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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铁栏杆上的明显刮痕,还有屋内墙壁没有留下弹孔,显示是内部犯罪的证据,如果打扫的人没发现这些东西的存在,代表她怠守职务啰?」我怎么从刚刚开始就一直藐视菜种小姐?「不能肯定她有发现吧?」
「我说啊」不行,肚子饿到眼前发晕,实在无法以音量和他匹敌。随着这屋子里的人数越来越少,说不定将会变成说话大声的人拥有发雷权的世界。「那你要怎么说明贵弘的尸体?」
「你这种口吻和故意转移话题的企图,是承认自己杀了景子吗?」
「承认?我倒想请教你该怎么承认。」
「结果,你就是说不出不承认啰?」他哈哈地开心藐视我。「要我让你」这种冥顽不灵的自信家「接受我的说法似乎是不可能的,这问题我保留不回答,我愿意让步。那你要怎么说明贵弘的事?我和伏见可都被锁在房间里耶?而且贵弘他本人也有亲眼目睹上锁的那一刻。」
「嗯,你从之前就主张这一点。你就是靠着不在场证明苟活的吧。」
「啊?」
「如果汤女是你的共犯,那你的不在场证明就全毁了。」
「」我和汤女双方都陷入沉没。
宛如被打碎的饼干,数量向上增加的嫌疑犯和共犯,喂喂。汤女虽然面向墙壁没有露出表情,但肩膀正在抽搐。撞见赤裸的国王将那件笨蛋看不见的透明新衣嫁祸给别人穿的现场,再怎么样也实在无法彻底不做任何反应吧。
「你那身打扮,男女共享一件浴衣,也是十二分的有力证据。」
「错了错了。」这飘散恶臭的粗劣根据,让我不禁想一本正经地否定。
「而且这家里如果有共犯,那刚才保险箱的问题也就解释得通了。只要在这家里待上几年,就查得到保险箱密码吧?」
「嗯。」说得的确没错。而且手枪是真的有被使用过,还被抢走了。但在这家里,保险箱密码可说众所皆知,似乎也是事实。
不过比起未曾露面的第三者存在的可能性,耕造先生似乎倾向于认为家人是嫌疑犯呢。看来漆黑的羁绊正在背地里扩张势力,把你们全都捆住。
「再说,你们拜访这个家的理由实在莫名其妙。用找东西这种让人搞不清楚的说法,谁能信任你们啊?」他傲慢地责难妻子的客人。
「喔喔我已经找到我要的东西了,请您别担心。」
虽然称不上抬头挺胸,不过这时我总算能翘起鼻子回敬他了。
「别用无聊的鬼话哄我。结果,你没办法否定我刚刚说的可能性吧?」
耕造先生因胜利的幻觉而情绪亢奋,一派悠闲地催促我回答。他都没有提到动机耶?一点也没涌现让话题延伸的气魄。
我可是饿到连杂草也好,希望能准备出长篇大论,好让我拿来当作充饿的道具耶?比起杀人犯,饥饿感在体内盘踞的恐惧还来得比较真实。
「那我做个反驳。刚刚耕造先生自己才夸口说家里的人没有外面的朋友,所以才剔除你们的嫌疑那么汤女她如果和我是共犯,我们不就应该是朋友吗?」
我利用对方的前提,向随便乱凑的推论刺一刀。
耕造先生的悠闲从表皮散去,鼻头上的油脂越补越多。
「那对了,你们来到我家后,汤女才和你们搭上的」
耕造先生发出怒吼,为了保护他的论点哑着嗓子喊叫。
太好了,汤女,妳终于登上幕后黑手的宝座了呢!这算是飞黄腾达还是一落千丈啊?
「原来如此,但这样的话,就没有在外面准备好、帮忙犯人逃脱的人物了耶?」
「目的是自杀!是全灭啦!」
「」辩论结束,算我输没关系。
真厉害,我感动到了极点。因为我没有那种把谎言当做真实,甚至深信不疑的力量。
有那种力量,我的世界会有多幸福呢?虽然这根本不需要去计算。
「走吧。」我用下巴催促伏见并离席。被人以粗暴言论当犯人对待,伏见似乎也快接近爆笑和愤慨的临界点。她毫不迟疑地反抗成年人。就像登在学生手册上的模范生一样,用再标准也不过的举止,驱动身体直线移动。
不过胸部还是有曲线地行进。这是一种乛ㄕ〤(啥?)。我不会说那是艺术。
「等等!如果你们是犯人,那我要做出适当的处置。」
「如果你当真认为我们是杀人犯,那请别再干涉我们。这是为了双方着想。」
这餐厅为什么对胃这么不好呢?难不成刚才喝的水里面掺有玻璃碎片?
「不过,我无法忍受房门被锁上,这一点请让我做出反抗。」
我只将这件事说在前头以威压对方。如果连这点小事都不做,那我们只是没武装也不会武术、「逊毙了」的高中生。就算和耕造先生一对一,老实说找也不一定能维持各半的胜率,眼前情势十分紧张。如果是伏见上场,我想应该会全败。喂,现在不是用勇者斗恶龙PAFUPAFU挤胸部那招的时候啊!在真正的比赛上,对方可能会毫无反应地把妳给杀了耶!
就在我走过汤女身边时,她小声地说了一句「辛苦了」慰劳我。
「也谢谢你帮我辩护。」
「哪儿的事,被任命为幕后黑手的妳才是最辛苦的。」
双方的失笑都维持着不自然的样貌。
接着,在迎接第四天日落时,我开始活动了。
已变成同房居民的伏见,敏感地跟在我背后。
「你要去哪?」
「我想去调查桃花的房间。」
「嗯早上大家一起去看过啊?」
「正确来说,是回收我的目标物。」
虽然未经许可乱翻女孩子房间让我有些退却。
算了,应该没关系吧。
依我看来,桃花应该已经死了。
伏见虽然无法苟同地倾头,但为了让我实现诺言而选择做陪。
两人在照明功能过强的信道上昂首阔步。
中途在二楼遇到坂夫妻。
「啊,你好」真消极的招呼。菜种小姐的态度宛如脖子上绑着项圈般不自然。
至于她老公,则是有点害怕地缩缩脖子、紧闭嘴唇,就像只乌龟。
「啊呃,先失陪了。」
菜种小姐代替没出息的洁先生将招呼做个结束,两人就这样匆匆忙忙、看也不看我一眼地离开了。我发现菜种小姐变得很憔悴,眼睛下方的黑眼圈严重度已经达到伏见等级了。
「真是的」
在孤立的房子中陷入无援的状况,而且还加上遇难漂流呢。
伏见以好似在虎穴诞生的虎子般不安的眼神抬头望着我,还以「没事的」鼓励我,宛如绑紧布袋上的绳结般,做了一个握拳动作。
「我没怎么样啊。」
我含糊回了一句没有意义的话。
乐观地想,没有伙伴就不用担心被人背叛了。
敌人只会老实、憨直地攻击我们。
桃花的房间和她的名字相反,以暗色系涂装。
到处都没看到桃花,不过这是理所当然的。
我还以为茜可能会在,但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房内没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但因为有小东西,我就借用了。
这是第三个了吧。
『用偷的』「吗?」伏见对我一连串的行动提出罪状。
「不是啦是资源回收。」我得意扬扬地扯了个大谎。
这么一来我的目的就达成了。
「好了」
已经没必要继续放任事件发展了。
为了补充麻由成分,大前提是我得活着离开这房子。
虽然要说明好像挺困难的,但差不多该收拾收拾犯人了。
第四卷 羁绊的支柱是欲望 第三章 黑暗中「杀意扩散的夜晚」
俺讨厌这个家。
房子窄,东西又不好吃。
桃花的房间好远,床又好硬。
爸爸和菜种好严格,汤女哥哥和妈妈都当俺是个坏孩子。
俺讨厌家里的所有人。
尤其是俺的弟弟桃花,超讨厌的。
仔细想想,俺几乎讨厌所有东西。
但其实事赏是相反的
我和伏见一同从桃花房间单飞独立。骗你的。
「又没做什么事,妳应该觉得很无聊吧?」
伏见摇头,让血液流通稍微好转的脸颊泛起笑容。
「看着你,我会不知不觉变开心。」
「妳把我当药啊?」
国中的导师曾说过,一口气吃八颗头痛药,世界会变轻盈。
『问题』。
伏见舞动她的记事本,当我「什么?」地询问内容后,她的喉咙发出声音。
咕、咕、咕地好似在脖子上累积氦气般,隔了一会儿才挤出问题。
「毕业旅行的土产」『好吃』「吗?」
又提过去的事。那是上一集的事了吧?是人生中的另一个阶段。
「很甜喔,谢谢。」『好吃』「吗!?」
「噢噢!」头被她剧烈摇晃。很甜和好吃不是意义类似的词吗?
接着,她强迫我表达对味道的感想。与其说我是言论自由的人,还不如说我很会因过度自由发表言论而招人反感。既然她强制我回答「很好吃」,那我当然要乖乖当个服从社会的小齿轮。真是瞎扯。
『解决一件事了』满足的伏见放开了我。
『接下来』
『怎么办』「呢?」
「这个嘛就来当当大家出乎意料的侦探吧!」
就在进行交谈时,我们正好抵达二楼楼梯附近。当我鼓起干劲要来扮演侦探的那瞬间
「嗯?」
黑影突然包围住所有世界,我的视觉被漆黑占据,害我做出无谓的行为。
「停电?」
全身有如被急雨淋湿,被紧张感搞得又湿又滑。
接着,突然听到有人踩着地毯跑来的声音,音量真的十分微弱。
一开始我还以为就像进鬼屋一样,是伏见扑过来抱我。
但冲击却从头顶落下。
「呜!」漆黑中散落的不是烟火,而是鲜血。我的后脑勺被某种东西奋力殴打,脖子遭到连番敲打,连呻吟的时间都没有:双腿失去力量,连脸都埋进地毯里。虽然被爱出风头的痛觉阻挠,但心灵仍有办法继续运作;不过身体就没什么出息,已变成连抹创伤药也恢复不了的状态。
混帐,利用地毯消除脚步声!这房子的设计有够差劲。
察觉异状的伏见出声喊叫,但我已不在她伸手能摸索到的位置。殴打声不断连续发出。只有第一下瞄准我的头部,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