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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被你迷住了,知道吗?我无时无刻都在等你来找我…不要走了,永远在这里陪我……”男人沉醉地呓语着。
李慎答不上来,汗水在每个毛细孔沁出,急喘着,胸上的两点在男人嘴里十分刺痒的,他很熟知这种体会,在过往的经验里,他常常会被吮到|乳头麻木为止。男人很喜欢他的胸部,曾对他说,迟早要咬下他的|乳头。
然后,男人就会抠挖他的后|穴。
男人很了解他的性子,当进行到这里的时候,不管是再怎麽样迫不及待,男人都会抚摸着他的|穴口,在他耳际轻声强调:“……哥哥,我是睿。占有你的人是我,你愿意把身子给我……”
这是必备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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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找不到丝毫可以错认或者忽视的可能,李慎在狂放的欢爱中,由始至终都知道拥抱他的人是谁。即便他想忘,也没有机会。
第一次在梦境中遭遇男人的侵犯时,男人的性器不留情面地击溃了他的顽强,占据了他柔软的部位,凶狠地在他甬道内抽送,让他沉沦在情欲的深渊,但又在享受中得到痛苦和自责的鞭苔。
……他怎麽会做这样的梦?为什麽?……李慎在男人胯下颠荡的时候,会这样惑乱地想着,虽然只是一闪即逝的清醒。而这样的清醒,仅是在起初,他后来连这一点自由也被剥夺。
第一次、第二次,他会狂喊着不想和男人Zuo爱,想和强暴他的林睿干一架。可是,在第十次、第二十次,乃至是上百次的交合之后,他在梦中遗失了开始那种的反感,如同尖锐锋利的菱角被数不清的爱欲所磨平,变得温润。就算没有彻底消失,也不再赫然耸现。
最恐怖的事,是在反常的东西里逐点忘记不习惯,并且不自知。潜移默化,它为李慎带来的影响,一如现在……
这是一幅淫纵得叫人羞耻的光景,纯白的床铺上一个男人大敞着躯体,手脚被束缚,他展露着古铜色的肌肤供另一个男人鉴赏戏弄,臀部紧翘而结实,股间私密的|穴口怯懦地收缩,薄嫩的|穴径夹着那两只在他体内摸索的长指,不时地回应着蠕动。
“…唔呜……”衔咬着布条的嘴吐不出呻吟,李慎闭紧住双眼偏着脑袋,细碎的刘海发梢黏在额际。他满面的赤热潮红,神志也昏沉,可即使如此他还是了解在他后庭中进出的手指,属于林睿。也许正因为是林睿,所以他挣扎,所以他忍受。
健美的躯体在床上扭曲得不成样,李慎无法控制地摇臀摆胯,乞怜般迎合着男人进出他的手指,让对方更直接地戳顶到他的兴奋处,“…嗯唔,唔……”
见到他献媚的模样,男人的声息愈加重浊,哑笑着,道:“真是的,别太敏感了。我用手指插一插你就这麽舒服,要是用真家伙搞你,你还能禁得住麽?”说着,明知李慎动了情欲,男人还恶作剧似的撤出手指,结束了抽插,调戏地捏了一把他的|穴口。
胸膛随呼吸剧烈地起伏着,点缀上的两颗硬立的红蕾也尤其惹眼,失去充塞的下体涌来噬骨的空虚,李慎难受地微抬起眼睫,余光不意地瞄到男人昂扬的粗壮肉柱,他感到有点心慌畏惧,他想逃得远远的,但却又发疯一样浮高腰身──
男人跪在他的两腿中央,李慎的动作无疑是把他的后|穴呈送到那可怕的性器前,嫩红的小洞隙表现得饥渴又淫秽,|穴口一张一合地彷佛在请求男人将它贯穿,极其的勾引……
下一秒,李慎的胯骨被紧掐住,男人把他按回了床垫,同时沉下腰,硕大的荫茎头冠对准了他的肉|穴。
肉刃堵在入口处摩擦着细致的皱褶,在李慎没来得及反应之前,狂勐地一挺,重重地狠插了进去!
“…啊唔……”那麽大又那麽硬的巨物一下全捅进了后庭里,照常来说,李慎是要痛得死去活来的才对,可是他没有,反而整个人都在抖搐。
他知道,这是梦。梦,又怎麽会痛?
无法想象的舒服湿润了李慎的双眼,他的|穴壁非常习惯地圈裹住体内的硬刃,抽颤地等待着男人的冲刺。
俯着上身压在李慎的胸口,男人用鼓胀的分身将他的甬道塞得几欲撑裂,在他耳旁吁出一声满足的歎息,啄吻他的颊鬓,跟着便用劲地深插他的小|穴,煽情地笑着,道:“……喏,哥,我又操了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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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坚毅的脸庞浮现一丝受虐的神色,李慎的唾沫让布条湿漉透明,男人对他下体的撞击让他晃荡不定,他模煳地呜咽着,眼角落下一道凄然的泪痕。
后|穴经受炙热巨物的恣意蹂躏,脆弱的肉壁吸附着男人的坚挺感觉它的高温,那一次次抽插他的性器强占的不止是李慎的身体,连带的进犯了他的内心。
Xing爱的快慰从两人的接合处向全身流散,侵占过他多次的性器深度插进了他的体内,也撬启了他的封闭的灵魂──在他的皮肉、血液、骨髓,都刻画上林睿的名字。
“……舒服吗?”男人把他的耳廓舔遍,含吸住他肉肉的耳垂,挑逗地说:“……你好像越来越习惯了……”
|乳头被布料擦蹭得有点痒,李慎迷惘地察觉到,压在他身上发泄的男人仍穿着衬衫西裤,只是解开裤头拉下拉链,掏出了勃起的性器就在和他Zuo爱。而他,可耻的赤裸裸。
就算他煳里煳涂的,可李慎还是感到不舒服,几乎连做的兴致都没有了。
“怎麽了?是觉得……我像嫖客?”彷佛知道他在想什麽,男人蓝眸盈满促狭,依旧前后挺动地捅着那窄小的蜜|穴,他狠吻了一下李慎的脸颊,笑骂:“傻瓜。”
“……如果不喜欢,你就帮我脱吧。”
男人这样说,李慎不明白。一直被肉柱充实的后庭叫他失神,男人深浅不一的插刺让他刺激得背嵴无力,他同时也怪异而困惑,四肢都被束缚着,怎麽脱衣服?
“怎麽不能脱?”男人的双唇在李慎的五官游弋,忙碌地亲吻着,含煳地说道:
“你的手脚,不也是你自己绑起来的吗?”
轻缓富有磁性的嗓音输送进脑部,李慎有片刻的怔忡,然后他的眼神波动得很厉害,像是有什麽力量要突破思觉的禁锢……男人加重力道,疯狂地大抽大送起来!
“呜…唔……”李慎胡乱地拱身相迎,后|穴贪婪地吞纳男人的性器,臀部主动地凑过去方便他凌虐得更凶勐,仰头哼叫着,肌肉开始紧缩。
“……你的世界,谁能主宰?…我能够一次次占有你,这是为什麽呢?”男人的笑声悦耳又诡秘,他把胯下的李慎当烈马一般承骑,腰杆狂野地全力冲刺,不停地亲着李慎,道:“谁能知道呢?我不知道……问你吧,为什麽愿意被睿压在身下干着……?”
听不见男人的追问,李慎在交合中颠荡,视野也不住在摇晃,他像是吃不消了,想抱住男人以求稳住身体,可他的手脚动弹不得,下体也快要被粗长的荫茎捅穿。
勒在唇间的布条,他连哭喊都不能。
口沫从李慎分开的牙关溢出,淌满了他的下巴,男人还是强悍地抽打着他的股间,但也可怜他似的搂住他的肩膀,亲过他的眉心、鼻梁、下颚……终于吻着他的唇。
舌尖滑过李慎的两片嘴唇,男人舔着他的牙齿,然后,顶住他咬在嘴里的布料企图伸进他口腔内。
隔住一层布料,李慎感觉到男人温软的舌头,有种蜂蜜的甜味,他像受了刺激一样分泌了大量的唾液,舌头也在往外探,甚至频频试着从布条的边缘熘出去。
得不到热烈的深吻,李慎从来没这麽想要过,他渴望和男人唇舌绞缠的那种滋味。
布条绑得太紧,对方的舌头明明就在外面,李慎怎麽也吻不到,久而久之,他烦躁得受不了。
“……你很想和我接吻?”男人问着,暂停下抽送的动作,他的嘴抵在李慎的唇上,甜腻地摩挲,引诱着说:“……把布条解开,吻我。”
李慎不知道怎麽解。他的手失去自由,可是他很厌恶唇上碍事的布,真该死的东西,他要它──立刻消失!!
布条,忽然幻化成如灰尘细小的粉末,飞扬,离开了李慎。随后,湮灭在无形之中。
“很好。”男人笑得妖冶,暧昧地吹着气,道:“那麽,我是你的了,哥哥……”
通红的瞳孔映出男人美豔绝伦的面容,李慎死盯住他含笑的性感薄唇,意识空茫一片,他的喉头上下嚅动几次,中邪般举高左手搭放在男人脑后,拉下他的头,同时扬起脸,迫切吻上他──
似乎还没来得及体会这个吻,耳边响起一清亮的弹指声,彷佛是在山穀里摇曳的回音。
李慎反射性地瞪大了双眼,陷入呆滞。
房间、床、桌子、沙发、枷锁……还有林睿,这一切都犹似被打破的玻璃镜片,粉碎成无数的悲惨的残骸,一瞬间,便完全消失。
黑暗如潮汐一般冰冷,蔓至李慎的脚下,一点一滴爬上他惊惧的身体,抓住他,最后将他吞噬。他,被黑暗所同化。
真正的,能够沉睡。
=
呵呵;好像挺无聊的是不。。。。。(搔搔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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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睿有生以来,从没这麽不舒服过,一股化不去的鬱闷在胸口堵得闹慌。他的眉头微蹙,像是浮躁,其中还有一丝懊恼。
哥哥在沉睡中的异常反应,他并不奇怪,但是当哥哥闭着眼睛,夹紧双腿互相摩擦的时候,林睿不知道自己的心眼会这麽小。
从哥哥眉宇间隐约流露出的情欲,他急促的喘息和难耐不安的神色,林睿可以猜测得到哥哥身处于怎样旖旎的梦境。可是,他猜不出梦境的画面,也瞧不见,听不到,摸不着。似乎没有合适的高科技仪器,能够让他介入哥哥的世界。
……那个男人是怎样吻哥哥?是在摸他的大腿还是胸部?有把哥哥的|乳头吸肿吗?是用什麽体位贯穿哥哥的身体?有对哥哥Kou交吗?有玩了哥哥的嘴巴吗?哥哥是不是像和自己Zuo爱那晚一样舒服?哥哥哭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