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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物感令明雪衣不安地摇动一下,男人凑前在红肿的|乳尖轻亲一下,说:「才一根指头,应该不痛吧?」
明雪衣红着脸点点头,浑身却都紧张不己地绷得紧紧,男人勾着唇角讪笑两声,已经完全地伸入他体内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抽动起来。
在抽动开始时,明雪衣只觉得有点刺痛没有什么大反应,但是当指头在狭窄的花筒内勾起,按向凸起的某点时,他发出柔媚的叫声。「唔唔。。。。。。」身子无法控制地发抖起来。
男人微笑,集中地压弄着那颗小小的敏感点。
「啊呀。。。。。。唔。。。。。。」媚人的细碎呻吟飘散一室,炽热翻腾,小腹下的欲望未经爱抚却已经几欲喷射。
明眸半睁,红唇喘息细细,一直逗弄他的男人亦感到激|情难当,胯下已经坚硬如铁,伸手,意欲解开裤头,眼角一掠明雪衣艳如芙蓉,却又未脱稚气的小脸,却不由迟疑起来。
「小东西,你今年多大?」
泛满水光的眸子惘然睁开,好一会后,才抖着声音答。「十。。。。。。十六。。。。。。」
「十六?」男人一挑眉峰,怀疑地上下打量一番。「在我的家乡十六岁已经是个大人了,哪有你这么瘦弱?」
那么纤幼的手脚,瘦削的腰肢,只怕一用力就要断了,男人摇摇头,深吸口气,将满腹欲望压下去。
探入花筒的手指剧烈地抽动起来,从衣襟拿出方巾将玉芽覆住,反复揉搓。
一直烧燃的火焰被挑动得更加炽盛,明雪衣扭动着嫣红的身子,在喘息中,抽搐着攀上欲望的顶峰。
「唔唔!」细长的媚叫后,在从未感到过的快乐中,身子完全地瘫软下来,失神地倒在男人结实的身躯上。
将已经湿透的方巾随手丢开,伸手拨开被汗水沾粘在脸颊上的发丝,阔大的手掌一放上去已经掩去半边玉脸,令男人更觉他的纤细弱小,凑近凌乱的发际。闻上去更好像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乳臭未干的小东西!」与不耐的语气不同的是,他在明雪衣微张的红唇上温柔地轻吻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明雪衣才从快感的余韵中清醒过来,睁开被情事所湿润的一双琉璃珠子,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正将他放在床上的男人。
「不。。。。。。不做了吗?」为什么只用手指?是嫌弃他吗?
看着那双泫然欲泣的大眼睛,男人弯身,贴在他的耳朵说。「我怕会把你干死。」边说,边拉着明雪衣的手往他的下身压去,那烫热的巨大的坚硬的触感,吓得明雪衣慌忙缩手。
瞬间酡红的双颊引来一阵低沉的笑声,男人抓起被抛在地上的衣物抛到明雪衣头上。「穿上吧!太阳快下山了,小孩子该回家」
明雪衣套上衣裳,咬着唇,喃喃地说。「我十六岁了!」再过四岁就可以行加冠礼了,然后亲政了。
「连衫都会穿反,还敢说自已不是孩子?」
颦眉,垂头,看着明显有点不象样的衣衫,明雪衣微感无措地噘起唇瓣。
男人摇摇头,上前为他整理衣物,扣上最后一颗盘钮后将他拉起来。
「回家吧!」
被推着,走向房门前,明雪衣顿步,不肯再前。「我走了,你会和别人。。。。。。做。。。。。。做生意吗?」
耸一耸肩头,男人毫不在意地回答。「当然!」
明雪衣重重跺脚,叫道。「我不要!」
雪白的指头绞着衣袖,仰头叫嚷的样子,倒有几分气势,男人看着他,想了想,走几步,将放在几上的银票拿起来。
「二十万两。」男人拿着银票数一遍后说。「这二十万两就当你包下我一个月的报酬。这一个月内,我只做你的生意。」
镶在弯眉下的一双眸子登时亮起来。「真的?」
男人道:「一诺千金。」
明雪衣高兴得咧开唇角,笑靥如花,男人看着,伸手摸一摸他的脸蛋。
「小东西,你的名字呢?」
想了想,明雪衣答:「我名字的意思是衣若徊雪。。。。。。你叫我衣衣吧。。。。。。唔。。。。。。小时候,我爹是这样叫我的。」他再不分轻重,也知道自已的名字绝不可轻易出口。
幸好男人没有追问,只是点点头:「那么再见吧,小衣衣。」
手触上房门,明雪衣再次凝顿,转头,脸微微发红地小声问。「我。。。。。。我可以叫你铁郎吗?」
「可以。」
「那。。。。。。你的名字呢?告诉我,好吗?」
男人努唇,斩钉截铁地说:「不行!」
明雪衣柔美的脸孔上,立时泛起满满的失望,看着他失望地垮下去的小脸,半晌后,男人才缓缓地说:「你再来的时候,我才告诉你我的名字。」
只是一句话,已令明雪衣再次笑起来,雀跃着推开房门,迎向门外担心得脸色发白的小德子。
目送他远远离去,男人勾着唇,将拿在手上的银票随手丢开,自言自语地嘲弄起来。「二十万两!可以买下十间‘宁春院'内的男人了,好一个不知世事的纫绔子弟!不过。。。。。。」也蛮讨人喜爱的。
鸟语树绿,蝶影飞花。
午时,‘宁春院'上下犹自于沉醉梦乡,后院的小院房内却传出春意盎然的轻喘呻吟。
「嗯唔。。。。。。」
云纹架子床上,石青色的单纱罗帐低垂,垂饰的金丝流苏晃动不定,暗红为底的丝衾上雪白无暇的身躯扭拧蠕动,臻首无助摇晃,湿润柔亮的青丝在满是细汗的裸背上翻飞出优美的圆弧,却不及艳红的菱唇半张所吐出的魅惑单音。
「唔啊。。。。。。呀。。。。。。」
有如玉砌的两团雪白高高抬起,身穿黑底团花短衫的男人盘腿坐在他身后,伸出黝黑而指节凸出的指头有节奏地抽送着。
青涩地花蕾在他手下灿开美丽地花壁,带着桃红的艳色,柔软而炽热。
男人的指尖一下又一下地准确地顶撞在软肉中最敏锐的小点上,肆意压示,甚至用指甲搔弄。
已经持续近半个时辰的揉弄,令肉壁肿胀,疼痛,却又夹杂着说不出的快感。
腹前的玉芽挺起胀大,却始终得不到疼爱,只能颤抖抖地滴下透明的泪水,嫣红的小脸上,一双明眸被情欲熏得盈盈如水,明雪衣以下肢抬起的姿势伏着,十指无助抓紧柔软的衾子,不住细细啜泣。
「唔唔。。。。。。呜。。。。。。」太过漫长的快感,反而令人难受,光滑的背项乃至雪白如贝的指尖都在抖动不已。
头脑被欲火烧溶,明雪衣已经无法思考,扭曲着身子,不住颤抖,喘息。
「铁郎。。。。。。铁郎。。。。。。啊。。。。。。求求你。。。。。。」
仿佛知道他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男人终于将伸出另一只手,探向玉芽,抓着湿透的尖端压向床上的丝衾。
「啊啊!」娇嫩的顶端在凹凸不平的绣面上来回磨擦带来轻微的痛楚,亦带来强烈的快感。明雪衣发出急促的喘息,浑身剧烈地抽搐几下,终于喷出蜜液,在暗红的衾子留下洁白的印记。
男人将他抱起来,抓着小巧的下巴,扭过他的头,压上喘嘘嘘的红唇,伸入舌头翻搅动,吸取香甜的蜜液。
好半晌后,松开,男人伸出指头,为明雪衣抹去流下红肿唇角的银涎,捉狭地问:「舒服吗?」
明雪衣已经无法回答,太过急促而剧烈的快感令他依然喘息不已,浑身软弱无力地依偎着身后的男人。
柔弱的样子换来男人淡淡的怜惜,就着相偎的姿势伸手拉起被衾,轻轻地覆地他雪白的裸身上。枕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疲累地闭上双眸,一阵沉稳有力的心跳声缓缓地传入明雪衣的耳中。
他第一次听到别人的心跳声,原来是如此沉着动人。
他不由得侧身,令耳朵更贴近男人的胸膛,喃喃地说:「很动听。」
男人有点摸不着头脑,问:「什么很动听?」
「你的心跳声。」明雪衣仰起头看着他,羞涩地笑着:「怦怦,怦怦的,好像鼓声一样,我第一次听到别人的心跳声。」
柔丽的脸孔上带着天真的孩子气,明明互相矛盾,却又显得无比动人,男人低首,在他的脸上轻轻一亲。
「不会是第一次吧?小时候,总有听近娘亲的心跳声。」
「娘亲?」明雪衣的眸子微微一暗,弯眉蹙起,在眉心留下令人心痛的痕迹。「我的娘亲是个没有地位的侧室,正室无子,我一出生,就被抱过去养了。她。。。。。。她俩都没有抱过我。」一个是不能,一个是不愿。
男人淡淡地说:「等你再长大一点,自然可以好好孝顺她。」这种事他听得多,亦见得不少,理性令他知道怀中人不会是最可怜的,亦不会是最值得同情的。
明雪衣摇摇头。「她已经死了。。。。。。我十一岁那年,爹仙逝,一条白绫送到她手上,她。。。。。。就去了。」宫中本无殉葬之习,不过,皇太后善妒,一直记恨母妃曾经受庞,父皇驾崩后第二天,就下懿旨要她从殉。
当时他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虽然即位,一切实权却尽握皇太后手上,就连母妃被赐自缢亦要由侍候母妃的老嬷嬷事后拼死禀报,他才能得知。
「知道她死了后,我都不敢在别人面前哭出来。」
默默静听,男人没有再说话只伸手将他抱紧一点。
四周倏然静默,明雪衣却不觉难堪,只觉暖暖的舒服得很,他需要的不是虚应的安慰,男人沉默的温柔反而令他心动莫名。
枕在他怀中,鬓发厮磨,偶尔落下的点水轻吻,温煦和暖如阳。明雪衣半敛睫扇,微微打个呵欠,明眸流盼,目光停驻在男人挂在胸前的金刀上。
金刀只有半只手掌的长度,刀鞘上刻兽纹,左右有附耳,悬以皮绳。
用双指握着刀柄,试图抽出金刀,只见金光熠熠,透窗而进的阳光照上刀刃反射四周,刹时一室生光。
「手工很精致!」明雪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