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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娘子果然止住了哭声,吴八公子吩咐将船移到清波门外僻静的地方,将花魁娘子绣鞋脱了,把裹脚布也一齐脱掉,露出两条玉笋一般的金莲,叫狠仆扶她上岸,大骂道:“小贱人!你有本事,白天就走回去,我却没闲功夫送你了。”
花魁娘子自然是寸步难行,平白受了这样的凌辱,真是百感交集,想到:(枉自生得花容月貌,枉识许多王公贵胄,只因混迹风尘,任由别人践踏。)想到伤心的时候,真想一死了之。
正在万般无奈的时候,突然遇到秦重路过这里,了解情况后,就亲自把花魁娘子送回去。
事出偶然,这天正好是朱十老的祭日,秦重上坟回来,正好遇到花魁娘子的尴尬模样,就把她送回姬院。姬院老妈子殷勤留客,好茶好酒,热情款待。
花魁娘子更是对卖油郎重新评价,他的地位在自己心中日益提高,于是尽展情怀,殷勤侍客,一夜缱绻。花魁娘子在床上枕边,对秦重说,不管布衣鞔食,她这一辈子跟定秦重。
卖油郎自然是欢天喜地。
花魁娘子拿出积蓄赎了身,选择了良辰吉时,与卖油郎秦重完婚,轰动一时,自然也认出了失散多年的父母。
多事文人,在后来吟诗说:“春来处处百花新,蜂蝶纷纷竞采春;堪笑豪家多子弟,风流不及卖油人。”
当然,出现在这里的莘瑶琴,只是主脑创造出来的高智能NPC,跟历代名女的隐藏任务有关。
她有一件极厉害的法宝,叫做混天绫,看上去是七尺长的红绫,可以自动捆绑敌人。
高峰跟莘瑶琴寒暄了几句,便祭出各种法宝,跟她周旋起来。
不久,莘瑶琴支持不住,跳过一边,淡然一笑:“好吧,我认输了。”
高峰呵呵笑道:“既然如此,我们赶紧去找任务物品吧。”
便搂着莘瑶琴的纤腰,化为一道青光,全速飞向瀛洲台。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高峰和莘瑶琴已经来到瀛洲台,挑战历代名将。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六百六十六章 名将俞大猷
这次刷新出来的名将,是明朝的俞大猷。
俞大猷是明代抗倭名将,军事家,武术家,字志辅,福建晋江人。
他二十岁时,继承父职任百户,开始学习骑射,“剑术天下无敌”。后历任千户、武备、参将、总兵官等职。
1549年,朱纨巡视福建,将俞大猷荐为备倭都指挥。又参与交黎之役,以功进参将。他移师浙东,抗倭于王江泾,并围歼徐海、陈东等匪类,以功加都督佥事。后来任参将。
又镇守南赣,平定广东张铤叛乱。后任福建总兵官,破倭于福建兴化,时称俞家军。
次年任广东总兵官,获海丰抗倭大捷。不久改任福建总兵。
为将廉,驭下有恩。数建大功,善用兵,与戚继光齐名,并称“俞龙戚虎”。
万历初夺职,一度复起,后任军都督佥事,乞归。卒于家,谥武襄。
俞大猷戎马生涯47年中,抗击倭寇入侵的时间,达十三年之久,著有《正气堂集》、《剑经》。
据说,俞大猷出身于下级军官家庭,祖籍安徽凤阳府霍邱。
始祖俞敏跟从朱元璋打天下,以开国功臣袭泉州卫百户官,至其父俞元赞已历五代。
俞大猷自幼家贫,靠母亲杨氏编发网和亲友资助,寄居清源山水流坑村,勤学不辍。
五岁时即在家乡濠市入塾读书,拜几位当地名士习文。十岁随家迁居泉州城内北隅{其遗址即今泉州侨中},与邓城、汤克宽等读书于清源山清源洞。
十五岁进文秀才,与李杜、薛南塘、史文斋、史礼斋等十余人,继续读书于清源山紫泽书院,并习武于清源洞,人称十才子。
清源山至今遗有其练胆石{为练胆量,常登巨石下跳},现在泉州清源山虎乳泉畔下,旁边有其自书“君恩山重”四个大字。
其时泉州社会的闽学氛围炽盛,俞大猷先后拜王宣、林福、军事家赵本学等人为师,学习《易经》与兵书,皆得三家之所长。
后又从师精通荆楚长剑的同安南少林高手李良钦学剑{棍}术和骑射,达到了“剑术天下第一”的境界,跨马而骑,引弓飞矢,百发百中的境界。
王、林、赵三人,均为当时泉中名师,且是明代前期闽学著名代表人物蔡清之弟子,从蔡清学过《易经》。王宣以《易经》论古今治乱兴衰之迹,林福以《易经》明心性忠孝仁义之奥,赵本学以《易经》衍兵家奇正虚实之权,著有《韬钤内外篇》和《孙子注解》。
俞大猷对三师之意,均能默契神会,融会贯通,尤能阐其所未论。
而在师承关系上,俞大猷是名儒蔡清之二传弟子。
正是由于年轻时奠定扎实的儒学理论基础,使俞大猷日后成为明代独树一帜的名将,不仅有杰出军事家的思考领域,而且有杰出政治家的思想远见,故上司谭纶曾称赞他有大将才。
俞大猷的兵法思想,是逐步发展的。
他在会试时,就上论策《安国全军之道》,立功大同镇时又有《兵略对》、《大同镇兵车操法》、《广西选锋兵操法》等。在他的《正气堂集》十六卷中,无卷不言兵,无篇不与兵事有关。
俞大猷曾提出军队现代化的建议,但面对个人力量不可抗拒的社会因素,且与古老的松散的社会组织不能相容,其计划毫无实现的希望。
俞大猷之所以善于运筹帷幄,把握战机,出奇制胜,可以说正是得力于青年时代对《易经》学有关奇正、虚实、矛盾、变化的辨证思想的深刻理解。
俞大猷认为,作为战争的指挥者,首先应该具备“忍”的策略思想。
他说,“忍”是一个人品德的基础、行为的出发点和成就一生事业的基本条件。
它对于战争决策者而言,“能忍,则不为人所致,机操自我焉者也”;“不能忍,则常为人所动,机操自人焉者也”。所谓“机操”,意即把握战机,掌握战争主动权。
能忍者,就能把握,掌握战争主动权;不能忍者,就会贻误战机,丧失战争主动权。
俞大猷以司马懿和诸葛亮为例,告诫战争的决策者说,“能自安其国”,“自全其军”,且能“危人之国”,“破敌之军”,这都是“能以忍自守,不为人所动之大诫也”。
他平时想到战时,战时想到战后,计定而后战,战则求全胜。
俞大猷生长在华夏国东南沿海泉州,自幼耳闻目睹倭寇在东南沿海的暴行。投笔从戎后,直接与倭寇作战,从国家和民族的大计出发,提出加强海防的战略思想。
俞大猷抗倭的海防战略,是御海洋、御海岸、御内河、御城镇的多层次、有纵深的防御战略,加强海防,坚固江防,以长制短。
就是“大洋虽哨,而内港必防;内港虽防,而陆兵必练;水陆俱备,内外互援”的海防战略。
在剿倭的实践中,俞大猷总结出“倭奴长于陆战,其水战则我兵之所长”的论断。
他说:“倭贼骄悍,攻之洋中,我得上策。一被突入,陆路追战,兵无素练之律,贼怀必死之心,胜负之形斯判矣。”
概括说明了在海上与陆上剿倭的两种可供选择的战略中,肯定了海上剿倭是“上策”,主张以有效的战船和火炮,歼灭倭寇于海上,根本不让他们有登陆的机会。
他指出:“倭贼之来必由海,海舟防之于海,其首务也。”
因为倭寇之来必由海,必须修造海船,招募训练水兵,加强海防力量,在海上倭寇必经的岛屿,以逸待劳,剿灭倭寇。
在沿海要害之处或倭寇可登岸之处,屯扎陆兵,扼敌于江河之口,使其不得由河港深入。
在内河修整河船,船上搭成栅,加遮板,多备弓弩火器,如果敌人进入内河,则在河中击敌。
还要固守沿海的城镇,以城为营,利则出战,不利则守,牵制敌人,使其不敢深入内地。
俞大猷的海防战略,是借助船,积极地以战为主的战略。其《正气堂集》也明白指出:“海上之战无他术,大船胜小船,大铳胜小铳,多船胜寡船,多铳胜寡铳而已。”
他认为,“防倭以兵船为急”,“攻倭兵技,当以福船破之”。
因为福船高大尖底,性能优越,是优秀的海船,为倭寇所畏惧。
他征调福建楼船,或就地建造大海船,征募精兵上船,进行严格训练,组建一支驰骋东南沿海抗倭战场上的威武之师——俞家军。
他给总督的禀帖中,曾提出“窃意防倭,调陆兵已尽天下之选,卒未见有奇效。若用陆兵所费之半,而用于海防,则倭患可以渐息。”
纵使俞大猷的声望和战绩都十分卓著,但这些有益的建议始终没有被采纳。因为俞大猷的海防战略思想,所牵涉的问题和可能引起的后果,已经超出军备问题,而及于政治。
如果他要求的关于亲自率领“闽、广大船数百艘,兵数万”成为事实,有关各省的财政就要从原来小单位之间的收支而被集中管理。与之相应,后勤机构的人员必须增加,而且必须一扫苟且拖沓的办事作风,保证规格和数字的准确,才能取得预期的行政效率,以之与现代化的军事技术相配合。跟他们往来的各个机构,也必须同样注重实际。
然而,当时庞大的华夏国,在本质上无非是数不清的农村合并成的一个集合体,礼仪和道德代替了法律,对违法行为作掩饰,则被认为是忠厚识大体。
各个机构之间的联系,从来也没有可资遵守的成文条例。在未来的好几个世纪之内,上述情况在这个以农业经济为基础的国家里没有发生根本性改变。
按照俞大猷的计划,自然是要求兵精械利,把原来两个士兵的军饷供应一个士兵,以部队的质量来代替数量。
但是,戚继光却能看到问题的要害。
戚继光认为,帝国的军队是一支全能的军队,也是一支长久性的军队。它经常性的任务是面对内部的叛逆而非外部的侵略者,就是镇压内地农民和边区的少数民族。
地区间的人口过剩、灾害频仍、农民流离失所、官吏苛刻暴虐,都可以迫使暴动随时发生。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六百六十七章 杨玉香与林景清
而以华夏国幅员之大,这种所谓“造反”、“作乱”的地点,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