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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等郭丹说话,刘晨东就挂了电话,随手就关机了。
向仙堂看了一眼,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转身进入了自己的房间,上床哈觉。
难道我真的要度劫吗?所有人都不能和我有真感情吗?只能自己孤军奋战吗?我注定就要和仙家打交道吗?刘晨东心里感叹着自己的命运,良久过后,他突然眼睛里迸射出倔强的光芒,语气坚定道:“我不会屈服,我要做我自己,任何人也妄想改变我的命运,驾驭我的灵魂,即使是仙也不行。”
手中握着赶神鞭,刘晨东睡着了,他从来没有这么舒服的睡过一觉了,他梦见来到江边,一个不小心被掉入了江中,他拼命的挣扎,好不容易头露出水面,抬头一看,自己并不是在江中,而是一个深潭里,四周都是悬崖峭壁,他紧紧的抱住峭壁旁边的石头,深怕自己掉下去。
抬头一看,天空上站着一个观音菩萨,穿着打扮和画像中的一模一样,向她微笑点了点头,然后突然消失了。
茫然四顾,远处的峭壁上有一只盆大的乌龟,好像在和他说什么,刘晨东细细的听,才明白乌龟说的意思,乌龟是想来他家居住一个星期,希望他能帮助他,他无法控制梦中的他,他竟然一口答应了。
突然,手一滑,掉进了深潭,他不想在挣扎了,他感觉自己好累,在他闭上眼睛静静享受死亡来临前窒息的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爷爷向他走来。
“臭小子,你要坚强的活下去。”
爷爷只说了一句话,突然不见了,刘晨东眼前一黑,当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伫立在一个青石打造的宫殿,这个宫殿形式有点像西方宫殿的布局,但是又是那么像,宫殿气势磅礴。
“咯吱吱吱……”
粗大的石头柱子破裂开,石缝线如蚯蚓身躯在增长裂开,“砰”的一声,碎石飞溅中,一条青龙从石柱中飞了出来,张牙舞爪向他飞来,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青龙张开大嘴吐出一股粗大的水柱喷向他。
他急忙双手紧紧抓住旁边的石栏,感受着冲凉的快感,身体已经悬空,他双手用尽所有的力量紧紧抱住石栏。
当水柱停下来,刘晨东回头一看,宫殿里又有两条龙向自己飞来喷水,连续的喷了几次,最后有一条紫色的龙飞到他的近前,用尾巴缠住他的身躯,把他摔在自己的背上,然后快速的向宫殿外飞去。
不知道是心念的感应,还是紫色的龙在和他说话,他能清楚的知道,这条紫龙在保护他,他双手抓住龙的脖子,生怕掉下去。
飞出了宫殿,蔚蓝的天空,碧绿的田野,骑在紫龙的身上,回头一看,后面三条龙紧紧追着不放。
三条龙追上紫龙,紫龙盘旋在三条龙之间。
正在这时,远处空中一道金芒射来,刘晨东只觉耀眼难以视物,一个不小心,从紫龙的背上掉了下去。
“啊……”
惊喊了一声,刘晨东坐在床上,感觉浑身的骨头发软,大口喘着粗气,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做了一场梦。
在床头柜上端起水杯喝了几口水,然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去了一趟卫生间,发现天已经亮了,刘晨东洗漱完毕,穿着整齐,迎着清晨的曙光去散步。
吃早餐的时候,他听有人议论最近有雷雨天气,让他不禁想到了昨晚的梦,吃过早点,他竟然情不自禁坐车前往晾网台。
晾网台的由来,传说是清朝光绪年间,有一个渔夫打了一条一千多斤的黄鱼,进贡皇帝,皇上一看巨大的黄鱼心中欢喜惊奇,感叹道:“能打这么大一条鱼,需要很大的一张网。”
于是江边百里封给了这个渔夫为晾网台,任何人不许在此打鱼。
来到江边,渔夫都已经收船,把卖剩下的几斤鱼都拿回家自己去享用,沿着江边转悠,突然,刘晨东看见一只盆大的乌龟趴在沙滩上,和昨夜梦中的一摸一样。
后退了两步,刘晨东觉得多一事少一事,急匆匆的离开了江边,也纳闷自己为什么会心血来潮来到江边。
心念坚定,转身快步向家中走去。
一天无事,想起白狐仙传授他的打坐功夫,于是盘膝修炼,开始心慌意乱,起身坐下四五回方才定了下来。
这一天就在他静坐中度过了,刘晨东并没有感到有什么异常和收获,夜晚能安抚人身体的疲劳,可是对于刘晨东来说,夜晚的梦境让他非常的劳累,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真不想睡觉。
当上下眼皮打的不可开交时,刘晨东只能选择了进入梦想。
今晚是恶梦还是美梦,在他的心里是一个未知数。
在梦中他又梦见了那只盆大的乌龟,一直在苦苦哀求他来家住几天……
醒来以后,刘晨东感到很苦恼,他每次在梦中都情不自禁答应乌龟,可是醒来他就非常的厌恶,最后好奇心促使他前往江边再看一眼,如果要是乌龟还在,他就带回家里来,如果不在,也就不比感到心神不安了。
坐车前往晾网台,又来到昨天早晨遇见乌龟那个地方,果然发现那只乌龟还在,寻思了半响,感叹了一声,走到乌龟的近前道:“你连续两天晚上入我梦中,既然我在梦中答应你了,我就带你回家,但是事先说好,你可不能害我,否则我也会对你不客气的。”
刘晨东倒是不怕,因为自回家两天来一直没有被仙家纠缠过,他想可能都是赶神鞭起的作用,所以他把赶神鞭视为宝贝。
见乌龟点了点头,刘晨东抱着大乌龟往家走,让他惊讶的是,诺大的乌龟抱起来竟然非常的轻。
回到家里以后,刘晨东左思右想,不知道如何安排,最后只好把乌龟方在大水缸里。
肚子饿了也不愿意吃东西,想到有郭丹在的时候,顿顿吃的都很可口,拿起手机想给郭丹打一个电话,但是一想郭二神一定不想让郭丹来他家居住,于是叹息把手机撇在沙发上。
以前天天给人看病算卦还能打发时间,可是现在门庭冷落,别说没有人前来看事,就连仙家也都不在了。
无聊的他继续玩起了盘坐功夫,静坐功夫,没有特别之处,没有口诀,只需要什么也不想,姿势必须要端着,提肛、凝神、放松、舌舔上腭即可。
也就在刘晨东把乌龟抱回家第二天上午,来了几个警察,进屋后,刘晨东一惊,心里暗道:“坏了,终于找上门来了。”
让刘晨东感到意外的是,警察竟然对他非常的客气。
“你叫刘晨东吧?”一名四十多岁的警察问道。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刘晨东坦然道:“是的,我叫刘晨东,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我没有杀人放火,没有盗窃抢劫,你们诬陷我宣扬迷信也没有根据,我天天老哥一个人在家哪里也不去,你们还找我麻烦干嘛?”
先前问话的警察见刘晨东语气有些尖酸,很客气道:“我们来了几次,你都没有在家,你本来就没有什么事情,我们来找你的目的是想让你帮助我们破案,对于上次我们警局同时的冒犯,我向你道歉。”
“破案?你们找我破什么案啊?”
警察正要回答刘晨东话的时候,突然手机响了,刘晨东只好等着他接完电话告诉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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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交易
警察接完电话后,很客气道:“不好意思,刚才接了一个电话,我是市局刑侦队大案队的队长陈磊,现在正在调查十一年前沈男在看守所被犯人打死的案件,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
“沈男是谁啊?我怎么配合?”刘晨东问完后,突然想到提审他的王兆明预审员和他说的话,随即道:“你们说的那个犯人是不是在玄武分局看守所号称鬼监打死的那个犯人叫沈男?”
“是的,就是他,我们想把这个案子重新审理,因为这个案子牵扯很多的事情,但是实现你必须帮助我们做一件事情,虽然你有配合破案的义务,但由于事情的特殊性,我们会给你相应的酬劳的。”警察很认真,也很客气地说道。
还有报酬?刘晨东有点不敢相信,随即开始抵触的心情放松了,问道:“你贵姓?”
“呵呵,我叫陈磊,我刚才已经说了,我是市公安局刑侦队大案队的大队长。”这名叫陈磊的警察也感到刘晨东已经进入了正题,也感到报酬真是一个微妙的字眼。
“哦,不好意思,我刚才没有听清楚,你说吧,让我们怎么帮助你们,对了,我可有一个要求,我不能再让我去看守所那个鬼监了,我不是犯人,我可不想待在那里面。”刘晨东道。
“我们公安干警王兆明同志,得了一场怪病,而且很蹊跷,去医院也检查不出来什么病症,可是他的症状却是有病,现在人几乎是奄奄一息了,他一再的要求找你给他看病,他说只有你才能把他的病看好,事不宜迟,具体详细情况,我们在车里谈吧!”
陈磊话语很平稳,但是刘晨东能感觉到事情很着急,于是点头起身回房拿上了赶神鞭,随着陈磊和另外的两个警察离开了家。
在车上陈磊告诉了刘晨东的事情经过,自刘晨东离开警局那天,王兆明就一直没有把沈男这件事情放在心上,随后就得了怪病,不单单是摔东西,还打人骂人,口中还喊沈男和刘晨东的名字,家里上了年纪的老人知道是撞邪了,就找一些通灵人看,可是没有一个通灵人能看好的。
当王兆明清醒的时候,就给市局的朋友陈磊打了一个电话,并且让他马上找到刘晨东,只有刘晨东能处理好的病,不然,他可能是性命不保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陈磊查看了王兆明的病情以后,又听他家里老人说的一些撞邪的例子,他确信王兆明说的是事实,在同时寻找刘晨东的时候,他也把沈男的案子报到了市局。
来了几次刘晨东家都空手而归,没有想到竟然真找到了刘晨东。
听完陈磊叙述完了经过,刘晨东傻眼了,如今仙家都已经不在了,也无法帮助王兆明看病了,几次推辞处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