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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力,小姐请你先说清楚问题所在再哭好么?
“师父说,缘分已尽……呜呜……”羽千澜抽咽着,说话断断续续的,“他不肯让我跟着他了。”
“哦。节哀。”我颇为无情的说。
羽千澜似乎被我的答话噎住了,半天没动静。
“不是我说你,你老跟着你师父做什么?你自己的能力已经很高了,也该独自去闯闯了吧?”
“你什么都不懂!”羽千澜大吼一声,青珞蝶闪了闪,便消失了。
……莫名其妙。
我什么都不懂?
什么都懂有意义吗?
羽千澜这丫头,不会是专程为了吼我才放的青珞蝶吧?
好烦……
我蜷在藤椅上,脑子里好像空空荡荡的,又好像塞满了杂乱无章的麻线。
徒弟和师父的关系,总有一天会终止……吗?
那我和冥呢?
会不会也有终止的一天呢?
******
呃……这里是哪里?
我有些迷茫的歪歪头。
手里提着包袱,独自一人跑到深山老林里?
我泄气地坐在一棵大树下,靠着树干细细回忆。
好像,我是自己落跑了?又不自觉的进入无意识状态了吗?来到人间界还带着这破毛病啊……
有些麻烦了。
还以为换了个身体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呢!
(某人:因为灵魂没变,所以毛病也不会减少的……
墨绯纠结怨念中:你这什么破设定!)
希望这次没有误伤到别人。我相当诚恳的祈祷着。
墨言那家伙就不用去担心了,我既然是自己恢复的,就意味着在那种无意识状态下并没有碰到他。
因为他永远都有办法把我唤醒。
那家伙,大概会担心吧?
不过,既然我已经出来了,就别想在我玩够之前,能盼到我主动回去。
让他慢慢担心去吧!谁叫他害的我混乱了呢!
(墨言:……)
啊!糟了!
我忘记带琉雅了!
死了……我吃什么啊?
(琉雅哭泣状:主上,难道我在你眼里只是个给你做饭的小厮吗?
墨绯安抚道:不是,你还能帮我打理衣物哦!
琉雅撞墙: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现在是春天啊!果实什么的,都还正发育呢!(||||)
我仰天哀嚎,难道真让我去抢劫吗?我是个多么善良的人啊!怎么可以做如此粗鲁的事情呢?
(某人:个人认为你和善良这个词是完全没有缘分的。
墨绯阴沉着脸,双手握拳,面带微笑,额头的青筋跳啊跳: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呢……
某人打着哆嗦:我什么都没说……)
好在还有雪鹰。
雪鹰的羽毛几乎可以算是能够号令百鸟的令牌,让小鸟们帮我找些吃的,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不,我要收回前言。
我嘴角抽搐的看着面前用荷叶盛好的……一大堆活蹦乱跳的毛毛虫,真的有种想吐血的冲动。
呜呜……我想回家了。
******
“王上?”琉雅忧心的看着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有些犹豫的问道,“不去把主上追回来吗?”
“……”墨言疲倦地揉揉额角,沉默不语。
望向窗外,暖暖的春风拂过开得烂漫的百花,空气中都仿佛带上了若有若无的清香。
“随他去吧……”轻轻一声叹,留下了些许的担忧和烦躁。
******
不过话说回来,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凭着直觉向南方走去,只盼望路程不要太遥远,否则我一定会因为挑食而饿晕的。
把雪鹰呼唤了来,我拍拍他的头,安抚下他因为在寻花问柳时被打断的愤怒情绪。
(某人:鹰也会寻花问柳么?
墨绯:因为雪鹰可以化成|人型了啊……
雪鹰抹泪:我为什么会鬼迷心窍认了个这样的无良主人呢?)
问好了路之后,又要他帮我寻了些果子填肚皮,然后才放他离去。
一连走了五六天,终于在我快抓狂的时候看到了高大的城墙。
注意到城门上方的牌匾时,我愣了。
我,居然到了朔京?
开玩笑的吧?这可是从尹州到朔州的飞跃啊!中间还隔着海呢!
我是怎么过来的?
收了思绪,我低头看了看身上破烂的衣物,有些无奈的抽了抽嘴角。
一拍口袋,完了,我又忘带钱了。
怎一个惨字了得啊!
呜呜呜呜……琉雅,我好想你,到主上这里来吧!
(正悠闲地吃果脯的某黑猫打了个喷嚏)
万幸的是,想进城门,乞丐是不用掏钱的……
所谓的丐帮朋友遍天下?
我也堕落了啊……
第四十九章 夜探皇宫
福顺庄的客栈在朔京也有,据说还是在繁荣地带。
虽然很好找。
不过我这一身的确是狼狈了点。小二见了我就把我往外轰。
面具不知被我丢去了哪里,脸上的灰尘倒是遮住了我大部分的容貌,这为我省了不少麻烦。
对小二眨了眨眼睛,刚才还态度恶劣的店小二立刻满脸殷勤地把我往里面请,并且很爽快的应我的要求把掌柜的叫了出来。
取出墨言给我的玉牌给掌柜的看了之后,掌柜毕恭毕敬地将我请到了最好的房间里,还准备好了热水以及新的衣物。衣服是我平时穿惯了的、福顺庄出产的绸缎材质。
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后,我才算宣告完全复活。
放出一只青珞蝶,想了想,又收了回去。
总感觉现在去联系墨言的话,就像示弱一样。
用指刀把头发削剪成几乎遮住半张脸的状态,我整理了一下服装,准备出门。
先是到了羽家别院,却被告知羽千澜目前并不在朔京,说是去了拓州。
哦!险些忘记了,她师傅现在在那边。
放了个寻踪去找小六,一路来到了贫民区。
“小六!”我推开破旧的木门,灵力幻化出的白鹤在触碰到小六后脑勺的瞬间消散。
“师父?!”小六惊讶的回头看我,“你真的来了?”
“……谁告诉你,我会来?”见没有外人,我就把遮挡了视线的浏海别到了耳后。
“呃……”小六支吾着低下头数蚂蚁。
“是墨言?”
小六点头。
“那家伙…!”我握紧了拳,随即放松了力道,“算了,最近怎么样?”
“很好啊!”小六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看我,“我每天都有告诉给墨言师父啊!师父不知道吗?”
“不知道。”我非常不负责任的耸肩,丝毫没有不关心徒弟的愧疚感。
******
面具已经重新制好了……该说墨言他考虑周到么?我一回客栈,小二就把新的银面送到了我手里。
带好了面具,我因为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只得到街上乱晃。
朔京的街市依旧热闹。
顺手买了些零碎的小玩意,被太阳晒得有些不耐烦的我找到了茶楼,遮阳。
张开手,掌心纹路零乱。
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我望向窗外,街墙上贴着的黄|色纸张,映着阳光,有些晃眼。
皇榜上,说是皇上为清平公主寻了个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做驸马,故此昭告天下,择日而婚。
墨言那个混蛋,还说不是他惹出来的麻烦!
留下一块碎银,作为被我捏碎的茶杯的赔偿,我心情极差地回到了客栈。
独自一人安静地在床上坐到了夜半时分,我换上了一身深色的便于行动的衣服。当然,这衣服也是墨言特意吩咐人送来的。
真不知道我是该因为被看得太透彻而感到悲哀,还是因为被深刻理解着而感到幸运。
皇宫的守卫很严密,但对于我来说就形同虚设了。
一个飘浮和隐身术施展开来,来回巡视的卫兵只能感觉到一阵微风吹过,刚泛青的柳枝随风摇动。
现任皇帝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留着自认为很有男人味的小胡子。现在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
我打了一个响指,一阵阴风刮过,全部的烛火应声而灭,屋里顿时一片漆黑。
大叔的手抖了一下,一滴墨汁‘啪’地落到纸上。然后是几声闷响,在一旁候着的太监和门口的侍卫都没了声息。
“什么人?”大叔心中一紧,知道来者不善。
“初次见面,”我背着手,在大叔身后贴近,几缕头发散落下来,碰到了大叔的脸上,“突然来访我很抱歉。我叫墨绯。”
“你是怎么进来的?”大叔躲开我的戏弄,背靠着墙壁,向某个方向摸索着。
“我?”我坐在华贵的龙椅上,悠闲自在地翘着二郎腿,“我当然是光明正大的走进来咯!”
“大胆!你这是欺君妄上!来人啊!”大叔中气十足地大声喊叫着。
“不用叫了。你那能勉强拿出手的三十六个暗卫今天集体拉肚子,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呃?后面这句话好像很耳熟?算了,不管了。
大叔脸色白了白,同时发现暗道的机关已经不能再使用了。
“提前声明。我不是刺客,也懒得参合你们世俗人类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阴谋斗争。”我舒服地斜倚在龙椅上,心里盘算着回冥界后一定要抢冥的王座来坐坐。
本着以不变应万变的原则,大叔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
“本来不想和你们有牵扯的,不过好像某些人很有闲是不?”我的声音里透着丝丝寒意。
“什么意思?”大叔似乎不明白我指的是什么。
“记得我提醒过你,不要打墨言的主意。”我看着大叔青白交加的脸色,很好心的加了一句,“那次的梦,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