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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相触,展转,吮吸,试探,慢慢侵入,以至唇舌纠缠。
一个驾轻就熟,一个迟疑迷茫。
两人松开,苏启风看着面红耳赤的人。
“讨厌吗?”
姚景平捂着嘴摇了摇头。
“排斥吗?”
答案依旧是摇了摇头,姚景平的脸已经是红得快滴血了。
“那不就结了,人活一世是为自己活的,如果只是顾忌着周围人的想法,那人活得该有多累?什么妻,什么妾,什么娶,什么嫁,要我说,人与人的婚姻只是相爱的两人在一起而已。”说话的同时,苏启风注视着面前的人,双眸闪闪生光。“如果你担心你的那些兄弟的想法的话,那更是大可不必,其实他们早已都看出些眉目来了,也就你自己还当旁人不知。”至于那个丁三除外,那时长老将他找去问话,那丁三听后目瞪口呆,久久无法回神。
是啊,自己,自己都在顾虑些什么?自己原本就是山匪出身,其实周围的一切自己早已是不在乎的不是吗?
姚景平没有多说什么,而一上前一步一把抱住了他。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但是,只知道自己现在很想这么做。
苏启风先是一愣,而后却是微笑着抻手回抱住他。
“我真是傻瓜。”
如今才明白过来这些,其实照自己以往的个性,一早明白的话,就算这苏启风不答应,自己也会抢也要把他抢到手的,不是吗?
有什么东西,从眼中溢出,模糊了视线。姚景平急忙抬手臂抹了抹眼睛。
义父,我发过誓此生不会再哭的,可是……我现在哭了,做为山上的大哥,我是不是做得不算称职呢?
***
三日之后,苏大人广发喜贴,又三日,苏大人府上红妆饰宅,新夫人由大红花轿抬进门,娶的是第威风镖局的当家姚景平,至于他曾经的一个身份,人们则不再提起。
摆宴请过喜酒,亲朋闹过洞房,而此之后便是新人们的新婚夜了。
苏宅后院。
“这么晚了没去睡,怎么想着在这里喝酒?”
“你不也没去睡吗?大半夜的还出来散步。”柳煦欣微微抬头看了眼面前的人,手上倒酒的动作却不曾停下。
莫进宣没回答,只是坐到他对面。沉默片刻,最后还是开了口。
“你当初说的那句话,我现在明白了。”
“没头没脑的。”柳煦欣朝他翻了一眼,酒杯递到嘴边。“我说的话多了去了,谁知道你说的是哪句。”
莫进宣微微一笑。“你知道的。”
柳煦欣默不作声,抬手将杯中的酒喝完。
看着面前不作答的人,莫进宣道:“怎么?不请我喝一杯吗?”
柳煦欣看了他一眼,将另一个杯子满上酒向前推了几分。
拿起酒杯,莫进宣道了句“干”便仰头喝下。
如此长夜,两个同样了悟那个真谛的人在月下默默对饮。
因为爱,所以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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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总算将三夫人的故事讲完了,不容易啊。
下章预告:总算进京啦,第一天的上朝危机四伏啊。
其实昨天就已经码好了,但谁叫JJ抽了呢?SO……只能今天贴了。
另,祝大家圣诞快乐(有些晚了呢)。
守株待尔兔
时间往往就是过得这么快,一晃眼两年多就这么过去了。
姚景平收剑入鞘,地上躺着的是那些不长眼的倒霉山贼。
中看不中用,才这么几下就给收拾了,真没趣。姚景平尚还有些意犹未尽之感。
“老三,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看上我这种的没意见?你把话说清楚了。”身后的柳煦欣声音阴森的道。
姚景平打了一激灵,刚才太过兴奋光想着能松松筋骨,一时没注意到自己说了什么。现下只得僵硬的回头陪笑。“刚……刚才一时口误而已,口误啦……哈哈……”
“口误?那也是你心里想说的,难道不是吗?”
“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哪知道我想的是什么?”姚景平继续嘴硬。
“你分明就是。”
“我哪里是。”
“老爷,你来评理——”
“老爷,你来评理——”
两人异口同声,一同转头看向苏启风。
“那什么……今天的天气真好啊。”苏启风抬头看向天空。远处正有一片乌云飘来。
为什么难题总是留给他?
***
将那些倒霉的山贼绑了,交送最近的官府,苏大人一家继续赶路,终于在两天后赶到了京城。
事先因为已经派人赶来京城的苏府打点,所以一干人回到苏府时上下早已打扫干净。然而苏大人才刚坐下歇口气,一缓连日来赶路的疲惫,却不想紧跟着皇上的口喻就到了。
齐王闲着也没什么事,那口喻就是让苏大人明日一早去上朝。
***
天色未亮,苏大人早早的醒了,大夫人伺候着穿上朝服,匆匆吃过早饭与四位夫人告别就赶着去上朝了。
再次踏进这金殿,苏大人心中百感交集,好不容易离开这朝堂三年了,如今又还是回到了这里,真是逃也逃不开啊。
皇上驾到,苏启风同群下众臣一起跪地山呼万岁。
显然齐王是有备而来,一上朝,便封了苏启风三品官职。
大理寺卿。
这头衔听着还真风光。
朝上一片哗然,众人都不曾会想到,皇上他这一封,竟封了苏启风一个正三品的官职,这……他这一升便加升了四级。他苏启风何德何能,能从一个七品的官员直接升到三品,众人无不对站在大殿正中央的苏启风侧目而望。
死了,这齐王不知想的什么,竟丢给自己这么个麻烦乌纱。苏大人心中惶恐,怨声载道,但嘴上仍是只得谢恩令旨。
***
“大人,皇上有请。”
散朝后,苏启风前脚才跨出大殿门栏,后脚就有一太监在身后道。
皇上找我?苏启风在心中暗暗纳闷了一下,随即想到自己刚刚回京,想必皇上也是有许多地方上的事要找他问话,便道:“那就烦请公公在前带路。”
那名太监走到前面领路。
一路上苏启风感到越走越不对劲,怎么越走越偏了呢?照理来说,皇帝招见臣子理应是在御书房,或是议室厅里,怎么会走到此处来了?
还未等他想明白,此时他们已站在一座偏殿前了。
“大人,皇上就在里面等着,请大人进殿。”面前的太监道。
“这……这……公公,你是不是带错地方了?”苏启风道。
那名公公哪里再与他啰嗦,向其一推便把他推进了殿中,只听得门外“咔嚓。”一声,门被从外面落拴了。
这唱得是哪出啊?苏启风不解。
回头看了看殿中,不看还好,一看把三魂六魄吓飞了两魂五魄,只留着还没来得及逃走的一魂一魄在原地发愣。
这……这……这……床上躺着的,不正是他此生命中最大的煞星,景程小王爷嘛。想当初,就是因为这位自称玉树临风的小王爷,他苏启风,堂堂新科状元,前途无可限量,竟甘愿去那鸟不生蛋的介阳,做个小小的太守。
没想到啊没想到,躲了他有三年之久,这位王爷他还是不死心,这才刚回京,才第一天上朝,就设套让他钻进来了。如今想想,难怪今天在朝堂上没见到他,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
此时床上的景程小王爷,衣衫半解,露了大半个白晃晃的肩膀在那里,正朝着呆立在原地的苏启风直抛媚眼。苏启风两腿一哆嗦,就这么坐倒在地上了。
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苏启风一个激灵站了起来,低头不敢看向床上的人,作揖道:“臣……臣……臣……臣,臣不知王爷在此,惊扰了王爷休息,望王爷恕罪,这就告辞……告辞。”平日里巧舌如簧的苏大人此时成了个结巴。
说完这些,苏大人刚想往外走,却被一声怒喝拦了下来。
“站住。”
床上的人起身,急步走了过来。
“好你个苏启风,本王看上你,你还如此不识相,还如此的拿骄。想本王堂堂一国之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不过看上你个小小的苏启风,你竟敬酒不吃吃罚酒。想这大齐国内,谁不想巴结上本王,也就你,见了本王如见了洪水猛兽一般,三番两次的见着本王就逃。你若是不喜男男之爱也就罢了,偏你还在这三年中娶了四房男子为妻,本王哪点比不上他们?你这是不把本王放眼里。”说到这里,进程王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揪起苏启风的朝服领子就往床上拖。“本王想明白了,今日你从也得从本王,不从也得从本王,本王今天就霸王硬上你这弓了,待生米煮成熟饭,看你还怎么躲本王。”说罢,也不容得苏启风有所反抗,压着他一把扯掉他身上的朝服欲行不轨。
“救……救命啊……来人啊……”床上的苏大人边反抗边喊叫。
“哈哈哈哈……你叫啊,你到是大声的叫啊,这方圆十丈内都不会有人的,任你再怎么叫也没人来救你。你就再大声点的叫吧,本王喜欢,哈哈哈哈……”看来这位景程王爷为了今天之事,可是费足了功夫。
听了这番话,苏大人如闻大限,一张脸白得赛雪一般。到不是怕今天他被这王爷怎么着了,而是怕回家后家中那四只母……不对,是公老虎知道后会扒了他的皮。
衣服已被扒光,景程小王爷嫌苏启风的反抗太过碍事,将他的双手用衣服条子绑了起来,便空出双手来脱他的裤子。
眼看今天贞操不保,苏大人已是急得快哭出泪来。
“哐当。”一声,殿门被人从外用力踢开,一班人闯了进来。
“皇弟,你这是在做甚。”带头那人向着床上大声道。
“皇兄?”景程王爷面对来人大惊。
“陛……陛……陛……陛下。”床上的苏大人牙齿打颤,口齿不清,但心中到真是松了口气,终于是见到救星了。
“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