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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还拿着筷子夹他的中指,只好用左手的中指血来画。鬼才一阵惨叫,想躲,但是他怎么都躲不开。
我在他身上画了一道斩煞符,这道符没事的时候我不愿用,最多也就是当辟邪的符来用,这是我第一次往人身上贴用来治鬼。
因为只要贴在被附身者的身上,不论你是什么鬼神,不死也让你扒层皮。也可以说这道符过于狠毒,所以少用为妙。
“你退不退?”我在马上画最后一笔的时候又问道。
“我走!我走!”
“快走!不然我画上最后一笔,让你魂飞魄散,以后少上我这惹事来。这年头,学生是爷爷,知道不?”我把画符的手停下来。
然后把筷子也松开了,谁知道我刚松开一点,他就撒腿想溜。谁知他刚到门口,就傻住了,门口有老子画的镇宅符,我看你怎么跑。
我真佩服我自己这英明的决定,第一张符我贴在了门外,这一张因为我懒,所以就贴在了门的里面,结果正好让他们能进来,出不去。
就在我把他逼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起了一阵大风,把我的符咒居然硬生生的吹掉了。不暗叫不好,不能让他跑出去。
“啊!”我瞪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鬼才的身后,也就是门外的位置。他果然上当了,也朝外边看去。
好机会,我冲上前去,在他胸前把最后一笔填上了,只听一声惨叫,鬼才便瘫软到了地上,没了任何反应。
难道是这符太霸道,把鬼才的魂魄也给伤了?或者是驱走了?要是这样,我得赶紧写聚魂码。我把符擦掉,刚要去写聚魂码,鬼才居然醒了。
刚要和他说话,外边的狗再次汪汪的叫了起来。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不知道是谁跑了过来。
“孩子!你在家啊,你快去看看吧,老周木匠开始作了!”刚一进屋,我看见来的人是刘叔。
刘叔是全村出了名的大好人,谁家有个大事小情的,他都会到跟前去看看。刘叔有一个女儿,和我原来是同班同学。
她女儿和他一样,都心眼特别好。据说他女儿已经考上了县重点高中,这在我们村子来说,可不是一件小事情。
其实我们村子虽然在现代,但是交通还是不便利,去一趟县城要150多里地,冬天怕大雪封道,夏天怕暴雨车打误。
如果交通什么的发达,也不会有土葬这一说了,这里也可以说是山高皇帝远,没人来这里管这么多闲事。
再说了,这里全都是成片的山,在哪块选一个地方不都埋人了。
刘叔这一来就火急火燎的,肯定是出了大事了。之前我都听说了,周木匠有病,要不然鬼才这小子也挣不到这么多钱。
“刘叔你慢慢说,周木匠作什么了?”我问。
“这不今天上午吗,你说这周木匠眼当时都咽气了,好多人当时都在场,大家伙就把他抬到外边去了。
可是这晚上没多久的功夫,人居然起来了,这可吓坏了当时在场的所有人。大家都以为这周木匠是起尸了,全都吓跑了。
我当时胆子大了一点,我看着周木匠除了脸色有点不对,其余还都跟正常人一样。我状着胆和他说了一句话,他跟我回答话的时候跟好人一样。
我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大伙一看没啥,又都过去看看,见他跟好人一样。要说这人要死,都有那么回光返照的时候,这周木匠莫不是没死透?或者是休克了?
当时我们也没注意,就从一个小时之前吧,周木匠突然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开始张罗着要吃鱼,这大伙就寻思,回光返照,让他吃点吧。
鱼刚做好,这周木匠又没气了。大伙这次不知道怎么办了,万一你刚把他抬出去,他又缓过来了,这可怎么办?
过了一会儿,果然这周木匠又醒过来了。可是这次醒过来和上次那时候就有点不一样了,这次是整个开始作起来了。我寻思是不是犯了什么,听别人说王二歪子那你办的听明白的,让你去看看。”
我在心里稍加思索,总觉得这周木匠的时间有点古怪:“周木匠第一次死了以后,在缓过来的时候,包括现在位置,有没有人特别的,跟以前不一样的动作。比如说……喜欢眯眼睛,或者把手往嘴上放?”
“嗯,有!”刘叔回答的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和思索,外带着吃惊,并且从目光中我还看出来了对我的钦佩。看得我这个不好意思,差点晃瞎了我的24K铂金的双眼。
其实我刚才的也是稍加推测,村子里以前死人吧,没见过这种情况。一个死透了的人,是不可能再活过来的,除非被什么东西窜气了。
我听刘叔描述的情景,没问时间我就猜个差不多了,百分之八十是那只黑猫干的。因为之所以有第二次死,是因为鬼才把他摔倒了墙上。
鬼才这小子这时候在一旁也缓个差不多了,也要跟我去。我没叫他去,我拿着我的小盒子跟刘叔坐车去周木匠家。
临走的时候给鬼才画了一道符戴在身上,省的这小子自己在家喝迷糊了在犯什么说道,再让什么东西上身。
在面包车上,我看向外边,路旁的杨树于柳树全都变成了黑色,月亮朦朦胧胧的挂在天上,像被笼上了一层纱,不是那么透亮。
由于光线的原因,外边的树、草全都变得像鬼怪一样伸着兽爪。我总隐约感到不好的气氛,果不其然,半路上,车坏了!
第十三章 乱葬岗 '本章字数:2184 最新更新时间:20130410 08:07:40。0'
车载颠簸的路上行走着,外边的景色也不是什么美景,天那么黑,让人看着外边的景色就不舒服。
司机拿出一本磁带放进了车载的录音机里,那时候还很少有车装车载P3等,不知道是磁带坏了,还是录音机本身有毛病。
本来应该放歌的磁带,此时却变成了收音,电流声在车内回荡,让人听起来心更烦。司机用手弄了弄录音机,可还是不行。
“诶?怪了啊,那阵明明很好使的。”司机一边弄一边像自言自语一样的小声嘟囔着。
不知道他是发现了哪里的毛病,还是看见了什么。司机把头低下来弄了一下。
这个司机我认识,应该说我们这里养车的这两家,谁都会认识他们, 你保不准哪天就用到了他们。
这次的司机是夏伟楠,这小子一米八十多的大个头,当然体重也不在话下,二百多斤的分量,一上车明显感觉车一沉,据说他的车,一年下来,光左前轮的减震就要还上几副。
虽然如此沉,但他却胖的比较实诚,所以看不出来那么太胖。
他一直剃光头,脑袋低溜圆,要是白天你看见他,脑袋油汪汪的直反光。左手戴着一块表,眼睛总是贼溜溜的。
他在家里排行老三,也因为他家里有钱,再加上他养车,所以村里人都管他叫三爷。我们小时候偷偷给他起外号,叫夏伪三,因为他说话有时候娘们唧唧的。
他低头去弄录音机的功夫,我看见车前方不远处好像有什么东西。似乎在车前面不远,好像演电影一样。
我看见前面一辆车正在行驶,跟我们的白色面包车一样,正开着,瞬间就消失了,随后传来爆炸声,从地下冒上来一团火。
那团火直接奔我现在坐的车过来了,我见事不好,从后排往前排伸出手转动方向盘。夏伪三看见我动方向盘,他突然起来,又向反方向转动方向盘。
我又一用力转动方向盘,躲过了那道火。
“你特么有病啊!“夏伪三对我怒吼着,把车子再一次按照他的方向转了过去。突然车子猛地顿了一下,硬生生的闷熄火了。
夏伪三把车摘了档,再一次的发动了,顺着车子前大灯的灯光,我清楚地看见,这哪里是什么大路,车子分明开到了乱葬岗上。
所谓乱葬岗,就是里面什么都有,死猫死狗死人,反正死的东西就往里面扔,往里面埋。说是乱葬岗,他不一定就是一个比较高的地方。
一般这种地方都是洼地,但是年头多了,渐渐地沟满壕平,也就比平场地高了一些。
周木匠的家在五分场,五分场大致的位置是在二分场,也就是我家的东偏南方向。距离我家大概是二十五里地,其中有一段就要路过这片乱葬岗。
遮这片乱葬岗据老人们说,形成的年代不是很久远,是抗日时期形成的。当时八路和小鬼子在这里干了一仗。
不料八路全死了,因为是打仗死人的地方,所以这片乱葬岗四周是一个说方不方,说圆不圆的一道土垒。
现在看上去已经不是很明显了,当时八路的人全死在了这里,也没人来收拾,谁敢在小鬼子眼皮子地下救人?
慢慢的尸体也就腐烂,渐渐地不知道什么原因,凡是进到这里的东西,很多都出不去,死在了里面,其中猫啊狗啊是最常见的。
当地老百姓说这里煞气太重,八路们看不惯老百姓的懦弱,所以这里才会这么邪性。但是后来县里来过“专家“勘探。
在村主任领着他出去吃了一顿饭以后,结果就出来了,说这里是因为小鬼子丢了生化武器,所以才会死猫死狗。
但是这句话明显是忽悠人的,如果是生化武器,怎么这里还会长草呢?如果是慢性的,那那些猫狗怎么会全都死在了里面?
村子里的人还是比较相信第一种想法,这乱葬岗有什么说头,所以很少有人在晚上走这条路。
夏伪三当时看到自己把车开到乱葬岗,也傻了眼。手忙脚乱的弄着,越弄越乱,车怎么都出不去。
我示意下车看看怎么个情况,但是很明显,夏伪三不愿意下车。也难怪,他平时没少干坏事,到了这种地方,心里难免没底。
真就像人家说的那样,我们做了一点好事就想让鬼神知道,我们做了坏事就不想让鬼神知道,我们太让鬼神为难了。
刘叔看了看夏伪三那怂样,自己下了车,我当然不能让刘叔自己下去,我也跟着下了车。下了车我才发现,得回我刚才转动了方向盘。
这乱葬岗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道沟。此时车就停在沟的一端。如果没有我刚才和夏伪三争抢转动方向盘,那此时车就已经进了沟了。
轻则车翻,严重那就什么都不好说了。我和刘叔都叹了一口气,看来平时还得多做好事,我一直也没搞明白刚才看到的光是不是幻觉。
在看车,四个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