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硬是没认出来。
半天了,才发现。
这个世道真一会一变,李英明耷拉着脑袋在那抽着鼻子。
我把卫生纸递给他。
他接过去。
“我跟林丰住一块。”我第一句话告诉他。
李英明没吭声,那大概他老爹告诉他了,肯定没给上好话。
他那阴沉个脸,半天才说:“我想出来,我妈死拦着,我拿刀把我妈砍了,我爸急了让我滚。”
“你住哪?”我问他。
他肯定不是刚回来的。
他看我一眼。
“英明,你是好人,我真觉的你不错。”我想劝劝他。
他坐我边上,问我:“有烟吗?”
“我都好几年不抽了。”
“操。”他说,甩了甩手,混身跟长了虱子似的。
我明白他爸的心思了,这么个人,你要放社会上没人耷拉,别说一个月,三天都撑不过去,要是过去我肯定帮把手,可我现在小命还在林丰手里捏着呢!
“回去吧!别让你爸闹心。多不孝顺。”我劝他。
他不走,忽的拉了我,“爱国,我知道你不是自己要跟林丰那兔崽子的,咱们豁出去了……”
我没说话,一指墙上挂着的牌子:“看见了吗?那是林丰帮我办的,你那时候一个月才给两万,林丰给这个数。”我伸了三根指头。
李英明就那么看我,火都窜到脑袋顶上了,揪了我脖子,“少他妈给老子来这套,对我好不是这么个好法的,你还不知道我为什么回来的吗?”
“你能给我什么?”我苦笑了下,拍开他的手,“回去吧!你爸肯定找人盯着你呢!不然你一回来还找这来,林丰能这么看着你进来?”
林丰那人我还是明白一点的,自己的东西,没腻前,别说碰一指头,惦记着都不行。
我现在就是孙猴子,怎么蹦达也跳不出那五指山,被绑去那几天,人家照样吃照样睡,就算把我弄死了,往山里一扔,没几天就烂了,谁他妈知道这地界有个叫路爱国的穷鬼?
李英明看着我的眼,“行。”他说,“路爱国。”
他一字一字的叫我名字,咬了牙把我松开,“等着。”
留了俩字就走了。走门口那一回头还那么一指,冲我脑袋,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他就那么指着,最后手落下来的时候,他一脚踢门上,轰的一声,吓我一跳。
我这心多长时间没这么跳过了。
我蹲地上,捂着心口。
你说这人要什么心啊!不早跟刘露走了吗?
回了家,林丰居然没回来,在路上勉强着吃了点,到了家就看那些案卷。
没林少发话,不敢去太远的地,到小李村看了看,问了几户,真遇见现代南霸天了。研究了研究,怎么打怎么赢的官司,可就是没证人没证据,都告诉我,有这么挡子事,可一说按个手印就全怂了,好在我偷着录了几卷带子,可这当不了事啊!
忙了半夜,林丰都没回来,我也没等门就自己睡了。
第二天起来,林丰还是没回来。
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想法,又高兴又心悬的晃。
去了所里,二层楼里一个小房子,下边是买电脑的。我开的侧门,有个在外边的梯子。
走进去就开始忙。
忙完了,接着回去,一开门。
门里走了两个人,左边林丰右边李英明。
李英明看我进来眼皮多没翻。
脸比前天干净多了。
林丰在那给我们介绍。
“这是路爱国,这是李英明。”
我差点没笑出来,这哪出啊!
林丰拿了纸递给我。
我看了看,上边就是时间和数字,挺规范的还画着格子,连上签字。
林丰耐心的给我解释:“我们每个月给你两万,你就没事陪陪我们,你可以交朋友,但别乱来,就跟以前一样。”
我有点明白,又有点糊涂。
李英明不耐烦了,从沙发上站起来,把纸一把夺过去,“我爸和林丰说好了,以前的事就算过去了,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不能撕破了脸,你要觉的成就和我们一起住,不成你挑一个,我们都没二话。”
林丰听了李英明的话呆了下,转过身去不看我。
我看林丰,看看李英明,玩呢吧?
李英明绷在脸问我:“你选个吧!我是玩了命才换来的。”眼看着我,要把我盯死了一样。
林丰转了身,从那站着,居然半声不吭。
我乐了,摸了李英明脸一下,坐沙发上,一岔腿,屁点的孩子,你懂什么,裂了嘴笑:“那就这么着吧!”我说,“跟以前一样。”
无非是脱衣服睡觉,左边一个右边一个,我说,我现在后边正治着呢,刚治了一半有点起色,你们看着办。
李混蛋特不乐意,好象我该他的。
我洗澡的时候俩人还在沙发上坐着一动不动,我进去时什么姿势,出来还是什么姿势。
林丰见我出来倒动了动,帮我把被子铺上,又从柜子那多拿了个被子,但没多出来的枕头。用沙发靠垫凑合得。
躺下去的时候,心说脑袋掉了不过碗大的疤瘌,这算什么。
可都躺下去了,就觉的不对。
说不才出哪来。
林丰左边,李英明右边,只背过身不说话。
我躺中间看着天花板。
一晚上就这么凑合过去了。
第二天起来,腰酸背痛,林丰睡觉就够不老实的了,李英明比他还加个更字。压了一晚上,脖子痛胳膊痛的。
起来的时候,这俩人早起了,林丰比我起的早,可李英明绝对是个赖床的主。
我出去,他俩还坐沙发那。
李英明抽烟,弄的一屋子烟味。
林丰皱着眉,用手指敲着茶几面。
我洗了把脸,擦了点油,穿好衣服,拿了包,对那俩说:“我办事去了,晚上别等我饭。”
没有回我。
我开门出去。
一阵冷风把我吹的一哆嗦。
买了几份当天的报纸,翻开看了看,无非是几个大屁股明星被谁谁包了,要不就是正统的国家领导人特写镜头,又慰问哪了。
我把报纸扔墙角里,打开买的豆浆,吃口面包喝口豆浆。边吃边看自己手里的东西。
准备的差不多了,资料也提上去了,小李村的案子虽说不是百分百的把握,但也能给老实人弄出点钱来。
弄了一上午,正累的不行动,合计着中午饭从哪。
门就开了,我以为有客户。
一看不对。
李英明晃进来,手里提个袋子。
我一看就乐了。
“真饿着呢!”我叫,接了过去,给李英明和自己各倒了杯热水。
李英明见我倒的暖壶里的,就问我:“你这不有饮水机吗?”
“关开着多费点啊。”我说,把水放他面前。
他没提昨天的事,我也不会傻子似的点他。
这人属炮仗的,见火就着。
“你这工作环境也太赖了吧!林丰也不给你多花点钱。”他好象头次来似的到处打量,眼放我桌子上,摸了摸:“这桌子也就几百块钱吧!?”
“一百五,还赠了两把椅子。”我说,我屋里就两把椅子,一个双人沙发,椅子还不是转椅,都是普通的靠背椅子。
他不说话了,眼看着头顶的灯。
我屋里暗,平时都开着灯。
我打开饭盒,一看菜色都是好东西,忙掰开筷子各吃了几口,真香。
“你也吃啊。”我招呼他。
好象那饭是我买的似的。
他懒洋洋的过来,拿了筷子,没吃先问我:“路爱国,你是不是贱货。”
我当他要拿什么话损我呢!
笑笑,边吃边招呼他,别跟我客气,多吃点。
李英明闷头吃饭,多大的火发不出来。
吃完了饭,我把东西收拾收拾,拿出个小薄毯子来,给他盖上。
他就躺沙发上。
我坐桌子上干活。
没半个小时,他就不耐烦了,坐起身来,嘀咕:“别做了,跟我出去转转,我来这好几天了,光这么闷着,都神经了。”
我抬了头安抚他,“一下就好,等我忙完了。”
他一来就有事。
他又躺了半小时,又坐起来,这次直接走我面前,趴桌子那,盯着我,撅着嘴。
“路爱国。”他瞪着眼,眉毛都拧到一边去了,“警告你,今儿我可不高兴。”
我把手里的笔放下,摸他脸下,“马上就好。”
他搬了椅子坐我边上,把腿压我腿上,手放我肚子上摸着肚脐。
我叹口气。
“你干你的,别理我。”他说,顺着我肚脐在我肚子上划拉。
我忍着看案卷。
他就划到老二那了,拉开拉链,手探进去,舌头在我耳朵那打圈。
我也就那点分量,一闹腾就不行了。把他手拽出来,赶紧把拉链拉上。
他盯着我看。
“亲个嘴。”他小声抵着我鼻子说。
跟他亲了几口,哈喇子都流嘴角那了。
他跟着舔干净,跟小狗似的。
也不闹腾了。
我接着看我的案卷。他手又重放我肚子上。
时间一长就真忘了他还在屋里,猛的抬起头来,居然晚上六点了。
“哎,走吧!”我忙着收拾东西,他手已经从我肚脐改放在我腿上了。
他揉揉眼,打个哈欠。
“去哪吃啊?”他问我。
“你看着吧!”我知道他开车来的,哪都成。
回去的路上找了个中型餐馆吃了点饭,不是很有胃口,中午吃的不少,到晚上不太饿。把剩的打了包,要是晚上饿了再吃点。
出去的时候,李英明坐驾驶坐上不开