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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烟的动作十分粗鲁,用手指也只是为了利於自己的进入而已,赵长青只觉他那几根手指横冲直撞,像是江南人舂米的样子。没多时,赵长青就感觉有温暖的液体流出。他脑中一片空白,无意识地感到自己被人抬起双股,往腰上弯曲压迫。立时肉刃便穿刺而入。
赵长青下体一阵剧痛,险些惊叫出声,却又发不出声音。江寒烟便压著他抽插起来,烛光飘摇,照见地上一个纤细的影子压在一个长发披散的男子的影子身上,说不出的妖豔。
赵长青只愿外面的人没注意到里面的景象,心里极度紧张害怕,只觉得欲望似乎也随之到了极致。
肉刃摩擦著他体内敏感的一点,他感到浑身渐渐发热,迷迷糊糊地,只是想著让江寒烟再快一点,心里猛然一惊,又是极度的羞耻,如果有个大洞,他早已恨不得钻了进去。
听风小筑是庄主最喜欢的地方,如果被庄主发现他一个下人在这里。。。在这里与人交合,不知要受到怎样的惩罚。他一死也就罢了,但是父亲病重在家,可都指望他每月五钱银子买药钱。
赵长青心中一紧,想开口祈求江寒烟放过自己,张开口,却只能发出暧昧不明的低低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赵长青只觉得自己已濒临极限,再也忍耐不住,一泻千里。江寒烟仍然抽插了很久,才拔出肉刃,重整衣衫,轻轻笑了一下,道:〃想不到你居然又紧又爽,小爷走了,下次再来打赏你。〃他取出赵长青塞住嘴巴的底裤,为他擦拭了下体,扔在一旁。赵长青见他面貌虽然秀美可爱,但神情心不在焉,像是方才做的只是一件小事,不由得心底发寒。
江寒烟将被子盖在赵长青身上。自己将脸用香炉里的灰胡乱抹了一下,吹熄了灯烛,走出门去,还用赵长青的声音对门外守卫打了招呼,说道:〃江公子不喜欢别人打扰,也不喜欢别人燃了火烛,庄主来时,大家小心禀明。〃赵长青又惊又怕,险些晕厥过去。
过不多时,便听得庄主缓缓的步子过来。
此时已到三更,外面的人依照江寒烟之言如实禀告了洛云飞,洛云飞打发了下人,便推门进来。在床沿坐下,过了一阵,说道:〃江公子,前日多有得罪,还请海涵。其实我心里恋著你,又怕你拒绝,只好冒昧这麽请你,你不会怪我吧。〃洛云飞叹息一声,道:〃想来你的哑|穴也该解了,怎地不理会我?是生我的气麽?你不爱点灯,咱们便不点灯了。总之,今晚总要过的,在下是停云洛云飞,一见著江公子这般美貌,三魂便不见了七魄,委实爱之念之。〃洛云飞武功甚高,但今夜无月,只能依稀瞧见一个人躺在床上,身上盖著锦丝软被,心里之得意难以言说,即使有些异样也没理会。探手入了软被,捉住赵长青的足踝,摩梭不去,微笑道:〃江公子,我心中对你十分喜欢,有一件宝物要送给你。这是当世巧匠薛夫人打造的七巧同心锁,只要在方圆十里之内,我这个铃铛一摇,这个锁上的铃铛便会响起,同声共振,同气相投,正是其理也。江公子,在下寻寻觅觅,就是一直在寻找江公子这样的知音,这个锁便送与你了,这锁是上古精铁打造,即使是宝剑也不能削断,只有我手上的这把钥匙才能解开,你说好玩不?〃赵长青忍不住头皮发麻。洛云飞如果要取悦别人,很难有人不被取悦,何况又是一俊美的佳公子软语相求。但是如果洛云飞发现他不是江公子,而是〃赵总管〃,只怕不是普通的〃好玩〃。赵长青心中恐惧,浑身发抖。
洛云飞看见锦被轻颤,还以为是江寒烟高兴得了不得,更是欢喜,说道:〃你既然喜欢,我便帮你戴上了。〃赵长青感到足踝有些冰冷之感,只听得一声轻响,想必是那锁已扣上,只觉死期也已降临,心如死灰,只愿立时挨了一刀,也少受些零碎折磨。
洛云飞摸了一阵他的足踝,钻入被中,往他腰间一揽,只觉得皮肤滑而不腻,更有些柔韧修长之感,忍不住叹息道:〃寒烟,想不到你比之女子,另有一番好处,我还道你便如女子一般,经不起颠簸欢好。〃赵长青正自发抖,不知洛云飞什麽时候发现太子变成了狸猫,雷霆大怒之下一掌将他打死,只觉得洛云飞摸来摸去,竟是往他後庭探入。他今夜已饱受摧残,再受云雨怕是吃不消。何况这样的凌辱,还不如一刀爽快。
此时洛云飞像是在他後庭中抹些什麽药膏,初时冰凉,後来竟有些麻木,连刚才情事所受的伤痛也减缓了些,到更後来,竟是麻痒难当,恨不得塞些什麽东西进去。
赵长青此时便知道这是春药了,人生倒霉之事莫过於此。
洛云飞将他身子翻了过来,自然更是瞧不见他容貌。赵长青感到洛云飞抹了一下药,也没怎样,自己便已经受不了了,炽热的欲望仿佛热浪一般,喧嚣不退。但洛云飞那巨物还是清清楚楚,江寒烟先前弄了他一次,他後庭|穴口还未收缩,进入得也十分容易,一插到底,赵长青内脏一阵收缩,不由得全身痉挛,洛云飞却毫无所觉。
江寒烟迅速而急促,洛云飞却是猛烈强硬,赵长青的後庭第一夜被人蹂躏,还是两个人轮番上阵,过了一阵,再也生受不住,便晕厥过去。
洛云飞却还没放弃,只觉得身下躯体劲瘦修长,内里又紧又热,是前所未有的舒服快活,一时高兴之下,连连做了几次。赵长青接连痛醒,又痛昏了过去。
快到天明时,洛云飞终於有些困倦,沈沈睡去。他带著江寒烟上山,本已有些疲惫,此时睡得十分沈,赵长青的|穴道不知何时已经自动解了,捡了衣衫胡乱穿起,便夺门而出。他下体被人轮番蹂躏,内里不知如何的血肉模糊,每走一步就是一步的椎心刺骨。
洛云飞迷迷糊糊地,也知道枕畔身侧之人离开,但一则想到他逃不出山庄,二则七巧同心锁的钥匙还在自己手中,要找人也容易,自己是何等人物,岂能这麽没有风度,便又睡了过去。
赵长青自听风小筑离开,下人们见到他有些衣衫不整,虽然有些疑心,也没人敢上前询问。
02
还在庆幸的时候,迎面就碰上了准备服侍庄主起床的茗玉,茗玉看见这个时候应该在清风阁好眠的赵总管,很是奇怪,问道:〃赵总管,怎麽在听风小筑?〃赵长青脸色发白,但是在朦胧的黎明光辉下,也没看出来什麽。他咳嗽一声,说:〃我来看看庄主是不是有什麽要吩咐。。。〃他觉得这个理由更惹人疑窦,便没说下去,又道,〃茗玉,你好好服侍庄主,可别偷懒,知道没?〃茗玉很奇怪,但是又不敢多问,望见赵长青一瘸一拐地背影,衣服有些凌乱,像被人暴打过了一顿。心想可能是赵总管跟山庄里的武师们比武,多半是打败了,没好意思说。山庄里是有一群护院的武师,停云公子也要他们寻常时候随武师们练些武艺,强身健体。但是肯认真去做的好像也只有一些仆役,奴婢们多半是嘻嘻哈哈地站在旁边观看。
茗玉端著水盆,往听风小筑的主卧房走去,一会儿就把这件事情忘了,她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江公子,有点生气,却又无可奈何。像江公子那样的美貌,的确是世上少有的,与庄主真是如同神仙一般,一对璧人。但是还是忍不住去想,自己当个侍妾也好。
茗玉敲了敲房门,便推门进去,说道:〃庄主,热水已经打好了,放在桌上,庄主还有什麽吩咐麽?〃她没敢多看,就垂手侍立在一旁。只听到庄主冷漠的声音说道:〃江公子呢?他去哪了?〃茗玉呆了一呆,抬起头,看见床上只有庄主一个人,而庄主已经起身穿好了衣服。茗玉惊惶失措,说道:〃江、江公子?奴婢没、没看见。〃洛云飞哼了一声,道:〃庄里的武师们也没看见?传我的命令,紧锁庄门,不准任何人出入。〃茗玉慌慌张张,连忙出去了。洛云飞更是生气,胡乱擦了一把脸,便束了衣带出门。出了房门,却见孙师傅前来回报,说是找了庄里庄外,没找到人。原来茗玉看见一直脾气极好的斯文庄主忽然作色,她害怕庄主迁怒,传了令後,就让别人来回报。
洛云飞道:〃听风小筑离庄门很远,他要出去现在也来不及,只要紧锁庄门,不让任何人出入,自然会找到他。〃孙师傅犹豫了一下,洛云飞立刻看了出来,道:〃是不是有人出去了?〃孙师傅支支唔唔了一阵,才道:〃是。。。是赵总管出去了。〃洛云飞脸色大变:〃他什麽时候出去的?赶快给我去查!立刻派人去追!〃孙师傅又出去传了命令,无奈这山庄实在是太大,一来一回已花费了不少时间。洛云飞等了片刻,再也不耐烦,便自己飞奔出去。
早上已经起来做事的仆役奴婢看见向来斯文儒雅沈著冷静的庄主呼的一声,从自己面前飞了过去,都以为自己没睡醒,揉了揉眼睛。
洛云飞知道自己决不能放过江寒烟,虽然他一直风流好色,但是越是风流的人,其实越是痴情,只是一直在花间寻找至爱的人,一时找不到。只要找到,便会安定下来。当然,绝大部分的花花公子成亲不是因为找到了至爱,而是因为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洛云飞这件事当然是小概率事件。
他一直在寻找的,就是〃江寒烟〃那样的身体,虽然根本不动,却也能让他兴奋不已。既然已经认定是那个人,当然是再也不能放过。可是本来以为跑不掉的人,谁知道还是无意中让他走失了。
他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在〃江寒烟〃脚踝上扣住的七巧同心锁,道一声〃侥幸〃,便取出来摇一摇,仔细听了铃声的方向。
庄里的武师虽然都是自己请来的高手,但是比起自己还是轻功太慢,说不得,只有自己亲自去找了。
洛云飞摇了一摇手中铃铛,不由得脸色大变,照理说,这铃声如此清脆,他又是习过武的,应该能听到,但是不知怎的,居然完全没有听到!
难道,〃江寒烟〃已经出了铃铛的控制范围?
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