗,接着动也不能动了,只剩下一直都在流的眼泪,他隐约间听到各种淫词浪语,“不愧为是金玉楼的玉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