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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阳想到自己也能恢复当年的雄风，心里莫名的兴奋，竟然开始幻想以后和宋亚囡的
小生活，多喝了几杯，作为陪客，卢军荣也喝多了。
席间两人一同起身小解。
“李总啊，怎么样，这东西不错吧。”
李海阳点点头，“就是，要是能常常吃再好不过咯。”
“哈哈，”卢军荣站在洗脸台前捋着他的几根头发，“李总真是异想天开，这东西可不是
那么好弄的。这一只也是我催了好长时间，花了大价钱才弄来的。”
“从哪里弄？”李海阳出口之后才想起来似乎自己以前也问过同样的问题，那时候卢军
荣抿着嘴笑而不答，哎，老了，问过的问题还要再问。
但是今天显然不同，卢军荣喝醉了，他的笑容略带神秘，“这些都是乡镇里要生男孩子
的超生户，找产婆或者做B超，发现是女孩子就不要了。要找这样的人，给他们些钱，找
产婆来挑准六七个月的时候流下来。”
听到这话之后，李海阳的酒醒了大半，不过不碍的，他并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多年来
在商场的摸爬滚打让他的同情心和良知几乎丧失殆尽，此时反倒想着怎么才能找机会再吃几
次。要知道，活生生的小孩子，吃下去一定是大补。
“李总，实话告诉你，这孩子来的时候可还都是活生生的呢，新鲜的才好，回家和你的
宝贝试试，绝对和过去大不一样咯。”
说完．卢军荣醉意踉跄地走了回去，李海阳被他这么一说心里竞一阵火热，回到桌上随
便找了个借口就带着宋亚囡回家了。
那天晚上的李海阳果然与过去不同，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的。
掌串到半夜，李海阳带着醉意沉沉睡去。
宋亚囡穿上睡衣准备去洗澡，刚站起身，突然电话响了。
默认卷．第5章：私生子
她抓起电话赶紧迸了浴室，怕吵醒李海阳，电话屏幕在黑暗中显得尤为刺眼，显示的是
没有名字的电话号码，宋亚囡叹了口气，又是张竞岩。
张竟岩是宋亚囡的青梅竹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两小无猜，就在宋亚囡的妈妈把腿摔
断急需用钱那样的时候，张竞岩毫不犹豫就把自己一个月的生活费给了宋亚囡。
知道现在，明知道宋亚囡夜夜陪伴着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张竟岩还是不肯放弃。
“亚囡……亚囡……我的工作室今天正式开业了，我一定努力地工作，让你过上好的生
活，在我身边让我宠你……”
听到这样的对白，宋亚囡的心剧烈抽痛，她知道张竟岩肯定不知道又在哪儿买醉，白己
嘴上却还是要强，“好了，张竞岩我和你已经不可能了，我们开始各自的生活吧。”
说完了之后她就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睡醒的时候，李海阳还在熟睡，她起身冲澡。
生活似乎开始变得很平静，虽然李海阳在每次结束之后都会不禁赞叹婴儿汤，并奢望着
下一次进餐，他开始和卢军荣走得趑来越近，经常在茶余饭后和他讨论着婴儿汤的事情。
这一次的饭局略显僵硬，卢军荣在不停地抽烟，他这次是只身一人，那个漂亮的女孩儿
没有和他同行，一起吃饭的也只有自己和李海阳两个人。
片刻，卢军荣开口了，“小宋啊，卢哥有点儿事情得让你帮帮忙了。”
通过卢军荣的叙述，宋亚囡得知，卢军荣的二奶一张雅凝，她怀孕了。
对于二奶来说，孩子有可能是自己站住脚的王牌，也有可能是自己被一脚踢开的致命伤。
张雅凝一直单纯的认为当自己有了一个卢军荣的私生子之后就可以理直气壮地站在众
人面前，但是她不知道卢军荣的宝贝儿子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他拒绝任何人会和自己的儿
子争夺白己的财产，哪怕是自己的骨肉，可是谁叫那是私生子呢。
卢军荣百般劝阻，张雅凝却认定了自己的想法，所以卢军荣把希望放在了宋亚囡的身上
——同是二奶的她们说不定会有什么共同语言，最好让张雅凝乖乖地把孩子打掉。
宋亚囡心底偷偷鄙夷地哼了一声。饭局匆匆结束之后，李海阳在车上对宋亚囡说，“明
天中午我就送你去张雅凝那儿，你给她好好做做工作，我这边等着一块地，能不能批准就要
看卢军荣了，尽量把这件事情做的漂亮。”
宋亚囡咬着嘴唇不吭声。
默认卷．第6章：异味刺鼻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一个孩子，不不，一个自己想要留下的孩子，那是多严肃的事情。
虽然她自己心里也明白，她们就是一个花瓶，以极其尴尬的身份存留在这个社会上，像幸幸
茎一样依附在身旁这个自己厌恶万分的宿主身上，承受着别人的无视，冷暖自知。
晚上回家洗完澡，李海阳今天反常地躺在幸奉呼呼大睡。
她喝了两杯，微微有点儿醉意之后就躺在李海阳的身旁也打算睡觉。
寂静的夜里，突然，她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是自己身上的沐浴露味道，也不是床
被上淡淡的香味，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宋亚囡坐了起来，这股味道让她觉得浑身不舒服，她煽动鼻翼四处找着味道的来源。仔
细闻了半天，这味道……像是小时候，三伏天里自己和伙伴在树林里玩儿的时候闻到的味道，
他们循着味道在树林里搜索半天，找到了一只死掉的大狗，它躺在地上，身上是幸幸的血痂，
空洞的眼睛看着天上，被破开的肚子里肠肚俱烂。
那时候宋亚囡吐了，强烈的恶心感觉让她无法抑制。
从那之后她就记下了这种味道，只是多年之后略有淡忘，直到在这样的晚上，她又想起
来了，儿时的记忆让她觉得十分不快，身上的鸡皮疙瘩层出不穷。
如果今天晚上不找到味道的来源，自己估计是睡不着了。这么想着，宋亚囡爬起来穿上
拖鞋，从储物问找出了手电筒。
客厅和储物间都没有味道，只有卧房里味道十分浓重，这让地更觉得头皮发麻——有什
么东西就在她的卧室里。
宋亚囡顶着恐惧进入卧室，先拉开了衣柜，里面并没有什么味道，她合上之后环视房间。
味道最浓烈的地方似乎就是那张巨大的双人床。
她觉得喉咙发紧，看着垂下来的床单长长地盖在地上，她拿着手电犹豫着趴下，心里剧
烈斗争之后，她抓住床单的一角，唰地一下掀了起来。
当自己已经做好了看到．｝事情的一切心里准备之后，她睁大眼睛—床底下空无一物，
略有灰尘，但是并没有什么东西。
宋亚囡捋捋头发，莫名其妙地站起来，那会是在哪儿呢？卧房里除了衣柜和双人床就什
么都没有了啊，她站起来看着那张双人床发呆。
发福的李海阳躺在料，鼾声四起，自从自己认识他开始，他睡觉就一直打鼾。对于宋亚
囡来说，自己多年一人独住，身旁躺下一个人，睡觉的时候还会打呼噜，以至于她刚刚和李
海阳认识的时候连续两个多月都没睡好觉。
不不，思路跑远了，她回到现实中，奉幸只有肥胖得像是一滩脂肪组成的李海阳。
那腐臭的味道是从哪儿来的？
被子下？
想到这里她不寒而栗，颤抖着走过去哗地掀起巨大的双人被子。
被子下面除了李海阳之外什么都没有，她松了口气之后感觉更加奇怪，李海阳却被她这
么一下给惊醒了，咕哝了两句掀开被子起身去卫生间。
就在李诲阳经过宋亚囡身边的那一刹那，宋亚囡觉得头一下炸了。
那味道正从李海阳身上散发出来，源源不断地充斥了整个房间。
默认卷．第7章：小三张雅凝
宋亚囡站在原地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移动僵直的身体，直到李海阳从卫生间里缓缓走出
来，摸了摸她冰凉的肩膀，“怎么不¨，站在这儿做什么，很冷的啦。”
她麻木地跟随着李海阳躺在料，任凭他把胳膊搂在自己身上，她僵直地躺在那里一直到
李海阳熟睡了，她把他的胳膊推开，凑到他的身边。
道。
顿时，鼻腔里充斥了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像是一块腐肉在高温下招来苍蝇时发出的味
她无法控制自己，爬起来冲进卫生间呕吐，几乎把胃液都吐出来的时候，宋亚囡擦擦嘴，
睡进了客房。
早上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李海阳推开客房的房门，宋亚囡昨晚一直没睡好，才刚刚开始
睡熟。
颊。
“宝贝，昨晚怎么睡到这里了？”李海阳白认为温柔地用稠l糙的于掌摩挲着宋亚囡的脸
“哦，”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昨晚我有些感冒，怕传染给你呢，我就在这里睡了一
晚上。”
李海阳笑了，肥胖的嘴唇贴上了宋亚囡的脸颊，“我去公司一趟，你起来收拾一下，我
顺路送你去张雅凝那里。”
宋亚囡皱着眉头，自己盘算着要怎么和张雅凝开口，“我不太舒服啊。”
“你先去一下也算是在卢军荣那里表现一下，我下午还要约他喝茶，晚上带你去医院。”
说完李海阳起身出去了，宋亚囡心里一阵委屈，自己就是这样，命若野料，即使是说生
病了也还是要去完成李海阳交付的任务，她揉揉头发爬起来看着窗外，这个城市也许永远不
会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地方，即使是自己想去工作，每个月微薄的收八和李海阳给自己提供的
家庭补给还是相差悬殊天壤之别。
来到张雅凝的门口，她敲敲门，片刻才有人来打开，慵懒的张雅凝还没有睡醒。
白己和她并不熟悉，张雅凝指指沙发，自己又窝到了料。
她摸着自己的肚子，“我知道你来干什么，我有孩子了，不会做掉的，你要想坐就坐着，
我要继续睡一下。”
这样的女人宋亚囡见了不少，她自己走到冰箱前拿了喝的出来之后坐到张雅凝身边，“那
我们去给小孩儿买点儿东西吧，你几个月了，以后我陪你去做检查好了。”
张雅凝瞪大了眼睛盯着宋亚囡，她开始对这个女人捉摸不透了，她揉揉头发坐起来，“不
是卢军荣让你来陪我打胎的么？”
宋亚囡点点头。
“那你？”
“他是男人，但是我们是女人。”
张雅凝不说话了，看着身边的这个女人，她实在是猜不透，脑袋里不断翻覆着各种各样
的想法，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