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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焰任他咬着,将人抱起走往门口,低头吻着他的发,流露而出的温柔令包厢外的人纷纷傻了眼。
「我带你去老大夫那儿。」随即扳开卡在门口的桌子,瞧也没瞧周遭的人们一眼,彷佛他人均不存在,径自踱下楼,不一会儿便消失于众人的眼里。
「啧啧……」高颢神情慵懒地倚在栏杆旁,先前闻声引来凑热闹,现在则睨了一眼那已经在包厢外昏厥三次又回魂的老鸨。他提醒:「里头传出了一股烧焦味儿,妳赶快去瞧瞧是什么烧起来了。」
「啊,也是。」老鸨惊然,前脚跨进包厢,眼看满地狼藉,公子哥们一个比一个被揍得还惨,其中一个的身上都起火了。
登时,她大声疾呼:「姑娘们,快进来灭火!」
须臾,一群姑娘奔入包厢,大惊失色地拿棉被、拿枕头来扑火,又拍又打,大伙儿忙得团团转。
尔后,姑娘们七手八脚地把这群受伤的公子哥拖出包厢外,一一放平在回廊上,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办?
「要去报官吗?」
老鸨苦着一张浓妆艳抹的脸,搥胸顿足地骂道:「还报什么官,咱们都完了……」天晓得她好心收留小宝儿也会惹出事端,她是招谁惹谁!
高颢勾起了嘴角,这回朝身旁的陈总管提醒:「看来,孟王爷找到了走失的小家伙,至于那些倒地不起的家伙大概也剩没多少日子可活,暖春阁恐怕不保,你瞧瞧这些姑娘们在今夜均花容失色,扫了本爷的兴致,咱们走人。」
「是。」陈总管开口问:「爷想去哪儿?」
「打道回府。」
他好生吃惊,「您不散财了?」
「急什么,咱们先回府,我等美人儿自动送上门来。」
铿!陈总管的脸色一黑,打哪来的美人儿,不禁思忖主子是不是吃错药了?
博济药堂。
深夜,杜大夫和伙计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披上厚袍,两人不约而同地前来开门。
杜大夫一脸诧异,「王爷?」
「我来求诊。」
「快请进。」他赶忙将人引入。「您抱在怀的这位……」
「是我的小家伙,他受伤,快瞧瞧。」孟焰一脸焦虑,急急入内。
手掌沾染小家伙后脑的血渍,他低头瞧他始终闷在怀中紧咬着臂膀不放,浑身依然颤抖。
神色一凛,杜大夫立刻揪来椅凳坐下,检视病患头部的外伤,拨开后脑凝血纠结的发丝,他回头吩咐伙计:「快去烧热水。」
「哦,好。」伙计不敢延迟,奔去药堂后头。
「他发上的血迹凝固,须清理不可,才能上药。」杜大夫皱起眉头,问道:「他尚有意识吗?」
「有。」
杜大夫瞥见王爷的衣袖染了一抹红色,又道:「除了头部之外,请掀开披风让我检查他的背?」
孟焰仅是掀开披风一角,乔宝儿渐渐松了口,缓缓地别过脸庞,眼底布满惊恐,直勾勾地望着陌生人,吶吶地问:「你……会不会……欺负我?」
杜大夫一瞬怔忡,震惊于少年的唇口、下颚都是血,额际也敲出一块瘀青,脸颊也带血,憔悴的模样令人不忍。他斩钉截铁地保证:「我只是要医治你,不会欺负你。」
「别以为是我在他身上弄出这些伤。」孟焰语气死板地说。
一抬眸,迎上一双锐利的眼神扫来门面,杜大夫怔了怔,「呃……小的岂敢误会。」
他神色一凛,诚惶诚恐地思忖:王爷亲自带人上门,可想而知有多么重视,遑论是将人搁在腿上坐着,这现象简直令人感到不可思议。但,少年这一身的伤势怎来的?
乔宝儿挪动身躯,试着挣出主子的怀抱。
孟焰怔然地任由他挪至杜大夫的腿上,简直投怀送抱去了。
「呃?」怎会这样?杜大夫再度愕然。
寻着本能而为,乔宝儿抵靠在陌生人的怀中,稍卸下心防,抖动的唇发出低语:「不要欺负我……」他敛下眼,揪在手里的裤子松脱滑落。
杜大夫愕然地望着王爷,一时之间也不知是否要将少年抱回他腿上去。
小家伙明显的排斥,一瞬挑起了恼。孟焰瞪着杜大夫,偏偏又发作不得。他没好气地催促:「请大夫别发愣,快医治。」
「是。」杜大夫瞥了眼落在脚边的裤子,心头又产生疑问,少年该不会受到侵犯?
孟焰则在心里计较──不得不忍痛让大夫碰触小家伙那副瘦弱的身子,暗咬着牙,阴鸷的眸光紧瞅着杜大夫的一举一动,先撂下警告:「别碰你不该碰的地方,否则我会扭断你的手。」
啊?
「他是我的。」孟焰大剌剌地宣告拥有权。
「小的明白。」恢复正色,杜大夫镇定地应付,索性将人抱起轻放于角落的病榻。
把了脉,少年是阉人的身分已了然。再小心翼翼地翻动他的身子,撩起衣衫下襬,果不期然这背部有几处瘀肿和撞伤。
紧接着检视其胸腹,明显的瘀青令人怵目惊心,他轻按着五脏位置,同时叮咛:「哪儿会疼,就点头或开口告诉我。」
乔宝儿点点头却没喊疼。不一会儿他浑身蜷缩着,状似熟虾地任由大夫检视其余。
刻意避开少年的私|处,杜大夫由脚踝掀起披风,检查那细瘦的双腿,确定仅是膝盖略有轻微的擦伤,所幸无碍。
「究竟是谁打他?」
「几名不要命的公子哥。」孟焰哼了哼,「不过,他们不死也剩下半条命了。」他下手可不软,暂且饶过而已。
闻言,杜大夫不再多问细节,仅叹气,「他身上的瘀肿少说也要十天半个月才会消散。」旋即为少年覆上被褥,以免受寒。
至药柜前取来瓶罐的伤药、消炎粉以及纱布等所需,暂搁置一旁,走向房门口时,又说:「我去提热水,等会儿就回来。」
「请便。」
孟焰在一旁盯着,愈瞧愈不舍,小家伙似乎惊吓过度……他也得忍着暂时不靠近。
待杜大夫再度回到内室,便开始着手为病患擦拭嘴里、脸上、身上的血渍与脏污,细心地在伤口消毒和上药和包扎。
随着时间流逝,乔宝儿的意识昏沉,轻颤的眼睫敛下又勉强掀开,徘徊在想睡和不敢睡的当口。渐渐,他终于抵抗不了睡魔的召唤,丧失了意识。
室内岑寂,孟焰的眉头愈锁愈紧,等杜大夫处理妥当,两人步出门外──
他问:「我的小家伙要不要紧?」
杜大夫叹道:「他的身子虚弱,又长期失调,伤口复原会比较慢,得多花点心思照顾。您今夜别急着走,不如在这儿住一宿。」
「好。」嗟了声,孟焰愈显焦躁,「该死!他若没被偷,也不会发生这些。」
「咦……他被偷?」杜大夫好生纳闷。
「小家伙吞药后就被偷,流落在外。」实在恼,新伤加上旧疾,无疑是雪上加霜。
「您在今夜寻获?」
「是。」
「难怪……」杜大夫恍然忆起,老爹以前约略提过王爷的小奴才吞药之事。而他也还有印象,王爷曾来药堂找老爹开滋补药方。
「我这就去开药帖,吩咐伙计煎药。眼前,先着重于治疗外伤,至于滋补调养方面,待他的伤势痊愈,再换药帖不迟。」
「有劳大夫了。」
杜大夫笑了笑,「何必客气,您待老爹极好,他老人家时常挂在嘴边叨念着,您总是送贵重的礼。」那些礼若兑换银两,都足够一家子生活大半辈子不虞匮乏。
「那是应该。」话落,孟焰旋身掀起门帘进房。
脱了鞋,躺在小家伙的身旁,床榻相当窄,他也不在乎。只手托腮,眼神瞬间变得柔和,嘴角浮现淡淡的一抹笑痕。
终于将小家伙找回身边,半敛下眼,他轻抚着小家伙的脸庞,怀中不再落空,满足于从此无须再牵肠挂肚地夜不成眠。
半晌后,药堂的伙计悄然进入内室,搁下两套衣裳及一件暖被,又轻手轻脚地离开。
孟焰回头一瞥,细听伙计的脚步声渐远,确定无人会再入房,他才下床取来暖被和衣裳,动手为小家伙更换衣裳。
幸亏人儿睡得沉,毫无苏醒的迹象,他小心不碰触他的伤,难得的温柔隐藏在他人的视线后。
随之抽起披风,抛至椅上搁着,手掌占有欲十足地抚摸着小家伙的私|处,细腻地抹去他人所沾染的气味与痕迹。
倾身偷吻小家伙冰凉的脸颊,指尖悄然探入他体内,猛地抽气,瞬间屏住呼吸,咬牙隐忍一股冲动。然,侵略的因子在体内流窜,挑动每一根神经,折磨他鲜少的理智。
悄然抽出手指,他已是满身大汗,沉睡中的小家伙令他浑身燠热难当。
真要命……
好不容易自我克制一股妄念,为他套上袄裤保暖,期间小家伙的眼睫轻颤了几下,而他也跟着心律不整,彷佛作贼似的,他不禁纳闷──小家伙明明是他的,为什么他必须一副偷人的德性?
他咬牙上床挤在小家伙的身旁,有点火,也感到莫可奈何,他堂堂一个王爷栽了个跟斗,就是让小家伙占据了心头……
睡了几个时辰,乔宝儿一睁眼,映入主子近在咫尺的容貌──他吓得倒抽一口气。
他悄悄挣开宽厚的怀抱,不一会儿便惊醒了另一人。
「别动。」孟焰占有欲十足地搂回小家伙,下一秒即遭受到拒绝。
「放开我!」他挣得更用力些,极力反抗受到箝制。
「怎么了?」孟焰松了手,以免弄疼他的伤口。
一获得自由,乔宝儿挪至一旁抵靠着墙面,惨白的小脸东张西望。
孟焰挺起身子,俊脸靠近。
「别过来……」乔宝儿登时爬往床尾,浑身充满警戒,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眉一拧,孟焰紧盯着他的举动。
满脸惊慌失措,乔宝儿下床沿着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