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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操得累瘫在床金安伏在赤狗身上不想移开,这种亲腻给他无比的温暖。
「这样你信我了吧!」赤狗满足地说。
「你以前对香莲发情,後来又对潇遥发情吃回头草…」还想说下去,嘴已经被男人衔封了。
要跟他算旧帐?那他要努力把爱人做到没力再想这些有的没的。
最後,赤狗终於没有回国,二人却被没有儿女的崔金坚和她的夫君收为义子,要赤狗当大哥,金安当二弟,以後有了两个这麽出众的儿子,崔金坚觉得将会很有面子,她丈夫的亲戚就不会再来劝说纳妾了。金安以前是个有为太子,相信可以把生意打理好甚至发扬光大,赤狗是军人,又有阿刺伯国和天承国的贵人撑腰,以後有人想来捣乱生意一定被整得後悔莫及,她和丈夫可以安心养老。至於日後嫁娶,她两老不干涉外人更无权干涉。
最终金安接受了赤狗的感情,一起留在银鹰国恩爱非常。外人不知,还道这对兄弟感情有多好呢!
巫山纵情(廿四) 强娶(01) 高H
铜狮国京城富来城最近十分热闹,被国主新封的镇宝侯今天娶媳妇,头戴皮帽、一身红色长褂、腰缠金刀、脚著长皮靴、肌肉贲张、身材高壮如天王的男人骑著汗血宝马在前领路,身後跟著的是一辆被漆上喜戏洋洋的四马红色马车,一身红衣的乐师们一边奏著大鸣大放的喜乐一边跳著轻快舞步。途人看向那位才来铜狮国没多久的镇宝侯,这男人微笑著向夹道围观的人民挥手,看到比牛还壮硕的男人,有人暗中为马车内的新娘子担心呢!今晚的洞房花烛夜不知会不会变成月黑风高杀人夜?新娘子不堪过於雄壮的新郎折腾,第二天被发现猝死在喜床上。
「哗!像头牛一样的男人,到底是哪家不怕死的小姐敢嫁呢?」路人甲向路人乙问。
「说不定那新娘子也是高头大马,耐操耐磨嘛!」路人乙答。
「才不是呢!听说是个孤女,由镇宝侯带大,今年刚满十五岁便和镇宝侯成亲。」路人丙说。
「呵!原来是童养媳,这个甚麽镇宝侯听说是扎巴王妃娘家的人,最近才来投靠王妃,看这男人一面横肉,虽然有扎巴王妃当靠山,但王妃嫁了来铜狮国好几年,蛋也没下过一只,谁知她的王妃之位能坐多久?这个靠山这麽不稳,贵族官家闺女都不肯嫁他吧!真有先见之明,买个女娃养大当老婆,被怎麽折腾也没法反抗,玩死了也不用担心被妻子娘家追究呢!」路人甲说。扎巴王妃是个男人的真相,到现在还没有人知道,兰心比铜狮国第一美女还要美上好几份,说他是男人也没人信呢!
「镇宝侯的弟弟也被封了作聚宝侯,很可能表面上是哥哥娶妻,其实晚上是一女侍二夫呢!哈哈哈…」路人丙说得下流。
镇宝侯对路边这些流言蜚语一点也不介意,他才懒得理这些杂碎,爱怎麽说就怎麽说吧!敢说扎巴王妃的坏话,要是让那个男人听到,被捉到王府私牢不被虐死也要半残,而他只关心他的新娘子就足够了。
轻掀窗帘,身穿绣著喜庆吉祥图案红色长背心、白色阔袖衣及头戴垂著名贵珍珠串圆帽的新娘子看向窗外,路人的对话也被她听了个八分,白里透红的丽容这时愁眉深锁,想起那个说要娶她的壮硕男人,她就会害怕得发抖。
早阵子她生了一场大病,醒来时第一眼见到的是一个面目狰狞的雄壮男人,男人见到她醒了过来,不顾她的挣扎强把她拥入怀内,男人还说自己是她的未婚夫,娇小的她被吓得面色刷白。这个男人是谁?她不认识他呢!再想了一会,脑中空荡荡的,甚麽也没有,结果她发现连自己的名字也不记得。当时也在场的一位插满头饰衣著华丽的女子(佷乾瘦很丑的)说她发了高烧,把脑子烧坏了,所以甚麽也记不起,但叫她不要担心,因为她的未婚夫会照顾她,然後那男人便带她离开那个不知名的国家来到铜狮国。她很怕那个男人,但她现在甚麽也不记得,只好跟著男人,她很害怕,那个男人一面凶相,很像坏人呢!来到铜狮国,这里的语言她不懂,所以她更加不敢有逃离的念头。一位漂亮得像天仙的美女和她的很威严的丈夫一起接见了男人和她,幸好美女和她丈夫会说她懂的语言,男人对美女好像很恭敬,美女还说如果以後男人欺负她,美女一定会代她教训男人,她才安心下来。
在美女又大又华丽的府第住了好一会,某天晚上她睡不著,便走到园子中吹风赏月,忽然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她好奇地往声音处走。走到一个小亭前,发现地下开了一个大洞,还有石梯可以走下去。到达一个石室门前,大门虚掩,声音便是由里面发出来的,听来很像人发出的痛苦的呻吟声,伴随著物体被击打的色响。她偷偷向内看去,内里发生的事吓得她差点惊呼出声。
那位对她很好的美女正裸身跪在地上,双手被金铐高高地吊起,她的丈夫正拿著有多个鞭尾的粗鞭打在美女身上,美女的长黑发把胸前和下体私|处遮掩著,正被虐打得痛苦求饶。
「呀!主人,请愿谅贱奴,贱奴以後也不敢了,呀呀…」美女修长白皙的四肢正因身受鞭打而痛得发抖。
「看到别的男人就想勾搭,你这水性杨花的贱人,天生的妓女,我要狠狠的教训你,以後记得谁是你主人。」男人边怒吼著边挥著鞭子无情地鞭把著自己的妻子。
「呀呀…呀…主人…呀…」被一轮重鞭虐打著,美女叫得凄厉,身子摇动时长发扬起,在外偷看的人隐约看到美女下体有一支挺起的肉茎。
男人把妻子鞭打了好一会後,才把吊著的锁鍊放下,然後扯著美女的头发把人拉向自己,然後伸手到裤档中把巨大粗黑的男根掏出来,美女像看到人间美食一样张嘴把恶心的男根含在嘴中,吸吮有声。
「你这爱吸男人老二的贱奴,一看到男人就发狂,记住,你是专供我发泄的淫奴,是我的泄肉工具,我可不想再和其他男人共用器具,你敢像以前一样只要男人肯插你就抬高屁股任人插,看我如何收拾你!」男人边享受著美人的Kou交边警告。
「贱奴…啧啧…只愿意被主人的宝贝插…啧…被主人拿来啧…啧…发泄欲望是贱奴的光荣…啧啧…」美女边吃著男人的巨根边说。
男人听罢十分满意,强行扯开正在舔舐得很用心的美女,随手拿起挂在墙上的仿男根器物塞入美女口中,然後美女自动转身跪趴在地,抬起臀部,男人把巨根狠狠地插入美女的後庭,然後疯狂地抽动,美女则摆动著肾部配合,十分淫荡下贱。
「有你这个耐操耐打的性奴妻子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呀!以前大宝鞭打你的手劲这麽重,把你打得这麽爽,不知他那个老婆经不经得起打呢?要是打死了本王再为他娶另一个壮一点耐操耐打一点好了。」男人边律动著边说。门口偷看的人早已被这一幕吓得不轻,这时听到虐打妻子的男人提起将要成为自己丈夫的人的名字,而且也出手打过这个美女,更是吓得跌坐在地上,这时男人望向门口,门外人吓得趴向石梯,然後直跑回地面。
人逃得太快,便看不到接下来的一幕。美女伸脚把骑著她享受著的男人踢飞,然後把口中物拿掉再大骂起男人来:「你怎麽没有把入口关好?我就觉得奇怪你为甚麽今晚和我用汉语说话,刚才还故意说出大宝的名字,想把大宝的老婆吓走吗?」
「跟那小可爱开开玩笑吧了,你气甚麽?我还没发泄完,你给我回来。」扎巴王爷气急败坏地向妻子爬过去。
「今晚你自己弄吧!我懒得理你。」兰心正想抓起挂在墙上的锁匙打开手铐,却被男人用力拉扯锁鍊,兰心一个不穏便跌坐在地上,扎巴王爷便扑了过去把人压著,然後抬高妻子双腿再挺腰把男根插入湿热的淫洞内。
「你也还未满足吧!就这麽走出去是不是想找大宝服伺你?」男人一面阴骛地
边动边说。
「你乱吹甚麽飞醋…呀…大宝哪有你的手劲大?哪有你插得我爽?呀…呀…」兰心被男人插得舒爽无比,很奇怪以往这种正常的交合他很少得到满足,但自从和这男人在一起後,他渐渐能在被插入中得到快感。
「说的也是,我的巨无霸他哪比得上?哈…」被妻子这麽一说,男人立时开怀起来。
「这个姿势辛苦呢!」兰心想推开男人翻个身用背後式,但男人压著他一点也不放松。爱被鞭打以苦为乐的人却不喜欢正面的交合带来的腰酸不适,真是奇事。
「不要,我要看著你的脸做才有劲。」男人轻咬身下人的|乳头。
「恶心…呀…」口是这麽说,但一双修长美腿已经用力缠著男人的腰身,扭臀索求男人更深入更用力的侵犯。
新娘子想到那晚看到的一幕,又再全身颤抖起来。自从那晚之後,她不敢逆男人的意,要她吃她便乖乖的吃,要她笑她也乖乖的笑,男人还以为未婚妻已经爱上他呢。
终於到达重宝侯府,这是镇宝侯和弟弟聚宝侯共同的府第,所以命名为重宝侯府。新娘子被喜娘背著进入府门,来到堂前,这时厅堂上已聚满宾客。因为这里的风俗和天承稍有不同,新娘子戴红帽而不是盖红头巾,所以能清楚看到堂上的各宾客。扎巴王爷王妃衣著华丽地坐在主位,没想到在人前尊贵的王妃晚上被丈夫当作奴性来淫虐呢。当初那位很丑但听说是大夫的贵妇人也在堂,而且被她那位仪表十分出众的丈夫拥著,还有一位相貌平凡的中年妇人和中年男子手牵手坐在客位上。当然新郎的弟弟聚宝侯也在,他正忙著招呼宾客。充著扎巴王爷的面子,铜狮国的高官商贾也来了不少,王孙贵胄更不在话下了。
「师父,你不在鹰扬看顾金安,和义父跑来凑甚麽热闹?」崔仁心俏声地问他的师父崔金坚。
「哎吔吔!徒孙要嫁人了,我这师公当然要来为他主持婚礼了,他哥哥已经调养了三个多月,又有那只忠犬守著,用不著你来操心。」崔金坚白了徒弟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