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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宁失守,熊廷弼竟未率军入城进行殊死战,尽守土之责,只是消极退至山海关,接着王化贞也退入关内。山海关以外的整个辽东,完全被努尔哈赤占领。
消息传至北京,上下大震,“京师戒严,士大夫日夜潜发其币南还,首鼠观望”。
王在晋上疏:“东事一坏于清{河}、抚{顺},再坏于开{原}、铁{岭},三坏于辽{阳}、沈{阳},四坏于广宁。初坏为危局,再坏为败局,三坏为残局。至于四坏,则弃全辽而无局,退缩山海,再无可迟。”
左通政袁可立,也大胆提出七项建议:“一收残兵,一出奇兵,一明赏罚,一慎防守,一实京营,一破格用人,一多储资粮。笼天下盐铁之利,则军帅无侵渔,逴行无绝饷,而华夏国可高枕矣。”天启皇帝全都嘉纳允行,立擢右佥都御使巡抚登莱军务。
天启二年即天命七年{1622年}二月,明政府将王化贞、熊廷弼逮捕,听候审理;后经刑部和大理寺的审判,二人处以死刑。
杨涟、左光斗等人,上书冤之,反被诬以受赂,东林党人皆入大狱。
熊廷弼被杀,不只是因为他丢掉辽东,主要是因为虽然他丢给努尔哈赤的是一个千里无鸡鸣的辽东;但他放弃了山海关外的所有据点,这是明朝所有叛徒汉奸想做却做不到,也不敢做的事情。虽然熊廷弼做到了坚壁清野的效果,但放弃那么的辽东土地,就是他的不对。
而做这件事的理由更荒诞,只是为着跟王化贞赌一口气。
崇祯元年{1628年},魏忠贤伏诛,工部主事徐尔一等,上疏为熊廷弼申冤,不果。
第二年五月,大学士韩爌再上疏成功,崇祯帝诏许其子持头归葬,始得昭雪。
谥“襄愍”,遗著有《熊襄愍公文集》。
当然,出现在这里的熊廷弼,只是主脑创造出来的高智能NPC。
他有一件极厉害的法宝,叫做青蜃瓶,看上去是一个高才五寸的玉瓶,形制古雅,玉色温润。
用时瓶口放出五色宝气,其疾如电,由斜刺里飞将过来,长鲸吸海般照在敌人的法宝上,彩气往回一卷,便全收去。
此时,熊廷弼拿着一把鬼头刀,在半空中跨出一步,就已出现在高峰的跟前。
高峰不敢大意,祭出各种法宝,与熊廷弼周旋起来。
也不知过去多久,高峰终于找出熊廷弼的破绽,猛然将其杀死。
熊廷弼被杀死之后,立即掉落一颗先天丹。
高峰一伸手,先将那颗先天丹吸过来,放进空间戒指,再凝望着杨玉香,微笑道:“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炼化任务物品。”
杨玉香淡然一笑:“谢谢。”
“不必这么客气。”高峰微微一笑,搂着她的纤腰,将身一纵,跳进梦魇空间……
不久,高峰带着杨玉香,返回松江港口。
此时,杨玉香已经获得修士的称谓,并且答应加入碧血佣兵团。
高峰将她介绍给紫蓝等女子认识之后,稍稍休息一下,便化为一道青光,全速向蓬莱岛飞去,顷刻之间就已到达。
这次,出来接受挑战的历代名女,正是明朝的玉堂春。
玉堂春是苏三的艺名,而苏三也并非是真名,她的真名已不得而知。
在她五岁那年,乐户苏淮与妻子一秤金,从山西大同将她买来,加以调教,十五岁便在京城葫芦巷内树起艳帜,招来四方寻芳客。因苏三天生丽质,在苏家的刻意培养下,不但能弹琴唱歌,还善吟诗作画,很快就成为京城里颇负盛名的红姬。
为了不让她另生旁心,鸨母一秤金从不对她提起她的家世,当然也不曾告诉过她的真名;因她在苏家排行第三,便唤她为苏三,小名“小三儿”。
而玉堂春的艺名,是她出道时,由一位前来光顾的风流文人给取的。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六百七十章 玉堂春与王景隆
京城欢场里玉堂春的名号传得很响,每天里慕艳名来到葫芦巷的人络驿不绝,可玉堂春并不是来者不拒。鸨母一秤金也视她为奇货可居,一般只让一些达官富贾、名门公子得到玉堂春的接待,对其他客人则以玉堂春正忙着或身体不适来搪塞,而叫来其他姑娘作陪。
如此一来,玉堂春的吸引力更大了。玉堂春接客,也是清谈为主,或弹一曲琵琶,或唱一首小调,或调茶酒款待,轻易不肯以身相许,在欢场里被人称为“青倌人”。
不料,有一天遇到客人王景隆,玉堂春一改初衷,不但以身相许,而且以心相倾。
王景隆是明武宗时期,礼部尚书王琼的三公子。武宗即位之初,年少好玩,太监刘瑾投其所好,故深受信用。刘瑾阴狠奸诈,干涉朝政,使贤臣纷纷离开朝廷。
王琼不忍其狂妄,向武宗直言进谏,反被刘谨暗中进谗,遭皇上降旨革职。王琼知大势难挽,不敢在京城多作滞留,忙带领家小,回河南永城去了。
临行前,却把三儿子王景隆与家人王定,留在京城,想让他们催讨自家历年来放贷和投资的本金与利息,然后再回永城。
王景隆年方十八,生得眉清目秀,一表人才,为人聪明能干,所以父亲才特别把他留下。
不知不觉,半年时光过去。这中间,收帐跑腿之事,多由家人王定去办理,王景隆多负责谋划和处理一些棘手的帐目,平日里则专心读书。
年关将近,帐目基本收清,本金与利息总计收了三万余两纹银。主仆两人只等择吉日返回河南故乡,与家人团聚。
离确定的行期还有两天时间,行装都已打点好。
闲来无事,王景隆决定到街上逛逛,顺便也好办一些新年礼品,带回家去。虽然久居繁华都市,可由于过去父亲管教甚严,王景隆很少上街游玩,更别说涉足灯红酒绿之地了。
过年之前,街市上十分热闹,各色摊点,数不胜数。
王景隆兴致勃勃地买了好些礼品,数量太多,只好让随同而来的家人王定先送回住处,自己兴犹未尽,独自随意地朝前走着。
逛来逛去,不经意来到葫芦巷中。
这种地方,他可从来没见过,沿街搁满红梅翠松,两旁一栋栋彩楼里,不断传出悠悠丝竹声。
他觉得景致诱人,因而一路流览地朝里走去。
慢慢地,他发现几乎座座楼前,都斜倚着几个浓装艳抹的年轻女子,朝着过路的人挤眉弄眼,招手相邀,原来这是一条烟花巷。待他明白过来后,便想退出去。
巷中背着木盒兜卖瓜子的金哥儿,见他这样一位锦衣公子转来转去,面露犹疑,以为是寻芳客选定不了门道,便凑上去建议道:“公子若是没找到主儿,一秤金家的三姑娘玉堂春,倒是个好角儿,艳冠群芳,而且有几分才气。只是她有些儿挑剔……不过,看公子模样,必能获得她的垂青。”
金哥儿啰啰嗦嗦一串儿闲话,不想却打动了王景隆的心。他原本是不屑逗留于这种地方,但听说这里竟有玉堂春这般绝色又清高的人,不禁起了几分好奇心。
于是,他顺着金哥儿手指的方向,走进一秤金家。
王景隆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门,立即有鸨母模样的人,满脸堆笑迎了上来,想必就是一秤金了。王景隆不愿与她多周旋,开口便指名要见玉堂春。
鸨母见又是冲着玉堂春来的,心里有数。在没摸清来人的底细之前,她可不会让他轻易得手。
于是,她佯装歉意地陪笑说:“公子不要心急,玉堂春姑娘那里正忙着呢!我先叫别的姑娘来陪陪公子吧?”
王景隆有些失望,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开口,鸨母接着又道:“公子怕是第一次来,不知道我们玉堂春姑娘的行情吧?”说完,一双狡黠的三角眼看定了王景隆。
王景隆明白了她话中含义,不急不忙地从袖中掏出一锭赤足的金元宝,约莫有五两重,往桌上一摆,轻松的道:“这里给姑娘买脂粉的。”
鸨母见他出手阔绰,立刻瞪大眼,嘴里说着“不必客气,不必客气”,却伸手把金元宝悄悄收进自己怀中,然后起身进里屋去了。
不一会儿,鸨母笑眯眯地转出来,后面紧随着一位秀美的姑娘。
这姑娘十六七岁模样,挽一个高耸乌黑的云髻,云髻下一张雪白娇媚的小脸。
她的眉如新月,眼含秋水,一抹红霞均匀地染在两颊,一张小嘴紧抿,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穿一身藕色绣花衣裙,淡妆素裹,却别有一番风韵。她一进来,王景隆只觉得满屋平生春光。
鸨母命人送上茶水果点,就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玉堂春与王景隆。
玉堂春垂眉静坐,王景隆端视入神,竟有好一阵子都没出声。后来,由王景隆挑起话头,两人交谈起来,不想这一谈竟收不住,一直谈到夕阳西斜,两人都已倾心相慕。
鸨母见王景隆气势不凡,自然是十分热心,命人为两人置下了酒菜。
一番交杯畅饮后,王景隆便略带几分醉意,留宿在玉堂春屋中。
玉堂春也没像往常那样推辞,鸨母当然从中得到了一大笔酬金,喜滋滋地看着他们鸳鸯合欢。
一夜风流之后,王景隆再也离不开玉堂春温柔的怀抱。他回住处打发家人王定先回河南老家,只说自己还有几次同窗聚会要参加,待过完年再回去。
王定走后,他便把自己的行旅全都搬到玉堂春的住处,成了玉堂春的专客,卿卿我我,过着如胶似漆的日子,压根儿忘了回乡一事。
白花花的银两,则源源不断地流向一秤金的腰包。
青楼中名目繁多的开销,不到一年时间,就把王景隆手中的三万两纹银折腾得一干二净。
随着他银两的吃紧,一秤金对他日渐冷淡;等他再也掏不出一两银子时,她就毫不留情地将他赶出了姬院。
此时,王景隆已身无分文,无以为生,竟然沦落为街头乞儿。他白天沿街乞讨,夜晚则栖身关王庙中,情景十分凄惨。
一天,他正瑟缩在街角哀声行乞,被常在葫芦巷中卖瓜子的金哥儿撞见了。
金哥儿惊喜的道:“王公子在这里啊!玉堂春姑娘让我四处打听公子的下落呢!自从公子离开,玉堂春为公子誓不接客,一心想找到公子,公子近来住在何处?”
王景隆十分惭愧地告诉金哥儿,目前自己在关王庙栖身。
金哥儿让他赶快回庙去等着,自己则赶往葫芦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