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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微笑着为乘客们服务着,好像把一切不幸全部忘掉了。
“遇雅?”一个惊喜的声音响起。
遇雅应声抬头一看,居然是洁娜。
“你在这里工作啊。”洁娜笑着说:“很厉害嘛!”
“哪有厉害,比作助理简单多了。”遇雅停下来和洁娜说笑。
“你怎么想起来做这个工作了呢?”洁娜不解的问。
“哦……”遇雅为难的笑笑,“这个一言难尽啊……”
“那就不说了吧。”洁娜说:“你和他们还有联系么?安婕,利比……”
“没有。”遇雅失落的摇摇头,“他们都不知道去哪工作了。”
“我们能见到真好啊。”洁娜也觉得有些失落。
遇雅立刻赞同的点点头,问道:“你怎么会想要飞去荷兰?”
“我去度蜜月啊。”洁娜指指身边的男人,幸福的笑笑,“我前天结婚了。”
“真的嘛!”遇雅羡慕的说道。
洁娜点点头,他身边的男人也象征性的笑笑以示友好。
“遇雅,工作认真点!”典型的严厉老女人的声音传来。
“哦,我马上。”遇雅立刻端正站好,低头说。
那老女人走远后,遇雅转过头来笑笑。
“洁娜,有时间一定要联系啊!”
“当然了!”洁娜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遇雅吐吐舌头开始为其他乘客服务。
“她是谁啊?”洁娜的丈夫问道。
“我以前在ESN的同事啊。”洁娜说。
“ESN的?”男人略微有些激动。
“怎么了?”洁娜觉得有些奇怪,“你认识他么?”
“不认识。”男人摇摇头,镇定下来。
“你刚刚的反应好奇怪啊!”洁娜嘟着嘴,装作生气的说。
“不要总是耍小性子!”男人文字虽是责备,但语气却十分温柔。
“嗯……”洁娜靠在男人的肩上,幸福的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ESN,不是一个出名的公司么。
不是玲茗的哥哥的公司么。
洁娜原来居然在那里工作。
男人暗暗的想着。
他无法忘记,那天天空很漂亮,飞鸟划出的一道道无色的痕迹,十字路口那一朵火红的罂粟花。
他就站在一边,呼唤着她。
她却没有看见他。
然后她化成天使,飞去天国了。
就算她变成天使,也会一样努力吧。
如今自己已经成为身边这个女人的丈夫,应该是牢牢地抓住现在的幸福,而不是去回忆以前的悲伤吧。
荷兰,那个恬雅幽静,华丽到平淡的国家,会让我忘掉她么?
巨大的风车没有规则缓慢的转着,这个问题就是要怪罪控制他的人。
罂裙满头雾水的看着面前乱七八糟的键盘。
“这都是控制什么的啊?”
乔炽瞳也十分无知地摇摇头。
“我不玩了。”罂裙开始闹,不停地用脚跺着风车内部的地板。
“你别把人家地板跺漏了。”乔炽瞳连忙阻止道。
“反正也是你赔偿。”罂裙一副欠揍的表情。
乔炽瞳无奈只得把罂裙拉出风车。
“你做什么啊!”罂裙甩开乔炽瞳的手,不满的说:“我还没玩够呢!”
“你不是说你不玩了么。”乔炽瞳嘲笑道:“还反悔啊。”
“哪有。”罂裙立刻装出正经的样子,向前走了几步,“走人!”
“你等等我啊。”乔炽瞳立刻跑去拉住罂裙。
夕阳易逝,不一会火烧云就布满了天空。
苏苒手中紧紧的握着机票。
夕阳易逝,明天又会是新的一天。
Chapter 22
底下赌场异常的安静,仅有的几个人安静的坐在一边。
罂裙手下按这两张牌,微笑的看着对方。
“跟吗?”
那人满身肥肉,似乎呼吸都困难,他艰难的张开了嘴,说道:“跟!”
罂裙的嘴角向上钩了一个更加明显的弧度。
那张牌被罂裙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慢慢的面向那人。
那人的表情霎时铁青。
“我等着你的汇款。”罂裙将那张牌拍到桌面上,冷笑道。
那人愣愣的坐在原位,一动不动。
众人传说,与赌博女皇罂裙赌博,大都输得惨,但若赢了他,则是富裕终生。
罂裙绕过那人向门外走去,身后保镖跟随。
无论他是因为什么去赌博,现在梦想都破灭了。
乔炽瞳在外面等着罂裙。
他应经陪着罂裙好久了,荒废公务也好久了,今天将是他最后一天陪着罂裙,下午就该回公司工作了。
罂裙拉开车门,兴冲冲的坐到副驾驶的位子上。
“他输了多少?”乔炽瞳想都不用想一定是罂裙赢。
“两百万。”罂裙笑笑:“估计是他的家底了。”
“你还真残忍啊,家底都赢。”乔炽瞳不敢恭维的表情。
“什么啊,你知道他说什么么?”罂裙不满的反驳道:“他说我输了的话就要我做他的男宠。”
“哦!”乔炽瞳鼓励的说:“那该输,活该!”
“思想那么龌龊,居然说出那种话。”罂裙怨恨的说:“我要是输了可丢大脸了。”
“陪我去机场吧。”乔炽瞳赶快将着血腥的话题转移开来,说。
“嗯。”罂裙不舍的说道。
“怎么了?不舍啊。”乔炽瞳专心开着车。
“有点。”罂裙轻声说道。
乔炽瞳抽空腾出一只手硬是摸了摸罂裙的头。
苏苒从机场走出,环顾了一圈周围的情况。
果真是个美丽的城市啊,只是可惜掺杂有那个人的呼吸。
在付钱给旅店的小姐的时候,一张照片悠然从钱夹中滑出。
照片上的人仿佛比缅甸最艳的罂粟还要美丽。
苏苒轻轻从地上捡起。
他现在就这个样子么?果真比杨平要漂亮。
苏苒犹豫了一会,将那照片揉成一团扔到了垃圾桶中。
既然已经知道了模样,干脆就扔掉吧,免得晚上走夜路招来鬼。
苏苒将行李房到房间中,看着窗外的风景,不由得勾起了散步的欲望。
好久没有这样散过步了。
苏苒缓缓拿出手机。
“我已经到荷兰了。”
“我不知道他在哪。”
“我会去看看的。”
那个人莫名其妙的处处帮助自己,却迟迟不现身。
梵高美术馆在什么地方?
苏苒拿着阿姆斯特丹的地图,慢慢的寻找着。
罂裙坐在吊椅上面,玩着吸管。
乔炽瞳坐在罂裙旁边,同样也玩着吸管。
“你是怎么弄出来那种结的?”乔炽瞳不解的问道。
“系的。”罂裙自顾自的研究者。
乔炽瞳脸上滑下的黑线绝对超过3条。
“你什么时候还来?”罂裙抬头看看正在解死结的乔炽瞳,问。
“不知道,要不你去找我吧。”乔炽瞳笑道:“想我就去。”
“等我有时间的吧。”罂裙翻了一个白眼。
大厅中开始广播,提醒着乘客。
“我走了啊,你保重。”乔炽瞳站起来,笑笑。
“瞳……”罂裙泪眼汪汪的看着乔炽瞳。
“行了,又不是回不来了。”乔炽瞳轻轻的拍了拍罂裙的肩,安慰道。
“嗯!”罂裙乖乖的点点头。
瞳这一走,又没人陪我消耗时间了。
罂裙沮丧的走在大街上。
也不知道玲茗怎么样了,还在专攻电脑游戏么?
玲茗就像是自己的亲妹妹一样,想到她,罂裙总是微微泛出笑意。
罂裙站在广场上喷泉的旁边,几滴喷泉落下的水溅到他的脸上,身上,水冲击水的声音悦耳动听,像天籁一般。
苏苒在梵高美术馆周围徘徊,许久之后觉得自己真是太可笑了。
这样子像是在等待他呢,我为什么要等他?还是得到他的具体位置再来吧。
苏苒兀自想着,沿原路返回。
不久之后,苏苒看到前面有一个巨大的喷泉,水花四溅十分耀眼。
那是一个广场,很多人在嬉戏。
苏苒慢慢的绕过喷泉。
他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牵绊着他,使他不得不像那个方向望去。
罂裙十指合在一起,正在闭着眼睛默默许愿,他的表情很淡定,幸福,像一个误入人间的天使。
可是此时的苏苒却不这样以为。
是在为自己的罪过而忏悔吧,罂裙啊……
站在罂裙面前,苏苒才真正愣住了。
娇小的瓜子脸上面镶嵌着精致的五官,红色的头发遮住柳月般的眉,长长的睫毛映在吹弹可破的皮肤上,就像一个瓷娃娃。
好想见到他啊……
罂裙心中默念完毕,睁开眼睛,却看到苏苒真真实实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罂裙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好久不见啊。”苏苒首先打破尴尬的气氛,笑道。
“嗯……”罂裙小声回答着,不敢去看苏苒。
“为什么不敢看我了呢?”苏苒伸出手捏住罂裙的下巴,使他抬头看着自己,“罂裙。”
“苏苒……”被苏苒捏的有些疼,罂裙微微皱眉。
“啊哈,比以前漂亮了呢!”苏苒看着罂裙,他的脸上面不再有婴儿肥,取而代之的,是消瘦的脸庞。
罂裙突然感觉十分无助,无力的垂下眼帘。
苏苒见罂裙此副神情心中突然一颤,便放开了罂裙,不屑道:“你当初是怎么答应玲茗的?”
“我……”我答应她会帮她解决问题。
“然后你做了什么?”苏苒语气开始转为指责。
罂裙沉默了。自己没有回去,只是在她的卡上定期的汇钱。
“你看到她每天劳累很开心对吧!”苏苒开始低吼道:“看她死你很开心对吧!”
“什么?”罂裙突然转过头看着苏苒,“你说什么?”
“玲茗……她死了。”苏苒悲痛的说。
“玲茗……”罂裙顿时感到无法呼吸。
“你就这么想让她死么?”苏苒紧紧抓住罂裙,摇晃着。
“……我不知道。”罂裙的目光终于无法集中于一点,眼中出现了一层水雾。
他好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