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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暖烛红,冬夜虽漠寒漫长,天道盟的花厅内却是人声笑语,揉和著管弦丝竹声一片,说不出地热闹欢畅。
月天心早离了席,远远站在厅外的树影里,笑看自称酒量无敌的帝乙木被人车轮战之,司空璃不知何时也从众人的纠缠中脱了身,悄悄躲了过来。
月光清寒,两人的身影映在花木扶疏里,轻轻地摇曳,不知何处传来唧唧虫鸣,更显寂静安宁,让两人的心里,同时升上一种平和的,柔软的情绪。
“江湖汉子粗野惯了,说话若有得罪处,公子还请别见怪。”眼望著一窗之隔厅堂里的热切,司空璃静静地笑道。
“怎麽会,道心即自然心,如此率性率情,我很喜欢。”月天心同样轻轻笑著,抬眼看见围攻帝乙木的酒势不见趋减,反而有加剧的迹象,不由一叹,“可惜我不会喝酒,对不住啦。”
“有你在场,你就算不会喝,别人也会醉。”司空璃淡淡地笑著,语气又象认真,又象玩笑,月天心一怔,正不知该如何回答时,又听他道,“我们天道盟,很久没有这般热闹过了,说起来,还要多谢你才是──天已很晚了,他们这一拼,不到天明不睡,公子一路疲倦,可别陪著他们闹,依我说,还是快些去休息罢,不论是客房还是盟主的卧室,都已经打理妥了。”
虽然知道这军师目光如矩,早就看穿了自已与帝乙的密切关系,但被他这麽当面说出来,月天心还是一窘,低声笑道:“多谢你了,我就睡客房罢,不知在哪一边?”
司空璃轻轻击了一下掌,立时远处花木後有道人影奔出,身穿天道盟的玄衣劲装,恭谨地垂手立在司空璃身前:“军师有何吩咐?”
“带月公子去听松轩。这是我们天道盟的贵宾,记著要小心服侍,明白了麽?”
“是,请军师放心。”
司空璃转脸看向月天心,仍是那一贯如暖阳的微笑:“我还要回去帮帮大哥,总不能看他当真被人灌倒不是?公子只管跟著他去,但凡有不到之处,开个口便是,他们无有敢不遵的。”
“如此,有劳了。”月天心含笑为礼,随著带路的弟子去了,背影翩然,雅致若仙,司空璃遥望一笑,也自转进花厅去了。
或许是酒意,或许是心中的一点惘然,竟连这一向以智谋冷静而著称的军师也没注意到,有件事,他们都疏忽了──此时帝都上下,所有的高手都聚集在花厅中喝酒,警觉与灵敏心大失。外防线虽在,在顶级好手的眼里;却是极脆弱了……
素心问月29
更新时间: 11/29 2002
29
明珠为烛,鲛丝为帐,水蓝锦锻深垂,掩住了室内氤氲的水雾与春光。
天道盟用来招待贵客的听松轩,此刻更是一尘不染,清雅幽洁──若非如此,怎能配得起今夜就住寝嘉客的高贵身份。
水声潺潺,遮不住地自紧闭的内室门中传出。数个手捧拂尘绢帕的彩衣婢女静静分列在门外两侧,都似已听得出神。
半晌,才有个绿衣婢女如梦方醒般地低叹一声:“唉,月公子洗浴,可为什麽不要我们侍奉呢?”
“小绿,你喜欢上他了吧?”她身边的紫衣女子跟她甚是亲近,也低了声,轻笑著打趣。
“难道你不喜欢,小紫?”
“我……”紫衣女子本想嘴硬著回答个“不”字,话到口边却怎麽也吐不出来──那般清华绝美,温和大度,有如谪仙般的男子,谁能看了不动心?再向四下里望去,只见姐妹们个个眼光如痴如醉,愣愣地盯著房门不放,唉,人长得太美,原来也是种罪。
正胡思乱想间,突觉面前有道黑影一闪,转瞬不见,小紫吃了一惊,正待凝目再看,眼前一黑,随即什麽都不知道了……昏迷前依稀的最後一瞥,好象是姐妹们纷纷倒地的身影……
山底深处的温泉被巧妙地引出,沿著竹筒一节节地注入白玉为壁的池中──听松轩内室中也便有这麽一个,而且是极大极精致的一个。此刻,池中已注满了水,山泉清澈醇厚,带著天然的暖意,如同母亲的手,柔柔地抚去漂泊游子满身的疲惫。月天心闭目感受著这全然的水的温熨,四肢百骸一齐放松了开来,唇畔不时逸出几声不自觉的舒适轻吟──
他绝对不知他此时的模样有多诱人:凤目紧闭,红唇微张,长发黑亮湿乱,随意地散在水中肩头,半遮半掩地裸露出白玉般的大半个前胸,在这一黑一白惊心动魄的对比中,更有胸前两点嫣红,宛然稚嫩,隐约而现。熏蒸的热意将他的玉容染成滟红,霜雪样的肌肤则淡淡泛了层粉色,偶一动作,更带出了浑身绝世的风华,入骨的媚惑。
适才婢女们替他脱衣脱到一半时,便已忍不住心驰神往起来,有意无意地挨擦上去,月天心只得苦笑著将她们全都驱到门外──这原也是为救她们,帝乙木若是吃起醋来,只怕再多几个婢子也当不起,何况,他也无心享受这种别人求之不得的“豔福”。只不过没人递巾擦背,还真有些不太方便就是。
轻巧的脚步声自门边清晰传来,伴著怯怯的男童语声:“月公子,总管听说婢子们服侍得不好,特地派小人前来侍候。请公子允准小人进来侍奉。”
温泉浴实在舒适,月天心疲倦了多日,一旦放松下来,睡意便沈沈袭上心头。听得是孩子的声音,也不睁眼,只是漫应道:“你去吧,我不要人服侍。”
“天道盟从未曾慢待过客人,请月公子别为难小人。”稚气的嗓音里带了几分哀恳。
月天心素知有些大家中规矩极严,奴才若不能令客人满意,往往会招致鞭打诸类的惩罚,想不到天道盟竟也有如此紧的手段,明天得跟帝乙说说,让他去了这条──奴婢便不是人麽?怜心一起,便不忍坚拒,倦意又浓,随口叹了句:“随你罢。”说罢渐渐往昏暗的梦乡中沈去。
迷糊中只觉出有双小手,极柔而韧地在自已光裸的肩背上拿捏著,那力道不轻不重,手法更是妙到巅峰,竟是将自已每处筋骨都安抚得服服贴贴,舒适已极。月天心不由再度轻吟出声,夹杂著模糊不清的夸赞:“……不错……真舒服……你这孩子,哪里学来这麽好的手法……赶明儿让珈儿也……”
看不见童子的表情,但从动作中得知他听到夸赞也甚是开心,一双手更渐次向全身挪去,微笑道:“只要公子喜欢就好。”
童子那双手仿佛带有魔力一般,由上而下,细细地在月天心每处肌骨间提拿揉按,月天心的身子都似被他揉酥了,更觉有一股奇异的暖流,自他的手上扩展开来,缓缓地渗向肌体的每分每寸。说不出来那是何种滋味,又似酸,又似痒,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身上却偏偏又舒服得很,让人舍不得叫他离开。
不知不觉中,月天心的吟声更多更颤,带著说不出的一股销魂味道,和著温泉的热雾,弥漫地在不大的室内扩散开来。
童子低垂著头,嘴角却露出一丝微笑,左手仍捏按著月天心的膝盖,右手却悄悄上袭,蓦地握住了月天心毫无防备的私|处,才揉弄了两下,月天心立时被突如其来的汹涌快感吓醒,甚麽睡意顿时都丢到了九天云外,猛地直了腰瞪著这个男童:“快住手……啊,是你!”
月天心无论如何也没料到,这个冒充听松轩下人的可怜孩童,竟然是那个将自已害得最惨、既甜蜜又恶毒的血魔关门弟子,红孩儿秦商。
仇人相见,却是在这样的场景,世上只怕再也没有第二种这般滑稽而又可怕的见面方式了。
男性要害握在对方的手中,纵然明知对方只是个孩童,月天心仍极是尴尬,心中更是惊惕万分:不知这恶魔般的小鬼,此时又在想什麽毒辣的害人方法,正思谋著如何一掌将他挥开,却听得秦商银铃般的嗓音甜甜地轻笑:“月哥哥,你还是别乱动的好──我的内功如何,你也是深知的,这般近的距离,你要是做出什麽动作来,难保我不会一个错手,伤到你的……嘻嘻。”
月天心又怒又窘,不知多少次恨自已为何这般大意,沈声道:“你倒底想干什麽?直说便是。”
“我想……”秦商乌溜溜的眼珠在月天心面上直转,衬上苹果般的可爱面颊,一付极是惹人怜爱的模样──却再不能打动月天心半分情绪,没有人比月天心更明白这孩子的实质:看起来无害,骨子里却是最冷血的恶魔。
厌恶地冷道:“有话快说。”
秦商从月天心的眸中看出他心中所思,蓦地露出狡黠一笑:“我想……尝尝你的味道,你若以後还想做男人,就乖乖地听话不要动──”
话音未落,已低下头去,竟就著方才的姿态,一下便将手中所握,全数含入了口中。
月天心猛然一震,只觉全身的血都一下倒冲了上来,脑中昏成一片,水中的身子,更是已僵成了化石。
素心问月30
更新时间: 11/30 2002
30
炙烫的舌尖细细挑弄欲望尖端,温润如丝的口腔内壁紧束住掌中的事物,不住轻舐来回厮磨,直至它渐渐变硬昂然……天道盟招待贵宾用的听松轩密室中,长著一张最无邪孩儿面的秦商正以最老练的方式玩弄著月天心的情欲。温泉水滑洗凝脂,月天心绝美的胴体固然令他满意,对手生涩而强烈的反应却更是令他开心。秦商入迷地享用著手中的美餐,不时抬起水汪汪的纯真大眼,似笑非笑的瞟一眼月天心,夹杂著天真和妖异两种截然不同特质的面目,倒也别有一番媚惑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