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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上的敌人伸起脚就往方言身上踹,方言躲闪不及被踩了一脚,下一脚又要踩上来的时候,方言一把抓住敌人的脚脖子,用力往旁边一扯,“喀啪”一声以后是杀猪般的嚎叫声。
这个男人被方言一扯,双腿劈开坐在地上,不知道伤到了哪里。
敌人攻势暂停,方言揉揉被踹得有些疼的腹部,打量着敌人──对方有六个人,没有棍棒等武器,身手也很平常。好对付,方言慢慢站起来,计划着下一步的行动。
胡同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闻到一点淡淡的火药味儿,方言暗叫不好,一边握着拳头朝刚刚站起来的敌人打过去,然后蹲下身子一个扫荡腿,把其他几个人又扫到地上,拨腿就往巷子深处跑去。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条巷子尽头有一家地下赌场,进了赌场人多手杂,方便脱身。
“啪”的一声,右边一个藤条篮子飞了起来,方言一惊,这是加了消音器的枪。
“不许动!再动就打死你!”后面有人追上来喊,身边又飞起来一样东西。
手枪,子弹不超过八发,方言一边计算敌人的战斗力,一边跑,同时摸上了腰际的枪,盘算着给对方来个突然袭击。
不等方言拿出手枪,一串子弹在方言身后炸开。
第二十六章
不等方言拿出手枪,一串子弹在方言身后炸开。
方言一惊,这是冲锋枪,地痞小流氓怎么会有这么先进的武器?
又一串子弹擦着他的身边飞到了前方,地上扬起的尘土混着火药味儿扑面而来。
“不许动!”
这是警告,如果再不停下来,下一串子弹就会招呼到他的身上,方言停下脚步,把手举到头顶,慢慢地转过身。
走过来的这个人有点面熟,可方言想了好半天也没有想起来他是谁。
那男人走到方言面前,举着手枪指着方言,冷笑着说:“高个儿,你也有今天!”
听到这个“高个儿”,联系男人尖嘴猴腮的脸,方言总算想起他是谁了,他是斧头帮的猴子,曾经打断过他和小安的好事。
看猴子的后面,端端正正地站了三个人,其中一个人拿着手枪,另两个人拿着冲锋枪。
方言仍然想不明白斧头帮这样的小帮派怎么会有两把冲锋枪,还有枪法这么准的人,一个黑影在他眼前晃了晃,猴子说:“你看哪儿呢?”
方言转过眼神看猴子,猴子的枪还没有打开保险,握枪的手型也不对,枪在他手上晃来晃去。
方言忽然伸手抓住猴子的手腕,用力往下一掰,然后一绕手,猴子转了个圈,挡在方言和后面持枪人之间,而他手上的枪已经到了方言手上。
“喀吧”一声上上保险,方言用枪指着猴子的头,低声对前面几个持枪人说:“放下枪,退后。”
猴猴子的身体像筛糠一样抖着,一股尿臊味涌出来,方言在他耳边低声说:“美国鲁格Python式0。357英寸左轮手枪,你配不上这把枪。”
又一串子弹在方言身边扬起一片尘土。
拿着手枪的男人说:“跟我们走。”
他们不是一伙吗?怎么不管兄弟的生死?还是他们在故意演戏?方言拘着猴子一步一步慢慢往后退。
一颗子弹擦着方言的头皮飞过去,一股寒意从脑门向下延伸──他的枪法绝对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My heart will on and on……”正在方言和他们僵持的时候,拿手枪的男人怀里忽然传出手机的铃声。
男人拿出手机,背过身听电话,剩下两个男人仍旧拿着冲锋枪指着方言。
“找你的!”男人拿着电话往前走了两步,远远地朝方言挥了挥,说:“和那个Andy 有关,你愿听不听。”
一听和小安有关,方言有些担心,黑帮要的人是小安,自己这边出动了职业枪手,小安那边情况可能更糟,他说:“把手机扔过来。”
男人依言把手机扔了过来,方言一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没有放开对猴子的钳制,他警觉地盯着四周,对着手机低声说:“喂──”
“方警官,我是斧头帮的帮主西门。”对方先报了身份名字,看来有充分的自信。
“找我什么事?”
“Andy 是你的人吗?”西门喀喀笑了两声,接着说:“我想通知你一声,他今天要变成我的人了。”
“你妄想!”方言冷冷地说。
“你听听就知道是不是妄想了。”
电话里很快传来一个方言非常熟悉的喘息声,这就是让方言每次都精虫上脑的小安的喘息声。
“小安,你怎么样?”方言没办法掩饰自己的焦急。
“走!”手机里传来小安非常压抑的声音,隔了一会儿是小安的一声夹杂着痛苦的呻吟。
这声音放在平时的方言一听可能忍不住就泄了,可是现在却让方言的心又揪在了一起。他脑海中浮现出小安划在胸膛上的那一道血痕,浮现出小安瞬间就平静下去的欲望,方言心理升起一种不祥的感觉,他吼起来:“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一点催|情药而已。”西门取回电话,大笑几声,说:“方警官,有没有兴趣来看看我怎么把他干得晕过去?”
“你这个人渣!”方言愤怒地在猴子的脖子上敲了一下,“有什么你来找我,你放了他!”
“多谢夸奖,人渣是我一直的追求。”手机里西门的声音依旧慢悠悠地,“我对你这样相貌身材的人不感兴趣。你相好的中了催|情药的样子太媚了,我的手下们都很感兴趣。听到他这样的人在我身下哭着求我干死他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西门的笑容让方言感到恐怖,西门笑过之后接着说:“来人,再给他多打几针。”
第二十七章
西门的笑容让方言感到恐怖,西门笑过之后接着说:“来人,再给他多打几针。”
方言把手机扔到地上,冲着拿手枪的男人喊:“带我去见你们帮主。”
“他不是我的帮主。”手枪男人说:“放下你的枪。”
方言现在什么也顾不得了,他把手上的枪,腰里的枪,别在裤腿上的枪统统都扔了,举着双手走到手枪男人前面。
手枪男人把枪扔给身后的男人,上上下下把方言搜了个遍,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个针管,拔掉套膜,忽然就朝方言的脖子扎上去。
方言反射性地朝一边避开,可针头还是在他脖子上划了一道血痕。
“你太能打了,我们不得不防备一下。”手枪男人举着针管,说:“这是麻醉剂和肌肉松弛剂,作用时间是二十四个小时,是客户的要求。”
方言盯着针管半天,爆出来一句,“针头是一次性的吗?”
“当然。”
方言撸起袖,露出上臂,说:“来吧。”
脖子上动、静脉比较多,药物注射进去其作用很快,方言打了一个岔伸出胳膊,就是希望尽可能的保持清醒。
针头扎进上臂之后,方言忽然绷紧了肌肉。
“没用的。”手枪男人依旧注射着药水,“这种混合药剂能让一般人失去知觉三个小时,之后全身无力二十四小时,虽然你受过专业训练,但是绝对能让你昏迷两个小时,十二个小时全身无力。”
话刚说完,满管药水就进了方言的身体,拔出针头才一分钟,方言就觉得头晕目眩。
方言迷迷糊糊被扛起来塞进一辆车里,眼皮越来越重,他想掐自己一把保持清醒,可是手不听使唤,努力了半天也只动了一毫米,他想握紧拳头,可是每个指头一样不听话。
千万不能睡过去,小安还在受苦,耳边又响起了小安那声饱含痛苦压抑的呻吟声,方言闭上眼睛,小安胸口那道血口在他眼前晃啊晃,心念一动,小安白白的屁股在他眼前晃啊晃。
面对这种情况,方言有些苦笑不得,他全身唯一没有受肌肉松弛剂和麻醉剂影响的就是小兄弟了,他才刚刚想了一下小安白白的屁股,小兄弟就精神起来了。
“做春梦?”方言身边的男人瞅着方言裤裆里搭起的小帐篷,也有些哭笑不得,“你确定没有给他用春药?”
“我身上所有的春药都卖给那个肥肉西门了。”前排一个男人说。
后排的男人耸了耸肩不再理方言。
方言的小兄弟被束缚着,不断涨大却不能发泄,痛苦的煎熬让方言奇迹般的保持了一丝清醒。方言的小兄弟终于明白无法得到满足,丧气的垂下了头,眩晕感和无力感又涌了上来。
方言趁清醒地时候从车窗里观察外面的景象,好像上山了。
虽然在这几个人面前有些难堪,可是方言为了保持清醒,只能不断地在脑中勾画出一些淫糜的景象来鼓舞自己的小兄弟──他想象自己和小安赤身裸体在床上翻滚,想象着小安张开腿,粉红色的后|穴在眼前一张一合,他想象着自己的小兄弟在小安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想象着小安的双腿紧紧夹住他,想象着小安的腰配合着他左右扭动,想象着小安的呻吟声压抑不住地溢出了口……
下体有点潮,虽然全身肌肉无力,方言还是感觉自己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想象地有点过火了,差点忍不住,方言连忙静下心来,想象小安沉静地看着大海,略带惆怅地说:“已经十几年了,我都不记得当年我抱着我妈的骨灰盒,变卖所有家产偷渡去美国,是从哪片海滩上的船。”
车停了,方言又被扛起来,然后被重重地被摔到地上,撞击的疼痛让方言更加清明。
方言默默躺在地上,紧闭眼睛感觉周围的情况。
“人带到了。”这是手枪男人的声音。
“你们的报酬。”然后是保险箱打开的声音。
“合作愉快。”手枪男人回了一句,然后是脚步声。
“把他绑起来。”
然后方言听见脚步声朝自己走来,有人嘟囔:“都晕过去了还绑什么?”
“帮主让他去看戏。”
听到这一句,方言的心漏了一拍,他暗下决心,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一定要把小安救出来。
方言虽然醒着,但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