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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规距,应该你们拿起武器,我们才能动手。”
“可我的剑掉茅房了,你要不要去帮我捡来?”路迟问。“或是借给我一把剑。”
“我们没有多余的剑,只有这个,你凑合一下吧。”一根铁棍放在路迟手中。
路迟接过来,强盗们立刻准备进攻了。
没想到路迟抱著那根铁棍往地上一坐开始磨起来。
这是什麽攻势?众强盗都傻眼了,一个个面面相觑。
冷云涵与仆儿也不解。“公子,你,这是干嘛呢?”
“连这个都不知道,我家相公是想把这根铁棍磨成剑。”小鱼还真了解路迟,不愧是主仆,连思维方式都异曲同工。
“我是使剑的,怎麽能以棍为武器呢?”路迟边磨还振振有词。
“有道理,那不合规距。”强盗们都点头称是。
“什麽?将它磨成剑?不!那不是真的。让我死吧!”仆儿当场昏倒。
冷云涵虽觉得不可思议,但还是决定静观其变。
於是一行人就站在微冷风中等待。
於是寂静的树林里只听见路迟磨剑的声音。
於是冷云涵一边骂自己蠢一边也跟著做蠢事。
天边泛白,路迟手中的工程依然很庞大。仆儿实在受不了了,他取出自己防身用的剑“别磨了,用我的剑吧。”
“早点拿出来嘛,害得我忙了半夜。”路迟抱怨著接过剑。
仆儿对冷云涵道“公子你骂我吧,骂我也要这样做。”
冷云涵叹了口气,“仆儿你变聪明了,可你若早点觉悟,我们也不必在这等上大半夜了。不过不知你那把几年都没用的剑管不管用,万一没打两下就断了,只怕他真的要铁棍磨成剑了。”
“按规距,我们可以开始打了。”强盗道。
路迟长剑在手如鱼得水。
“他使的竟然是天杀剑。当年司徒长空大侠凭著这种剑法名动武林,他名旺最高时突然隐退,天杀剑从此在江湖上绝迹。没想到这个少年居然会使这种剑法,看来这个敌人还不是那麽好对付的。”冷云涵冷眼旁观。
不消片刻,一帮强盗就趴在地上哼哼了。
“罢平了,”路迟志得意满地拍拍手,“公子有没有受惊?”
冷云涵笑著摇头,很想赞他两句,可一想到刚才的乱七八糟,他的赞美之辞硬是没说出口。
“我的剑呢?”仆儿发现他手中空空如野。
“不在了吗?应该还在这附近。”路迟四下张望。
“来,大家帮忙找找,找找!”小鱼也跟著找。
一趴在地上的强盗抬起头有气无力地指著自己屁股上插的剑,“在这呢!”
“原来在这里!”路迟一把拔出剑。
强盗大叫一声,“哎哟,你当我的屁股是假的呀。”
“吵死人了。”路迟顺便在他身上把剑上的血擦了一擦。
仆儿真的很想回他一个真心的微笑,可那笑挂在脸上带了七分哭意,天啊,他们真的会成为他的同伴吗?现在能笑就多笑笑,能哭就多哭,保不准明日儿里就没这机会了。
冷云涵却认为要和两个这样家夥从这里走到江南,说不定是件有趣的事。
第二章
四人一起出下江南。
天已经黑了,正好途经一家客栈。
“我们今天就在这家客栈歇脚,明日一早就出发。”路迟建议,他是怕冷云涵太累。
冷云涵表示无所谓。
虽说是路边野店到了这个时候人居然还多。大多是过往商旅。
路迟他们叫了几个小菜,冷云涵却建议要壶酒。
“明早还要赶路,现在喝酒不太好吧。”路迟迟疑。
“对呀,对呀,千万别喝酒,我家公子一喝酒就会胡言乱语,而且最喜欢背祖宗十八代的名字,千万不要呀,很恐怖的。”小鱼连忙道。
这正是冷云涵想要的。
“我还当路公子是武林豪杰呢,没想到连杯酒都不会喝。”他故意道。
“谁说我不能喝!我是怕把冷公子灌醉了明个儿上不了路。”路迟脸涨成了一只蕃茄。
“我家公子是千杯不醉。”仆儿道。
“那就喝吧。”路迟很爽快地道。果然很好哄。
夜已深。
冷云涵与路迟还在你一杯我一杯。
“我告诉你,我家十八代祖宗可威风了;他一个月居然只掉了二十把配剑。。。。。。”路迟满面通红,他笑眯眯地拉著冷云涵的手。
“哦?”那麽多杯酒下肚冷云涵仍能保持清醒的头脑,表面上他装出半醉的样子。“路公子,不如我扶你回房吧。”他将路迟连扶带拖地弄回客房。很多话在这大厅里问是不方便的。
他将路迟放到床上,他要先试试路迟是否真醉“路公子,你最大的愿望是什麽?”
“我最大的愿望,嗯,以前是娶个媳妇回去让娘高兴。”路迟笑得一对小虎牙一览无余,样子又纯真又无邪。
冷云涵的心念一动。
“现在的愿望是什麽呢?”
“你觉不觉得那位冷公子长得真好看,後宫嫔妃没人比他美,我办案时见过那麽多妓女也都没他好看。”
有没有搞错?这是什麽比方?换了别人这样说冷云涵肯定一掌劈死他,可现在他只有啼笑皆非的感觉。
路迟小声继续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麽秘密?”冷云涵立刻将耳朵凑近。
“我告诉你哟,那个冷公子的真实身份我第一眼看到他就已经知道了。”
“你知道了?”冷云涵先是一怔,随即杀机涌上他俊美的容颜。他冷冷一笑,“那留著你还真是祸根。”他缓缓抬起手准备往路迟的头上拍去。
全不知死活的路迟还在傻傻地笑著“他其实是。。。。。。 ”
冷云涵的手已经落在他脑门上。
“他其实是个女的。”路迟道。
冷云涵差点昏倒,他修长完美的手最後只好在路迟的小脑袋上摸了摸。长叹一声。
“我好喜欢那位冷姑娘,若是能把他娶回去当老婆该有多好。”路迟完全对眼前的危机没有半点意识。
闻言,冷云涵微微一笑,这孩子完全没有心机,他低下头俯视路迟那张白里透红,嫩若婴儿的脸蛋,连他的嘴也是粉嫩的颜色。
冷云涵产生了一种怜惜之情,他缓缓低下头,吻了路迟的嘴唇。
路迟正在做梦,他梦到他正与他的冷姑娘接吻。本能地他张开嘴青涩地回应冷云涵。
冷云涵原本只想浅浅一吻,此时却是欲摆不能了,他闻到路迟身上有种小孩子身上才有的香味,很清新。他的舌头暗渡陈仓混入路迟嘴里。
路迟发出一种轻轻的呻吟,这种声音听在冷云涵耳里顿时像是一根导火索,把他的酒意与情欲同时点燃。
他将手伸进路迟的衣服里面,感受到一片光滑,一种让人发疯的销魂感席卷而来。他几乎是带著暴虐地抚摸路迟身体,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暴虐。
路迟发出若有若无的喘息。他在梦里正与“冷姑娘”做进一步亲密接触,他梦到自己的手褪下“冷姑娘”的上衣,正往“她”的亵裤里探去。这都是平时想想不敢想的事,却在梦里发生了,他觉得羞耻却又希望梦不要太早醒来。
冷云涵伸进路迟的裤裆里,抓住他的稚嫩,也不知为了什麽,冷云涵有种想要强暴他,狠狠蹂躏他的感觉。脱去路迟与自己的衣物,他压到路迟身上。
明知路迟是个男人。
明知路迟是敌人。
明知也许明天会後悔,但他就是停不了手,反正他一向就不认为自己是个君子。
当冷云涵进入他时,路迟大叫一声,吓了冷云涵一跳,但见他又归於平静。
冷云涵的呼息也开始沈重起来,他抱住路迟略显纤瘦的腰肢,一次又一次地放纵自己的情欲。
忘记了二人的身份。
忘记了仇怨。
忘记他们明天也许就要拼个你死我活。
路迟却在梦里与他的“冷姑娘”翻云覆雨。在进入欲望顶端时,他毫不掩饰地大叫出声。冷云涵就是喜欢他的不矫情,想叫就叫,一点也不扭昵作态。
暗夜在无止境的欲念中沈沦。
红帐翻腾。
波涛汹涌。
次日,路迟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他的腰都酸得直不起来了,後面更是痛得像被很多人轮奸过一样。“一定是惩罚我昨晚做了那梦。”现在想到梦里的情景还要脸红心跳。
“啊!”突然他发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
“怎麽了?好吵!”冷云涵揉揉眼睛。他昨晚本来打算偷“吃”完就悄悄溜溜走,可没想到太投入了,一次又一次,简直不能停止。谁叫路迟昨晚的样子太可爱了。
“我们为什麽会这样?”路迟再尖叫一声。他们两个怎麽睡在一张床上,虽然衣服没有不整──那是当然,冷云涵已经将战场打扫干净了。
冷云涵头脑清醒了他立刻很委屈地道,“你还说,你昨晚上做了什麽事?”
“我?我没做什麽!”路迟以为他在说昨天的那个梦,脸立即红到耳根,他低下头,像犯了错一样。
冷云涵动人的眼眸中泪光闪闪,那模样儿真是我见犹怜。“你真的不记得你做了什麽吗?”
“。。。。。。我昨晚上梦到,梦到,”路迟吞吞吐吐地道,“人家昨晚只是梦到你,和你做。。。。。。做。。。。。。”
“做什麽?”
“就是那种事情了,我也不想的呀,可做梦谁也控制不了。。。。。。”路迟的头都快垂到胸口了。
“你在梦中强暴人家,你,你怎麽可以这样?”冷云涵趴在被子上双肩抽动,看上去好像在低泣。连他说话的声音也扭曲了,事实上是因为忍笑忍得实在太辛苦。 天知道,他笑得快抽筋了。其实他也没想故意让路迟承担後果,只不过既然路迟这样以为,那麽他也不妨来个顺水推舟。他也知道这样很没天理,但他就是忍不住想逗逗这个迷糊又白痴的家夥。
“我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有意的。”路迟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