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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公净婆突然发难,旋转着刮起两股旋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阿珠冲去。只见第三顶轿中纱帘轻轻一挑,飘出一片白影,正挡在阿珠面前,嘭的一声巨响,净公净婆被狠狠弹开,二人站稳身形,脸上隐隐现出不安的表情来。
只见那白衫少年一头柔滑黑发随风披散,表情冷的能凝住岩浆,在看清了他的容貌后,场内突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仿佛欣赏一件绝世名画,这个绝世美人正是陶小善。
苏淡量是见多识广,见到陶小善也不免一怔,世间竟有如此的美少年?风清扬则暗暗摇头,果然是他,只盼着他别带老虎来!
陶小善吹响口哨,小黄便不知从哪里跃了出来,众人一片惊慌,风清扬心里大叫头痛!
净婆忽道:“哪里来的毛小子,还带着伤人的畜牲!”
陶小善闻言剑眉一挑,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便扭过头去,也不答话。
净婆怒道:“你哑了么?为什么不说话!”
阿珠冷冷地道:“他叫陶小善,是会主之一。就凭你,还不配和他说话!”
净婆活了一大把年纪,哪经得起几个孩子这样的顶撞,怒道:“臭丫头,真是没有家教!今天老娘就要教训教训你,叫你知道天高地厚!”言罢向阿珠扑去。
风清扬听净婆说道没家教三字,心里颇为不悦,他平时虽对郝双珠教导严厉,但关键时候,却很护短,眼见阿珠遇到危险,心里开始有些着急,不过他马上看到陶小善迎上前去,与净婆斗在一处,便暗暗松了一口气。
只见陶小善招式凌厉,出手利落,众人直看得眼花缭乱,目眩神飞,忽然啪啪啪三声脆响,却是净婆脸上硬生生挨了三巴掌,净婆先是一怔,然后突然捂着脸像个小孩似的哭着跑出去了,净公马上跟了出去。众人一片哄堂大笑。陶小善嘴角扯开一抹淡淡的笑容,把一群人看得口水都流了出来。
陈寿喝道:“你们太猖狂了!竟然侮辱武林前辈!你等打伤我师兄,此仇已是不共戴天!现在我要为武林除害!姓陶的小子,你放马过来吧!”
阿双笑道:“小善,你可出尽风头了,这个机会让给我好不好?”
陶小善轻轻一笑,摸着小黄柔软的毛皮,扭头走了。陈寿气的面孔发紫,大喝一声,跃入场中,阿双折扇一收,也起身一跃,便与他斗在一处。风清扬暗道:陈寿不愧人称赤手金童,手里虽然没有武器,一双肉掌就已经赛过利刃了,只见阿双左躲右闪避开他的凌厉攻击,轻飘飘的飞到台中架子上挂住,嘿嘿笑道:“你的爪子不是挺厉害的么,干吗还抢我们家的刀!”
陈寿怒喝,也飞身上前,一掌劈下。这一掌使足了十成功力,只听嘭的一声巨响,木制的架子给劈的粉碎,一片烟尘碎屑中,传来阿双的笑声:“咦,来真的啦!那好,我就陪你玩玩!”突然一道金光荡开烟雾,阿双敏捷的身影冲了出来,那把名刀“宝鉴”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的手里!
阿双一把金刀舞的天花乱坠,隐隐生雷,陈寿暗叫不妙,一个不留神,阿双已经冲到身前,那厉可劈山的刀刃转眼间就要削断他的脖子!陈寿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忽听当的一声,“宝鉴”生生被一硬物弹开,陈寿摸摸脖子,还好脑袋还在,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睁开眼便看见阿双已经退后,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风清扬正端坐着品茶。
风清扬皱着眉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小兄弟何必伤人性命。这刀若果真是你家传之宝的,赶快取了自去吧!”
阿双盯着他看了一会,仿佛十分满意,笑了一下道:“你挺厉害嘛!一颗金珠就弹开了我的宝刀,你叫什么名字?”
陈寿道:“无知小儿!连鼎鼎大名的凤头侠风清扬都不认识!”
阿双笑道:“什么凤头侠凤头虾的,我一概不怕!”说罢扛着刀,叉着腰向他走过去。风清扬一怔,也皱了眉头站起来。
两人站定,只听苏淡柔声道:“风大侠小心啊!”
阿双忽然看了她一眼,随即又看看风清扬,冷冷道:“她是谁?你的红颜知己?艳福不浅啊!”
风清扬忍住气,道:“少胡说,你到底要如何!” 心里暗道:臭小子,再胡说八道,看我回去收拾你!
阿双嬉皮笑脸的说:“我看你长得不错,功夫也不错,不如跟我回去做会主夫人吧!”
台下众人先是一怔,然后哄堂大笑起来。风清扬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变成红色。紧紧抿住嘴巴。阿珠不禁莞尔,唉,看来哥哥回去要受罪了!
风清扬红着脸吼道:“真是反了你了,大白天口出狂言!你叫我去,我就去么?”心里却明白,原来他们是来救自己出去的。
只听阿双笑道:“那可由不得你!来,乖乖跟我走吧!”言罢一刀劈过去。
风清扬急忙闪躲,反手一掌,朝他胸前击去,阿双不慌不忙取出一物,嘭的一声,大股香气四溢的黄烟弥漫开来!众人稀里哗啦倒了一片,陈寿等忙一边掩住鼻息,一边叫人洒水,待得迷雾散尽,众人仔细点查之时,清风会的三个魔星,前朝名将的宝刀,再加上风清扬,早就不知所踪啦!
第十九章
暮色笼罩在邺城城郊的山道上,两个少年默不作声的并肩走着,一个没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另一个老是斜着眼睛偷偷的笑,正是阿双和陶小善。
半天后,陶小善忍不住说道:“你真不回去了?”
阿双闷闷的说:“他都那样骂我了,我哪还有脸回去!”言罢狠狠地踢开一块石头。
就在刚才,风清扬大发雷霆,严厉指责郝双珠背着他结党营私,更因为阿双的信口开河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阿双看他气得直哆嗦,也不敢顶撞,便叫阿珠陪风清扬回汾州去了,自己和小善躲出来透透气。
小善笑道:“你做的也过分了点,他可是一州太守,又是成名的大侠。你当着众人的面调戏他,叫他颜面何存?从今后肯定成了别人的笑柄!还好风老头有涵养,骂了你一顿也就算了,要是陶老头,还不得把我赶出去?”
阿双噘着嘴道:“我还不是为了救他出来?哼,竟然说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下好了,有家也不敢回!”
小善笑道:“怕什么,有我陪你!”
阿双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嘿嘿笑道:“对啊,你也不敢回去啊。咱们成了难兄难弟了!”
陶小善啐了他一口,道:“谁和你是难兄难弟,我是被你连累!小黄都跑回去了!”
阿双道:“什么?小善你被小黄甩了丫?”
陶小善一脸愁苦的表情:“对啊,又去找它的老相好去了,不出三个月,又是一窝老虎!”
阿双眼睛闪闪发亮,道:“小善,我带你去逛妓院吧,顺便开开眼界!”
陶小善和郝双珠对望了一眼,随即都不怀好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一个时辰后,邺城最红的青楼怀酥院,两个鬼鬼祟祟的黑影趁着月黑风高,趴在屋顶上偷看。只见其中一人轻轻搬开一块瓦片,屋内的亮光便透了出来,两个小脑袋凑在一处。小善忍不住咦了一声。
屋里的竟是陈寿,他对面站着一个全身黑纱,戴着斗笠的女子,只听陈寿道:“师妹,近来可好?”
那女子幽幽道:“好?自从十五年前嫁给大师兄后,我就没有好过!”
陈寿道:“你恨我么?当年我为了荣华富贵,负了你,娶了个官小姐,可怜她不幸早死,我独自一人这么多年,没有一天不是在想你!”
陶小善听罢捂着嘴笑道:“原来他和师兄的老婆有一腿!”阿双嘿嘿坏笑,示意继续听下去。
那女子道:“我恨你,恨极了你!想我又有什么用,我早已嫁作人妇,况且大师兄武功已废,我更不能离开他!”
陈寿上前一步,急道:“你说谎!你看着我,看着我!”说着便去摘她的斗笠。
那女子左躲右闪,还是躲不过陈寿的围攻,露出一张风韵犹存的俊脸来。
阿双道:“长得还可以嘛!怪不得陈寿念念不忘的。”
那女子别过头去,两行清泪默默流着,模样十分可怜。陈寿抓着她的胳膊心痛的说道:“我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我早就后悔了,你回到我身边来吧,我爱你,我爱你啊!”
那女子泪眼婆娑的挣扎起来,哭道:“不行,我们已经不可能了,你放过我吧!”
陈寿红了眼吼道:“不放,不放,你是我的,是我的!”言罢上前紧紧搂住,便去探索她的香唇。
那女子急忙挣扎,却敌不过陈寿的力气,身体瘫软,娇喘连连。陈寿将她一把抱起,放在床上,两个人纠缠在一起。陈寿一边卸去两人的衣物,一面动情的叫着那女子的小名,女子则哭的昏天暗地,做着无谓的挣扎,不多会,两个人就赤裸裸的抱在了一起。
陈寿用力的吻遍那女子的全身,揉搓她的胸部,那女子也渐渐动情,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两个人互相摸索,热烈的亲吻着,呻吟之声,不绝于耳。只见陈寿拉起那女子的大腿放在肩上,将手伸到私密处抚弄起来,那女子闷哼一声,不耐的费力张开双腿,钩住他的脖子,
陈寿低低一笑,将硬硬的男性象征挺起,慢慢的插了进去,那女子顿时一声惊呼。
小善奇道:“他的那东西怎么变得那么大了?”
阿双笑道:“孤陋寡闻了吧,你想做的时候也会变大的,他的可不算大呢?”
小善笑道:“就你知道的多?风老头的大不大?”
阿双红了脸,轻轻斥责道:“看你的吧!”
只见陈寿抓住女子的双|乳,下身开始缓缓地运动起来,每挺进一次,那女子就仿佛受到极度的冲击般陶醉,呻吟不止。陈寿受到了声音的刺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呼吸也急促起来,他突然停住,紧紧搂住身下的女人,臀部一阵抖动,那女子高声尖叫,狠狠在他脊背上抓了几道,半天后,仿佛虚脱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