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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用一些似是而非的问题来误导他。
可以问的问题包括: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这么对我?你到底想怎么样?等等。
萧然所指的‘为什么推出去’,是指‘为什么把我推倒假太子这个风口浪尖上’,或者‘为什么把我放到危险的境地’的意思。
谁料司徒极日脸色煞白,眼中一闪而逝的惊惶没能逃过萧然的眼睛。是什么样的‘推出去’会让老谋深算的极日露出这种表情?
萧然不由大胆假设:“为什么想让我死!”
极日闻言突然顿住呼吸,直直看向萧然的眼睛。
“原来你知道!”
萧然无意的试探,恰好戳中司徒极日所剩不多的良心--当时在悬崖之上,叛军包围之时,极月虽是假冒,但始终顶着太子头衔,即便是在背水一战的时刻,极月周围仍然高手林立,何况这本来就是司徒极日的一场苦肉计,只需在引出叛军首领一干人等之后,让早已埋伏的朝廷军队上前围剿即可。所以;整个计划本是万无一失的;这也就是老丞相司徒无剑虽极力反对让极月涉险;最终还是选择妥协的原因。
那么为什么司徒极月还会身受重伤;甚至坠崖?
因为那个时候有人从背后推了司徒极月一把!把司徒极月从安全的地方推倒了众目睽睽之下!
从背后推他的人;正是司徒极日!
这本不在‘偷天换日’的计划内;所以在‘太子’被推出来之后;在场竟无一人能够做出反应。月光下;明黄|色的太子袍成为叛军攻击的最佳目标。
后来的场面;可以用惨烈来形容。
叛军发现中计;上一刻还期待着自己可以改朝换代;封候拜相的美梦化为泡影;唯一的想法是‘死也要找个垫背的’。试问;天下还有哪个垫背比当朝太子更合适?所以当所以的攻击都对准极月一个人的时候;纵是有天神相助也无力回天了。
极日为什么会把自己的弟弟推到绝地呢?这个问题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也许是他所做过的最没有目的的一件事。
所以当萧然问起:“为什么把我推出去”的时候;司徒极日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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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极日定定看向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也是是因为室内水汽太大;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样子;但自己的感觉不会错;这个人;与自己一起长大的那个;很不一样。是什么地方不同了呢,一样的眉毛,一样的眼睛,一样红润的双唇,仔细看起来,似乎又没什么不同。
但是,有一些东西改变了……
某些根深蒂固的东西,变得彻底。
司徒极日突然安静下来,意识到自己今天的反常,都是因为这个人的改变。
原本只是想接近这个人,试探他,谁知试探到最后竟把自己也绕了进去。自己一项引以为傲的冷静不复存在,从来不谑于使用暴力的自己居然对他出手了。
司徒极日慢慢放开萧然,慢慢抬脚走上岸来,慢慢穿衣,慢慢开门离去,一言不发。
背影萧索。
似有无穷重担。
异常疲惫。
萧然自是心惊胆颤,发誓自己绝不单独出现在以司徒极日为中心,方圆二十米的范围之内。
为了悼念逝去的亡魂(番外)
为了悼念逝去的亡魂—司徒极月
是否我们的名字,就已经注定了今生的命运。
你是日,我是月。
你是光,我是影。
我将永远追逐你的身影,
可是高高在上的你,永远不会懂我的伤悲,
就如同白天不会懂夜的黑,
就如同永恒的太阳,不懂月亮的阴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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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司徒极日
是我的长兄,我的天,亦是吾爱。
我知道我们是兄弟,是亲人,是手足,我对他的爱,那是被禁忌的毒瘤,将不被世人所允许,我亦受到世人的唾骂。
可那爱,是黑色的鸠毒,他麻痹了我的心,腐蚀了我的意志,禁锢了我的灵魂。我在地狱中终日彷徨的徘徊,我渴望着光明,渴望着被救赎,他就犹如那地狱的亡魂,伴随着女妖的吟唱,将我残忍的拖入那永世黑暗的泥潭,我掉入了魔鬼设下的陷阱,将永世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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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无法控制我的心。
我爱他,恋他,依靠他。
就如同我知道,他不爱我。
我追随他的身影,我不敢强求他爱我,但我希望他的眼中有我。
我的爱,在他的面前是如此的卑微。既然,我已经无法得到救赎,那么我要的,只能如同菟丝花一样,抵死的纠缠。
是我的纠缠,使他感到厌烦了吗?他终于不愿再看到我了。你要将我的身影从你的眼中驱逐吗?我那背德的帝王啊!
是你的愿望,我当然会实现。
你知道我不会拒绝,你的诱惑,像是黑暗中庞大的野兽。你的话语是诅咒,这诅咒也是让人最心动,愿意出卖灵魂的契约,黑夜中的声音从遥远的彼岸传来,带着地底无法媲美的绚惑,令年轻的灵魂猛的爆裂。
但听在我耳中,却仿佛一道永恒的烙印,那是牢牢刻在心底和灵魂深处的,是自己如何逃避也躲不开的事实。
是你的愿望,我将满足,我的帝王。
我会成为太子的替身。进如那高墙之中,成为众人只失。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敌国灭,谋臣亡。”
如此浅显的道理难道我不知。
不知,此去便再无回来的可能。
你送我走上的是一条不归的往生之路。
可是即便如此,为什么我还是如此的爱你,思念你,我的哥哥。
可笑,我那卑微的爱情。
可恨,我那疯狂的痴情。
如果我的爱,使你将我驱逐,那么我的死呢?是否能得到你片刻的伤心—没有算计,没有演戏。
只是为了我的,那片刻的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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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错了,我太高估了自己
在断崖边,你的眼神是如此的决绝,冷冽。
你的眼中根本没有我,可笑,只有我一个人在自怜自哀。
我的武功被废了,对你而言我再也没有了利用的价值是吗?你就如此的迫不及待的将我赶尽杀绝?我的哥哥啊,你可以无视我的爱情,但至少我还是你的手足,是你的至亲,是什么让你逼我至此啊,我的哥哥。
直到今天,我才看透了,万丈红尘,往事的一切不过过眼烟云。
可是唯有我的无穷无尽恨,至死都不能消除,若有来世,我将祭献我的所有,只为三愿:
一 愿我来世无爱
二 愿他今生懂爱
三 愿他今生致爱,绝他一生所爱
不是我要发下这等无头愿,委实是我的怨恨无计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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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催我随他归隐
乘风归去,忘掉爱痴怨恨
人且挥手,抛开心里万亿百记
作别了山,作别了水,亦作别了今生的眼泪
罢了,罢了,归去,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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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此感谢夕殇大人写的番外,写得非常到位哦
飞来娘子
第二天萧然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连日来的疲劳,刚刚才恢复的身体,再加上昨夜的惊吓,体力和精力都已经透支。本来心里正盘算着要连睡三天,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情让他美梦破灭。
早上醒来正迷迷糊糊的赖在床上,听见有人轻轻敲门。
“公子起身了吗?”
“侍画?”
“是。”
“……进来吧。”
侍画端着铜盆进屋时,萧然已经自己起来穿衣整理了。
侍画放下布巾铜盆,帮助萧然整理发髻,这个萧然确实不会,以前都是随便散着或者用一个丝带捆着,所以便欣然接受侍画的服务。
侍画不喜说话,总是低头认真做好自己的事情,显然是经过专业技术培训的,堪称小厮的完美典范,这一点倒是深的萧然喜爱,暗道资产阶级就是享受啊。
梳洗完毕,侍画低头站在一边,却不出去,萧然见他似有话说,便问:“有事?”
“是,夫人昨天听说公子回来了,今天一直在房内等候,希望能见公子一面。”
夫人?
萧然两眼闪着问号,哪个夫人,极月的母亲还是大嫂,夫人这个范围也太大了点。
稍作思考,萧然潇洒起身:“带路吧。”
在侍画的带领下,萧然在迷宫般的丞相府成功的转的晕头转向,越走越疑心,这么偏僻的屋子,难道这位丞相夫人喜欢清净?看屋子周围树木丛生,花草密布,却几乎不见来往丫鬟家丁,不禁对这个‘夫人’有些好奇,会是怎样一个人物呢。
走近了,见小院门口的匾额上书:“百草轩”,院门半开,里面看似有女子婀娜身影闪过,萧然推门进入,看见一个穿鹅黄|色丝绸长群,月牙白色镶金线外罩的女子的背影。
“夫人,公子来了。”那女子闻听侍画的声音,回转身来。
一时间,萧然只觉天花乱坠。
女子神情淡然,眉若远山,其间有股英气,双眸像盈盈湖水,默默无语,欲诉还羞,双唇不点而朱,鼻翼微微鼓起,凭添些许俏皮可爱,只是脸颊有些苍白,身形消瘦,称的整个人看上去更是弱不禁风,风情无限。
莫怪说斯人夸绝代,斯语足销魂。
真个销魂。
萧然已经看呆了,这样的美女,即使只是多看一眼,也觉得是在亵渎,可是这个年纪,是‘母亲’的话就太过年轻,难道他是司徒极日的妻子,自己的大嫂?真是……真是……
很般配的一对啊!
“公子,夫人,侍画在门外候着。”侍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