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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少爷躲在小卖部的后面等着那波人过去后,才探了探头走了出来,手上的车票攥的湿湿的,都毛了,反正这公家的车也没法坐了,干脆扔了。
后来,杜小少爷给一中年妇女拉上辆黑车,硬硬宰了两倍的车钱。
那车还不如依维柯呢,七拐八绕不断的停车拉客,整整折腾了二十个小时,终于在第三天的凌晨到了A市。
黑车到了地儿就把人撇下扬长而去了,凌晨的低温和寒风让衣衫单薄的杜孩子冷得直抖,抱着膀子在路边拦出租车,凌晨几乎没司机出来拉活,偶尔过去的几辆也是拉了人,杜孩子伸长了脖子盼着车赶紧来,冻得鼻涕都流下来了。
好容易拦下了一辆,杜绝一头猫进去把地址说了,司机傻了半天说没这儿地儿啊,杜孩子急了,扯着司机嗷嗷,怎么没这地儿啊,你脑子坏了吧。
司机也急,大早上的还没开张,就遇上个路痴外加蛮横小孩,看样子跟小痞子似的,别再是坐霸王车的,三下两下把人轰下车,开着车跑了个没影儿。
这把杜小少爷气得。
杜绝没办法,冒险开开关了两天的手机给那个人打电话,电话很久才通,
“喂,我说,你涮我玩儿呢,根本没那个地方!”
那边没说话拨了另一个电话,一会儿转过来跟这边等着的杜绝说地址没错,你再找找。
杜孩子急了,抓着电话吼,“你他妈就知道让我找,要不是我收留小夏,你现在还能搂着他睡觉?他妈早给狼啃了!”
那边没动静了,却没挂电话,拨了电话又开始询问。
又过了会儿那边问,“小杜,你现在就在A市?”
杜绝青着脸嗯了一声。
那边说你肯定找错地方了。
杜绝举着电话仰着脸找了个路牌,拿手机照了半天,当场鼻子差点气歪了。
操,这哪是A市,这是离A市还有好几十公里的XX庄!
杜少爷挂了电话接着找车坐,大凌晨的哪儿有车,人都没一个。
杜孩子抱着膀子在路边等了半夜才坐上了车,到了A市打了个的就往那边赶,上了车几天没怎么吃饭的杜小少爷拿着路边刚买的几个包子咬了一口,接着就吐了。
妈的,这哪是包子,明明就是馒头中间夹了个死苍蝇。
杜少爷把包子顺窗全扔了,这哪儿是人吃的,自己家的狗看都不看一眼。
转啊转,终于找到那个地方了。
杜绝付了车费看着周围贫民窟一般的房子,茫然的不行。
连门牌都没有,杜孩子没辙了,揪着晨练的大爷大妈的问,问了几个人才找到那间边缘的小出租房,杜绝站在房子门口,激动不已的上去砸门,欲敲门的手却停在了半空。
门上挂着一把生满铁锈的大锁。
这下算是真的塌了天了,杜孩子一脚把门踹了个乱晃,鼻涕眼泪刷的就下来了。
都他妈找到这儿了,还是晚了一步!
杜孩子抱着胳膊蹲在墙沿底下喘着粗气哽咽,又累又饿再也走不动了。
天刚刚亮,已经三天在路上奔波了,饭也没怎么吃,坐车坐的直恶心,还有很多想都没想过的苦都吃了,结果却是这样。
杜孩子越想心里越酸。
“你是……”一个温和的男声在头顶响起。
杜孩子从臂弯里抬起脑袋,瞳孔骤缩,接着就从地上跳了起来,却因为血糖太低,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人影都恍惚了。
那人却撒腿就跑。
杜绝一下给弄懵了,本想着那人肯定是扑过来抱着自己不撒手的掉眼泪,这下居然来个大炸弹,可把杜孩子给呛的不轻。
扶着墙缓了两秒,杜绝撒丫子追了上去,一边追一边骂,“我操你大爷的林之,你妈的给我站住!站住!”
林兔子跑得愈加飞快了。
杜孩子虽然是疲惫至极,却有熊熊的怒火加速,三下两下把人扑倒在地。
坐人身上杜孩子掐着林之的脖子红着眼吼,“你他妈跑什么啊……我都找来了……你还跑……你妈的贱啊……”
林之脸朝下给扑在地上,扭扭的挣扎着,却没怎么使劲,“别……人多……”
杜绝吸着鼻子抬头看,果然一圈的人围着看,给看动物园跑出来的狗熊似的。
忙拉起地上的人,杜绝拎着林之往回走,林之低着头老老实实的跟着,一身的土。
进了门,林之刚把门关上,人马上就给一股大力摁墙上了,撞得后背生疼,抬头,面对的是一双血红的眼睛,林之打了个冷战。
感到林之的惧意,杜绝在林之耳朵边上磨牙,“你跑什么,说!”
林之脑袋扭向一边,脸隐在昏暗的重影了。
“他妈的,你知道我找你找的多不容易,你居然见了我还跑!”杜绝气得不行,心口酸的跟强酸腐蚀血肉一般,生生的剧痛,“我……我想……找到你……咱们就一块儿……你……你还是跑……”
林之没说话,侧影却不停的抖动着。
杜绝猛地扳过林之的脸,冲着已经泪流满面的人大吼,“说啊,为什么逃开我!”
林之哆嗦着嘴唇,紧闭的眼缝汩汩的涌着泪水。
狠狠的咬住那两片发白的唇,发泄般的蹂躏撕咬着,直到口里泛起浓重的血腥味,杜绝放开林之,软软的趴在他的肩上,使劲的喘气,嗓子哑得跟破锣似的,“你……你……就不能……带着我……”
林之伸手推杜绝的胸口,极力压制的悲切和激动,同样嘶哑的声音,“杜……杜少爷……你回去吧……我是逃犯……会拖累你的……”
杜绝猛地抬起脸,呲着牙揪住了林之,“我他妈不怕拖累!我就要你!”
林之死咬着嘴唇,无声的哽咽着,眼睛血红的吓人。
杜绝再次吻了上去,因为激动不停抖动的手探进了同样发抖的人的衣服里,轻柔小心的抚摸着,一寸寸的爱抚着,像是世间罕有的珍宝一般的精心。
一遍遍的抚摸逗弄,情欲慢慢激起,林之苍白的脸透出隐隐的红晕,喘息逐渐的急促了起来,下意识的躲闪着,却不由自主的把胸口往那双手上蹭。
拥着不停颤抖的人倒在了屋里的小床上,杜绝慢慢脱下自己的衣服,同时也给用胳膊挡着脸的林之脱,衣服一件件的飘落,直到两人都是赤裸裸的。
裸露皮肤带着炽焰一样的温度,两具激动不已的身体紧紧的缠绕在一起,相贴的地方轻微的滑动,异样的感觉闪过全身,麻酥酥电流一样的激起来两人的不约而同的战栗。
唇,一寸寸的吻遍了男人瘦弱的胸口,
舌尖,一圈圈的绕着挺立的果实打转,
手,一下下的套弄着已经硬挺的地方。
林之挡着眼睛,嗯嗯啊啊的呻吟着,手紧张的抓着撑在身体两侧的臂膀。
虽然纤瘦,却异常的安心。
苍白的身子剧烈的扭动,林之受不住一般的大声哭喊着哽咽着,似乎要把心里的苦闷一同发泄出来一样,杜绝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眼睛死死盯着身下男人情不自禁的脸。
高潮临近时,男人猛地抱住自己的身体,滚烫的液体喷撒在两人密不可分的私隐之处。
林之呼呼的喘着,压抑难耐的哽咽着。
沾满浊液的手指探进了兴奋紧张的身体里。
抓着自己手臂的手猛地收紧,杜绝俯下身温柔的吻着绷紧了身体的人,魅惑迷离的声音环绕在林之的耳边,“之之……我要你……我要你……”
林之扭过头去,眼泪流了下来。
“别怕……之之……有我……你还有我……”
小心的吻着林之的耳后,轻柔的在炽热紧窒的小|穴里打转按压,一根根的增加着手指,
林之难以克制的痛哭出声,一声声泣血的哭声诉说着他经受过的苦难和委屈。
“之之,我在这儿,我陪着你,别怕……”再次亲吻了林之咬出血印的唇,温柔的舔净上面的血迹,舌尖缠绕着舌尖共同起舞,炽热的鼻息热烈的在两人之间传递着爱意的温度。
手指悄悄的抽出,随着亲吻和抚摸的身体移动,人悄无声息的挤进了夹紧的双腿中间,等到哭得几乎透不过气来的林之发觉时,那热烫的顶端已经迫不及待的往里进攻了。
“呃……”林之仰着脖艰难的喘息着,浑身微微的颤抖着,“嗯……嗯嗯……”
杜绝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扶着自己的家伙,慢慢的往里挺,
很热,像熔岩一般的炽热,像要把两人都融化了一般,
很紧,像死死咬住一样,上面的人兴奋的几乎发了狂,却舍不得让下面的男人疼,憋着气尽可能的放缓速度,焦灼的欲望被怜惜和不忍生生的扼住。
男人间的爱,是两个人的酷刑。
一下下的顶着身下的男人,杜绝的眼睛一刻也没立刻过那张脸。
迷乱,却哀伤;
魅惑,却脆弱;
妖娆,却纯净;
满脸泪水,却红潮涌动;
看似隐忍压抑,却歇斯底里。
欲火之下焚烧的天使。
这样的一个男人,竟然让自己背井离乡,义无反顾的追来。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追来了,只是觉得没有他的生活,过的每一天空的发慌。
很想抱着他苍白瘦弱的身体,小心的呵护着尝尽人间冷暖的人,
很想贴着他温暖的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共同合起两人的节拍,
很想被他注视着,温温暖暖的声音和眼神,让阳光明媚了起来。
前所未有的浪潮扑袭而来,如狂涛怒浪地席卷了挺动下身的人。
心里纠结复杂的感情剧烈的翻腾了起来,难以克制的加快速度,肉体撞击的淫靡之声噼啪作响,沉重的喘息回响在狭小昏暗的房间里,无限的放大,再放大。
林之叫得越发大声了,拼命的扭绞着承受极限的身体,尖锐的叫声既像痛到了极点的哭声,却又像释放着无数压郁的呐喊,更像是迎接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