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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哈哈笑:“哪有女人,扔了怪可惜的。”
他盯着我看:“看你也不想有女人的,拉力邋遢的,哪个女人愿意跟你。”
这混小子。
晚上躺小屋的床上,屏幕的光一闪一闪的,我楞楞的发着呆,我一下坐起来,跑到衣服那掏出玫瑰花扔到地上就踩了几脚。
这下心里舒服了,我开始呼呼的睡觉。
有钱人过个生日还事多的要命,我还留家里看门。林哥带了几条大狼狗去了,我坐家里听小匣子,话说白眉毛又夜探,我打着哈欠,看着屏幕。
不知道怎么的就睡着了,再醒过来已经夜里两点了,我忙脱衣服准备睡觉,就见灯光一闪,拉风跑车闯了进来。
不大想林家的车子,我从小窗子里探出头来,有点睡迷糊了,眨了下眼,打着哈欠吆喝:“他妈谁啊!怎么跑进来的…”
迎面就是一耳光。
“你他妈吆喝谁!”小尖细嗓子里还夹杂着几个人的笑声,有男有女。
“我说林少,你家看门的怎么傻的跟头驴似的。”
灯光刺了眼,耳朵哄哄的响,老子蹦起多高,冲面前那黑影就一拳头。
他人呆了一下,没想到有人还手,然后就在那杀猪似的叫唤开了,“打破我鼻子了,妈的都流血了。”
光线若了点,我仔细一看,哎呦,打了一小白脸。
细胳膊细腿的,还留一长发,半男不女的打扮,上衣口袋子里还插朵花。
“没事吧!我看看。”白小姐从后跑过来,高跟一扭一扭的,看的我都心惊肉跳的。
二号狼狗飞似的跑过来,把我从窗子那按回去,嘴里骂着:“你个不长眼的东西。”
我没回嘴,乖乖回去了。
刚关了窗户,还坐稳当,门就被一阵乱敲。
“开门,叫你开门呢…”三四个人在那叫,“反了你呢!他妈谁都打啊…”
“算了吧…”白小姐弱弱的说。
一阵乱踢,有个更大的声音在那叫唤:“你他妈王八啊,从壳里给我出来,妈的,老子进去整不死你。”
我从屋里站着,环视一圈,没找着一块板砖,然后冷静了一下,这里边谁是我拍的起的主。
正那发冷汗。
就听一个声音冷冰冰的响起:“吵什么呢!这我家。”
“这找死的小子打了小全,妈的老子废了他。”
“那小子该打,不男不女的,你还好这口。”
我听出这声了,林丰。我支棱着耳朵听着。
“林丰,我可每次都给你面子,在这,可不是只有你牛,你不就是正黄旗的吗?老子他妈也不是吃素的!”
“够了,李小明,今天我生日。”白小姐一句话,大家都不吭声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人轻轻敲了几下,我在门那贴着门缝。
“你别出来吧!有人在门外面等着堵你呢!”二狼狗在那小声跟我说。
我点头,“谢了哥们。”
“…我说真的,你小心点,那些家伙可是真见红的主。”
“哎。”我不吭声了,心跳的扑通扑通的。
“那把窗户开点,我塞你点吃的。”
我稍微打开了点窗户,手刚伸出去,还没够着吃的,就一阵钻心的痛,然后窗子一下被推开,我脖领子被人提溜着。
我睁眼一看,二号狼狗在边上正面带微笑的看着呢!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人们那么恨叛徒了!
提溜我的人长的挺粗,我看了他一眼,就转了头去。
他主子就在边上叼着根烟。
我看他,他看我。
现在天都有点冷了,这家伙还半敞着怀,里面都是一块一块的肌肉,一看就是练过的,眯着眼扫我几下,淬了口吐沫。
接着就是一阵的拳脚。
下手真他妈黑,不打死你,可绝对让你舒坦不了。
我抱着脑袋就在那顶着,半声都不吭。
挨了不知几下,响起个声音,“李少,一个看门的,用不着费这么大气,再脏了手。”
二狼狗!
老子眼珠子都要红了,身上跟他妈被火车撵够似的。
“行了。”那人走过来,拿鞋尖顶顶我脑袋,“够种,半天都不带哼的,给我记着以后找点眼。”
我操你十八辈祖宗,我心里说。
4
鼻青脸肿的躺在床上,我眯缝着眼看屏幕里的小楼那,狗男女们在那正又搂又亲的,不知道谁打了瓶酒,酒都撒人身上了。
二狼狗在我身边“劝”我,“让人打一顿消了气就没事了,你以后时间长了就明白我是为你好了。”
好你祖宗。
我拿着碘酒擦胳膊上的伤口,看上去没大伤口,可一摸都痛的揪心,真他妈行家。
二狼狗拿了块棉花要给我擦背上的伤,我啪一下打开他的手,转过脸去。
他在那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各了发出一声冷哼来。开了门出去。
屏幕上林丰正拍着刚才那位的肩膀,俩人哈哈笑着。
我把棉花往碘酒里一沾,拿了出来,按哪哪痛,我哪都没按下去,咬了咬牙,捡轻的地方擦。
老子多少年没这样过了,我瞪着地面。
多少年了…
眼泪喀吧喀吧的掉下来,我呼噜了把脸,拿了棉花往身上一通的擦,都擦出冷汗了,老子都不觉的过瘾。
一下一下的,楞是把血擦出来。
第二天起来,我眼肿的老高。
二狼狗给我送过来个信封。
“这是林哥给的,他说,昨的事你别往心里去。”
我没搭茬,接过信封,拿出票子点了点,足五十张。
真他妈值了。
“有空去医院,擦点碘酒,也不顶什么事。”二狼狗说完就走。
我也不搭理他,把信封往兜里一装我就打车回家了。
老子他妈不干了。
回去的时候吓了我妈一跳。
“怎么了这是?”张牙舞爪的要跟谁拼命似的。
“没事,遇见俩劫道的,没打过我。”
“就你那身上那点毛票你值麻!”我妈心疼我,一个劲的哎呦,我听着烦钻自己小屋里躺着。
躺着躺着就睡着了,一觉醒来我爸已经回来了。
“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我爸敲了敲门。
我耷拉着鞋都过去。
“你王叔刚给我打了个电话,你是不是不干了?”
我说不出话来,我爸气起来能拿刀劈了我。
“你他妈那怂劲,怎么生出你这么个鸟人来!”我爸一拍腿骂。
我妈在厨房里不吭声。
“你这工作可是你王叔赖着脸求来的,你这么一摔胳膊,你甩谁呢?!”
我还耷拉着脑袋不说话,就看我脚上的拖鞋,五块钱一双居然这么快就开了缝,早知道买三块一双的,反正都这么不结实。
“你他妈聋了。”他顶我脑袋一下。
我一动就浑身痛,我爸楞是跟没看见似的,你说神不神。
“明天你给我打包回去,以后别在家丧白着我。”
我低了头就走,脚上还是那穿双拖鞋。
我妈从厨房里窜出来,一把拉住我,“你往哪去?”
我笑了下,拉开我妈,头也不会就跑,我妈在后边跟着追,可哪有我快,我一口气就冲出了楼。
到了小区门口,我有点犯傻了,我到哪去,找哪个哥们,我有许多哥们,可哪个哥们都不跟我有多近,我就这么个人,西西哈哈的,跟谁都行跟谁都不行。
我叹了口气,顺着路走。
打着哈欠,一路上也没人看我,我们这块光膀子逛街的都有,何况我个穿拖鞋的。
我找了个台阶坐下,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看烦了,正低头的工夫,我觉的有谁在看我,我抬了头。
一个女的,打扮的跟妖精似的,站在不远的地方正从我这看,我一下没认出她来。
她顿了下,发现我在看她,才走过来。
她一开口我就认出来了。
刘露。
我张了张口,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谢谢你上次送的苹果。”她走在前边,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那里还有股子烟味,呛的我头疼。
到了地方,她把我让进去,她妈还跟上次似的,我一进门就从那说,有空来啊!
刘露冲我笑笑,这次找出杯子来,给我倒了杯水,然后就坐在我对面看着我。
我就好象第一次到她家似的,眼睛来回的看。
“今年毕业了吧?”她在那问,声音还那么小,不仔细听都听不见。
恩,我说。
“找着工作了吗?”
“恩。”我说。
“做什么呢?”
“看门。”我说。
她不说话了,只是看着我,半天后才问:“你又打架了。”
这次我真的不说话了。
她什么都没有说。
她什么都不用说。
我撇了瞥嘴,好象回到了小时候,想哭又哭不出来似的,别屈的厉害,我妈还在那吆喝我。
出她家门的时候,她忽然问我:“你现在在那工作?”
我说了个地方。
她听了皱了下眉,“那地方住的人都挺不好惹的,别跟他们干了,换个别的吧!”
“恩。”我说,又补了句:“等我一换好的,就告诉你。”
“下次别给我送苹果了。”她说。
我答应,可下次我还得送苹果。
她就站那笑笑,看我拐了弯,再也看不见。
我抹了把脸,真他妈难受!
5
我溜达着到处晃荡,最后我还是回了家。
我妈给我开的门,一句话不说。
我不干这事已经三年来,看来这下又唤起我妈的记忆了,她一句话不说,敞开了门就回卧室。
我爸在客厅里坐着。
“爸!”我叫。
他扫我一眼,低头。
地上有个包。
我拿了包,走出去。
回了那个到处都是小屏幕的房子里,我倒头就睡。
夜里一点了。
我睡的很沉。
第二天,二号狼狗来的时候我才醒。
他看着我:“去,给小全倒个歉去。”
我楞了住。
“就你打的那位,鼻子有点歪,人家可是靠脸吃饭的。”二号狼狗提醒我。
我操,你他妈让我给小白脸子道歉去,忒不把我当人看了,老子不去。
我翻了个身接着睡。
二号狼狗也不说别的。
我以为他走了,刚起身,发现他就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一眨不眨的盯着我。
“你他妈看一老爷们睡觉有意思啊!”
“人家等我回话呢!我要一说你不去,你知道后果吗?”
我呆了呆,然后坐起来,骂骂列列的。
“到里边嘴巴可得放老实点。”
我穿好了衣服,把手一抄就去了,早几年,老子见一个花一个!
进了里边,才发现大沙发上就坐着三个人。
林丰、那姓李的小子,还有小白脸。
小白脸正蹭着姓李的腿,那个恶心劲就别提了。
林丰手里拿着份报纸,也不说话。
就听李混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