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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懿行睡相似乎不太好,从这边滚到那边,从那边滚到这边,最后一把抱住了嘉言,觉得这抱枕舒服,就再也不动了。
可是,皮皮紧张啊!
喜欢的人就这样抱着自己,这晚上还能睡着吗?
懿行的手,就在自己的胸口。
嘉言考虑了很久,慢慢地挪动自己的手,移到心口,轻轻的握住懿行的手。
平日里,那种有意无意的手与手的接触总是让皮嘉言心悸,可是现在的感觉,是静静的,是温暖的,是直接的……
嘉言慢慢地转过头,看着懿行的睡颜……
心想着也许,这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同床共枕的机会……于是,他壮了壮胆,凑上去,轻轻地吻上懿行的唇……
偷吻得逞的感觉让皮嘉言兴奋得更加睡不着,对着窗外的月亮傻笑到天明,直到懿行再度换睡姿,放开了舒适的抱枕后,皮皮才昏昏睡去……
嘉言慢慢地转过头,看着懿行的睡颜……
心想着也许,这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同床共枕的机会……于是,他壮了壮胆,凑上去,轻轻地吻上懿行的唇……
偷吻得逞的感觉让皮嘉言兴奋得更加睡不着,对着窗外的月亮傻笑到天明,直到懿行再度换睡姿,放开了舒适的抱枕后,皮皮才昏昏睡去……
临近中午,两个人才懒懒的醒来。
皮嘉言有节奏的刷着牙,时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偷看着盘腿坐在床上的曹懿行——从刚才开始,他的表情就很复杂,一会儿严肃,一会儿调皮,一会儿诡异,一会儿憨傻,最后摸了摸嘴唇,若有所思地说:“我昨晚怎么梦见皮皮吻我……?”
“咕咚”一口,漱口水全咽下了肚! ——死懿行!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自己漱口的时候说!
可怜的皮皮撑在梳洗台上干呕了好几下,可惜,一滴都未逆流而上。
懿行听到皮皮的呕吐声,一脸无害的开着恶劣的玩笑:“皮皮,吐这么厉害,是不是有啦?”
你他妈才有了咧!——皮皮只敢在心里还嘴,不敢说出来,只怕一说出来又出什么差错。
皮皮的沉默让懿行心中一惊,以为玩笑开过头,对方生气了!立刻语气一转,清清嗓子,一本正经地问:“皮皮,你昨晚睡得好吗?”
一个问题,引发皮嘉言一连串的逻辑思考。
为什么懿行要有那么多的问题?
那我昨晚睡得好吗?——大概有8个小时吧……
昨晚做恶梦了吗?——好象有梦到自己的鼻子变长……
那这样算是睡了个好觉吗?
看着皮皮没什么反应,懿行以为自己说得太轻,他没听见,于是又重复了一遍:“皮皮,昨晚睡得好吗?”
“一……一般……”皮皮低下头,捂住鼻子,说话好似蚊子语。一秒钟后,他确定鼻子没有异常,才放心的大声重复一边:“一般!”
“噢……”
懿行的奇奇怪怪的“噢”声,总让皮皮怀疑他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
美术馆之行在用过11点的“早餐”后即将开始。
多多和他妈咪从吃饭到送他俩出门,一直在旁边陪着善良的微笑,一个慈爱,一个可爱,亲切的就像是头上顶着光环,背上长着翅膀的那种——颜色另议。
懿行在短短的一个小时内,在嘉言耳边说了三次:“你瞧你后妈多好啊!”
嘉言无语,主观上,客观上,都只能无语。
上了车,懿行面对依旧无语的嘉言没辙,自己挖尽心思扯出各种话题,最后换来嘉言的一句:“请你专心开车。”
懿行只好作罢,乖乖的闭嘴,但是从他的神态可以看出,心里还在盘算着什么。
一路沉默到了美术馆门口,懿行很不爽地说了一句:“为什么出来玩气氛沉默得像在闹分手的情侣?”
“你……你……你……”嘉言道了三个“你”,结果还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懿行无奈的耸了耸肩,低头掏出票子,带着嘉言去检票口。
幸好美术馆本来就是安安静静的地方,在这里不说话似乎也变得理所当然,只是着墙上的“抽象艺术品”有着令嘉言乱不爽的名字,偏偏懿行还要念出来。
“皮皮,这幅画叫‘奇怪的兔子’,可是我一只兔子都没看出来!兔子在哪儿?”
…………
“皮皮,这个好玩,这个叫‘鼻子’!”
…………
“皮皮,这个叫‘谎言’,好深奥哦!”
…………
“哇!这个叫‘同性之爱’!皮皮,你懂不懂啊?”
“我……我……”嘉言咬着牙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破画,真想扑上去把它们撕了!今天的画展是怎么回事?每一幅都和自己犯冲!是不是那只奇怪的长毛绒大兔子画的东西?
懿行饶有兴趣地看着那幅“同性之爱”,坚持要求稍微解释一下。
“我不……太懂……”嘉言还是不忍心说自己啥都不懂,在最后语气缓和了一下
结果,下一秒,懿行听到一句“我去一下厕所!”,然后等他转过头,只看到皮皮飞奔而逃的背影……
没多久,洗手间那边传来女士们的尖叫:“啊——!色狼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这个道歉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皮皮嘛……
五分钟后,嘉言低着头回来了,懿行开口就问:“刚才你误闯女厕所啦?”
“没有!”某人一口否认!
“噢,我刚才听声音还以为……” 懿行话还没完,皮皮又跑了!只留下一阵风……
再五分钟后。
“皮皮,你拉肚子了?”
“没有!”——这下终于没错了!
“那你是怎么了?去厕所那么久……”
“没怎么啊……”——我靠!鼻子又长了!这也算说谎?!
懿行又眼看着皮皮飞奔一次……他奔来奔去的累不累?
是啊,嘉言自己奔得都累了,这次回来是用走的,回到原来的位子后,他意外地瞄到懿行眼中闪着一种叫担心的眼光……
在那幅“同性之爱”的画前,懿行左手轻轻抬起嘉言的下巴,右手温柔的包住嘉言捂住鼻子的手,说:“皮皮,我知道了……我们回去吧……”
“哦……?”嘉言又开始莫名的悸动起来:他知道了?他终于知道了?等一下,他到底知道什么了?根据以往的经验,他知道的一定和我想要的答案不一样!
“我知道……” 懿行拿下嘉言的手,“你流鼻血了……”
“呵呵……呵呵……果然……”嘉言庆幸自己已有预感,不然就不是鼻子流血,而是口吐黑血的问题了。
就在嘉言止住崩溃之势的时候,两位在之前登场过的靓丽的女生很适时地出现了。
“曹懿行!你来了啊?!谢谢!”佳佳扑上去亲了懿行一口,亲完了还挂在他脖子上不肯放手!某人看了心里的醋缸立刻打翻在地。
妮妮礼貌地朝嘉言微微一笑,嘉言则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喜怒哀乐的表现方式,尽量使自己的脸同那平静的湖面没有区别。
懿行似乎很习惯女生亲密搂抱,还捏了捏佳佳的脸,热情的打哈哈:“是啊!这是你们的毕业设计画展嘛!当然要买票来捧场了!”
毕业画展?!
这两位女生毕业了?!
嘉言突然记起来,懿行曾经说过喜欢年纪比较大一点的女生……这回不是醋缸打翻,是醋厂原料外泄!
懿行走到嘉言旁边,向两位介绍:“皮皮对抽象艺术很有研究哦!”
“哦?是吗?”佳佳两眼顿时放光,“那这幅‘同性之爱’正好是妮妮画的!皮少评论几句吧!”
“对啊对啊!皮皮,你评论几句吧!” 懿行是很起劲啦!
这个牛皮……似乎是编不出来了……同性之爱么?
“我……我觉得压抑、难过、犹豫、不安……还有点点空虚和疲惫……”
嘉言说出了自己的感受,没想到妮妮很兴奋的点头,“对!对!我就是想画出这种感觉!你全都看到了?!”
“…………”(…_…)
妮妮继续兴奋得说:“我希望有股力量可以突破同性之名的束缚!大胆的去爱!全是异性恋的世界是虚伪的!是不存在的!有同Xing爱的存在,才有真实世界的存在!”
她说得义愤填膺,周围的人听到后居然都纷纷开始鼓掌。
可是嘉言突然面无表情地朝出口走去……
如果同性间的爱只有一方的话,突破这个束缚又有什么意义?
懿行追上来拉住嘉言,“皮皮,你怎么了?”
“我要回家了……”
“你果然还是不舒服?”
“我心里不舒服……”
“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做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